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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兴好一面说着,一面回头对上时正,“没消除您对小法的那些鬼扯淡影响前,不准耽误她相亲,听明白了吧?”
时正点头,“我也有义务帮助小法把关审查交往的对象,她去相亲,我肯定不会反对的。”
“你有个鬼的义务,她相亲跟你没一毛钱关系。”
时正递上手机上储存的照片和录音,“周校长把小法和学校托付给我,指明让我接手后面的事务,这是委任状图片和委托录音证明,如果院长还不信,我可以找到公证人。”
邢可被时正彬彬有礼的请出去时,一路都在忍着笑。到了没人的地方,她一把抓住他的手,去掏他的手机,“你弄的那些门道,是真的假的?”
“真的。”
“我老爸有那么厉害,知道我妈会反对你,还提前留下公证什么的来镇住她?”
时正意味深长的回答,“周校长是最了解院长的人。”
邢可想,与其说老爸了解老妈,还不如说老妈太依着老爸,不管生前死后,都惦着他,连遗嘱都认了,才能给你一份面子呢。
时正从邢可的脸上读出了什么,微微一笑,“我知道。”
所以才拿出了杀手锏。
“可你知道嘛,我爸的那些对我来说,是没用的。”
“我也知道。”
所以他没对她展示这些,只努力争取她的好感。
邢可感觉身上的障碍松了一大截,拿PDA扒了扒工作行程,“下午还没什么事了,你那边有工作安排吗?”
“需要带你熟悉下业务。”
“目前有点困难,我想把重心放在开学这事上。”
时正允许邢可一周后来基金会报道,依然要求她先熟悉业务,带她回了时宅。在书房里,时正的助理向她介绍了工作流程和注意事项,交代得挺仔细的,对后期的关怀特殊学童、公益人才培养的事务也做了一番要求。
邢可顿时觉得秘书长的位置不好坐呐,问助理,“不知前任秘书长是哪位?”
助理笑着,“您是第一位。”
她还了解到,以前的事务都是由时正分摊下去完成的,他之所以把她的工作提高到跟会长相等的要求,是因为做好了长期与她工作生活都不分开的准备。
时正换好衣服走进来,“都弄清楚了?”
邢可:“嗯。”
不管公务私事真的都挺清楚的,就是一个结果,嫁给他,公私不分——怕头痛嘛?跟他在一起,不要分开五十米;子弟学校缺资金?抱住基金会大腿,后继很给力,会长说了只有一个条件可以无限借款:在一起。
“你欠凌到四百万?我给你还了。”时正开金口。
邢可一直拒绝这个提议,不是第一次了。
时正说:“欠我的要舒坦一些。”
“我不赖账,都不舒坦。”
“你把人情还我身上来,彻底跟凌到撇干净。”
邢可考虑了一下,“好吧。”
时正打电话委托律师处置还款事项,邢可在他书桌前玩着纸镇,接到了老妈的电话。
老妈知道她在时宅了解业务,并没有去相亲时,撂下俩死令,“不准开车,不准喝酒。”
院座的声音炸得有点大,站在一边的时正听得很清楚。
等邢可挂了电话,他说:“你会开车?”
邢可硬着头皮,“不会。”
“我会。”
“……”难道他懂弦外之音?
“我带你吧。”
“算了。”
“听说老司机上车,还能后补票?”
“时正你能不能纯良点?”
“低配开车,高配开船,纯良的男人靠边站。”
“这里太闷了,我们去外面逛逛吧。”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美人的支持和打赏…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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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摊牌
时宅庭院风景优美; 邢可提出外面走走,倒是不错的建议。
时正问她这俩月做了些什么,她说了下被老妈塞进集中营后的生活。
健身锻炼、看书充电、学习防身术、户外劳作、互助小组交流,晚上参加营地里的减肥PK比赛……
没有停下来的时候,每天一回宿舍就想睡觉。
“没时间想我吗?”时正逮住空隙问了句。
邢可转移了话题,“我妈整的这趟地狱训练; 还是有作用的。”
“看得出来。”
她的形体气质发生了很大变化; 最起码可以看到她时不时的笑; 脸上的表情也生动多了。
“有个事儿; 我想先跟你说下。”
邢可向时正兜了底儿,拜初恋凌到所赐,她得过中度抑郁症; 情绪起伏有些大,怕她后面又发作; 让他受不了。
最讽刺的是; 储光光曾假装这个病撬走了凌到的注意力; 后被凌到查出来是假的; 立马甩了她,转头又来找邢可道歉,可是邢可已经没有精力跟他们折腾了; 得服药抗抑郁……
“讽刺吧。”邢可笑了笑,“真假颠倒了个儿,储光光一个劲的黑我,当时不管我怎么跟凌到解释; 他都不听我的。”
“你放心,我跟凌到不同,有的是耐心。”
这句是保证,也是大慰人心。
她很感激的冲他一笑,抓着他的胳膊,一起坐在了走廊里的长椅里。
刚才之所以提到储光光,她其实是有点担心的。所以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储光光是不是在追你?”
“嗯。”
“如果不喜欢她,就不要理她。”
“追我的人有点多,我都可以不理。”
邢可笑了,把头搁在时正的肩膀上,“你真会说话。”
“我做得也挺好,要不要试试。”
“她那人总是跟我掐,只要是我喜欢的东西,她都要抢去。”
“你这意思,是变相承认,你喜欢我?”
“是的。”
时正没说话,邢可摇了摇他的手,“怎么了?”
“只是喜欢吗?”
“当然不是,还有头痛啊!”
这次换时正无语以对了。邢可笑着对他说:“你说话做事总是一套一套的,刚提出要我做女朋友,后面就得上结婚戒指求婚了,所以我得控制这个节奏,不能老是被你带着走。”
“你带着我做也行。”
“好啊,现在就是聊天告白的阶段——”
“怎么不做?”
“做什么?”
“是你说的带着我做,要有节奏地做。”
她捶了他一下,“是zou不是zuo!”
“都差不多。”
邢可恨不过,又掐了时正手臂一把,“就会歪楼!”
时正笑着揽住她的腰,把她拖进了怀里,亲了亲脸蛋。
她享受了一下跟他耳鬓厮磨的感觉,他的动作控制得很适当,没有加深力量。
俩月了,辛苦俩月了,邢可一下子找到了放松的途径,就是跟时正在一起。他很照顾她,脾气好,把她的心真是撩到了。
俩人气息相闻,心里的感觉在升温。
时正有点不满意邢可亲的这么克制,把她抵在椅背上问,“进房去?”
邢可这才想起来,走廊里有监控,立马红了脸,埋怨道:“怎么不早说!”
“我在这儿,没人敢看。”
邢可看着时正无比坚定的脸,犹豫了一下,伸手挽住了他的脖子。
她的动作,他懂了。
相信他刚才问的,进房去的言下之意,她也懂的。
时正抱着邢可进了客房,邢可顺手关门。
他有些燥热,把她撂在了美人榻上,直接掀开外套,从裤腰里扯出了衬衣。她是有点害怕的,俩月之前,本想跟他做,结果掉进火炉里被轮了一晚,还是后来她妈一顿臭骂加特效药给降下温度。
现在这会儿,热度也有,欲望也要,做还是不做?
时正禁欲太久,一旦动了念头,就像是食髓知味的蛇,缠着他的劲一路飙升,这个时候有点控制不住了。
于是,邢可被动的被时正推倒。
她的线衫上衣被扯走,衬衣被解开了,露出了浑圆的胸。
他的喉结动了下,就立刻低下了嘴。
不出意外,温度在继续升高。
时正忍得很辛苦,都不敢去动她下半身,额上的汗顺着他的脸边滴了下来,掉在她侧在一边的红了的耳廓上。
邢可也惨,上下淌着水,还不敢伸手去套,怕烫着他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时正抱着邢可进了浴室,放开冷水,一起躺在了浴缸里。空间倒是够大,他俩的下身衣裤都湿了,可温度还是热得起汗丝儿。
他抿紧了嘴,把她放在自己身上,哑着声音说,“只能到这种程度了。”
不能再进一步。
看他忍得这样厉害,邢可也难受,仆倒在他胸前,抱住了他的腰。
俩人躺在冷水里慢慢降温,她试着提议,帮他用手,他却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样对你不礼貌。”
他愿意忍,也愿意一点点尝试,给她最好的体验。
※※※
邢可洗完澡后换上舒适的衣服,在时正的卧室和休息室里转来转去,没看到一张照片。
他竟然也是个不爱照相的,巧了。
跟他相处的这三月多时间,有俩月不在一起的,一见面就会头痛,头痛完了就会被他带跑话题,由着他一次次的表白撩拨……
这样说来,她倒是完全不了解他的,至少没看见他家里还有什么其他的亲人。
时正擦干了头发走进来,邢可问他,“你爸妈呢?”
“早些年生病去世了。”
“对不起。”
“没关系,想知道什么随便问。”
邢可想了想,还真的问了,“我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见面就要头痛,以后还能做得成吗?”
时正拿来一个摆件,上面有两个倒插的金属棒,当他丢一片纸进去,会漂浮起来。
“我俩磁场相同,能产生很大的作用力,身体控制不了,就会朝外面释放能量。”
邢可睁大了眼睛,“真的假的?”
“你检查过身体,没有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