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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结果。”
越四在一旁连连点头:“对的对的。卫姐姐你在京城也可以经常和我一块儿玩,比你去山西好多啦~!”
卫昭无言地看着越慎言,心想——
你是不了解卫相那龟毛的性格啊……一个月……一个月你们能不能出京都是个问题……
可是事情已经成定局,多说也是无益。
卫昭认栽。
————
计划赶不上变化,原本的卫昭远行一下子变成越慎言远行,卫昭也只能歇了那条在路上给越慎言做荷包的心。
是的,越慎言承诺要给她做的三个面具都已经交付,但是她承诺给的那个礼物连个雏形都还没有。
实在是太忙,每次卫昭忙里偷闲绣上两针,又被突如其来的事情绊住脚。
最有空的时候自然是去越府和越四一块儿玩耍的时候,可是在越家的地盘上堂而皇之地绣送越慎言的荷包,那还谈什么惊喜?
故而这荷包就落了下来。
现在眼看着离卫相离京还有五日,卫昭再不赶起来,就不知道又要拖到什么时候了。
晚上回到家,处理完事情,卫昭就坐到灯下,开始绣那荷包。
桃夭过来替她拨亮了屋子里的灯,又看了卫昭手上的活计一眼,问:“小姐,要不要我帮你绣?”
一旁帮着泡茶的蒹葭笑了:“这可是小姐要送人的荷包。你帮忙绣是几个意思?”
说着蒹葭把泡好的茶端过来:“小姐,先喝口茶。”
桃夭往茶杯里看了一眼,一把将茶从盘子上抢了去:“蒹葭你这是怎么回事?!这都什么时候,还泡这么俨的茶来,是要小姐晚上睡不着觉吗?”
桃夭才说完,卫昭就头也不回地开口道:“桃夭,是我让蒹葭泡的。时间紧,我得赶着在三天里做好这个荷包,今晚上就不睡了。你把茶放下。”
桃夭没听卫昭话,反是心疼地劝她:“小姐。您这样赶着做这个东西,可见那位贵人在您心中的分量。可是不管他再怎么重要,也比不上您的身体重要啊!夜深了,您睡下罢,明儿再绣。”
卫昭专注在绷子上,又强调了一遍:“桃夭,把茶放下。”
胳膊拗不过大腿,桃夭无奈,从了卫昭。
卫昭昏天暗地地赶了三天工,终于将这幅金鱼戏莲图案给绣了出来。
来不及感叹自己的伟大,卫昭又忙裁布包边,将那图给做成一个荷包。
正式完工的那天是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卫昭放下剪刀和荷包,脚底打飘地往床边走去,一头栽倒在床上,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天亮。
三女儿晚饭没来吃,卫夫人起了疑心。
拿卫昭身边的人来问,谁知道她们一个两个的忠心得要死,咬定主意只说三小姐是看书看的。
想当年,大少爷卫昶可不就是看书看到不吃饭过的?
卫夫人自然是不信的,可又不能捉了女儿跟前的人来打,便将这份疑心给暂时压下去。
一觉起来,卫昭感觉自己的血条又满了,又可以活蹦乱跳地为祸人间了。
明天就是卫相启程的日子,她得赶紧把荷包送出去。
卫昭正准备出门往越府去呢,就被卫夫人抓了现场:“明天老爷同我就要动身了,还有一大堆事没处理完,你这是要到哪儿去?”
☆、第39章
卫昭一听,心里咯噔一下。
“越府的越四小姐约了我今日去她家里试吃她新研究的糕点……”
卫昭慢吞吞地回答。
卫夫人眉头一皱,问:“请帖呢?”
“我同越四小姐都是口头约定的……”
卫昭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向卫夫人。
卫夫人完全不吃卫昭这一套,又问:“那传口信的人呢?”
“夫人~!”卫昭软绵绵地叫了卫夫人一声,向前一步扶住了她的手,“您这跟审人似的,您的昭儿是那样的人吗?”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还要不要好好做母女了?
卫夫人侧了头,目光扫过卫昭的手腕,然后一把抓起卫昭的手腕:“你衣袖里藏了什么?”
卫夫人目光锐利,卫昭无所遁形。
卫昭老老实实摸了那个荷包出来,呈上来给母亲大人看:“绣给越四小姐的。”
卫夫人面无表情地接来看了。
就是一个如意形的荷包,上面绣着金鱼戏莲。
卫昭这时候心中有些侥幸。
好在没有不矜持地绣什么鸳鸯啊并蒂莲啊的,被抓包真的是要说不清楚了。
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那荷包,卫夫人又拿起来嗅了嗅,揪出疑点:“这香气太隐淡了罢?闻着倒像是给哥儿带着的。”
卫昭提着心,忙回答:“越四小姐不爱那些浓郁的香,是以我仅往里面放了些黄熟香,所以闻起来淡淡的。”
卫夫人审视地看了卫昭一会儿,方把荷包还她:“那你去罢,莫让四小姐久等了。”
好不容易过了母亲这关,卫昭心中一松,恭恭敬敬接了荷包,同卫夫人告了礼,出门去了。
上马车的时候卫昭的心还在砰砰跳。
按着心口,她越想越觉得……卫夫人已经看破了她这回事……
哎,看穿就看穿了吧,打死不承认得了。
卫昭想着烦恼着,就来到了威武将军府。
卫昭才被越家丫鬟领着在客厅坐下喝茶,越慎言就来了。
“咦,你怎么会在家?”
卫昭有些意外。
今天不是休沐的日子,按理说越慎言应该是在马军营才对。
“明天就要出发了,我特地告了假回来收拾行李。”
越慎言答完,往卫昭脸上一看,不由得蹙起眉头:“两只眼睛怎么红通通的,这几日没休息好?”
卫昭赶紧别开头不让他看:“没事,今天早上洗头,水流到眼睛去了到眼睛里了。”
“怎么这么小不小心?”越慎言一听,忙凑过来拉开卫昭的手,“让我瞧瞧,莫要不小心发了炎。”
卫昭闪躲着不让他看:“已经让蒹葭给上了眼药了,无事。”
无奈越慎言力气大,卫昭还是被他扯过来看了眼睛。
“这满是血丝的,倒像是熬夜了。可是临近相爷出行忙的?”
越慎言说着让下人把卫昭跟前的绿茶撤了,换盏枸杞菊花茶来。
卫昭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一半一半吧。相爷出去要准备车马圈点行李随行人员,凑巧大嫂那边事情又归到我这儿来,倒是比平日里忙上许多。”
说着卫昭从袖子里摸出那做好的荷包,握在掌心,对越慎言道:“元宵那会子说要给你的惊喜,拖到现在才做好……你先闭上眼睛。”
小礼物被卫昭藏在手中,越慎言看不真切,笑着闭上眼:“还和我玩神秘。”
卫昭正要将掌中的荷包递到越慎言眼下,越四就不知从哪儿蹿了出来,从卫昭身后一把扑在她身上,飞快地夺走了她掌心上的荷包。
“好漂亮的荷包~”越四举起荷包来瞧了两眼,回头笑对卫昭,“这是给我做的嘛卫姐姐?”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卫昭微微一怔,然后对越四笑道:“这个是男人用的。回头我再给你做个眼色鲜亮的,绣一对白胖的丹顶鹤,可好?”
“我觉得这个就挺好啊~”
越四说着甩了甩荷包。
才说完,那边越慎言就沉声连名带姓地唤了越四一声:“越慎心。”
听着哥哥这一声里有几分愠怒,越四冲着卫昭吐吐舌头,将荷包还给了他:“好啦好啦,这个是你的,回头我让卫姐姐给我做比这个漂亮十倍的!”
说着越四扶着卫昭的肩膀在她手边坐下,勾着她的手撒娇道:“好不好的啦,卫姐姐?”
卫昭软软地应了:“好的,回头给你做个更漂亮的。”
越四又开心起来。
越慎言拿了荷包细细看了,眉眼间都是掩饰不住的喜欢。
卫昭看他这样只觉得羞:“我绣活做得少,若是针线上有不好的地方,你别嫌弃。”
“不嫌弃。”越慎言忙说,“你做的,怎么会嫌弃。”
————
越四本想跟着越慎言送卫昭出来,却被大哥一个眼神给止住了。
没了越四这个聒噪的话唠在近旁,两人的对话缓和而温情。
“这个荷包是你熬夜做的罢?还骗我说是水进了眼。”越慎言温声道,“下回可不要这样了,身子要紧。”
卫昭低着头,回答:“拖得太久了。原本绣这个金鱼戏莲是图着连年有余的好兆头,一晃眼都快半年过去了,是我的不应该。”
“也是我要离京,你才赶着做。”越慎言轻叹一声,“这阴差阳错的,又是一个多月见不着你了。”
说到这儿,卫昭想起早上碰到卫夫人的事,迟疑了一会儿,她还是开口道:“这荷包今天早上被我们家夫人见到了……你去山西的路上就别戴着了,让她看到了就说不清了。”
“我会小心的。”
“路途遥远,天气又日渐热起来,你出门在外的,要保重身体。”
“我都知道的。”
两人絮絮说着话,并肩走在越府花园里的小道上。
小道两旁是开得鲜艳的花,时而有几只彩蝶追逐着穿花而过,气氛宁静安好。
一路将卫昭送到了门边,越慎言最后还是忍不住上前,轻轻地拉住卫昭的手:“我明天就走了……你在京中好好保重身体,可别再熬夜了。”
卫昭闻言,眼眶有些热:“好。”
“要是觉得闷,就让小四到府上去陪你。”说着越慎言顿了顿,“她还给我列了一张一路上各地土产的单子,我照着买两份,回来了让人将一份送到你那儿去。”
原本情意绵绵的画风因为越四的强势插入变得不太对头。
卫昭暗中囧了一把,还是柔顺地点了点头:“……好。”
在别人家门里头话别太久也不是个事。
纵然再不舍,卫昭轻轻挣开越慎言的手,道:“我回去了。”
越慎言对她点点头:“一路小心。”
☆、第40章
这一次回山西,卫夫人收拾出了十车的行李。
卫相两口子同卫旭一辆马车,加上丫鬟婆子小厮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