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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刘小明突然觉得脸上有些发痒,他伸手挠了挠,有些嗫嗫,他没想到他会亲自前来,此刻被他一问,不由有些心虚了起来。
脸上又有涔涔的汗水流了下来,刘小明有些烦躁的再次抓了抓脸。看了他人的动作,还有脸色,对面远远立着的黑衣兜帽人脸色一变。
“我,我给你通风报信的时候被,”
“药人?!快退!”
话音未落,就听那人一声清喝,瞬间疾退。
刘小明一愣,放下了手,“药人?什么药人?”
他却没有注意到自家此时的情形是有多么的骇人,他的皮下,有无数条黑线在快速的游走着,每走一圈,那黑线的数量及体积,就在不停地变大。他的皮肤之所以会发痒,就是因为这些黑线撑得他的皮肤有些受不住了。
那人带着属下远远的退了开去,心里却没有丝毫的放松,他略有些阴霾的眼死死的盯着还一脸茫然抓耳挠腮的刘小明,“青衣啊青衣,我实在是小看你了!”
“怎么了?啊!”
刘小明疑惑的声音,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大叫戛然而止,他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异样。然而,为时已晚,只见那些黑线疾速的游走着,已经到了内眼看不清的速度,接着,就是皮肉开裂的声音,刘小明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在疾速的膨胀着……
看着这样一副情形,那黑衣兜帽人脸色终于大变,然而,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就听得“砰!”地一声巨响……
血肉横飞,其内还隐隐可见各种黑线狰狞缠绕着……
急切间,那人只来得及运起轻功,极速的躲避着四溅的血肉。最终还是不小心被一块肌肉砸到左臂,那人毫不犹豫,手起刀落,就将自己的左臂削落了大片的血肉。
他惊魂未定的退到高地,右手捂着血流如注的左臂,脸色阴沉地盯着下面的情形。
他的下属就没有他这样好的运气,几乎人人身上都带了血。那人瞳孔一缩,突地嘬唇发出了一声唿哨,狠声大笑,“好你个青衣!好!好!好!”
一连说了三个好字,那人才转身指着下面的洼地,脸色铁青,对着闻讯而来的另一个小组道,“泼油!放火!若有反抗,当即射杀!注意不要让他们的血肉沾到了!否则,同杀!”
***
“陈姑娘,这些货物我都要了,这是银子。”
月君呼出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将签好的契书揣进了怀里。
“谢谢元姑娘了,可不可以冒昧的打听一下,姑娘日后是要做什么生意?”那位陈姓的姑娘也是松了一口气,近日里那些债主天天上门讨债,逼得她几乎都要降价出售了,还好这位元姑娘及时送来了希望。
“呵呵,这有什么冒昧的,”月君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别的她不敢吹,但药膳这东西,却是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秘密,就算告诉了她,也没什么关系。
“我打算开个药膳铺子,到时候还请陈姑娘多多惠顾啊!”
果然,陈姑娘并不懂什么是药膳,她疑惑的看向月君,“药膳?山药吗?我记得元姑娘以前是做药材生意的吧?”
“呵呵,不是山药,是药膳。”陈姑娘迷茫的样子,让月君不由微笑了起来,心里微微有些怅然,记得自己第一次跟天音讲药膳的时候,他几乎是瞬息就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师兄,你还好么?
月君微微出神的样子,惹得陈姑娘不由多看了她两眼,“那,到底什么是药膳啊?”
第9章 颐和堂
唉唉,张家界回来了,累shi俺了,今天的更新先送上,各位亲们好哇……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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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二十六,老黄历上写着,宜开市,祈福,安门……
“啪啪啪……”
一阵热闹的爆竹声响过,月君面上带笑,旁边站着已经大腹便便的祝芹,看着匠人们把那块刻着“颐和堂”三个大字的牌匾挂了上去。
文溪从屋内冲了出来,兴奋的嚷嚷,“姐姐,姐姐!看!陈姐姐给我的礼物!”
***
那位陈姑娘本名陈芷香。当日她追着问月君什么是药膳的时候,月君笑笑,只拉了她的腕,给她把完脉之后对她道,“你是体寒之症,所以每个月小日子来临的时候,总是腹难忍,可对?”
陈芷香当场红了脸,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总归她还是一个弱质女子,说起这些,自是不如月君这般医者自然。
看她的样子,月君神色淡淡,起身进了屋,“你等会儿,吃了饭再走吧。”
陈姑娘有些疑惑地看着月君回答了一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
这一次来签契,月君自是带了一些药材过来的。她本就打算签好契之后要将铺子收拾一番的,因此随身也带了一些药材,像这种轻微的体寒之症,调养起来了简单。药材也是常见的几种,她也懒怠多话,反正也快要到了饭点,倒不如今天中午就做药膳给她吃吃好了。
不多时,伴随着一股奇异的药香混着饭香,月君端了一个托盘出来,上面放着一个小小的天青底色白瓷碗。
“尝尝我的手艺如何,”月君脸上挂了淡淡的笑。自从天音失踪,月君就再没有像以前那般无所顾忌的大笑过了,即使是偶尔笑笑,也是极淡极淡的笑容。
陈姑娘有些疑惑的接过碗,低头看着里面明黄色的米粒,颗颗饱满鼓胀,倒是一碗好粥。只是不知道里面添了什么,竟有一股奇异的药香,不似平日里熬药的那股子苦味。反倒竟有一种怡人的感觉在里头?
“啊,好香!这是什么米?为什么会是这样的颜色跟味道?”粥被熬得很烂,入口即化。陈姑娘惬意的眯起了眼。惊讶地看向月君。
“就是普通的大米,”月君微微一笑,放下了手中的碗,“只不过里面加了一些药材进去而已,”
“那为什么一点苦味都没有了?”
在陈姑娘的印象里,药不都是苦的么?俗话说。良药苦口利于病。
“我用特殊的手法处理了一番,把那苦味去掉了,感觉怎么样?”
陈姑娘点点头,“好吃,香!你准备卖这个么?”她也是聪明人。方才自己问月君什么是药膳,她就捧了一碗粥给自己。想必所谓的药膳,就是这样的了。
“嗯,我问你有没有什么感觉?”月君低头,送了一口粥入口。
“感觉?”陈姑娘疑惑,“没什么感觉啊!啊,不对!”
陈姑娘突地放下了碗,捂住了小腹。今日癸水到来,小腹一直隐隐作痛。刚刚没觉得,月君一说她才想起来,吃了一碗粥下肚之后,小腹那里寒凉且坠痛的感觉竟似是轻了一点,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丝的暖意在小腹间缭绕。
“啊,你这粥,你这粥……”陈姑娘惊喜地看着月君大叫,却苦于找不到言辞形容此时的感觉。
“呵,腹痛的症状减轻了,对吗?”
“嗯嗯!是的是的!”陈姑娘连连点头。
“所以,我才说,我这是药膳啊,有药的功效,却没有药的苦味,还能裹腹,一举数得,怎么样?不错吧?”
***
月君微笑着看着活蹦乱跳的文溪,小孩子就是好,不过短短一月,她就已经从那一场惨烈的截杀里恢复了过来,一如往日般天真明媚。
“表妹!这副对联就挂门外吗?”祝明礼擦着额头的汗,小跑了过来,今天亏得有他,不然,月君还不知要忙成什么样子。
“嗯,这副挂门外,另外一副挂铺子里的柱子上就好了。”
月君手一动,翻了翻,看着上面的字,点了点头。
“今天多亏了你大表哥还有刁叔叔,以后可得好好谢谢他们!”祝芹伸手拍了拍月君扶着自己的手,“你去忙吧,娘这里有文溪,不用担心,啊。”
“那好,我先过去了!”月君依言放开了祝芹的胳膊,叫来正在爆竹屑里寻找还没炸掉的爆竹的文溪,“溪儿,过来,照顾好娘,姐姐要去照顾客人了!”
***
铺子不大,越发的显得里面人潮济济,热闹非常。
今日开张,月君虽没打算请多少客人过来,但是元镇里的左邻右舍都自发的过来了。平日里他们或多或少都受过月君的恩惠,盖因月君会一手医术。
祝家人早就料到了这样的局面,因此早一日就把明礼派了过来,带话,“明日我们就不过去了,肯定人多,让明礼帮帮你就好,待过几天,你那里消停了,我们再来。”
“元大姑娘!你这个什么药膳,还真是好喝!不过说起来,为什么只给我们一碗呢?”
林随风状似不满地敲着碗大叫,祝明礼不太熟悉他人,还以为他是真的不满意,顿时涨红了脸,不知道怎么说话才好。
月君抿嘴一笑,将散乱的发别到耳后,这才道,“呵呵,林叔叔,你若是想多喝,还须得待我给你把过脉之后,才好重新熬制,到时候任你喝多少碗都好!”
听得在场众人哄然大笑,有那豪放的汉子就开始调笑,“就是就是,快让元姑娘给你把把脉,看你是否体虚那个体弱?哈哈……”
月君听了,也不以忤,待众人都笑过了之后。这才清清嗓子,扬声道,“各位叔叔伯伯,月君在这里先谢过大家的捧场,再跟大家解释解释为什么我今日只供一碗药膳给大家。”
月君拿起每张桌上都放着的一个木牌,那是她自空间里学来的,将菜名刻在木牌上,辅以解说,可以让食客自己解读。
“众位叔伯,这药膳药膳。名字里有个药字,就说明它自是有药的功效,俗话说的好,这饭可以乱吃,药可不能乱吃,对吧?”
众人听了,脸色不由变了变,“你这个丫头,知道不能乱吃,还给我们吃,不是害人么?”
月君笑着摇头,“今天我供的这一份药膳,名为元气粥,是用来弥补体内元气的。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