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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养?”萧墨微微一怔,马上了悟词意,只觉得此词正中下怀,剑眉微挑,“那又有何不可?朕的江山养你一个玉池南绰绰有余!”
啧,真没气魄!爷的金银包养上几船的美男都绰绰有余呢!就这几块糕点、几样小食,也想让我把自己卖了?我有那么眼皮子浅吗?
玉池南只当萧墨纯粹又来戏谑自己,不屑地扫了他一眼,决定用高大上的范儿,来震憾下这只井底之蛙:“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墨五,你可别门缝里瞧人,把我给瞧扁啦!”小爷我有的是银子,上哪儿吃不到美食,犯得着为这三瓜两枣地把自己卖给你?
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萧墨陡然心中一震,这才清醒地考虑起玉池南这素来无羁的性子来,这小滑头虽然耍泼耍赖,可要毛起来,还真说不定会做出些决绝的事!
“看不出来池南还会如此烈性?”萧墨半真半假地试探着,口气却故意带出一丝奚落。若是玉池南宁愿自绝也不愿当自己的私宠呢?萧墨有些不敢想像下去……
“不自由,毋宁死!”玉池南拉过盛着拌三鲜的碟子来,甜过后再吃点酸辣的,还真解腻,见萧墨还怔怔地看着自己,嘿嘿一笑,“烈性嘛,偶尔是有点儿,不过我更喜欢另一个信条。”
“哦,什么信条?”萧墨心中又燃起了一点希望。
“谁让我不痛快一阵子,我就让谁痛苦一辈子!”
萧墨瞬间无语。
作者有话要说: 包养我吧!谁包养我一阵子,我就拼命码字一辈子!
突然觉得自己像在主持你猜猜猜了……你猜猜,玉池南会让谁痛苦一辈子……
☆、第二十九章 海国使者被劫持了!
虽然萧墨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但宛庆丰自萧墨幼年时就开始服侍他,还是极有眼色地觉察到了皇上的心情不好。
不知道玉公子跟皇上谈了什么?皇上回宫后似乎很不开心……宛庆丰看着宫人帮萧墨铺展好了卧具,忙请了皇上安寝。
萧墨身上只着了一件斜纹细棉布的中衣,坐在床沿边突然又出了神。正准备打帐幔的小太监看着宛公公的眼色,连忙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皇上在想事儿,谁敢这当口儿打扰?宛庆丰正要退出门,萧墨却突然开了口:“宛庆丰,你说这天下还有朕得不到的东西吗?”
宛庆丰急忙俯首回禀:“整个东炎,都是皇上的疆域,东炎的百姓,都是皇上的子民,奴才不知道皇上还会有什么东西得不到。”
“有。”萧墨目光有些迷茫,“人心。”
这话就让宛庆丰更加不明白了,人心?如今朝中人心已拢,天下人心安定,皇上还要什么人的心?难道……宛庆丰回答得更是小心翼翼起来:“朝中众臣皆是忠心耿耿……”
是啊,忠心耿耿。可那个少年的心却像是天上的云朵,无法掬采,他穷尽极力,也遥远不可触及……“如果得不到,朕该怎么办?”萧墨喃喃出声,似乎在继续问宛庆丰,又似乎在自问。
宛庆丰心中一跳,将头垂得更低了些,不敢出声。萧墨旋即也清醒过来,抬手挥了挥:“安寝吧。”
宛庆丰亲自上前打了帐子和床幔,又熄了烛火,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萧墨在一片黑暗中睁着眼,了无睡意。
帝王之术,他少时学得极是用心,自觉如今做的也很是不错。他心中自是清楚,身为帝皇,是不能有软肋的,动了帝心却又得不到的,历朝历代的帝策只有一个!这是经验,也是血的教训!
可是,一想到如果今后世上再没有玉池南这个人,萧墨的心头又忍不住揪痛起来,他舍不得……
想想玉池南才登陆在龙口卫被关禁闭时,那时自己尚能毫不犹豫地指令凌铮对他发现异心、就地格杀,如今才一年的时间不到,居然就会被玉池南影响地优柔寡断起来……
萧墨一声苦笑,翻了个身,脑中有个威严的声音在对自己说:“惑帝心者,该杀,无赦!”可眼前偏又出现那双被泪水冲洗过后,清澈得令人心疼的翡眸来……
“墨五,这个还给你,你放了我爹娘,是男人你就给我说句准话!”
“墨五!你这个落井下石的混蛋!”
“皇上满意,就是微臣做事的唯一标准!皇上开心,就是对臣最大的奖励!”
“五哥,快给我山楂丸……”
“美男计对我没用的啊,墨五你有什么事就直说!”
“五哥,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不自由,毋宁死!”
萧墨烦躁地又翻了个身,玉池南……我该拿你怎么办……
天光微曙,才合眼没有多久的萧墨就被一阵轻而略带急促的敲门声惊醒,这是出了什么急事?萧墨一个挺身坐起:“进来!”
宛庆丰脚步轻悄而急促地走了进来:“禀皇上,前来朝拜的海国使者在内海被海盗劫持了!”
何人如此大胆!萧墨瞬间睡意了无,一撩帐幔下床:“来人,更衣!”
等到侥幸逃脱的摩罗使者赶到上京时,已经时近午后了。萧墨也很快得到禀报,摩罗使者半夜逃到龙口入住同文馆后又出了岔子。
杨益对玉池南的意见置之不理,使者刚受到惊吓,又见到床是东西朝向,当即就闹了起来,倒把杨益的一把胡子薅掉了不少,好容易才在何汝林和颜庭谦的安抚下,换了间房子略略休憩了小半夜,这才马不停蹄地赶到上京来面圣。
事涉海盗,事发区域又是在海洲跟龙口之间的内海,除了凌铮,萧墨一大早还将玉池南也宣召了来。他虽一夜辗转,未曾有决断,但公事为重,海上事务还是想听听玉池南的意见。
养心殿内,左右相、大将军、兵部尚书和鸿胪寺卿整齐站了两排,玉池南老老实实地挨着顶头上司鸿胪寺卿站在了最末首,她本来想赶早去阿娘和老爹小住的庄子的,谁知道萧墨的旨意来得更快,大清早就打断了她想趁机休假的举动。
不过事关重大,海洲周围从未出现过海盗劫掠的现象,难道有哪伙亡命之徒新下了海起事?也不打听打听玉家的名头!海洲到龙口的航线,玉池南怎么会容忍有海盗这种不和谐的因素发生!
怎么是他来当使者!等到摩罗的使者被引进大殿后,玉池南忍不住偷偷向后面退了两步,想将自己的身形掩到寺卿那肥硕的身躯后去。
可惜事与愿违,摩罗使者向萧墨行了大礼之后,眼光一扫大殿,很快就在一胖一纤瘦的强烈视觉对比中发现了那个正恭敬的低垂着头的少年,不由很是兴奋地招呼了起来:“鱼翅男(玉池南)!你也栽(在)这里!”
你才鱼翅男,你家不仅有鱼翅男,还有鱼翅女!而且到处栽的都是!玉池南心内腹诽,眼见得躲不过,只得上前一小步,抽着面皮堆了一脸假笑:“罗什王子,别来无恙。”
“乌(无)恙,乌恙!”罗什王子热情洋溢地张开了双臂走过来想拥抱玉池南,不负他心热领了这使者的职务,果然在东炎见到了玉池南,而且是一来就看到了!感谢上神,一定是上神在庇佑我!
坐在龙椅上的萧墨骤然变了脸色,凌铮已经急步走去拦住了罗什王子:“罗什殿下!”他声音冷肃,罗什不由怔怔站住。凌铮这才略放缓了声音:“还请先把详情向我皇陛下禀报。”
罗什恋恋不舍地看了玉池南一眼,这才重新走回原位,向萧墨禀报详情。
五日前的凌晨,他们五个海国的船队突然遭遇一群海盗的袭击,对方行船极熟,以小船悄然靠近后,勾弦上了他们的大船,很快就击杀了半夜值守的兵士,劫持使者控制了大船。
想起对方那利落杀人的身手,罗什还心有余悸:“幸而小臣因为一时睡不着,才早早听到声响,偷偷带了几名侍从藏在一艘小船上,得以脱逃……”说着又向玉池南那边看了一眼,他能说他是因为想到快要见到玉池南了才睡不着的么?
问明了海盗劫持船只后归返的方向,凌铮当仁不让的请兵出战。这等使者来朝拜时被劫持的事件,实在是有辱国体,给东炎大大地打脸,不剿杀此祸,天威何在?
见殿上众臣皆附议,萧墨也没多说的,立马点头允了,让凌铮即刻到龙口卫点兵起征。
凌铮刚得了令,玉池南已经站出列来:“微臣不才,对那片海域还算熟悉,恳请为大将军座下先驱,尽荡海寇,扬我天威!”
天威什么的,虽然是萧墨的事,但是在海洲到龙口的航线上居然会出现海盗,这就跟自己太不对付了!各种的不和谐啊,必须尽早铲除,决不能让它妨碍自己的财路!
想不到区区一个主簿,也有如此大义,堂上重臣不由刮目相看,为东炎有如此铁骨忠心的未来而心情激荡不已;除了萧墨和凌铮,两人早想到了玉池南为何会如此起意。
萧墨沉默了片刻,想到玉池南的海战之能,终是点头首肯;凌铮心头已是雀跃不已,此次再度与玉池南出征,不知可能与佳人更近一步?
两人心中还在转念,罗什王子也站了出来:“荒(皇)上,小臣也愿前往……”
萧墨脸上已浮出和蔼的笑容来:“此乃我东炎应尽之责,罗什殿下远来是贵宾,怎么能累了宾客为主家做事?罗什殿下只管好好领略我上京风物就是。”又吩咐了鸿胪寺卿备宴给罗什王子压惊,这才散了议。
一散了议,生怕玉池南就这么出发了,罗什忙迫不及待地走向玉池南:“鱼翅男,我听金子说你在上京,我……”
玉池南正微蹙了眉头,想着用个什么借口来摆脱这货,殿上已经传来一声天纶:“玉主簿,且留下勿走,朕还有事与你商议!”
玉池南不由大喜,急忙向罗什拱了拱手:“皇上有召,池南等有暇再来拜访罗什王子殿下,告罪,失陪了!”墨五哎,你可真是够弟兄,救我于水火之中啊!
见玉池南一脸解脱地向自己走来,萧墨阴沉的脸才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