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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出声我走了。”韩月见眼前的人不出声,转身要走。
“是。”苏欣薇看着转身要走的韩月小声应着。
韩月听到苏欣薇开口说话,从衣袖里拿出叶婉歌让带来的药,“有人让我给你送伤药来,知道怎么用吧?”韩月把那两个装着药的小瓶递给苏欣薇说道。
“嗯。”苏欣薇这两日都在吃那天叶婉歌给的药,和用那药粉擦伤,并且苏欣薇感动这两日精神好了很多,那些能疼死人的伤口,疼痛敢也慢慢的减轻了。
苏欣薇虽然不知道那些人要救她是真的还是假的,但至少用来的药对她有用,所以她不在排斥给她送药的人。
“药拿着,你一定不能让人发现了我们给你用药的事情,隐藏好自已。
下次给你送药会直接从屋顶上扔下来,你在下面接着,还会给你送吃的,韩月说着就从衣袖里掏出两个肉包子。
苏欣薇看了一眼那香喷喷的白花花的包子,馋的吞咽了一下口水,迟疑片刻后接过包子塞进嘴里吃着。
韩月用可怜的眼神看着狼吞虎咽吃着包子的苏欣薇,说道,“我走了,记住,明天晚上的这个时辰我会送吃的来。”
“嗯!嗯!”嘴里塞满食物的苏欣薇应声。
韩月怕呆久了被人发现,吹灭手中的烛火,伸手拽着绳子爬上屋顶走了。
叶婉歌睡的正熟,忽然觉得哪里有一阵寒风刮过,睁开眼睛一看,她惊的差一点大叫失声,一身黑衣黑裤的韩月立在凤榻前。
韩月见叶婉歌吓的半死,扬了扬眉眼得意的说,“我厉害吧!”
“你这神出鬼没的,是想要吓死我啊!”叶婉歌生气的说道。
韩月见叶婉歌生气,说道,“你在这睡的呼噜呼噜的,我可是在寒风中冻到现在,冻的我四肢都发木。”韩月说着双手搓着臂膀。
叶婉歌听了,问道,“这大半夜的你不睡觉,扮鬼吓人作甚?”
“我去苏欣薇那儿了。”韩月回道。
叶婉歌一听韩月说去苏欣薇那儿了,立刻坐起身,黑眸发亮的问道,“苏欣薇情况怎么样?”
韩月回道,“我把你给的药交给了她,情况看上去不太好,身上都有一股烂肉的腐臭味。”
“嗯。苏欣薇的情况并不太好,只可惜她不相信我们,不肯说出事情的真相,让我们没有办法下手救她。”叶婉歌婉惜的说着。
韩月听了,笑道,“放心,苏欣薇很快就会打消顾虑的。”
“哦!”叶婉歌见韩月十分有把握的能打消苏欣薇的怀疑,惊讶的问道,“你有好办法?”
韩月看着叶婉歌回道,“人心换人心,苏欣薇是身子骨受了伤,不是脑袋受了伤,能分辩出事非来,知道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
“人心换人心,怎么个换法?”叶婉歌不解的问道。
“我刚刚去看了苏欣薇,面黄肌肉的,仅靠你给的保命百露丹是不能解决问题的,我打算每天的这个时刻都给苏欣薇送点食物,让苏欣薇能吃得饱调养一下身体。”韩月说道。
叶婉歌听了吓得心惊胆颤,一想到韩月每天晚上都要爬树翻墙去洗衣房给苏欣薇送吃的,她觉得这个事情很危险,“你疯了,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韩月听了一撩衣角,做了一个搏杀的动作道,“不怕,我有一身好武艺。”
“你武艺再高超一但被发现了,敌不过那些精兵强将。”叶婉歌想让韩月打消这个冒险的举动。
韩月听了摇了摇头,铁了心的说,“没事,苏欣薇正值花样年花,却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挺招人心疼的。”
“唉。”叶婉歌叹气,起身从凤榻上下来,走到屋内的矮柜前,拉开柜门,伸手拿出一个包袱,从包袱底屋摸出一个小瓶子。
叶婉歌像是也不清楚这瓶里到底装的是什么药的样子,拿着瓶子看上面的标注,看了一眼对韩月说,“给。”
韩月接过瓶子看了一眼,问道,“这是什么?是要交给苏欣薇的吗?”
“不是。是冰魂魄,给你防身用的。”叶婉歌说道。
“哇!是能让人骨都消融掉的冰魂魄呀!”韩月看着手里的小瓶惊叹道。
叶婉歌把包袱放回去,好巧不巧的放在衣柜里的另一个小瓶被叶婉歌的衣袖带了出来掉在地上。
“咚”一声,叶婉歌和韩月同时看向地上,韩月伸手捡起地上的小瓶,看了看小瓶的样式跟手里的冰魂魄不一样,问道,“这是什么药呀?”
“天魔花。”叶婉歌回道。
韩月听了震惊的看着叶婉歌,“你哪来的这么多毒药呀?”
“自然是花钱买来的。”叶婉歌不想让韩月知道这些药是宋齐盛给自已的,索性撒谎道。
韩月好奇追问着叶婉歌,“你从哪买来的,多买一点,我们把跟我们作对的人都给毒死好了。”
“这些东西不能随随便便的送,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叶婉歌叮嘱道,一但用这些毒药被发现,那后果不堪设想。
韩月见叶婉歌说这些毒药头头是道的样子,问道,“你还有什么毒药。”边说边伸手往叶婉歌藏毒药的柜子里翻找。
叶婉歌眼疾手快的握着韩月的手,“别乱动,要是把瓶弄坏了,毒药流出来就完了。”
韩月听了挑眉道,“看来你这柜子是百宝箱啊!藏了不少毒药啊!都毒杀过谁?”
韩月满脸好奇的看着叶婉歌,等待着叶婉歌的答案。
☆、170。第170章 深夜的白衣飘飘
韩月这么问,让叶婉歌想起了当初给沈如慧下的毒,又想起了被自已铲掉的,早已连火烬都不见的小紫,虽然从宋齐盛那里弄来了许多毒药,但也只在沈如慧和小紫身上用过。
“不会是毒死的太多,不计其数了吧?”韩月见叶婉歌沉默着一副泛难不好回答的样子说道。
叶婉歌眯了眯眸回道,“时辰不早了,你快点回去休息吧!”
“哎!”韩月见叶婉歌不回答自已的问题,还出言相撵,没有得到答案不愿意离开就站在那。
叶婉歌重新躺回榻上,隔着轻纱帐对韩月说道,“走的时侯帮我把窗户关好。”叶婉歌知道韩月走窗户里进来的,这会也是示意韩月走窗户,千万不要大摇大摆的从门走,以免惊吓到了奴才。
“哦!”见叶婉歌躺回床上,韩月也不好再厚着脸皮的赖在这。
韩月如来时一样,推开窗户纵身一跃就窜了出去,叶婉歌看着关好的窗户一身叹息,感叹韩月如此爽朗的江湖儿女也被一个情字所困,愣是跟疯魔一样就算三王爷死了,也要亲眼求证,不肯相信别人的说词,就连天下人的说词都不相信,这不是疯魔是什么了。
清晨,芩花替南宫敖更衣上朝,南宫敖想起叶婉歌下的那盘反败为胜的棋局,问芩花,“芩花,皇后下的那盘棋局妙吗?”
芩花替南宫敖整理衣袖,听了沉思了一会,才小心谨慎的回道,“皇后才智过人,那样一盘小小的棋局怎么能难住皇后了。”
“我也有此感受。”南宫敖说着哀叹一声道,“朕一直看不透皇后,总觉得她像迷一样。”
听南宫敖说叶婉歌像迷一样,芩花想着那样有才情,又生性高傲的千金小姐,肯定有几分自已的性子的,不像别的人一味的逢迎皇上,毫无原则性的搏皇上欢心,不择手段的争宠。
芩花觉得叶婉歌是个心性更直,性子倔强的女子,这样的女子带着几分不染事俗的高傲之气,有那些心眼小,眼见窄的俗事女子总有几分区别。
自打叶婉歌进宫到现在,南宫敖都没有捉摸透叶婉歌的心思,有时侯他觉得叶婉歌温柔似水,有时侯又觉得叶婉歌刚强如铁。
“皇后娘娘确实是不同于凡人。”芩花说道。
“哦?这从何说起?”南宫敖见芩花一副很了解叶婉歌的样子问道。
“温柔、聪慧、勇敢、善良……”芩花数着叶婉歌的优点。
南宫敖听了皱眉,芩花对叶婉歌的称赞,南宫敖非常不赞同,要说叶婉歌聪慧他承认,要说她温柔,他认为芩花那是没见过叶婉歌发威的时侯,一发怒那眼睛瞪的圆圆的,那双利眸都能把人吃了似的,加上那张利嘴就更让人觉得凶悍了。
勇敢吗?南宫敖想了想或许有,但在他心目中女人还是怯懦一点好。
善良吗?南宫敖一点都不赞同,因为他从来没有看到叶婉歌善良的一面。
“为何你眼里的皇后娘娘跟朕眼里的完全不一样了?”南宫敖纳闷的问芩花。
芩花听了笑道,“那是因为当局者谜,旁观者清啊!”
“不是”南宫敖否认了芩花的看法。
“皇后其实是个很有谋略的人吧!”南宫敖想了半天说道。
芩花听了刚想应声说是,就听到张富贵那尖细的嗓子喊道,“皇上,上朝的吉时已到。”
芩花听到贵公公的催促声,立刻替南宫敖整理好龙袍,“好了。”
南宫敖伸手正了正衣领,“我去上朝了,朕昨夜临幕了一副帖子,还剩一点没有临幕完,你帮朕临幕好。”
“是。”芩花见叶婉歌交待她把剩下的帖子临幕完,芩花心喜的应声,因为她也喜欢没事的时侯写写字,读读那些诗词,但她一个奴才能这样闲下来做自已喜欢的事情的机会不多,所以每一次南宫敖有摘抄的工作交给她,她都很高兴。
看着芩花高兴的样子,南宫敖的心情也好了起来,嘴角扬着笑意去上朝。
芩花进了书房替南宫敖临幕字帖,当她把临幕好的字帖收起来放进书架上时,看到书架上有一本书没有放好,她把那本书抽出来想重新放好,谁知他刚抽出来,就见到那本书里面掉下一个折成四方形的纸。
芩花弯腰拾起,刚想伸手把那纸片塞进水里,那厚厚的纸片引起了她的好奇心。
打开那个叠了一道又一道的纸篇,芩花展开了,居然是一章四方正正的皇家墓陵图。
芩花看了一眼,把那张图塞回书本中,随手把那本书****书架里,并没有对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