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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多鲜明的感觉,从身到心都痛的无法呼吸。比一个人在外面如死去般游荡着好多了。
听到她的笑声,宣郅凛停下动作,掐过她的脸,死死的盯着她。他的眸中极快的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稍纵即逝。
他狠狠的咬牙骂道:“果然是天生的贱骨头,对你好,你不要,你却要这些。好,我给你这些。”
言罢他就俯首狠戾的咬上她的唇瓣,血腥味迅速蔓延彼此的口腔,甚至有鲜血顺着他们紧贴的唇瓣滴落,滴在她雪白的身上。
她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只感觉似乎又一次从地狱走了一遭,浑身上下,包括骨头,都没有一处让她感觉不疼的。
宣郅凛一边穿衣服,一边看着瘫在地上申娅姝,本欲让手下送套衣服过来,但不知想到什么,他决定还是作罢,只是将自己的外衣扔到了她身上,冷道:“穿上。”语中毫无感情,毫无半点心疼。
照理说,都这样了,她该是动不了的。可越是如此,她越是想动。因为,动了更疼。
她漠然的坐下将他的外衣套在身上,里头虽空荡荡的一片,好在他的衣服够大,可以将她挡的严严实实。
终归是太疼,当她把这件衣服穿好时,她的一张小脸更是没了血色,连死人的气色都比她好。
宣郅凛看她这样,更是来气。他蹲下身单手掐着她的脖子,咬牙切齿道:“这就是你想要的?嗯?你这个贱骨头。”
他是谁?对于背叛过他,将他的真心辜负过的女人,绝对不会原谅。
申娅姝幽幽的笑了一下。
她这一身贱骨头是他给塑造的,贱的让她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
见她竟还能笑的出声,他掐着她脖子的手使的力道更大,几乎恨不得掐断她的脖子。
直到看到她的脸蛋越来越青,嘴唇越来越紫,他才一把甩开了她,狠狠地骂着:“贱骨头!”
申娅姝使劲喘息着,在她的呼吸还没喘匀的时候,宣郅凛一把拉过她,将她大力的甩在自己的肩头。
他大步走出仙宁馆,上了马车。
马车里,他直接暴戾的将她扔在车板上,自己坐在坐垫上,冷冽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他的目光转到她没有一丝完好地儿的脖颈上,勾起一股冷笑。“莫不是,你就喜欢这种调调,才故意惹怒我?嫌我之前对你太温柔了?”
申娅姝垂眸,生疼的嗓子让她发不出声音。
宣郅凛看着她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越看越来气。他眸中划过一道戾气,突然过去迅速固定了车帘,再转回去将她拉入自己怀中。
他阴狠的咬着她的耳朵,邪恶道:“我想试试,这事会不会真的将女人弄死。你陪我试试如何?”
她未语,只是流下了眼泪。
他向来说到做到,不顾场合,不顾脸面,一直到原为太子府的逝水府,他才慢吞吞的穿好衣服,捞起昏死过去的申娅姝,为她套好衣服,抱着她下了马车。
自从申娅姝背叛了宣郅凛之后,原太子妃冯氏觉得是时候证明外面找来的野女人不可靠,还是家里的靠谱。所以近些日子,她一直努力的扮演贤妻的角色,希望能在经历过背叛的宣郅凛心里留下不一样的地位。
每天她都会站在逝水府门口温顺等着夫君归家,虽然每次得到的都是他的冷脸,她都没有想过要放弃。
毕竟这种机会不可多得,越辛苦越能证明她的好。
每次她都会满心期待的想着或许到了他该对她刮目相看的时候,却从未想过会有一天看到他再次将申娅姝那个贱人抱回府。
宣郅凛未给申娅姝身上留下一处完好无痕的地儿,唯独她的脸,依旧白净,除了那张红肿不堪又有些血迹的红唇。
冯氏怔怔的看着他怀里昏睡过去,还穿着他的外衣的申娅姝。他们之前干过什么,干的有多疯狂,一目了然。
她的脸色极其难看,这贱人害的他没了太子之位,害的她没了太子妃之位,做不成未来皇后。
可如今他还迷恋着这个贱人。
她清楚的知道,自从申娅姝背叛他并逃走后,他就一心一意找寻着申娅姝,很长一段时间没要过任何女人。看模样任谁看到都会觉得他会将申娅姝碎尸万段的,可事实真找到后却是这个结果。
这让她满心的嫉妒无处发泄,只能握着粉拳,眼睁睁的看着宣郅凛没给她一眼,抱着昏睡的申娅姝入了府。
一路上不少人看到这一幕。
他们本是都恨死了申娅姝的,毕竟府里的主子做不成太子,他们这些下面的人品级也会低不少。
可看到宣郅凛依旧只碰申娅姝,他们纵使想对申娅姝怎么样,也只能将想法压抑在心底。
一路上随着宣郅凛抱着申娅姝走远,所过之处的人都忍不住暗地里骂这个坑死人的狐狸精。
宣郅凛抱着申娅姝入了房间后,毫不怜惜的将她扔到床上,将她摔的疼醒,嘤咛了一声。
她幽幽的睁开通红的眼眸,就看到他站在床边阴冷的看着她。
她的睫毛颤了颤,又闭上了眼睛。
宣郅凛上去就压在她身上,手指狠狠揉捏着她的耳朵,邪恶的出声:“既然醒了,就继续。我说过,我倒要看看,这茬事究竟会不会弄死人。”
说着他就不顾她的死活又开始了。
怀南府。
殷离娇与陆洵刚回来,还未走进怀南府的大门,宣郅祁的人就迎了过来,说是他家主子有事找,因为他来时宣郅祁正在汹酒,现在估计是该喝醉了。
陆洵向来很关心宣郅祁这个人,一听便赶紧跟着走了。
殷离娇看着陆洵的背影,满不在乎的撇了撇嘴。
汹酒?
估计又是因为申娅姝吧?
就在她转过身正欲踏进怀南府大门时,就看见陆奕正站在里头看着她微微笑了笑。“阿离……”
她愣了下,立刻公式化般回之一笑。“大哥这是?”
陆奕轻轻浅浅的笑道:“碰巧我与小公主前脚踏进怀南府,阿离与二弟就回来了,我便站在这儿了。”
殷离娇点了点头,朝里头看了看。
陆奕看出她在找什么,便道:“我让小公主先去里头了,否则她在定是很难安生的。”
殷离娇又点了下头,“那大哥特地站这是因有事找我?”
陆奕垂眸默了下来。
殷离娇疑惑的喊了声:“大哥?”
陆奕陡的出声:“阿离可否不要再喊我大哥?就像以前一样喊我全名可好?”语中隐隐有些激动。
殷离娇微微愣了下,道:“不好!”她不能与陆奕不清不楚的,否则陆洵那个小气鬼会吃醋。
这该划的界限还是得划好。
陆奕似乎有些没想到她竟会这么干脆,眸中的神色变的更加深沉幽暗,不知他心里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她知道自己这么绝情不好,可她必须绝情。不过她郁闷的是,似乎她的绝情并不管用,反而让他变的似乎越来越奇怪。
她颔了下首,语含抱歉的道了声:“大哥,我进去了。”
言罢她越过他就朝里走,却不想被他拉住了手腕。她惊了下,犹如触电般赶紧甩开他的手,却不想他是突然哪里来的劲,竟能让她一时撼不动。
可她是殷离娇,悍女殷离娇,只要她真的有心,本就文弱的陆奕是不可能握的住她的。
她强硬的不顾他的努力挣脱他的手,侧头对他说道:“我爱陆洵,史无前例的爱。我以前没这么爱过别人,以后也不会有。除了他,我死都不要别人。”语气坚定的让听者心碎。
言罢,她迈步就走。
陆奕握了握拳头,突然道:“因为他够疯狂么?因为他爱你爱的不顾一切么?”他从来没有用过这么冷冽的语气与她说话。
以前的她对他的感情算什么?
殷离娇惊了惊,停下脚步转头看着他。“大哥这是何意思?”
陆奕抿了下唇,道:“意思不是很明显么?我也可以为了阿离疯狂,只要可以得到你。”顿了下,他语气不明的继续道:“阿离当真要这么对我?”
殷离娇皱眉,“大哥这是在威胁我?”这还是陆奕么?还是那个虽内向冷淡,本性却软绵绵的陆奕么?
陆奕垂眸不语。
殷离娇的语气冷了些。“我不管你这话究竟是何意思,我现在就跟你把话撂明白了。我殷离娇,也可以为了陆洵疯狂。不管你做什么,都于事无补。”
陆奕抬眸幽幽的看着她,眼里浮现控诉的神色,控诉他对她的残忍。
殷离娇见他这副模样,继续道:“你不用觉得是我对不起你,不用觉得是我负了你。当初爷爷本就是想将我许给陆洵,你明知爷爷的心思,却故意利用爷爷对你的愧疚,而骗我。你知道只要你先下了手,爷爷就不会忍心夺你所爱。不过事实上,你当初对我究竟是抱着何种心态还不一定呢!是真的一见倾心,还是想得到属于陆洵的东西?”
她从未正视过陆奕那点不大明显的心机,只因她有愧对于他的心思。可如今他竟黑化了一般威胁她,那她又何必仁慈?
任何想破坏她与陆洵的夫妻关系的人,她都不想对其仁慈。
陆奕的身子僵住,从未想过她心里竟是这么看待他,甚至会为了陆洵全然不顾他们曾经的情谊而将话说的这般绝情。
殷离娇最后道了句:“你自己掂量下何事是你该做的,何事是你不该做的,希望你别改变了曾经的陆奕在我心里的那个大好形象。”
言罢她转身就走了。
陆奕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背影上,直至看不见了,却依旧未收回。他眼里的波光极度的平静,平静的毫无神采。
殷离娇回到桃苑,往秋千上一坐,整个人烦躁无比。她真没想到她与陆奕会走到如今这一步。
那滋味真是太过复杂。
她的这种情绪一直到陆洵回来都未散去,陆洵见她情绪不佳,与他说话都总是心不在焉的,顿时不悦了,他极度不喜欢他们的心距远的感觉。
“你在为谁走神?”他紧扣着她的身子,强势的想要夺回她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