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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母怜惜女儿脸色不好; 也没有留她在正院用晚膳,沈钱则巴不得女儿赶紧回去; 好让自己好好哄媳妇。
等回到自个儿院子里,沈缘福这才发现自己是月事来了,难怪今日腰肢酸软得厉害,全身觉得不舒坦,先前还以为是马车不舒服的缘故呢。
晚膳沈缘福实在是没什么胃口,只随意吃了几口。用过饭后倚在厚实的大迎枕上稍稍坐了会儿,便迫不及待地要躺下歇着了。
屋子里火盆烧得旺; 连身上盖的被褥也换成了比寻常还要再厚实些的。
若是在往常; 身上盖的这些被子会压得人难受; 喘不过气,可今日身上来了; 沈缘福只觉得身上压得实实的才舒坦些。
每逢小日子的头两日; 沈缘福身上是一点儿凉也受不得; 哪怕是盛夏的时候屋子里也是一点儿冰也放不得,定要出一身汗才好。
将半张脸也埋进被窝里; 只余一双水眸露在被子外头。沈缘福额头上微微有些出汗,被窝里暖融融的,烘得腰肢小腹舒坦极了,没一会儿,睡意便涌了上来。
迷迷糊糊间还在回忆着今日白天发生的事; 先是和顾凝烟的谈话,然后是撞上的那个奇怪的姑娘,最后还有……见到了燕故山。
说起来那燕故山和自己印象中的真是相去甚远呢!
燕故山住在丽水村的最西南角,离村口不远,却很偏僻,周围却只有他一户人家。
梅英将马车赶到了燕故山的家门口才停下,沈缘福掀开帘子下了马车,只见篱笆随意围成的院子里荒芜一片,一样望得到头,里面的几间茅草屋俱是门窗紧闭,门上还挂上了锁,显然里头没人。
沈缘福以为自己这回要扑个空了,心里不知为何,莫名就松了一口气。
谁知就在沈缘福准备打道回府时,回头就见马车后头有一个猿臂蜂腰、孔武有力的汉子,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站在自己的马车后头,胡子拉碴的一脸凶相,唬了沈缘福一跳。
梅英见了那汉子凶神恶煞的样子也跳下马车来,挡在了沈缘福跟前。
双手抱拳对着大汉行了一个礼,梅英正准备开口,那大汉倒是先开口了。
“几位姑娘对着我家张望许久,不知有何事?”
那大汉块头大,声音也洪亮,听得沈缘福耳道里头似乎还有回音。
原来……这大汉竟是燕故山!
原本沈缘福并没有对燕故山的长相有什么要求,只求别是歪瓜裂枣惨不忍睹便行,若是能长得过得去最好了。
谁知叫着燕故山这么个文质彬彬的名字,竟是一个身形几乎有雁儿两个大的大块头!
那燕故山瞪大着眼睛似铜铃,目光炯炯地看着三人,沈缘福被看得心里头有些毛毛的。
虽有一丝害怕,但沈缘福也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解释,别让人家误会才好,毕竟是自己在人家家门口探头探脑的,人家怀疑自己目的不纯也没错。
“壮士别误会,我们没有恶意,只是随意出来走走,碰巧来到了这里,唐突了壮士是我们不对,还请壮士见谅,我们这就离开。”
沈缘福没见过燕故山,燕故山却对沈缘福熟悉得很。
燕故山便是被穆彪义棒打鸳鸯的那个穆家下人,他知晓沈缘福与穆兰关系极好,因此隔了帷帽燕故山看不清沈缘福的容貌,可沈缘福的声音他却识得。
穆兰的好姐妹来自己家里头,难不成是穆兰授意的?是穆兰出了什么事?
燕故山心思百转,可沈缘福却一点儿也不知晓,只见那燕故山脸色不虞,倒是有些怕这大汉动起手来。
她偷偷看了一眼梅英,幸亏这回出来带上了梅英。
见沈家姑娘似乎是被自己吓到了的样子,燕故山脸微微有些泛红,有些不好意思,早知是沈家姑娘便该温柔些,吓着了她穆兰会不会怪自己?
燕故山不禁懊恼起方才自己对沈缘福的态度,想着得补救补救。
“没关系!没关系的!是我不好,你们要看尽管看,尽管看。”
燕故山不善言辞,也不知道该和闺阁里的娇小姐说些什么,只能忽略了她睁着眼睛说的瞎话,把声音压得低些别让自己的大嗓门吓着人家。
越说脸上越红,连满脸的胡子和黝黑的皮肤也遮不住那红来。
沈缘福没有明说自己的身份,燕故山也不点破,见沈缘福不提穆兰,燕故山拿不准她们的意思,想着无论如何,得要偷偷去见一眼穆兰,看看她怎么样了。
只见燕故山看起来这么凶悍的人,现在竟有些手足无措地扭捏起来,连眼神都错开了不再往沈缘福那里看去,沈缘福有些奇怪他怎么变得那么突然。
没了那气场的压迫,沈缘福看着燕故山倒是没有那么害怕了。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沈缘福都没有见过这种类型的人。原来他粗犷彪悍的外表下,还有颗腼腆羞嗒的心。
这个燕故山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个大块头的糙汉子,还有……脸红的时候挺可爱的嘛。
那人是谁?自然是燕故山啊!
沈缘福也不知为何自己会突然在想眼前的人是谁。似梦非醒间,沈缘福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最后沈缘福是被脸上恶意揉搓的触感给弄醒的,眼睑微微张开一条缝,入目便是一双充满了愠怒的眼睛靠得极近地盯着自己。
沈缘福吓得三混没了七魄,下意识就要往后躲,可脑袋枕在枕头上,再是用力也只能与眼前的东西拉远微毫的距离,压根没什么区别。
整个人被突来的惊悚吓得异常地清醒,沈缘福瞪大了双眼盯着眼前的东西,张开了嘴眼看就要惊叫起来,突然眼前的东西一动,嘴唇上贴上来一个冰冰凉凉带着湿润的异物。
沈缘福从清醒到现在不过眨眼间的功夫,一下子受刺激太大,竟忘了反抗,让那异物顺利滑到了自己的唇齿间,尝到了滋味后紧接着是发了疯似的啃咬着沈缘福。
这不是第一次碰到那触感,沈缘福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
不是陆景之还能是谁?
陆景之似乎是发了狠,动作间一点儿也不留情。
牙齿反复啃噬着红润的唇瓣,用力地吮吸着那湿柔的粉嫩小舌,没有一丁点儿温柔缱绻,有的只是狂野掠夺,弄得沈缘福有些疼,隔着被褥推不开他,只得用牙齿回咬着他。
沈缘福有了回应,陆景之似乎愈加兴奋了,下口也愈发不留情起来,逼得沈缘福只得在牙齿上发力反击。
偏偏陆景之像是不知道疼一样,一点儿没有退缩的迹象,锈腥味在两人的味蕾上泛开。
两个人就像小孩子打架一样,只知道使用蛮力,非要拼个输赢。
最终沈缘福先败下阵来,狠不下那个心,若是再用力,怕真是要咬下一块肉来了。
真是怕了陆景之,都说疯子不知道疼,他莫非是疯了不成?
沈缘福松开牙齿没多久,陆景之也终于停了下来。
陆景之抬起头与沈缘福分开了一段距离,沈缘福总算看到了那张时常出现在梦中的脸,心下松了一口气。
屋子里灯火通明,烛光透过帷帐便多了分缠绵的柔和。陆景之的唇上沾了猩红的血,沈缘福有些晃了眼,似乎是朵殷红的花,开得正盛。
陆景之先前暴怒下握紧的拳头依然紧握着,见心上人盯着自己的唇看得出神,便伸出右手大拇指,在唇角轻轻擦拭了一下,一看果真是流了不少的血。
哼!这回倒是真舍得下手。
前几次也没见反抗地这么激烈过,怎么,有了情郎,便再没有自己的余地了,连自己亲一下也不成?
陆景之伸出舌尖,轻舔着嘴角依然在流血的伤口处,落入沈缘福眼里,却觉得今日的陆景之竟有几分平日里没有的妖冶之色。
心上人这直勾勾的眼神,不是明晃着在勾引自己?
陆景之哪有客气的道理,贴上便又是一个深吻,这回没再故意折腾沈缘福,沈缘福倒也没怎么反抗,等陆景之离开时沈缘福已是气喘吁吁。
唇上的伤口在挤压间又流出鲜血来,亲密时尽数抹匀在沈缘福的两瓣上,更添了几分艳色,看得陆景之眸色愈发深沉起来。
方才发泄了一番,陆景之的怒气也消散了不少,可是依然恨得牙痒痒,不过瘾得很。
沈缘福这下回过神,也看出了陆景之心里存着气,只觉得莫名其妙。
失踪了一个多月,怎么突然就来找自己发起疯来?莫不是在别人那里受了气,找自己当出气筒出气来的?
见心上人看自己的眼神里分明就是在说着自己莫名其妙,陆景之仿佛胸口又是被一记闷拳打了上来。
世界上最可气的事便是,你的女人背着你偷人,偏她还一点儿不知错,连你生气她都不知道你为何生气!
陆景之觉得自己真是对她君子过头了,竟把她的胆子养得这么肥,再这么下去,哪还有自己的立足之地!
这回非得让她知道,什么叫夫纲!
作者有话要说: 陆景之觉得自己很君子,没毛病。
☆、第73章 相当娴熟
沈缘福盯着陆景之的脸色; 见他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露骨; 突然女人敏锐的第六感难得地苏醒了起来。
不好; 有危险!
只是沈缘福觉醒得太晚,尚还来不及有什么动作; 下一瞬便感觉身上一轻,尔后盖在身上的被褥就被掀了起来。
沈缘福连片被角都没抓到,陆景之就又扑了过来,这回没了厚实的被褥的阻隔,两个人仅隔了衣物紧紧地贴在一起,沈缘福一下子便感受到了自己身上传来的热度。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沈缘福怀疑陆景之干过了无数次; 相当娴熟。
被陆景之占便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比这尺度大的也都做过; 可是看着陆景之的眼神,沈缘福却有一种自己正处于极其危险之地的错觉; 只觉得这回与以那几次往皆不一样; 。
“喂!你别……” 别每次都那么突然好不好!
话没有说完; 陆景之突然将手伸到沈缘福寝衣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