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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难为?那她弟弟这样谁难为了啊?
谢志国给钱芳这句话堵得脸都红了,他也是有点小心思的,毕竟平时有跟夏府来往,曾经得了夏公子送给的一包西湖龙井,他可是宝贝得很,虽然他在花溪村里住了很久,但也去过城上见过点世面的,这西湖龙井可是被封为“御茶”的美名。
“好了,小芳,去看你弟弟怎样吧。”谢志国不想再多说,对还有几个围观的人说,“你们都散了去干活吧,没什么好看的。”
“姐,你要相信我,我不可能做出这样不堪的事情。。。。”钱良生对着钱芳说,没说完就咳了几声,站在他旁边的李桂清帮着轻轻的顺了一下胸口,“好了,你不要多说话,你姐会为你做主。”
钱芳一见钱良生咳了几下,急切道,“良生,怎么了?是不是胸口闷?我们先去找大夫瞧瞧?”她想着会不会是现代人说过一个词儿的那个脑震荡了,这可是从外表都看不出什么的,她又不知道来福是怎么打良生的,“良生,刚才那人是怎么踹你的?”
“一个猝不及防的就倒在地上,他就踹了身子几下。”
钱芳走过去摸了摸良生的额头,很烫,这,这怎么办,“良生,你怎么这么烫?走,姐带你去看大夫。”
来福听到钱芳一惊一乍的,说了啥的胸闷了,发烫了,这不会有什么后果吧,他也只是踢了钱良生几下而已,看着他弱弱的也不敢下大力,如果有个三长两短了,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让主子知道自己这样干的事儿,他一定不会轻易饶过自己的。
来福开始有点心慌了。
都不知道为何自己如此的冲动?
一打开大门,见到书生模样的钱良生蹲在边上,鬼鬼祟祟的,二话不说就上前,抓了他的领子,破口就说他是要偷东西的人。他可不知道良生有一个这么蛮横护弟的姐姐?从来只有别人给夏府的面子,可不像她这样咄咄逼人的讨说法?
“姐,我还好的,没事,先去官府了再说。”
“咱不怕,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量他也不敢胡来。”钱芳看着弟弟弱不禁风的样子,可能刚才被雨淋到着凉了。
发烧这病啊得找药退烧,要不然把脑子烧糊涂了就得不偿失。
“桂清,你先去找找那个李大夫有没有在家?我们后面跟着去。”钱芳跟李桂清说。
李桂清点了点头,“我这就去。”
“这,这,良生不会有什么吧?”谢志国走过去问了钱芳。
“村长,你就当个证人,我先带良生去看大夫,等会儿才来找夏家人算账。”
钱芳扶着钱良生准备要走,夏府的大门打开了,一道深沉又浑厚的声音传来:“不用走,夏府有大夫。”
☆、第9章 第九章(修)
站在门外的人一见缓缓走出来的那个男子,大家纷纷作揖行礼,“公子。”
钱芳不屑的看了一眼,来者瞧着年龄跟自己差不多,穿着的衣服是白色上好的丝绸,头发用羊脂玉发簪束起,手里拿着一把玉扇,不用想就是这夏府的主人夏侯淳了。
在电视里看过的武侠剧情里的风度翩翩的少年郎,温文尔雅,但又透着一股气宇轩昂,在这个男子上表现得淋漓尽致。有钱人就是保养的好,连男人的脸上都白皙透亮。不像自己作为一个女子竟如此的邋邋遢遢,但又怎么样,他不用干活养家,下地种田养猪养鸡才是钱芳的赚钱方式。
钱芳一口拒绝,“不用麻烦你,我们也请不起。”
“这姑娘,我的人儿伤了你家的弟弟,这自当应该医好他的伤的。”他细声细气,却又声恰似流水击石,清明婉扬,又似清泉入口,水润透凉。余音绕梁,钱芳都惊讶自己的想象力了,竟把眼前男子的声音在心里形容的如此好。
“等一下都不知会不会漫天要价了呢?”钱芳定了神儿顿挫抑扬的说。这夏府的人少搭上为妙,一不留神就可能惹祸上身。
“小芳,可不得无礼。”谢志国劝住。
“村长,我又没说了啥。”钱芳瞧都不再去瞧他们,扶着良生就要走,一见良生脸色更苍白难受,额头豆大的汗珠流下,“良生,你先靠一会,等着我去找辆马车来。”钱芳觉得按这样下去不知都到什么才到李大夫那了,而夏府的大夫她又不想去麻烦。
钱芳有点进退两难,夏侯淳又开口说话,“我看还是先让府上的沈大夫瞧瞧吧。来福,去把沈大夫叫过来。”他的话还没说完,钱良生已经受不住,上腹一阵不适应感,头昏目晕,没能忍住就呕吐大作,一股酸臭气味分散开来,夏侯淳掩了掩鼻子不敢去瞧这眼前的邋遢。
钱芳一见弟弟这样,急切的问,“良生,良生,这怎么了?”急忙蹲下身子,“良生,快上来,姐姐背你去找大夫。”
谢志国也瞧着难受,过去帮忙扶着。
夏侯淳看着这情景,蹙了蹙眉,“来宝,来福,快把人扶到偏厅去。”
钱芳也没再多说了,良生看病才是最重要,如果拖了时间有什么就不好。
来宝和来福听到夏侯淳的命令,就急忙走过来搀扶了钱良生,二话不说就直接往夏府的偏厅进去,钱芳跟了过去,谢志国回头跟夏侯淳行了作揖之礼,“夏公子真是个好人啊。”
夏侯淳回礼,“村长,您是前辈,行这礼本公子可不敢当啊。”
谢志国难为情的笑了,跟夏侯淳打了招呼就回家,继续留下来就自找没趣了。
夏侯淳看着谢志国的身影,摇了摇头,回身就走进夏府,跟着旁边的一个小厮说:“来财,去把沈大夫请来,好好的给那位书生瞧瞧。”
来财行礼告退跑着小步而去。
夏侯淳今天心情好,竟然来管这些事儿,刚才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有人来向他禀报了情况,他想着就出去瞧瞧看,在花溪村里还是低调点好,他也知道来福这小厮比较容易冲动,心儿倒是孺子可教。可走到大门口准备开门而出时,就听到了门外一个女子的声音,说要“找他算帐”。夏侯淳觉得很有趣的笑了笑,从来可没有人敢对着夏府说这话,特别在这花溪村里,大家可是敬重不敢造次。他倒要看看这女子有多大能耐,口气竟如此这般的狂,可后面越听越不对劲,来福真的把一个弱书生打伤了,看着还挺严重的。
来宝来福把钱良生扶进了夏府的一个偏厅,摆设简单整齐,边上放着一个床榻,良生被扶到那里让他躺下,“麻烦拿个毛巾和打点水。”钱芳跟着来宝说,而来福已经站到角落去了,他是肇事人,不敢在面前晃来晃去。
来宝去拿东西提水,此时,来财背着药箱子带了沈大夫进来,“沈大夫,这人给看看,夏公子交代的。”
沈大夫外表很年经,跟夏侯淳一般,长得也是秀里秀气。
沈大夫坐下,仔细的观察了钱良生,用手把了脉,问了几个问题,钱良生很是难受,汗还是直流。
钱芳看了看沈大夫打岔道,“大夫,我弟弟可能是被雨淋着凉发烧了。”
沈大夫理都没理钱芳,继续把脉,钱芳看着大夫一点措施都没做,就跟着个老头儿一样,就差没有胡子给他撸了。
钱芳再重复刚才说的话,沈大夫睁开眼,看了她一眼慢吞吞的说,“到底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啊?要不你来诊病?”
钱芳都给这话噎住了,想想这沈大夫能在夏府里当驻府之医生,一定有他高明之处,就像现代的医院的主治医生有一定的能耐才能做到这位置。
来宝端了水盆来,钱芳把毛巾弄湿,良生刚才都吐了一身,先把秽物擦干净,衣服都有酸臭味,来宝挺想的周到,还拿了一套换洗的衣服。
钱芳擦干净了,沈大夫把脉把好了,对着来宝说,“跟我去屋子拿药煎了给他喝。”
哇瑟,这夏府还有专门的药房呢?钱芳不由感叹一句。
“大夫,我弟弟没什么大碍吧?”钱芳问了沈木荣。
“喝了我给的药,明天就好了。”沈木荣落下这一句就扬长而去走出偏厅,来宝跟在后面一起去。
钱芳表示很无奈,这沈大夫怎么也跟夏侯淳一样心高气傲?
“姐,姐,我没事,躺会儿我们就回家。”钱良生很吃力的说话。
“良生,你好好休息一下,姐给你擦擦汗。”
来福不敢走前去帮忙,他见识到钱芳的威力了。
水脏了,钱芳想换换,但又不能在这夏府里瞎蒙找,瞧到了站在角落处发呆的来福,“你过来,帮着换盆水。”来福一听叫声,踉踉跄跄的过来没说什么就提着水盆去换。
钱芳哼了一声。
看着来福那失措的神情是知道错了,可是也不能这么容易的放过他,就像她弟弟说的那样:得给自己一个清白,平白无故让人说成小偷让谁都不同意。
☆、第10章 第十章
半个时辰过去 ,来宝把煎好的药水给钱良生喝下,这沈大夫的医术高明,药一喝,良生的脸色就好多了,整个人就精神多。
“来宝,能否把药方给我一下,我稍后再去买。”钱芳瞧着良生好些就收拾收拾准备离开夏府,跟来宝要一下药方,继续给良生医治。
“这,沈大夫交代,一副药下就行,不必再用。”来宝原话回了钱芳。
钱芳一听,这大夫也太狂妄,但良生也真的好了些些。
算了,不给就不给,到时自个儿再去找大夫看看,自己也做点营养的给良生补补气,今天这打击良生整个人都失去了半条魂,他是读书之人,脑力活很重要,发烧头昏再加上来福几下踹踢,希望不会落下什么病根儿。
自从来到偏厅几个时辰,夏侯淳就没再进来过,该是都交代好手下了吧。但来福打良生的事儿还是得说个明白,医治是医治,打人就是打人,这是两码事儿。
钱芳叫住了来福,严肃的跟他说:“这事儿该怎么解决?”
来福以为都伺候到位了,事情就该是算过去了,想不到这女子还紧抓不放。
“这,不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