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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满口酸化的大臣以为荣落是要以他的妻子儿女做比较,所以冷哼一声嘲笑道:“下官的妻子儿女虽然不才,但也不会一点礼仪都不懂,跑到朝堂上来搅和。”
荣落点了点头,道:“大人的意思是说朝堂之上,女子是不能来的是吗?”
那大人给了荣落一个你这不是废话的眼神,又道:“那是自然,朝堂之上,无知妇人岂可来此。”
“那大人是不是觉得,朝堂之上,只有为国家做了贡献的才可来此?”荣落倒也不生气,继续问道。
那大人奇怪为什么荣落这么问,但是也还是没好气的答道:“自然。”
荣落点了点头,道:“可是自古以来,有花木兰替父从军,梁红玉击鼓助阵,穆桂英虽为女儿身,但也不输男儿,挂帅退敌,保家卫国。我荣落自问没有她们那么大的贡献,但是也曾和北疆王一起在黄沙城抵御西楚的军队,也曾不辞劳苦,不远万里和北疆王去往苦寒的北魏都城。”
说到这里,荣落话锋一转,满眼讥诮的看着那文官,又道:“可是大人,你身为朝廷的命官,食朝廷的俸禄,对朝廷所做的贡献又有什么?就是每天满口酸话混日子吗?如果我没有资格站在这里,那么大人,你就更没有资格站在这里。”
荣落引经据典,字字珠玑,一番话掷地有声,顿时让那文官都有些愣怔,不是说勤王府的清平郡主有脸无脑的吗?怎么突然这么会说话了。
“老夫的功绩自有圣上做评判,哪容你这个无知妇人置喙。”这文官脸色不变,死要面子的说道。
荣落冷哼一声,道:“你的功绩如何,大家都明镜似的,我呢也不想多少,只是有一点我很佩服你。”荣落说到这里,顿了顿才道:“你的脸皮比城墙的转角处还厚,我还真的比不上。”
“你···”这文官顿时被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指着荣落,白胡子一颤一颤的。
“不用感谢我,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荣落挑了挑眉,毫不在意的说道。
“你···你真是太没规矩了。”老半天,这官员才从嘴里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荣落干脆不理他了,反正她更难听的名声都有,没有规矩算什么,所以摆出一副我好女不和你计较的表情,这才来到骆城绛的面前,又盈盈跪下去,道:“皇上赎罪,臣女刚才实在看不惯这大人满口酸话的模样,所以和他辩驳了一番,还请皇上和列位大人不要责怪,只当刚才是看戏好了。”
荣落这么一说,中荣皇突然哈哈大笑,道:“好,既然戏演完了,那说正事吧。”
“骆公子,这是何物?”中荣皇也不想荣落难堪,所以直接指着那欠条,对着骆城绛问道,让大家的注意力顿时都集中到了骆城绛的身上。
骆城绛本来还想看荣落的笑话,结果笑话没看到,倒是一不小心,火就烧到他身上了。
皇上问话,骆城绛不得不答,“回皇上,这是北疆王和清平郡主勾结北魏太子的证据。”
“哦?那这手印是北魏太子的?”中荣皇挑了挑眉,疲惫的双眸中满是睿智。
骆城绛听到这话,连忙磕头,道:“皇上赎罪,这手印其实是草民的。”说完又连忙解释道:“可是这都是清平郡主和北疆王逼草民写的,那时候,他们放走北魏的太子,草民就是人证,他们怕草民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所以以性命相逼,逼得草民写下欠条。”
“北疆王还说如果草民不想倾家荡产,就最好乖乖的守口如瓶,不然就让草民和草民的家人不得好死,他为了让草民知道教训,所以还把草民打成这个样子。”骆城绛一边说着一边眼神恶毒的看向君无稀,那凄然的模样,说得骆尚书都快要掉下泪来。
骆城绛的话刚说完,骆尚书就立刻说道:“皇上,如今北疆王连同清平郡主私下和北魏太子勾结已经是罪名确凿,还请皇上发落。”
李丞相和君无稀一直都是属于仇家,见自己的属下骆尚书都这么说了,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机会,“皇上,这是叛国大罪,应该株连九族!不然如何震慑那些心怀异心的人,还请皇上早下决断。”
李丞相和骆尚书的一番话就完全给君无稀和荣落订了罪,连反驳的机会都不给。
君无稀挑了挑眉,问道:“李丞相、骆尚书,你们平时就是这么审案的?”
骆尚书怒道:“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以反驳的?”
“我不需要反驳。”君无稀冷漠的说道:“只是那所谓的证据你们连看都没看,而仅凭骆城绛的一面之词就想定我和落儿的罪,难道这就是你们平时审案的方式?”
说完这些,君无稀又冷哼了一句:“看来这些年,冤案应该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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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这段时间实在太忙了,所以每天都只能四千更,某玉也很忧伤~
☆、022:孩子到底是谁的?
李丞相为人谨慎,到了他这个年纪,在朝堂上通常都不怎么说话,因为不用他说自然有人替他说。这不,君无稀一通赤果果的粉刺,李丞相虽然也很生气,但是忍得住,可是骆尚书就不一样了,指着君无稀的鼻子,怒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君无稀挑着长眉,冰冷空的面具掩盖了他所有的情绪,但是所有人都能从他的话语中听出嘲讽,“字面上的意思而已,骆尚书何必这么生气呢?。”
君无稀的话刚落音,荣落却满目探究,接着道:“可能是北疆王的话语戳到了骆尚书的痛处,所以骆尚书才会如此失仪吧。”
“你别含血喷人。”骆尚书被君无稀和荣落一来一往的话语激得暴跳如雷。
荣落笑着和骆尚书拽文:“骆尚书,我说的是可能,你干嘛这么着急承认?”
荣落一句话堵得骆尚书说也不好不说也不好,这要是解释不是表示欲盖弥彰?要是不解释不是代表默认?骆尚书顿时左右为难,脸色铁青。
李丞相看不过去了,道:“皇上,北疆王和清平郡主这分明就是捣乱,他们谋反已经是证据确凿了,却还如此不知悔改,简直罪大恶极,还请皇上下令。”
李丞相不愧是为官多年的老狐狸,一番话顿时又把火苗引到了君无稀和荣落身上。
中荣皇看了眼荣落,示意她辩解。
荣落道:“皇上,刚才这所谓的证据可是出自臣女之手,如果真如骆公子所言,那么我为什么不把这证据毁了,还特意选在今天交给皇上看呢。”
骆城绛立刻辩驳道:“因为这是你们威胁我的把柄,自然不会毁掉。”
荣落点了点头,道:“你这话也说得通,只是这事实嘛,却是另有隐情。”说到这里,荣落讥诮的看着骆城绛,又道:“骆公子,莫非你忘了,这可是你给我的封口费。”
“胡说八道,我何曾给过你封口费?”骆城绛反驳道。
荣落也不看他,朝着中荣皇行礼,道:“臣女有人证,还请皇上传五公主和太医。”
荣落这话一出,顿时底下议论纷纷,都不知道这事情怎么又扯上五公主了,中荣皇脸色微变,但还是吩咐内侍去唤来五公主和太医。
骆城绛想起要见到五公主,顿时眸中隐隐有光芒闪动,心道,等这件事情一了,他一定会让父亲向皇上提亲,虽然他现在身子残废了,但是他一定会对清儿负责的,他心里只希望清儿不要嫌弃他。
五公主比太医来得早,一来就到殿中就柔弱的行礼,“儿臣参见父皇,不知道父皇叫儿臣来,可有什么事情?”五公主看了眼殿中这么多的人,委实不明白父皇为什么这个时候叫她来这里。
中荣皇示意荣落说话,荣落却道:“且等太医来了再说也不迟。”
荣落这话一出,五公主顿时慌了手脚,心里头着急,该不会是荣落知道那件事情了吧?但转念一想,这件事连皇后都不知道,荣落应该不可能知道才对,这样一想,五公主才稍稍放心下来,脸上不敢表现出任何端倪,只是对荣落怒目而视。
荣落毫不在意五公主阴狠的眼神,心里冷笑,你不是一直勾引骆城绛来报复我吗,忍了你这么久,今天也该是报仇的时候。
真以为那天在陌阳城,她不知道背后的主谋是谁吗?骆城绛不过是一个被美色冲昏头脑的棋子而已,至于荣清,总是梨花带雨,弱柳扶风,好像她有多欺负她一样,既然你这么喜欢装,那么以后就让你装个够。
荣落的嘴角微不可察的扬起,荣清,既然你这么喜欢转柔弱,喜欢博取他人同情,那么我当然要送一份大礼给你,以后,不用你装,都会有人同情你。
一时间殿内的人各怀鬼胎,五公主是内心焦急,骆城绛和骆尚书以及李丞相都是暗自奇怪,至于曹御使则是看好戏,只有君无稀,态度闲适,好像事不关己一样,只是那看向荣落的眼眸中带着别人没有察觉的温柔宠溺。
太医很快就跟在了内侍的身后,提着一个药箱,气喘吁吁的来了,“微臣参见皇上。”
“平身吧。”中荣皇摆了摆手,这才对着荣落道:“清平郡主,现在可以说了吧。”
荣落点了点头,道:“当时候骆公子和五公主一同去到北疆,但是骆公子却对五公主不怀好意,玷污了五公主,我事后恰巧知道了这事情,骆公子怕我说出去,就给了我这张欠条当作封口费。”
“我本来深觉不妥,想要禀报皇上,但是骆公子却说他和五公主情投意合,我想着难为天下有情人,因此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却不想,骆公子竟然这么会编故事,说这是我们和北魏勾结的证据,倒打一耙,骆公子,你当真是好本事。”
“你···含血喷人。”骆城绛听着荣落说得有理有据,怒道。
荣落嘴角勾起,“这里有太医,请太医为五公主把脉便可知。”说罢,嘲讽的拦着骆城绛,说到会演戏,你骆城绛会演我就不会演了吗?
五公主听到这话,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