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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烟染简单的回了她一句,院子外的一众妇人见到她出来已经嚷嚷开来了:
“出来了!出来了!二蛋家的出来了!”
“哎呦,作孽啊!二蛋家的你不能旺了老葛家却要害死村里的孩子啊!”
“是啊!二蛋家的,你不能这样啊……”
凝着眉的烟染却是越听越糊涂,这是哪跟哪的事情啊,她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做,怎么就害人性命了。
人命关天
院门打开的时候,只见狗子娘和她婆婆瘫坐在地上哭得惊天动地的,泣不成声,而她们身旁的一块门板上正躺着脸色青白的狗子,身上似乎还飘散着恶臭。
“这是怎么一回事?”虽然这些日子以来,烟染已经大致的认识了村里的人,可是这狗子一家她可是从来都没有打过交道的呀,怎么孩子看着像是生病了,她们却将人抬到自家门前,还要说是自己害了孩子呢。
“呜呜呜~二蛋媳妇,你个丧天良的扫把星,二蛋命硬没有被你克到,你却来克我的宝贝儿子!呜呜,二蛋家的,你还我儿子命来啊……”狗子娘声嘶力竭的嚎着,并想要扑倒烟染的身上,作势要打人。
葛芳机灵的拉了烟染一把,才躲过去,可狗子奶奶见烟染躲了过去,心里更加的气恼了也跟着大声嚷嚷道:“二蛋家的,你个不要脸的扫把星,你快拿钱出钱来给我的大孙子看病啊!他可是咱们嫁得长子嫡孙,正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告你去官衙让你赔命。”
“我说你们这些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啊!”葛芳终于听不过去了的一边护着烟染一边大叫道,“你们口口声声的说我二婶是扫把星,可她去过你们家吗?一个去都没去过你们家的人,居然克到了你们家的狗子,说出来也不怕人笑话!”
“你个死丫头,小小年纪懂什么,胡插什么嘴呢?”一旁的葛杨氏一见闺女这么没眼力见的跟一群大人吵嘴,立即拉过她,又赶紧对着那众妇人陪笑道,“芳儿年纪小不懂事,各位嫂子婶子别见怪啊!”
烟染这时候也大致看明白了,这些妇人都是村里平时泼辣蛮横的,所以,就算是葛杨氏在老葛家嚣张惯了的在她们面前也不敢多说话,何况自己还是不对她眼的。
“啐,我还当你们老葛家全部都因为这扫把星给你们家带来财富,才巴结着呢,原来大牛家的你还是拎的清的啊!那你快去把你公爹叫回来,这一笔帐咱们的好好的算算!”开口的是财富家的,上次在里长家并没有讨到好的她心里可正憋屈着呢。
“嘿嘿,嘿嘿,我不大出门,不知道上哪里找咱公爹呢!”葛杨氏这点门槛还是有的。她虽然想要看烟染的笑话,但也知道不该在这个时候明着得罪她。
烟染却始终看着那个面色青白的孩子,她要是没看错的话,那孩子应该是食物中毒的现象。
“你们先别吵,也别拿着磕碜人的话来伤我,我高幕舞自认是对得起天地良心,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亏心的事情,所以就算你们去报官,我也是不怕的。只是,我觉得你们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该将这个孩子送到大夫那边去好好的看诊吗?再要耽搁下去,我看这孩子是真的要没命了。”
“你个毒妇,我家宝贝长孙还没死呢,你就要咒他,我、我跟你拼了!”狗子奶奶一听烟染这样说,顿时气你攻心的冲上来想要打人。只不过,扑了个空,又加上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就扑倒在地,疼的呜哇哇的哭天抢地起来。
“蛋蛋?”腰间有一只大掌紧紧的箍着,烟染讶异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媳妇儿,你没事吧?”葛二蛋浓眉骤紧,想到自己方才要是没有及时赶到,自家媳妇儿是不是就要被那个老妇一把抓花了脸了。
“我没事!”烟染微微摇了摇头,只道,“只是,那孩子必须的尽快就医,不然……”
“嗯!”葛二蛋的视线扫向了门板上的狗子之后,点了点头,只是,他也是暗藏着心眼,没有直接上去抱人,只是大眼一瞪,对着狗子娘她们道,“你们还不赶紧着将狗子送到张大夫家里去,是真的要等狗子死了来讹我媳妇儿吗?”
“谁、谁讹、讹了?”狗子娘心虚的噎了一噎,可是实在是害怕高大魁梧的葛二蛋瞪着大眼护着烟染的模样,“这都、都是你媳妇儿惹的祸,所以、所以咱们才找上门来的。”
又将话题扯到了烟染的身上,让一头雾水的烟染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而看她们的样子,是一定要先从自己这里要了银子出来才肯送孩子去张大夫看病了。
人命关天,烟染虽然对这些人没什么好感,但孩子终究无辜,不能因为一些莫须有的事情而毁了孩子的命。当即,轻轻的扯了扯护自己心切的葛二蛋,让他稍安勿躁,自己则很是诚恳的对狗子娘说道:“这位嫂子,你还是先将狗子送医,你放心,狗子变成这样子真的跟我高幕舞有关系的话,我绝对不会推卸了责任的。反正里长大人待会儿就过来了,大娘你可以留下来将事情讲清楚!”
有不放心葛二蛋而跟着随后从荒地回来的一个壮年,正巧是听见了烟染说的话,立马附和道:“二蛋家的说的不错,先救人要紧,快别耽搁了!再有什么事,等里长来解决!”
说完,还主动的上前叫了一个看着壮实的妇人,两人一起抬着门板上的狗子,快速的往张大夫家的方向而去。
那狗子娘大约也是怕了自己儿子真要有个三长两短的不好跟下了黄泉的丈夫交待,赶紧哭哭啼啼的跟着后面跑去了。
“现在,大娘可以告诉我们,你家狗子变成这样究竟跟我有什么关系了吧?”没做亏心事,所以烟染问的不卑不亢。
提到正题了,狗子奶奶立即又哀嚎了起来道:“二蛋家的,你个杀千刀的啊,明明那?蛄是不能吃的,你非要捣鼓些幺蛾子出来,害得咱们家狗子也去捉了些回来煮着吃,结果就上吐下泻拉痢疾了呀!”
原来那次闹到老里长家的那件事情之后,村里很多人就都知道了老葛家的下溪进河的捞取这些水产,又有眼尖的人看见每天上午都会有一辆马车来老葛家拉货,听说是这东西都是能吃的。
赶出咱们村去
原就嘴馋的狗子就也去捞了一些,一个人偷偷的煮了吃,没想到吃下肚还没到一个时辰,上吐下泻的就晕倒了。睡好午觉出来的狗子奶奶一见宝贝长孙面色铁青的倒在灶间,桌子上一堆的?蛄壳子,他身上糊满了呕吐和拉泄出来的秽物,赶紧去把在后院干活的媳妇叫来。
婆媳俩一打商量,都觉得肯定是这小子吃了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才会得了痢疾,来不及叫人就拉得虚脱的晕倒了,便大声嚷嚷着吵了许多的左邻右舍在家闲着没事干的妇人婆子,抬着狗子来找烟染套一个公道了。
“哟,老婶子,这事可怪不得咱们二蛋家的了!”听到了这里,葛杨氏难得的开口帮忙说道,“你们狗子自个儿不会吃,又嘴馋的胡吃海喝的吃伤了肚子,怎么就怪到咱们家来了呢!”
“要不是二蛋家的瞎捣鼓,村里这附近近百年都不碰的东西,我家狗子怎么就自己想到要去捉了来烧了吃的呢!”狗子奶奶不服气的说道。
有人眼红着老葛家最近有事买荒地又是建新房,便也帮衬着狗子奶奶,自以为公道的帮腔道:“是啊!大牛家的,你是胳膊肘往里拐,自然是帮着二蛋家的,只不过,这件事情就是二蛋家的不对。这不是故意的陷害人么?”
“我二婶咋就陷害人了!”葛芳也不甚服气的尖着嗓子说道,“我看就是狗子忒自私了,一个人想要独吞,吃得太多才撑得拉肚子了!”
小孩子的心思没有那么多的拐弯抹角,而之前,葛芳小姐俩是经常跟狗子他们一起玩的,也就熟知那狗子的品行,所以就直接指明了道。
“嗯嗯!”自家姐姐忠实的跟屁虫的葛草也跟着起哄的连连点头。
就是因为这么一大阵状而显得有些儿胆小的宝儿,也躲在烟染的身后小声的咕哝着道:“咱们天天都吃着,也没见谁拉了肚子!”
“所以说你们家的人都命硬着呢,才将霉运刻在了村里人的身上,这狗子是第一个,往后还不知道谁会那么倒霉的承了那么的霉运呢!”人群中不知是谁这么小声的咕哝了一句,立即激起了民愤。
“没错,没错!咱们倒还在为两个命硬的人庆幸他们找对了另一半,却没想到反而折了咱们村里人的命了!不行,不行,得将他们赶出村子去!”
“对!将二蛋和二蛋媳妇赶出去!老葛家的钥匙谁帮衬着也一起赶!”
“赶出去!赶出去……”
“他们一定是妖男邪女,必须得赶……”
葛杨氏显然是没料到场面忽然失控,都是女人家的尖叫声几乎能够穿破人的耳朵,吓得她赶紧拉着两个闺女闪进了院子。
葛二蛋凝眉冷眸的看着这些女人如同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了起来,怕她们伤到了烟染,只能将她牢牢的护在身后。
烟染的额头上黑线直冒,真是太佩服这些无知的女人们举一反三的本事,不过就是一个孩子吃了没有清理干净的小龙虾而出现了食物中毒的现象,她们就居然能将事情歪曲成这样。真不知道该感叹她们的愚昧无知,还是该痛恨她们的落井下石。
“都嚷嚷什么呢?啊?”这时候,老里长威严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他身边还跟着几个德高望重的族老。
“里长大人,你来得正好,快快将葛二蛋两口子赶出咱们村去,不然咱们村里的人早晚都会被克死!”狗子奶奶一见老里长到来,又见村民们是跟她站在同一阵线的,立即撒欢的叫道。
“呸呸呸!什么克死,你人老糊涂了说啥瞎话呢!”连呸了数声的是一个花白头发的老者,这类年纪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