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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通正色道:“祸端一起,不知道又是多少生灵涂炭。”说罢转身径自走了。
凤惜羽自知拉拢庄主无望,但是想到外面还有很多是钱如命的草莽之士。
这些人,也断不能为出云所用,所以当下加快了脚步。
而万通,却还在揣测,不知道师傅会怎么对待这个女人。
原来云清浅长得与他的师娘极为相似,不仅是外表形似,就连言谈举止,都很是神似。
所以万通初见到云清浅的时候,着实惊讶了一番。
万通知道,师傅就是为了师娘放弃了多少。
当初庄主年轻之时,为了得到当世武林秘籍与四大高手于巫山决斗。
他虽然胜出,高兴地带着回到家中,却发现怀了孕的妻子却被人掳做人质要交换他的秘籍。
就是因为当时庄主多多顾虑了一下,面露难色。
他的妻子知道庄主爱武如痴,便不想他难受,所以他正要决定交出秘籍的时候他的妻子却挣开抓着她的人跳下悬崖一尸两命。
庄主大怒之下大开杀戒,把凡是和掳他妻子有关的人统统杀死,然后放了一把大火把房子烧了,连同那本秘籍。
从此开始云游此生,不问江湖事。
直到后来收了万通为徒,师徒二人在外游历十年有余,最后庄主才决定在这个地方修了一座庄园,潜心悟道。
所以万通见到云清浅的时候便知道不论怎样,师傅都会偏向云清浅的。
因为庄主向来如此,性情怪癖,不会为了迎合什么人而故作清高正直,而他也最讨厌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所以凤惜羽看出了庄主明显是在偏袒云清浅,而不把他一个堂堂皇子放在眼里,所以才恼羞成怒。
客厅中,云清浅也感觉到了庄主对待自己的态度有异,她不知道这是好是坏,也不知道为何庄主要如此。
但是她已经于庄主谈论花茶有段时间了,她心中还在挂念永安关上的容澈,不知道现在怎样了,所以当下决定,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
虽然她看见了刚才凤惜羽打断了庄主的雅致是怎样的结果,但是她仍然决定要冒犯了。
于是云清浅缓缓地站起身,然后不悦的说道:“君庄主,清浅此番前来,实在不是和庄主谈论琴棋书画诗酒茶的……”
“那是来做什么的?”庄主往后靠了靠,眯着眼睛盯着云清浅,表情复杂。
“西韩无端出兵攻打出云,现在永安关边形势紧张,庄主既然知道并了解我,那么也一定知道我此番前来的目的。”
“那么你想我怎么做呢?”庄主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希望君庄主可以带领沙漠山庄中的各位强人替永安关上的将士解围。”云清浅诚恳的说道。
“我只能做得了自己的主,至于外面那些人听不听你的,我可说了不算。”庄主说道。
云清浅听得出庄主的语气知道有戏,心道如果庄主都能前来帮忙,外面那些人定是可以轻松搞定,当下便说道:“只要庄主肯出手,其他的人定会望其项背。”
“呵呵。”庄主笑着说道:“我早看出来了你无意与我谈论花茶,我一直都在等着你先说破,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你不说,别人永远无法知道。不管对方想不想听,你都要试着说出来,就像凤惜羽,他说了,虽然我不愿意听,可他还是尽力了。你不说,你就不知道我是不是想听,而我,也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庄主轻叹一声,感慨的说:“人世间很多事情亦如此,一定要抓紧时间,切莫犹豫,因为,一时的忧郁,恐怕就能让你失去一切。”
庄主说着眼中竟然透漏出几分伤悲。
“庄主教诲的是。”云清浅总觉得他话中有话,殊不知,这些话,这些年庄主不知道
已经对自己说了多少遍。
他一次次的为自己当年短暂的犹豫后悔,但是却没有补救的办法……
“好了,现在我们该来谈谈条件了。”
庄主很快压制住了自己的思绪,然后优雅的笑了笑,对云清浅说:“我答应你去帮助容澈的话,你答应我什么呢?”
庄主看着云清浅,眼神中充满了一种让云清浅感觉有些心慌的感情。
庄主早就调查过她了?
知道她此番是为了出云,却亦是为了容澈。
因为她不确定,如果她和容澈没有关系,她是不是还会插手管这件事情。
但是她却万万没有想到庄主会和她谈条件,于是沉着的问道:“不知道庄主需要什么?”
“你。”简短而有力的回答。
云清浅一时间有些错愕,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当下疑惑地问道:“不知庄主何意?”
“听不懂么?”庄主耐着性子说道:“我去帮你替容澈解围,而你,则留下来在沙漠山庄中陪我,我不会亏待你。”
“想不到江湖上盛传的久负盛名的庄主也不过如此。”云清浅冷哼一声,冷冷的说道:“君庄主,你确实很让我以外,我就不再叨扰了,告辞。”
云清浅说完这番话,便冷冷的甩袖离开了。
庄主看着云清浅的背影,脸上突然浮现出了笑容,心里暗自说道:果然连脾气都是一样,哈哈,有趣,有趣。
可淡笑之后,眼神中又弥漫上一种淡淡的忧伤,似在回顾着什么。
云清浅没有想到庄主会提出那种无礼的要求,但转念一想,她早该料到。
因为从一开始到庄主答应她出手,一切似乎都太简单太顺利了。
显然,出乎预料的顺利往往是不可靠的。
云清浅心想,就算我和容澈没有关系,也断然不会答应庄主这样的要求。
那一城的将士,与那城池之后的皇权,与她有什么关系,不管谁当皇帝她过得都是一样的生活。
云清浅气愤的想着,已经到了大漠飞鹰客栈外,她和吴庸约好了在这里见面。
蓝凝儿远远就看见了云清浅,高兴地几步跳过来。
还不住往云清浅身后张望,看到云清浅只是一个人的时候,有些失望的问:“云姐姐,吴庸哥哥呢,怎么他没来?”
“吴庸晚些儿会过来!”云清浅坐定后,告诉蓝凝儿吴庸有要事在身,自己便一人在这房间里候着。
半个时辰左右,吴庸的身影便已经出现在了房间的门外。
“王妃。”云清浅听见这个声音的时候吴庸已经坐在了她身边。
“情况怎么样?”云清浅问道。
“王妃,城中有西韩人,似乎在收买人心。传言说他们今晚在酒飘香酒楼设宴,摆下流水席宴请镇子上全部的人。”
吴庸神色凝重,的确,这对云清浅很是不利。
“这么说,他们是打算用钱收买人心喽?”云清浅问道。
“看样子是这个意思,王妃,我们应该怎么办?”幽若问道。
“你再去打探清楚,这些人不是庄主的人,对他们西韩军没用,他们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看看他们到底意欲何为。”云清浅吩咐到。
她知道,如果镇子上的这些人可以被钱驱使的话,那么就无信誉可言,无信誉可言的家伙,自然就不必出重金。
她明白的道理,相信那个凤惜羽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云清浅觉得这里面事情有异。
吴庸问道:“对了,王妃,说起庄主,他那边怎么样了?”
云清浅叹了一口气,说道:“果然和传言中的一样乖张,我们此行,怕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了。”
“王妃,你先别失望,我先再去打探打探,也许事出有变。”
吴庸面色凝重,交待完这些之后,便是身形一闪,脚下生风“嗖”的一声没了影。
云清浅甚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如果实在拉不回一点救兵,那么就把那个西韩的九皇子凤惜羽掳走,作为人质。
她不能看着容澈束手无策!
不一会儿,蓝凝儿就嘟着嘴进来了,一边还在嘀嘀咕咕着什么,“哼,不就生意火爆吗,用得着这么气人么?”
“怎么了,你说出来我给你评评理。”云清浅望着蓝凝儿笑着问道。
“云姐姐,你说那个酒飘香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蓝凝儿翻了翻眼睛,愤愤不平的说道:
“不就今晚被一个富商给包下来了嘛,刚刚有人来跟我们说他们的酒不够,要买我们的酒。哼,他们的地窖里藏着多少酒,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呀,这不是过意来跟我们显摆来了嘛。”
“咦,他们的酒窖里有多少酒为什么你会清楚呢?”
云清浅故作惊讶状,想都想得到一定是蓝凝儿去过那里,而且一定是偷偷摸摸去的。
听云清浅这么一说,蓝凝儿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酒飘香,他们的酒窖里真的有很多酒么?”云清浅认真的问道。
“是啊,我前天才去过呢,还喝了他们的陈酿,哪有我们的好喝。”
蓝凝儿意识到自己说多了,于是连忙又小声的说:“地窖里的酒够他卖大半年呢。”
云清浅心想这就奇怪了,如果自己的酒很多,干嘛还要去买别人的呢?于是说道:“酒是你们的你们可以不卖嘛。”
“这才是气人的地方,云姐姐。”蓝凝儿气愤地说:
“我们说了不卖,谁知道他们拿出西韩国要灭了我们做威胁,哼,西韩很了不起么,我就非得卖酒给他么?”
“等等,你说前来买酒的人用抬出了西韩?”云清浅问道:“前来买酒的可是酒飘香的老板?”
“不是,是酒飘香的伙计和几个两个生面孔的人,听他们说话就是西韩人,听说今晚包下酒飘香的老板就是个西韩人。”蓝凝儿絮絮的说着。
凤惜羽在酒飘香办宴会,却买大漠飞鹰的酒,他这是玩的什么把戏?
云清浅开始思考,他确定今晚这个宴会不会太平。
“云姐姐,我不陪你了,得去酒窖里准备了,他们一会儿来拉酒。谁让他们给的银子多,老板已经收下了人家的银子呢。”蓝凝儿说着走开了。
“王妃,有消息。”不多时,吴庸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