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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带着几分妖娆之气,但是眉若利剑、目若朗星、鼻若悬胆、英气逼人,面如琢玉,高贵冷峻,风流倜傥。
娇月上上下下打量他,打量够了,缓缓问:“湛哥哥今日为何要穿的这么特殊呢?”
她靠近容湛几分,挥舞小手儿,像是要仔仔细细的闻清楚他身上的味道,随即认真的开口:“湛哥哥今日还用了香脂,整个人气质若兰耶。”
容湛扬眉:“我看你在女学学得倒是不太好,我觉得气质如兰这样的词儿是形容女人的吧?”
娇月摇头,认认真真:“可是我觉得也是可以形容男人啊,男人与女人,又何必分辨的这么分明呢?”
容湛捏住娇月的脸蛋儿,微微弯腰:“你倒是挺明白的。”
娇月呲牙要咬人:“你再掐我的脸,我就不客气了。”
不是挑衅她么?
娇月这个样子,容湛不以为意,淡淡道:“那你要怎么不客气?你该知晓,我的功夫不弱的,你连三脚猫的功夫都不会,你的不客气,该不会就是龇牙咧嘴挥舞小拳头装模作样吧?”
娇月哼了一声,她怒目瞪视容湛,随即突然意味深长的笑了出来,缓缓道:“不是的啊,我还有更好的对付你的方法。”
咯咯咯的笑够了,娇月笑眯眯:“你要是再欺负我,我就往你身上蹭脏东西。”
对付有洁癖的人就该如此!
果不其然,容湛愣住了,娇月扬着小脸蛋儿,问道:“你怕了吗?”
容湛表情有些纠结,娇月吐吐舌头,又笑,大抵是看他真是十分的纠结,好心道:“不过看在你帮了姐姐的份儿上,我就不和你一般见识了。湛哥哥对我这么好,关键时刻又帮忙,我当然不会轻易的就找茬儿啊,我又不是个棒槌。”
容湛挑眉:“哦?帮忙?我帮了什么?”
都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娇月呵呵:“我就不相信蜜蜂蠢到分不清楚画的花还是真的花。你做了手脚吧?”
容湛语重心长:“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一点都没有靠近你姐姐,更没有靠近砚台、画作,那你来告诉我,我是怎么做的手脚?难不成我能召唤蜜蜂?如若真是这样,我就召唤蜜蜂叮西凉使团,让他们都滚蛋。”
容湛眼神很深幽黑亮,看不出所言是真是假,如若是别人,真的会相信容湛的话,但是越是这样,娇月越是不信,她是了解湛哥哥的,容湛这个人很说不好。
“我就是知道。”
娇月笃定又认真。
看到娇月这样,容湛突然就笑了出来,他轻轻柔柔娇月的头,凑在了她的耳边,“你姐姐知道我做了什么。”
果不其然。
娇月嘟嘴儿:“我好笨哦,没看出来。”
小小姑娘带着几分小懊恼呢,不过如是细看就知道她并不是这么想的,倒是闹着玩儿,果然还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子,带着许多的孩子气。
可是虽然是个小女孩儿,但是容湛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每次靠近她都会闻到一股子若有似无的香气,这股香气特别宜人,又并不是她身上胭脂会有的气味儿。
不过想到苏三太太是制香的高手,又觉得理所当然了。
也许她自小就用某一样东西久了,自然而然就有这样的香气,也是可能的。
他轻轻抚起她的一丝垂下来的发丝,缠绕在手指尖,小姑娘发丝黑亮,只是银子忙碌了一天有些灰尘的样子。
他轻声道:“晚上回去仔细洗一洗,今日围场有风,你这头发还指不定脏成什么样儿了。”
娇月嘟嘴:“你自己还不是一样,还说我呢!不过你今日为什么穿的跟孔雀开屏一样啊,那个大反派都一直看你呢!好可怕。”
容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缓缓:“大反派?你这形容词儿真是极好。”
娇月哼了一声:“我看人是不会看错的,他就是那种看着像是一个慈善的好人,没实际上一肚子坏水儿的家伙,分辨的特别清楚,绝对不会错。”
容湛轻声:“那么你保护湛哥哥好不好?”
娇月呵呵呵了,这个人如果需要保护,天都要塌下来了,不过眼看这个变态偶尔还有小脆弱,娇月豪气:“没问题。”
容湛又带着几分怪异的笑了起来。
娇月看他这样,真是越发的不解,她纳闷:“你笑什么啊!”
容湛抬起视线,看向了不远处,道:“我笑西凉九王爷要做一个偷听的宵小。”
娇月惊了一下,随即回头,果不其然,慕容九从花丛中走出,喵了个咪的,这些人这么都好偷听,娇月觉得,真是纳闷没啥地方是安全的了,这些人根本没节操啊。
能偷听就偷听呢!
哦对,这个混蛋之前还用口型骂她是智障,这不是找茬儿吗?
她怎么智障啦?
敌视的小眼神儿在慕容九身上乱飞,她恨不能自己的白眼化为一根根利箭,嗖嗖嗖的戳向他。
慕容九看都不看娇月,只看容湛,他带着几分笑意,温和:“现在湛儿还养狗吗?”
娇月真是火气蹭的一下子就窜到了头顶,她一个妙龄少女,而且在京城也算是要才有才、要貌有貌了。这个混蛋上来就骂她是狗,她能忍吗?
娇月死死的盯着慕容九,冷然道:“你说谁呢?”
慕容九淡然的扫了她一眼,轻声:“乖,自己去玩儿,别在这儿汪汪。要不,给你扔个骨头?”
娇月简直想冲上去打人。
容湛的手轻轻的按在了娇月的肩膀,他语气冰冷:“自己是个什么,看别人就是什么。”
他的手指滑到娇月的脸蛋儿上,拍拍她粉嫩的小脸蛋儿:“小甜宝回府休息吧,这边的事儿不用你管,有些人自己是只狗,就恨不能说所以人都是。”
眼看两个人要撕逼,娇月想了想,轻声说:“可是刚才说了要保护你。”
慕容九呵呵笑了起来,真是满是嘲讽。
容湛缓缓:“没事儿,这里是大齐,他能做什么呢?”
娇月越发的忧心忡忡,不知为什么,她一看到慕容九脑子里就会发出红色的警报声,可怕!
“乖!”
154、我太不放心了
154、我太不放心了
因为大挫了西凉的士气,皇上赏赐了好些东西给苏家姐妹。
娇月选了一个特别可爱的纯金小狗送给了养在老夫人身边的兰月,兰月高高兴兴的收了,有时候娇月想,其实小孩子哪里懂那么多呢,教导她的人是什么样子,她就会受到什么样的影响,像是兰月就是的。
她一直留在老夫人身边就特别像老夫人,年纪很单纯可爱,心地善良。
收到娇月的礼物,她是很高兴的额,娇月又给容月备了一份。
最后兴致勃勃的准备了一份放在了老夫人哪里,说是要等大姐姐明月回来送给明月,这个举动惹得大夫人很是开心。
其实东西都是小事儿,关键是个被重视的程度,而且不管对娇月是个怎么样的想法,有点他们都是很服气娇月的。
不管是大房还是二房,娇月从来都不会嫡庶一视同仁。
她很少和几个庶女一同玩耍,不管是大房的成月还是二房的巧月清月。她向来都是冷冷淡淡的并不靠近,这点还是很令人高兴的。
其实他们倒是也误解娇月了,娇月交朋友不是看嫡出还是庶出,与她关系好不好也并不是依着这个,主要是,她对其他几个姐妹性格就不太喜欢,玩儿不到一起去,她也不会强撑着什么姐妹之情。
像是成月,整天像是个透明一样,娇月对她印象不深,但是倒也还好,若说不好那么当属明月成亲前夕,娇月曾经听明月姐姐若有似无的说过,成月是想与她嫁到同一家做小的。
好歹也是肃城侯府的一个小姐,嫁到人家做妾,这话说出去能听吗?
而成月想这样做的原因就是从小就只和明月一起,不放心她出嫁,说出来好像是很好,但是这话听着真是有点别扭的,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娇月觉得自己别扭。
仔细想想也是,从小到大,不管什么时候成月都像是一个小影子一样跟着明月,不管明月做什么她都要做,不管明月喜欢什么,她都要喜欢。
而她母亲也是一样,虽然是大伯父的妾室,但是却还是像个丫鬟一样,从来都是默默的跟随在大夫人身后,就像是成月跟着明月。
不能说不好,真的又别扭又难受,虽然不知道成月为什么这样,但是她觉得自己是不能和成月玩儿在一起的,她受不了这样的个性,全然没有自我。
至于说巧月,自从她企图陷害其安为自己铺路,娇月就已经将她打入了黑名单。
清月清月是那种就算是和她交好,她也要怀疑的性格,在清月的眼里,自己是三房嫡出的姑娘就是原罪,既然是这样,娇月完全没有道理去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虽然娇月都有自己的缘由,不过外人又不知道了,只当她是不愿意和庶出的姑娘玩儿。娇月才不管别人怎么想呢,她又不是为别人活得,自然还是看自己了。
映月进门看到娇月,懵了,随即迟疑问道:“你干嘛?”
娇月边收拾东西边琢磨事儿呢,听到映月的声音,抬头,“我要找一身简单轻便的衣服,然后去藏书楼。”
映月迟疑一下,问:“那你也不用翻得这么乱。”
娇月咯咯的笑了起来,她突然想到什么,立时问道:“对对,姐姐有件事儿我还想问你呢!你和湛哥哥搞了什么鬼才让蜜蜂飞过来的?”
映月微笑:“你又知道我有搞鬼?”
娇月理所当然:“湛哥哥反常,一定有猫腻的。姐姐肯定知道,告诉我嘛。”
映月笑了起来,她轻声:“是画笔。当时小太监给我的画笔有问题,我一拿就感觉到了,比平常的画笔重了很多。”
停顿一下,映月继续:“其实大家都想到会有人在颜料里做手脚,但是却万万没有想到,真正被做了手脚的不是颜料,而是画笔。画笔中间是空心的,用起来没有正常的画笔有用,但是用了一会儿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