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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荣和平安看过去,是个束着发眉目清秀的少年郎,“表少爷。”平安喊了一声。
是孟锦荣亡母李氏的亲侄子,孟锦荣的表弟李少康。
李康看着这主仆二人,颇有些傻白甜地问道“表哥,为何你的书童如此气喘吁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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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坐在了茶楼里,在原身的记忆里,李家这个姻亲还算不错,老实本分,没有因为姐夫是知府就胡作非为,安安分分做小生意,原来,嚣张跋扈的从来只有孟锦荣。
李家对孟锦荣这个外甥态度也很好,平时见了也多有规劝,少玩乐多读书。孟锦荣因为娘亲的关系对李家的几个舅舅还有表兄弟都不错。
“和孟锦荣这种人一起,简直有辱斯文。”宋沛气冲冲地和他的好友道,另外又巴拉巴拉了一大堆,无非是指责孟锦荣是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以前又有不少黑料罢了。
但读书人骂起人来,言词之刻薄犀利啊。
虽然说的是真的,但是锦荣听起来还是很不爽啊。
李康看着孟表弟笑得越发灿烂,他要不要拦着表弟,要是打架给知府姑父知道了,那表弟肯定又少不了一顿打。
然而锦荣拍了拍李康的肩膀,“是兄弟不?”
一刻钟后,宋培喝多了茶到巷子后小解,却被人突然从背后套住麻袋。
李康心惊胆战地蹲在墙角望风,而锦荣套麻袋狠揍了一顿宋培后,神清气爽,感觉世界都美好了。
至于未来宰相什么的,打了再说。
第60章 古代纨绔
孟平清回来后不久; 孟家的另一个人也要回来了; 那就是孟省之好友遗孤; 被他收为学生的周帆。
这也是孟锦荣惹上的一个仇人,周帆父亲死后,他便被孟省之收养; 视若亲子; 但是因为屡屡被拿做榜样和孟锦荣相比; 孟锦荣又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便开始欺负起他了。
周帆比孟锦荣聪明多了; 不然后来也不可能当上大将军,他和江清语永安王都没什么关系,是靠自己的本事在边关一刀一枪闯出来的。
孟省之因为孟锦荣惹来的祸事; 在官场上屡遭攻击弹劾时; 他还只是边关小将,帮不了孟省之; 待他功成名就后,回来祭拜重修过孟省之的坟茔,之后在朝堂上对六王爷一派也是不假辞色。
周帆对义父孟省之是敬爱有加的; 但对孟锦荣却是讨厌透了。
“你又惹义父生气了。”周帆一脸冷冰冰地道。
锦荣又被罚了; 当然不是因为揍宋培的事情被发现了; 他多谨慎小心不留痕迹的人啊,只是气跑了孟老太太找来的媒婆而已。
孟老太太还没生气呢,孟老爹就先罚了,三天不罚手痒痒。
罚了半天抄书; 锦荣还没动笔呢,平安已经习惯性接过笔开始抄了,果然是奶奶送的贴心小书童啊。
周帆倚在门边上,冷笑了两声,孟老爹让他过来看看锦荣抄书的情况,可想而知,他绝不会帮着孟锦荣弄虚作假的。
“少了一样东西。”孟省之正在花厅里看着江家还回来的定礼礼单,虽然这些都应该是妻子来清点入库的,但很多是孟李氏的嫁妆,倒也不好交给萧玉眉了。
无奈孟省之堂堂知府,还要来清点这些东西,想到这,孟省之忍不住暗骂了一声,小混蛋。
但的确少了一样小东西,就是江清语那日戴在手上的玉镯,孟省之记得是表妹在一个胡商那里买的,表妹在世时就非常喜欢,更是拿它直接和江清语的亲生母亲定下的口头婚约。
虽然礼单中比它珍贵的不知凡几,但孟省之对它印象深刻。于是对管家道,“打发一个人去江府,就说少了定亲的那枚镯子。”
*
江清语有些慌了,她没想到堂堂知府大人居然还记得这个镯子,想到它的珍贵神奇之处,江清语是怎么也不愿舍了出去。
刚想着是说丢失了,还是不小心摔碎了镯子时,
霍宿却看出了她焦急不愿,“你舍不得那个镯子?”
江清语假意悲伤道,“娘亲留给我的东西不多,我不想连留有我和娘亲这点回忆的东西也失去。”
霍宿有些动容,沉声道,“我帮你。”
从江府那拿回了镯子后,孟省之就给了锦荣,并且郑重道,“这是你母亲亲口说过要给未来媳妇的,切不可忘记。”
锦荣惊讶了一瞬,他倒是不知道,原来那空间玉镯是原身母亲的啊,小说里没提到,原身的记忆里也全无。
不过,锦荣看了一下镯子,他可以确定,还回来的肯定不是那个真的镯子,江清语那么重视宝贝它,怎么舍得让出去。
但能在这么快的时间里,找到一个一模一样的镯子,也是她的本事了。
还没等锦荣想完,孟老爹就伸手把镯子拿了回去,
锦荣:“……”
孟省之一派斯文儒雅道,“只是给你看一眼而已,莫多想了。”
锦荣撇嘴道,“不是说给我未来儿媳妇的吗?”
孟省之冷笑两声,“是给你未来儿媳妇的,但等你有了再说,现在我先替你收着,省得你哪天混账了把东西给典了出去。”
原身还真有过这样的前例,这话说的锦荣莫名哑口无言。半晌后才道:“无趣,我出去玩了。”
“让周帆和你一起出去,我拜托他了,好好看着你。”孟省之微笑道。
虽然这几日锦荣没惹出什么祸事来,但孟老爹还是对这小混蛋不放心,周帆那小子他知道,聪明着呢,锦荣再混账也欺负不了他。
锦荣也就带着周帆出门溜了一圈,原本还想找李家那个傻白甜表弟,但被周帆催促着天色已晚,还是早些回家好。
才出来了半个时辰就晚了,锦荣抽了抽嘴角,但看到周帆冷冰冰的脸还有他身后的平安不断眨的眼色,只好道:“好吧,回去吧。”
刚要回家,却忽然听见马声嘶鸣之声,迎面而来迎面而来是一架马车,“让开,让开。”驭马的车夫高喊道。
“少爷小心。”是平安惊慌失措的声音。
锦荣摇着折扇,微微眯了眯眼,云州城里居然有比他更横的人物。
周帆一个纵身,便抢过了马的缰绳,更是狠狠拽下地面,马摔了个不清,但横冲直撞的马车却是刹住了。
“云州城内,胆敢纵马行凶。”周帆厉声喝道。
车夫扬起马鞭,异常凶狠道:“你是何人,敢拦我们的车马。”
长长的马鞭随着车夫嚣张的声音同时落下,一旁看着的平安瞬间都提起了胆子,但锦荣依旧淡定纨绔。
能在边疆闯荡半年的哪会是什么容易欺负的人物。
周帆直接抓住了马鞭,严厉冷酷道,“无论是何人,既然触犯了王法,就该随我去见官府。”
“乡野小民,倒是好大的口气。”
车里响起一道傲慢的男声,“让我瞧瞧是谁这么大的本事,要带本公子去见官。”
随行的车夫立刻提起了帘子,车里做的是一个身着紫衣,容貌俊美却透着一股子阴冷的男子,他的视线扫过胆敢与他叫板的周帆,平安,最后停留在了锦荣身上。
只见把玩着手里的折扇,一身月白绣着金玟的长袍,唇红齿白,玉树临风,那股子随意慵懒的气质,潇洒逼人。
那衣着华贵傲慢无礼的紫衣公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和不怀好意,随即改了态度,踹了那提鞭子大人的车夫一脚,“给我丢脸的狗东西。”
车夫挨了打还连忙跪下,“小的知错了,主子饶命。”
紫衣公子又抬头看向锦荣他们,竟露出笑容来,“没伤着你们吧。”
周帆被紫衣公子反复无常的态度弄得一愣,但依旧冷冰冰地道,“还请随我们去官府。”
紫衣公子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从腰间取下一块玉佩,扔给了另一名车夫,呵斥道:“你和他们去一趟。”
“我还有急事,日后再见。”紫衣公子又多看了锦荣一眼,闪过些许可惜。如果不是为了那件事,他一定会留下来好好会一会这位小公子。
周帆见状微微皱眉,但也不好再阻拦。
之后便回了车里,继续驾车离开了。
不等周帆说话,锦荣就先开口了,“你去官府,那我自个回家了。”
“天色已晚,不可途中逗留。”周帆多说了一句道。
“知道了。”锦荣随意摆了摆手,就带着平安走。
路上,平安好奇道,“那是什么人啊?感觉来头不小。”他从小在云州长大,还没见过比他家少爷还横的人物。
旁边没有别人在,锦荣便随口道,“不过是个混账东西罢了。”
仅仅是这衣着服饰,还有盛气凌人的口气,锦荣便猜出来是谁了,小说和男主永安王敌对的反派人物,高阳郡王。
一个十足的人中渣滓,比孟锦荣运气好,投身在了帝王富贵家,品行恶劣,祸害了数不清的人,而且和锦荣不同,他是真的好男风,曾经垂涎过女主江清语,后来被男主给弄死了。
至于这样的人物,怎么到小小的云州来了,锦荣不用想也知道,无非是因为男主永安王霍宿。
锦荣随意扣着折扇,敲打手心,思绪放散,一个郡王,一个王爷,云州真是要热闹了。
孟省之很快也知道了这事,眉头皱了又皱,踱步走了几圈。
“可是我给义父惹了麻烦?”周帆担忧道,他当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但若是因此连累了对他有恩的义父,那实在万死难辞其咎,
孟省之摆了摆手,“无事,观那仆人的言行,又赔偿了被惊扰的商贩银钱,应该并未有所怨怼,只是,那人的身份……”
孟老爹忽然又住了嘴,知道这件事不该和周帆他们说。
想了又想后,孟老爹又对坐在椅子上悠闲吃糕点的儿子道,“小混蛋,这几日安安分分待在家里读书,哪里也不许去。”
锦荣:“……”他招谁惹谁了。
孟老爹也就担心依着儿子惹祸的本性,冲撞了贵人,惹来大祸,连他也保不住。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早就有人惦记上他宝贝儿子了。
阁楼包厢里,白天的紫衣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