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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嫁高门-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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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腾了两天,周氏才肯放杨莺去上学。
  可是这些事,黄先生并不知道。黄先生只觉得杨莺令他很失望。
  按照规矩,学生无故不来上课,是一定要被罚的。于是就命杨莺伸出手来,用戒尺责罚她。
  杨莺只觉得戒尺打在手心里,钻心一般疼,几下就被打哭了。这要是个半大小子哭成这样,黄先生只会打得更狠,可是面对一个小女孩,他就有些下不去手了。有胆大的学生看杨莺可怜,就帮她求情,对黄先生说了她家里的情况。
  黄先生闻言,连声道:“岂有此理。”又对杨莺说,“你即刻回去,将你父兄叫来。”
  杨莺不敢违逆先生的意思,只得回去叫人。杨岳不在家,只有杨鸣躺在炕上哼哼,说是练拳练得浑身疼。周氏在一边端着糖水伺候着。
  杨莺说黄先生叫爹和大哥过去。杨鸣本来也在炕上哼哼烦了,听说是先生传唤,就跟杨莺去了一趟。
  黄先生当着学生们的面,将杨鸣好一顿训斥。杨鸣虽然混账,但先生的话,他不喜欢也只能听着。毕竟他要是敢顶撞先生,传到了焦师父那里,他的下场只怕更惨。
  末了,黄先生还说,按照规矩,学生无故缺课二日,父兄都要被罚,又叫杨鸣伸出手来。杨鸣在焦师父的紫檀木板子和黄先生的戒尺之间做了一下挣扎,最后选择了挨戒尺。
  黄先生打杨鸣可不像打杨莺那般了,他一点都不客气,使出了十成十的力气,一气打了几十下,直把杨鸣的手打得肿得跟馒头一样。杨鸣疼得只觉得全身都在冒冷气。他不好意思哭,更不敢发火,待先生责打完了,只能继续垂首站在一边听训。就听黄先生又道:“明日叫你父亲来。”
  杨鸣剜了妹妹一眼,灰溜溜走了。
  杨莺已经吓得魂都去了一半。大哥因为她挨打,等她回去了还有命么?何况先生还叫父亲明日来学堂,听起来是要连爹也一起罚。
  好容易挨到下课,她才魂不守舍往家去,可是又不敢回去,简直是一步一挪的在走。还好小石头机灵,直接拉了她来杨崎家。小石头说,这次也只有杨二叔和杨二婶能救她了。
  杨莺因为挨了先生的罚,怪不好意思,起初还不肯进来,小石头非拉了她进来不可。
  杨雁回听了事情起因,直夸小石头聪明。
  杨鸿给杨莺包好了手。杨莺只觉得药膏涂上后,冰冰凉凉的,手心很快就不疼了,这才不哭了,连忙谢过大堂哥。
  杨鹤本来就同情杨莺,听闻杨鸣被打,心情更是大好,特地拿了山楂糕来给杨莺吃,也没忘了赏小石头一块。
  杨莺顿觉受宠若惊,连忙捧出砚台来献宝。杨鹤根本不知道堂妹的生辰,甚至连她几岁了都弄不太清楚,接过人家送的生辰贺礼后,颇有些心虚,心想着以后不能总甩脸子给小堂妹看呀。
  杨莺又忧心忡忡的对杨雁回道:“姐,我觉得这次连叔叔和婶子也救不了我。”
  杨雁回安慰道:“放心吧,有大哥在,保你没事。”
  杨莺看了一眼杨鸿。这个向来都很和软的大堂哥能帮她?她怎么觉得不太可能呢?
  上次爹娘和大哥来二叔家闹事,二叔和二堂哥虽不愿相帮,也实属情理之中。后来二叔还是帮大哥还了账,她也不意外。但是叔叔家吃了这种大亏,大堂哥还要白给她们家十亩地种,她觉得大堂哥为人实在是太好了,简直善良过头了。虽然爹时常念叨,说大堂哥是“心腹大患”,但她一直都觉得爹这说法简直不可理喻。
  这么想着,杨莺又满是怀疑的看了一眼杨鸿。大堂哥真的能救她吗?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千万表误会这章的内容荒唐呀。
  明代,挞罚为乡村小学普遍采用的教学方式(也就是体罚小孩纸)。学生犯错严重的话,连家人都要跟着受罚。明黄佐《泰泉乡礼·乡校》中规定:“无故而逃学一次,罚诵书二百遍;二次,加朴挞,罚纸十张;三次,挞罚如前,仍罚其父兄。”
  所以,黄先生是可以罚杨莺的父兄的。
  另外,明清小学生入学年龄,多为八岁。明代有的地方官府规定,八岁还不让孩子入学,罚父兄。
  至于明代能不能男女同塾,这个我说不好。只知道看三言二拍,有些家境好的人家,请了先生后,儿女一起念书是有的。但人家是有血缘的,而且这算是私塾。
  也有提过女孩儿上村学的。比如莘瑶琴就在村学读书。
  还有作者之前说过的。李卓吾讲学,听众往往相聚数千人,而且不分男女老幼。不过这个就不是社学性质了。
  所以,古代能不能男女一起上社学,这个作者掌握的证据不足,说不好。
  反正这个文是架空,大家就凑合看吧。
  

  ☆、危机解除

  杨鸣正在家歇着时,秋吟来叫他,说是杨鹤生辰,做得饭菜多了些,请他一起过去吃。
  彼时,只有杨鸣一人在家。杨岳去上工还没回来,他是坚持要在家偷懒的。杨莺喊他去了学堂后,周氏便出去打叶子牌了。从来杨鸣、丈夫若不在家,她也便不大在家里,不到杨莺做好饭去喊她回来吃饭,周氏是不会回来的。用杨岳的话说来就是,“一打起叶子牌,就昏天黑地到除了儿子不顾别的。”
  杨鸣听说是要给杨鹤庆生辰,全然没有半点兴趣,但是想想二叔家里伙食好,他已许久没开荤了,便还是跟着秋吟去了。
  来到杨崎家后,他并没看到什么丰盛午宴,只见堂弟堂妹和杨莺、小石头围坐在葡萄架下的石桌前说笑。除了弟弟妹妹外,还有一个他看到就发憷的人物——焦云尚。
  焦云尚冷着脸唤他:“鸣兄弟,一起来坐,杨二叔家的茶果还挺好吃的。”
  杨莺看到杨鸣来,早已吓得不说不笑,只低着头一动不动。
  杨雁回不由伸手揽过她来安慰,却分明感觉到她一阵颤栗。
  杨鸣看到焦云尚就觉得不好。焦云尚不喜欢他,总爱找他麻烦,虽然比他小几岁,但是仗着功夫好,从小到大让他吃了许多亏。现在他又跟着焦师父学艺,自打这小子得了假,帮着焦师父传艺后,明里暗里又让他吃了许多亏。他对焦云尚是又厌又怕。
  焦云尚见他踟蹰,又道:“师兄的传唤你都不听?”
  杨鸣心里不肯认焦云尚做师兄,最好按年龄排,他做焦云尚的师兄才好,但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
  焦云尚看了一眼杨鸣的手,并不叫他坐,只是笑道:“鸣兄弟这手还怪好看的”说着,两根手指捏起他手腕,在众人眼前一晃,“你们看,太阳底下一照,透亮。”
  杨鸣疼得嗷嗷叫:“师兄,师兄,疼,疼。”
  焦云尚这才放开他手腕,道:“这是让我爹给教训的吧?”
  “这倒不是。”
  焦云尚目中忽然迸射出狠戾的神色来:“胡说,我明明看到了是我爹给教训的。”
  杨鸣给他吓了一跳,再看这阵势,便明白了什么,只得低头道:“是,是焦师父教训的。我今儿去了村学后,又去了一趟焦师父那里,因打得拳不好,焦师父嫌偷懒了,就……小惩大诫。没动板子。”心里却很不服气。杨莺是他的妹妹,他家里人爱如何磋磨便如何磋磨,干旁人何事?况且,他平日里连话也很少和妹妹说,并没欺负过她,今儿却白白因她挨顿打。怎么瞧这帮人的眼神,错的反倒是他似的?
  焦云尚又威胁道:“你别跟我耍花招。”
  杨鸣忙道:“绝不会。”
  焦云尚这才满意了,又道:“你父亲年纪大了,想来黄先生明日叫他过去,不过是训斥他一顿,不会揍他,你明儿个陪着过去一趟吧。”
  这是怕谎话露馅,让他明日过去帮着遮掩呢。杨鸣心里头门儿清,但他实在是惧怕焦云尚,尤其怕不应下来,焦云尚去找焦师父告黑状,或者干脆暗地里拍他黑砖,只得点头应下来。就焦云尚那性子,做出什么都不稀奇。
  杨鹤此时方开口道:“大哥,都这时辰了,您是回去当一回孝子,给大伯母做回饭呢,还是和我们一起吃呢?”
  杨鸣看了一眼自己肿胀的左手,面上带了恼意。
  杨鸿却道:“二弟,何苦为难大哥呢?何妈妈,把才做好的那个红烧肉给大哥装了带回去,再把早上剩下的葱花饼和水煎包装一些。小莺要在这里吃饭,总不好让大哥和大伯母饿着。”大堂哥都这么乖觉了,总要给点好处,不可磋磨太过。免得他一点好处没捞着,便不尽心帮着遮掩过去这场事。
  何妈妈忙应了:“哎。”
  杨鸣的脸色这才好看了几分。好歹有红烧肉吃了,还有葱花饼,二叔家的葱花饼都是大白面做的,油也放的足足的,可香着呢。又在心下感叹了一回,想他家以前的日子多好啊,何曾为了个红烧肉和葱花饼馋成这样?
  拿过何妈妈交给的吃食,又得了焦云尚点头应允,杨鸣这才往外走。但心下到底存了不忿,走到影壁拐角处时,被一盆花挡了去路,便一脚踢了过去,那花盆磕在影壁角上,虽说没碎了,但也生生掉下一块瓦片来。
  杨鸣便好似没察觉似的,仍旧自顾离去了。杨鹤真想去把这厮追回来揍一顿,但被杨鸿眼神制止了。
  杨鸿其实也烦透了大伯一家,除了杨莺。但是他也只能一忍再忍。他要考功名,走仕途,杨岳到底是他的亲大伯,一个处理不好,万一落下什么不好的名声,会影响他和弟弟将来的前程。为这么一家子人,不值当的。何况杨崎也不会让他做太过。
  杨莺连忙对杨雁回道:“姐,我帮你收拾干净。”
  杨雁回拉过她没被打的那只手,往上卷起了衣袖,只见她手腕往上一些赫然还有几道青紫的痕迹,应该是被鸡毛掸子或者藤条一类的东西抽出来的,看样子,有个一两天了。
  刚才碰到她胳膊,她便抖起来,杨雁回就猜她身上还有伤。
  杨雁回道:“你何苦还要瞒着我们呢?这是为什么事被打的?”
  杨莺忙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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