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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允骥想的是大局,这样想也没错,为家族着想的多了些,难免就让徽瑜有些气闷。其实董允骥的思想才是符合这个时空的,家族在任何时候都是凌驾于私人利益之上的。只是徽瑜却不想让二房成为大老爷衡量的一份砝码,但是要想扭转董允骥的思想也有些难度。
“哥,靖王才是你妹夫,他好了你妹子才好。”
“我知道。”董允骥笑。
知道个毛线!
“皇上这次分派差事如此不公,哥,你就没想想?”
“我想没用啊,皇上的意思谁能违逆?”董允骥无奈的挑挑眉,“不过妹夫的确委屈了点,可我也帮不上忙啊。”
“能,哥你能帮得上忙。”徽瑜要的就是这句话。
董允骥惊愕,“我冲锋陷阵还成,这些七里拐弯的算计你饶了我吧。”
“哥,我就是让你冲锋陷阵。”徽瑜看着他,“让你算计别人也太为难你的智商了。”
董允骥:……
摔啊!
“臭丫头,你敢这么说你哥!”
“哥,大伯父都能让大姐姐委屈为妾,你觉得他能顾得上我的幸福吗?亲情跟利益之间,大伯父就算是想要顾着亲情,可他背后还有董家一族的族人看着呢。”
董允骥知道,也明白,只是怎么听着妹子这么说就觉得好委屈呢。
“你直说,你让我做什么?我脑子不好使,别跟我绕圈,头晕。”董允骥觉得妹妹说的也是大实话,国公府是不会有大事的,但是他妹子不一样。要是因为国公府的选择得罪了靖王,其实不是坑死了妹子?
这事儿怎么就这么难办呢?
“就咱们这一房来说,靖王跟宁王你选哪一个?”
“当然是靖王。”
“如果以国公府来看呢?”
“那……宁王。”
徽瑜点点头,“哥哥既不想跟大伯、大哥闹翻,也不想让妹子受委屈,这事儿难两全。”
是啊,愁人啊。
“有个办法。”
“你说。”
“你表面上跟大伯同步,暗中照管着你妹夫好了。”
“呃,我能帮他什么?盐务的事情我也是一窍不通啊。”董允骥泪,江南那群死书生,歼猾刁钻,一根笔杆子能骂的人吐血还白吐了。
他斗不过啊,拿刀直砍,他还成。
徽瑜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家哥哥,“边粮引发盐务之争,别跟我说外祖没有打算。”
“真没有。”董允骥能把心掏出来给妹子看,“外祖吩咐的事情我都做了,剩下的他说就用不到我了。”
徽瑜:……
擦啊!
扯着定国公府的大旗溜了一圈,朝上京里闹成一团,然后老歼巨猾的外祖就不管了?
还能不能更黑一点。
“他说了让你听我的吧?”徽瑜觉得外祖至少还能让她喘口气,要不要谢恩啊。
董允骥挠挠头,怎么看着妹子满脸杀气呢?他没做十恶不赦的事情啊,就是想要点粮食回去过冬啊。
“是。”
“你想要粮食回边关吧?”
“对啊。”
“我让你有粮可拿。”
“你?”董允骥不是看不起自家妹子,这满朝文武都没能想出辙来,妹子能?
口气是不是大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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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对策
第一百二十章:
鉴于董允骥的极度不信任,徽瑜轻笑两声,看着自家哥哥说道:“那你跟我透个实话,边关是真缺粮还是假的?”
“这还能有假的?是真的。”董允骥板着脸说道,“这军国大事岂能儿戏?”
徽瑜倒不是不相信董允骥,而是有点信不过她外祖父。不过此时看着董允骥的神情,徽瑜想着也许这回是真的。
“那你们为什么借着边粮的事情扯到盐务上去?”
“我哪知道啊,我这不是就把边关缺粮的事情上禀,盐务的事情可不是我提起来的,这也忒冤了。”
“你来之前外祖父就没跟你提到这方面的事情?”徽瑜有点不相信,你回来的时候天天往外跑,干啥去了?
“没提啊,外祖父就让我回禀皇上缺粮的事情跟几个好友带了些边关的礼物挨个送去,别的什么也没说。”董允骥狐疑的看着妹子,“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外祖父做了手脚?”
“不是,我是在想如果盐务的事情外祖毫不知情,那么这件事情可比预料的还要复杂。”徽瑜心里叹口气,现在她也有些乱了。给好友送礼物?呵呵,送的真及时。刑玉郎的人脉徽瑜摸不上,也不想去打听,但是也能想出来了,董允骥怕是给外祖父溜了一遭。
董允骥若是能有文官的耐心也就不会嚷着学武了,看着妹子说道:“难怪外祖父让我有事情问你的意见,你这小脑袋想的也太多了。不对,你哪里知道的这么多的事情?”
“现在外面流言满天飞,想不知道也不容易。”徽瑜故作轻松地说道,似乎每当一回事儿,试图糊弄过去。
“哦,也是。”董允骥也没多想,听着妹子这么说就释然了。
徽瑜还准备了一大串的话,结果用不上了。
“话说回来,你跟我说说,有什么办法能搞到粮食。拿到手了我也得赶回去,日日等的人都急了。”他是真的着急,如果再这样耗下去,边关的将士就要饿肚子了。
徽瑜瞧了自家哥哥一眼,觉得这件事交给他办还真有些靠不住,就这性子……哪能放心啊。
“宁王进了户部,督办边粮一事。可户部拿不出银子,用什么买粮食?关键还是在银钱上。”
“废话,谁都知道这事儿,罗宏盛那老狐狸哭穷,据说证据充分,谁能有办法啊。”董允骥微怒,“每年千万两的税银都去哪儿了?”
呵呵,徽瑜也想问问去哪儿了。
可人家户部的账本能给你看么?
“罗宏盛是指不上的,指着他还不如做梦呢。”徽瑜对于这种高智商高谋略高手段的政治人才表示非常的欣赏,但是同时也咬牙的很。
“那你还说有办法,你的办法呢?”
“宁王缺银,可有个地方不缺银。”徽瑜笑了笑,只是想要从这边咬一口下来,那非是要铁齿铜牙不可。
“哪里?”
“盐务。”
董允骥一脸你逗我玩呢的表情看着徽瑜。
徽瑜挑挑眉,低声说道:“哥,你去找靖王爷,就问他一句话,能不能拿下盐引的掌控权。你别说我让你问的,就说……外祖问的吧。”
“你搞什么鬼?”
徽瑜探过身去在董允骥耳边低声细语几句,董允骥大喜,“这个主意好,哈哈,难怪外祖让我问你。我这就去,这就去。”
看着董允骥就往外跑,徽瑜一把拉住他,叮嘱道:“别说是我的主意,记住没?”
“知道了,真啰嗦。”
看着董允骥一阵风似地跑了,徽瑜真是又气又笑,也不晓得这家伙能不能管住嘴。
天将黑的时候,董允骥回来了,先跑到徽瑜这里交代了声,“你放心吧,事情都安排下去了,很快就能有成果了。”
“你没提到我吧?”徽瑜最关心这个。
董允骥哈哈两声,“当然,当然。那什么,我还有事情先走了,你早点睡,早点睡。”
瞧着董允骥落荒而逃,徽瑜觉得有种天塌的感觉,她就知道她哥的嘴巴靠不住。
董允骥跑了,徽瑜也无可奈何。只是想着姬亓玉可恨,歼诈如鬼的人董允骥如何敌得过?
若不是跟大房有利益冲突,其实这件事董允诚出面是最合适的。若是让徽瑜自己出面跟姬亓玉谈她也不乐意,不晓得为什么每次见姬亓玉她都觉得压力好大。
而且,徽瑜也生气,皇帝也太偏心了。姬亓玉一定是路边捡来的吧?一个从没有插手过政务的王爷,上来就把盐务砸过来,也太欺负人了。泥煤的。有靠山的一个不用,就拉出个没娘的孩子冲锋陷阵,那些在盐务上摸爬滚打了一辈子的老油子,姬亓玉这个年龄哪里能斗得过?
我擦!
皇帝不仅坑了姬亓玉,顺带的把自己也坑了啊。姬亓玉不好,她跟着能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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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内堂。
“尚书大人何必如此推脱,此时事关边关数万将士,你不管如何还请大人周全一二。”姬夫晏耐着性子跟罗宏盛磨,这几日真是心塞的很,早就知道罗宏盛不是个省油的,但是也没想到这么难啃,一点口子都不肯松。
“王爷,真不是下官不肯周全,若是有银子谁愿意得罪人啊?”罗宏盛苦着一张老脸,“今年北方旱,南方涝,救灾的银子大笔的往外出。皇上一开口,我就得把银子拿出来,这账上是真的没钱了。”
姬夫晏气的肝都疼了,账上是没钱了,账下呢?可人家就是不拿出来,他能有什么办法?
“难道大人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姬夫晏忍着怒问道。
“有,只要将各地的欠银收上来,不要说边关买粮的那点银子,今年过年的银子都有了。”罗宏盛笑米米的看着宁王,“如今皇上让王爷进了户部,下官可就指着王爷的威名能把各地的欠银收上来,这个年也好过了。”
不仅不给他银子,居然还想着从他身上刮银子,姬夫晏都要气笑了。
“尚书大人真是爱开玩笑,我不过是跟着大人学点东西,哪里能办得了这份差。”各地的欠银历年都有,每年税收入国库的账目很实际收入是有差别的,实收的都不及账上的八成,剩下的就是各地因为各种天灾人祸欠下的银子。皇上都许人家欠着了,他一个刚上任的王爷就去催帐,这得罪人的事儿谁乐意干啊。
“哎,老臣也想为王爷分忧,为皇上分忧,奈何户部实在是没钱,还请王爷恕罪才是。”罗宏盛说着说着眼眶都红了,“这几年每年都是大把的亏空,我这头发都愁得掉没了。皇上修个园子要钱,给诸位王爷盖房子要钱,各自救灾要钱,官员俸禄要钱,眼看着要过年了,举国同庆的大日子,宴请赏赐又是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