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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亭-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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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禀将军,没有……再说了,我也不喜欢看书……”那叫晏真的年轻人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
  青亭惊讶的道:“三十六计不就是从孙子兵法么?”
  “非也非也,嫂子,孙子兵法我倒是懂,可没听说过什么三十六计呀!”晏真晃了晃他的大头,表示不能同意青亭的观点。
  “你叫我什么?”青亭掏了掏耳朵,疑惑的看着他。云濯突然咳嗽了一声,一脸严厉的盯着他。晏真吓得一哆嗦,声音都抖了:“对、对不起,大哥,不,将军,我忘记了我爹说不能在军中叫您大哥……嫂子对不起!不,将军夫人对不起!”
  青亭只觉得脸上一阵火烧,这是谁家孩子啊,怎么胡言乱语的?
  云濯则直接用没受伤的胳膊把他夹到一边教育去了。看得出来,他们感情挺好的。
  
  “晏真是晏槐晏部长的公子。”一边的连习之给她解惑道。
  青亭点了点头,哦了一声,难怪了……“那老头儿舍得把儿子送来战场?”看着晏真在远处头点得鸡啄米似的,青亭不由笑了。
  “是晏真自己非要跟着将军的,他自小就很崇拜将军。”连习之也含了淡淡的笑意,看远处的两个人。
  “唔,原来是发小。连副将呢?也是和他们一块儿长大的吗?”
  “我是孤儿。是小雪公主救了我的命……也算是侍奉将军长大的吧。”他的笑容倒没有变,倒似乎深以能陪在将军身边为傲。
  青亭不由得带了探究的神色,再去打量那个被所有人尊敬若此的飞凤将军,可是脑海中想起来的,却是她让歌德带着离开时,他忧伤狂乱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论文要我死,我不得不死
读者要我生,我不得不生
其实吧,虽然没生过,不过码字大概和生孩子差不多吧……要不那么多骚人一说自己写作时就是“分娩前的阵痛”云云,寒
说起来,据说疼痛分十级,零级是无痛,被蚊子咬是一级痛,牙痛是七级,九级痛是癌症,十级痛就是分娩了……那么分娩时牙痛是不是十七级=。=
Orz我扯到哪里了 
                  看朱成碧思纷纷
  终于见到了他。
  青亭站在营帐的门口,呆呆的不能动弹。云濯拍了拍她的肩,放下营帐的帘子离开了,留下一个她和他的空间。
  他安静的躺在厚厚的毛毡之上,盖着白色的被子。墨色长发散满了枕边,伤花一般在锦被上盛放。
  可是这越显出了那个人的憔悴。
  曾经青亭以为,无论她何时出现在他面前,第一眼看到的都会是他清清淡淡的醒着的眸子,波澜不兴,蕴了无数的神秘。可是这双眸子,现在紧紧的闭着,丝毫没有睁开的迹象。长长的睫毛如折翅的蝶,跌落在他深陷的眼窝里,寂然若暝。鼻梁依然挺直,这也许是他面上唯一未变的风景。即使是那淡紫色的唇,也枯萎了,逝成苍白的、几近透明的颜色,抿成了线,不发一言,令生死如此模糊。
  
  简。
  简。醒醒。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过去,跪坐在他身边,手颤抖的抚上他的脸。
  玉石般的凉。冷彻心骨。
  他本来便是偏低的体温,可是现在,那一点点微弱的温度,也没有了,留给她的只是一手凄凉。
  
  她的唇绝望的辗转在他的唇之上,喃喃的道:“听话,简,你睡够了,该起来了。”
  可是那平日这个时候总会带了淡淡羞赧,被动的任她作为,无条件配合的人,此刻还是任性的躲在他的梦中,没有一丝动摇。若不是那微微的鼻息犹在,青亭会以为他真的已经狠心到离她而去。
  青亭又试着对他进行人工呼吸,可是那只是徒劳的令她更绝望。
  
  房间里其实一直燃着火盆,房间里其实一直都很温暖。
  可是青亭一点也感觉不到这温度,握着他的手,只觉得全身也如他一般,跌入了冰窖之中,没有光和热来救赎,没有笑和声音来挽留,一直一直,往最低的低处坠落而去。
  坠落的路途中,依稀望见那夜的圆月之下,他跌落在她的院子里,他的眼眸又清又亮,比那月亮更漂亮。
  
  “丫头,还装死?”青亭觉得人中上一阵阵疼痛传来,一阵熟悉的恐惧刹那间把她从黑甜乡中惊醒,她奋力想睁开眼睛,声音已经先蹦了出来:“痛!痛~老爸别掐了!”
  猛然睁开眼,只见一个圆圆脸的老头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脸上担心的神色一闪而逝。
  “你不是我爹,我不是在家里。”青亭愣愣的看了他半晌,突然跳起来一把抱住了眼前老头儿,大喊:“师父!”
  文思过梦咳了一声,拼命挣扎:“轻点丫头,差点给你撞散骨头架子了!就算我掐了你人中,你也别这样报复为师吧?”说是这样说着,手却落在青亭背上,轻轻的拍了起来。
  “师父,你怎么会在这里嘛~~”青亭埋头在文思过的怀里,软软的撒娇。
  “唔,为师在路上就遇到了云将军,于是先到了营地。军营之中,这大夫可是不嫌多的!何况是为师这样医术精妙高超之人~”
  青亭听得闷笑,心中却明镜般清楚,师父一定是担心她的安危罢了,才想到要做老军医的,否则以他那么懒散、能坐着就不站着、能睡着就不醒着的性子,才不信他有这么高尚的爱国情操呢!于是更觉得这个怀抱很像父亲,一时越发的恍惚,赖着不肯起来。
  
  只是一抬头,看见了云濯担心的目光,恍然发现这还有不少第三者第四者,忙一骨碌翻身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脸,很好,泪还没出来。
  “别摸了,为师已经帮你把那屎黄色弄掉了。”文思过笑眯眯的道。
  “=。=屎黄色……啊,老头子你本来就会弄的对不对?!干嘛一直不给我弄回来?害我丢脸丢到国外去了!”青亭暴躁的去摸镜子,发现镜子已经不在身上,话说回来,她也不知道多久没有照过镜子了;而那镜子,还在歌德手里,……歌德,翼。
  “呵呵,你那时候可是被挟持了,要那么美干嘛?你还真想在青楼里艳压群芳?”文思过还是笑眯眯的,似乎身边有个压迫感强烈的将军也不当回事,本来也对,当时他一道被抓的时候,只见愤怒,倒是个不怕事的主儿。
  青亭撇了撇嘴,不满的道:“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做花魁的美女,不是好美女!”
  “噗!我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见解呢!将军夫人端的有见识!”这个笑得满地打滚的大头娃娃脸,不是那晏部长的小儿子还有谁?青亭闲闲的瞧着他,道:“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不做将军了?”居然还敢叫她将军夫人,这是乱叫得的么?
  “末将誓死追随将军!从未想过要做将军!”那小子逮了机会,立刻表忠。
  青亭偏头一想,这话是拿破仑说的,这中西方的思维就是不同,要放在中华文化哺育下的封建文明中,要说还真没多少人打算做将军吧?唐代那几个狂诗人除外。
  
  正在用眼神凌迟依然笑得大嘴蛤蟆似的晏真,帘子外面传来一声娇弱的女声:“将军,药已经煎好了。”
  云濯正瞧着他们二人,半含着笑,这时敛了神色,扬声道:“拿进来吧。”
  帘子一掀,一阵香风先飘了进来,接着走进来的,是个相貌姣好的小姑娘,十五六岁年纪,手里端着一碗汤药,恭敬的朝云濯行了个简礼。云濯点了点头,目示着青亭的方向道:“给青亭姑娘递上吧。”
  于是那小姑娘便微笑着朝青亭走过来。
  青亭狐疑的看了文思过一眼,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问道:“给我的?”
  文思过摸了摸下巴,道:“当然。死丫头,为师才走了多久,你就给折腾出一个肝气郁结来,你对外面可别说你的医术是我教的。”
  “嘎?肝气郁结?”青亭望天,回想了一下肝气郁结的症状,善怒、频频叹气、睡眠多梦等症状。师父提过这肝郁气滞证的病因多是郁闷、精神受到刺激或因精神创伤史所致。简单点说,就是传说中的抑郁症。想到这里,青亭苦笑一声,昔日天塌下来当被盖,高考前一日跑去追《灌篮高手》大结局的某人,也抑郁症了。
  
  “姑娘?”柔柔的声音将她拉回了现实,眼前的小姑娘正睁着小鹿般的眼睛瞧着她,手里还举着那碗药。
  青亭微笑着道了声谢,拿过碗来咕咚几口,一碗中药就下了肚。
  “啊!将军夫人你都不怕苦的吗?”又是晏真那个大嘴巴。
  青亭冲他微微一笑,道:“如果你还不记得我叫青亭,我其实可以调制出比这苦上一百倍的药,让你喝下去的。”这点苦算什么,如果你从小也喜欢吃火锅,吃了火锅后自然上火,上火后不得不将那苦得要死的凉茶当水喝,你也会视喝药若等闲。
  那小子缩了缩脖子,躲到了连习之身后,引得文思过和云濯哈哈大笑。后者看了他一眼,悠悠道:“本将军说要杀你头你都不听,倒被一碗苦药吓住了?”
  晏真直了直脖子,努力做出大无畏的样子来,慷慨激昂道:“好儿郎死都不怕,害怕苦么!”
  “好孩子。”青亭点点头,伸手摸出一截黄连来,弹了弹上面的苔藓灰土,扔过去道:“那当着你家将军的面,证明你的豪迈吧!”这节黄连其实也跟了她蛮久了,用来当粉笔画路标的,淡淡的黄色,丝毫不引人注目,可是对于迷路惯了的她来说,却是十分的有用。
  
  营帐里其乐融融的气氛,建立在晏真痛不欲生努力咀嚼黄连的痛苦表情上,青亭含笑的看着他,心思慢慢的又飘开了。如果他也可以坐在这里,和她一起笑,那该多么好。
  亲爱的,我不悲伤。我要养好自己,才能做对你更有用的事情。我是千年碧,你忘了吗?等我养好一点,我就一定可以救你,管它什么血竭、什么离魂,我有这么多年轻的血,多得可以……多的可以将你全身的血都换一遍。
  至于那目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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