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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亭-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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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睁开眼晴才发现房间里的油灯都没灭,月亮的影子早已移过西窗,可是真的有奇怪的声音传入耳中。 
        幽幽的、如怨如诉…… 
        青亭吓得毛骨悚然,竖起耳朵去听时,发现是左边房间里传来的哭泣声,好像是年轻女子的声音,凄恻无比。 
      
        青亭只听得头皮发麻,望着那盏幽幽的油灯,脑子中不由自主的浮现《聊斋》《贞子》等系列文艺作品,立刻感觉胆都苦出汁来,抱着枕头,跳下床就跑,拉开门跑到隔壁云濯的房间前着急敲门。 
        云濯的门立刻开,他披散着发赤着脚立在门边。 
        青亭顾不上许多,侧身从他身边钻过去,跳跳上床,迅捷的钻进犹自温暖的被子里。
         
        云濯立在床前,带着些刚刚睡醒的慵懒,含笑的看着:“被哭声吓到?”
        青亭从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圆圆的瞪着他,道:“原来都听到!”
        “哭晚上,倒是担心很久,不过那边动静都没有,以为不害怕。”他抬手不经意的整理头发,姿势明明是很闲情很普通的,不知道为什么他穿着中衣做起个动作来,就分外的——诱惑——是诱惑吧?个从来只看得到他的铁血和战铠的子,突然在面前展露他结发的一幕…… 
        青亭眨巴着眼睛瞧着他,时忘反驳那是因为上半夜睡死的缘故。
        眼看着他整好发髻,去拿外衣,青亭才从美色中反应过来,犹豫的张口:“哎——要干嘛?” 
        他头都没回,道:“起床了。”青亭听出他的言下之意是把的床占除能爬起来走人能怎样。 
        就觉得有内疚,可是他的被子很暖……而且隔壁的鬼哭得又太吓人……
         
        “——那个,你不是要去打抱不平吧?”突然想起古代人都比较有侠义心肠。
        他愣,道:“去哪里打抱不平?” 
        青亭汗,发现他俩沟通有问题:“隔壁那鬼——不,那哭泣的人。”
        “哭哭而已,有什么好打抱不平的?”他更困惑。 
        青亭几乎要暴走:“哭得那么惨还叫哭哭而已?” 
        他整理好衣服,在靠床的桌子边上坐下,倒杯冷茶,道:“如果去战场发生的村落呆过,就会知道怎样的哭,才是真正的悲恸。”他顿顿,“真正的痛,是哭都哭不出来。”
        青亭刹那间想起自己看到翼跳下去的那刻。清楚那种感觉。来不及哭。所以只好跟着他跳。
         
        一瞬间,房里安静下来,他站起来走到床边,掖掖的被子,柔声道:“睡吧,在里守着。” 
        青亭抓着被沿,瞧着他转过身去,找齐慌忙中蹬得老远的两只鞋,慢慢觉得心里安定下来,于是躲在带着他体温的被子中,很快的又进入梦乡,次,再也没有梦到恐龙。
        早上爬起来,神清气爽,猛然想起自己好像霸某人的床,偷偷摸摸爬起来四处巡视时,发现某人已经在院子里准备马匹,连忙飞快的起来洗漱,找小二拿包馒头往外跑的时候,差撞上个人。 
        青亭倒抽口凉气,看着眼前个头带白绫,身穿白袍,眼下挂着巨大黑眼圈的子,吓得脱口而出:“鬼!” 
        “你才是鬼。”那人阴沉沉的看眼,然后摇着宽袍下没几两肉的骨架子飘远。
        青亭愣半,勉强抓紧自己的馒头,心惊胆战的去找云濯,拉着他头也不回的逃离个诡异的地方。 
        越往东越发现民风之大不相同。 
        从崇尚繁丽的御都风情,渐渐的往厚重怪异的方向发展,看着偶尔立在路边的巨大的图腾,青亭暗忖自己到牛头人的领地么? 
        云濯瞧着困惑的样子,告诉,东部是卫国少数民族聚居的地方,多么奇怪的风俗都有可能见到,勿需惊讶。 
        “木里就有抢婚的习俗,没准我们还可以饱眼福。”云濯骑马的样子很有气势,丝毫没有睡眠不足的颓败之貌。 
        青亭闻言,也提起兴致,于是策马跑得更快,路上乱七八糟的歌儿唱,很快就从日出奔到日落。 
        第三的傍晚的时候,他们终于到达木里县。 
        青亭发现木里是个很诗意的地方,每个姑娘都十分注重收拾,鬓边插上三两朵巨大的鲜花好像是时下流行的打扮,而坐在敞开庭院的院子里做秀活的大妈大婶们,也都是花枝招展的。家家户户窗户上挂的绣品,内容都是装饰着莲花并蒂、鸳鸯戏水之类的相恋的景观,所以青亭时觉得自己好像到个现代景,有种时光错乱的感觉。 
         
        伸手摘朵大红的牡丹插在鬓边,笑嘻嘻的望着云濯道:“好不好看?”
        云濯笑望着,刚刚下头,旁边就有人阴森森的道:“不好看。”
        青亭暴怒的回头,看,眼珠子差爆出来。又是那个头戴白绫、黑眼圈似乎更娇艳欲滴的白袍子——也插着朵大红花在鬓边,面无表情的瞧着前方。 
        青亭默默的把大红花取下,顺着的目光瞧去,只见前面顶花轿,在夕阳下滴滴答答的吹打着,热热闹闹的行过来。 
        “娶亲不都是早上的事吗?”青亭往云濯身边靠靠,刻意离那个怨气气场强烈的鬼远。
        “冥婚。”鬼似乎很喜欢搭讪。 
        青亭听得抖,再去看那花轿队伍,果然给看出几分诡异来……新郎耷拉着脑袋,坐在马上,半死不活的样子,果然没有丝喜悦的感觉。 
        “因为他被下药。”鬼继续解释。 
        青亭眯眯眼,努力去看那主角的长相,除身材比较高大,“不咋滴。”跟家随便谁比起来,都不是个档次的。 
        “因为他被易容。”鬼说完这句,脚不地的往前飘走。 
        青亭茫然的回头看云濯,云濯摇摇头表示不知道。然后他们就看到木里著名的抢亲风俗。
        那个鬼,一把抓住高头大马上的新郎,在众人的喧哗声中,几个回合不见踪影。迎亲队伍里有个胖胖的管事模样的人跳出来,指骂地的叫嚣:“连屠大人的女婿都敢抢!不想活吗!”
        可惜除地上朵遗落的大红花,再没有丝毫的抢亲者留下的踪迹。 
        “好轻功。”青亭赞叹道。“连鬼丈夫都敢抢。” 
        然后他们在下榻的客栈,又见到位猛。 
        世界太小。 
        青亭拉开门,瞧着对方不用化妆可以直接开拍聊斋的脸,发愁道:“美女,想干啥?”
        抬起黑少白多的眼睛瞧青亭眼,道:“借酒一用。” 
        青亭不情不愿的拿出身后的酒坛递给,武林人士真是狗鼻子,刚刚在柜台前拿坛百花酿,拍开分钟,就给发现。 
        鬼前脚刚走,去安顿马匹的云濯就过来,他抽抽鼻子,问道:“酒?”
        青亭忙摊开手,示意没有。 
        话刚落音,那鬼又飘来,把个空酒坛塞给,道声谢谢的酒,又飘走。
        青亭捧着酒坛,尴尬的道:“掌柜的百花酿很好喝~”的 
        云濯挑挑眉,看的空坛子眼,道:“想喝就喝么。” 
        青亭把拽住他的袖子,两眼放光:“可以吗?不管?” 
        他望她,不做回答。 
        青亭就把抓住路过的小二,道:“来十坛!” 
        云濯的目光终于落下来,跌在地上,碎成碎片。 
        青亭对美酒的诱惑抵抗力呈负数。几坛下肚后心情就会好。心情好喜欢唱歌。
        唱几句隔壁拍门。 
        黑眼圈脸色平平,语气幽怨的道:“半夜鬼叫。” 
        青亭怒:“你才是鬼,全身上下都像鬼!” 
        黑眼圈沉默,沉默到青亭慌神,以为打击到人家的自尊心,连忙手忙脚乱的道歉。好话半,黑眼圈终于开口,幽幽的道:“我也想喝。” 
        青亭只得愣愣的头。于是黑眼圈对栏杆下打盹的小二扔什么,打得小二跳,然后居高临下的:“来十坛。”的 
        云濯在边冷眼旁观着,突然插话道:“何不请阁下的同伴也起畅饮杯?”
        黑眼圈平平的道:“药性未过,尚未转醒。” 
        云濯很真诚的道:“在下这位朋友,倒是略通岐黄之术的,兴许可以帮得上忙。”
        青亭闻言,暗暗瞪他眼,那半吊子的医术,拿出来别笑死人,人怎么还管起闲事来着。 
        不料黑眼圈打量她一眼,竟然二话不说,回房把那抢来的新郎扛过来。
        青亭硬着头皮伸手搭上他的手腕,发现他的手也是双伤痕累累的手,令不由得想起翼。心中黯,多几分认真,细细为他把着脉。 
        脉象十分虚弱,轻滑而浮,但间或又有几下强劲的跳动。总之紊乱非常。
        诊断结果是身子虚空,但是曾经服食药力太过强劲的灵药,虚不受补,所以脉象才会在虚实之间拉锯,于病人十分危险。 
        青亭打量着他那平淡的脸,道:“他易容了?” 
        黑眼圈头,继续喝酒。 
        “望闻问切,没法望没法问,先给写个方子。身子需得补,但不能大补,慢慢调理吧。”青亭掏出怀中的鹅毛笔,想想,蘸琥珀色的酒液,写个温和的方子。 
        “不是中毒?”黑眼圈捧着坛子,望着。 
        青亭摇摇头。 
        “那就好,我还打算去杀那死鬼全家。”黑眼圈的好像自己刚刚掐灭个要出去打酱油的念头。 
        青亭抖,颤声道:“你和他两家啥关系?” 
        黑眼圈用酒坛指指尤自昏迷的新郎(注:被抢),道:“师弟。” 
        又指指墙(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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