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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提前烙好的葱油饼给分了出去,她手大,也舍得吃,把中午阮国华从外面带回来的一斤细白面全部给揉了揉,又把家里的油用着棉布轻轻的沾着锅边转了一圈,掐一把地里面的才发出来的小葱,烙出来的饼,两面用柴火灶炕到金黄,一口下去,脆脆的,味道是真的不错的。
阮绵绵吃的眼睛都眯到了一块,嗷嗷道,“妈,您做的饭可真好吃啊!”
而且因为家里油少,葱油饼就只沾了一丢丢的油,正是因为这样,反而不会腻。
阮绵绵比较会吃,她从方秀兰手里接过一张葱油饼,用着筷子夹了两片肥瘦相间的卤猪蹄,又夹了一筷子的凉拌蕨菜把猪蹄肉给盖住了以后,在把葱油饼给卷了起来,一口下去,先是脆脆的葱油饼,接着是又酸又辣又麻的凉拌蕨菜,最后才是香喷喷的肘子肉,这肘子卤的极好,一口下去,肥而不腻,阮绵绵恨不得把舌头都给咬下去。
她做了一个示范,咬了一口,满足的眯了眯眼睛,把手里卷好的饼放到了一旁边,“妈,奶我给你们也包一个!”,至于被阮国华和阮志文,他们是大男人,包起来还不容易?
哪里用得上她动手。
阮国华不承认自己是嫉妒了,他有想吃自家闺女亲手包的肉饼,只是年级大了,有些不好意思说,他巴巴的看着自家媳妇手里已经卷好的肉饼,砸吧了下嘴,宛若不经意的提道,“媳妇,看起来你手里的饼好像更好吃一些!”
可不是,自家闺女这种吃法,可真新奇的很。
方秀兰哭笑不得,她咬了一半的肉饼递给了阮国华,斜睨了他一眼,“尝尝你闺女亲手包的肉饼?”
阮国华心里美滋滋的,还是媳妇懂他啊!
他没有任何犹豫的把肉饼接了过来,这味道果真不一样。
阮绵绵笑的狡黠,“妈,爸就喜欢您包的肉饼呢!”,她这一说,阮国华顿时不计较闺女没给自己包肉饼了,他对着绵绵丢了一个赞赏的眼神,“秀兰,你厨艺好,手也巧,在给我包一个呗!”
他一个大男人,一个饼可吃不饱。
方秀兰脸一红,见自家婆婆和闺女都跟没看见一样,她在桌子底下踹了一脚不着调的阮国华,真真是……没看到孩子和婆婆都在呢!
周秀英早都习惯了自家老三这一张蜜一样的嘴儿,哄起媳妇来,真真是不遗余力,她没眼看了,索性眼睛一翻,还是自家孙女好,包出来的肉饼可真好吃!
阮志文孤零零的捏着手里的葱油饼,爸爸有妈疼着,绵绵有奶奶疼着,就他最惨了,吃个饭还搞区别对待,不过一想到,大哥似乎比他更惨,这会应该在学校帮他点到?
他顿时心里平衡了,麻溜儿的给自己也包了一个肉饼,“小妹啊!你这脑子怎么长的,竟然能想出这种吃食,下午我给大哥包两个饼,可比单独把饭菜拿出来方便多了!”
阮绵绵张了张嘴,总不能说这就是后市的墨西哥鸡肉卷,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时候,周秀英骄傲道,“那是你小妹是天上仙女投胎的,脑子能跟你这种榆木疙瘩比吗?”
阮绵绵,“咦……”,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是仙女投胎的??
不过奶奶可真上道啊!
一下子就给她想了一个完美的借口!
阮志文被噎了个倒仰牟,他努力的把肉饼给咽了下去,他就知道,和小妹比起来,他们老阮家的孙子都是大风刮来的。
还是一次刮俩的那种。
至于阮国华和方秀兰两口子,早都见怪不怪了,打从绵绵出生的那天起,自家老太太就念叨,绵绵是天上的仙女来的,可不能在老阮家受了委屈。
所以,打小阮绵绵吃的穿的用的,基本都是家里最好的。
而阮国华也确实有这个条件,赚回来的钱,都花在老婆孩子身上。
这也是为啥,后来绵绵出事,老阮家受到了严重打击,一是没攒钱,二是花销高,不过,如今绵绵好了,家里的伙食也能改善一些了。
毕竟往日抓药的钱,如今都可以拿过来吃在肚子里面。
但是!
该攒的还是要攒,每个月也不说多,就攒个十块钱也是够够的了。
这一顿饭吃的是大伙儿心满意足啊!
阮国华走的时候,看到了地上蛇皮袋子的东西,脸上也闪过一丝感叹,江迟那孩子是个好的,他对着方秀兰说道,“秀兰,把给江迟的那个存折拿过来,下午让绵绵给江迟送过去!”
那个存折上面的钱可不少咧,有九百五十八块六毛五。
这钱能在七垭村起一栋房子的,阮绵绵也没客气,她看到了存折上面的金额,也不由得砸舌,阿迟这孩子当真是……
作者有话要说: 五更,求个《穿成七零白富美的》}预收好不好~相信我,会炸出更多更新哒~
第25章
想到这里; 阮绵绵又感动; 又担心的; 她把存折存折揣兜里面以后; 对着周秀英说道,“奶!我想请您帮个忙!”
她这般郑重的语气,不止周秀英看过来了,阮国华和方秀兰两个原本准备出门的; 这会也停了下来。
阮绵绵轻声; “我想请您去和老支书说一声,把村里面五保户的房子拾掇出来,给江迟先做暂时落脚的地方!”
之所以不去找大队长; 那是因为老阮家和老林家已经彻底翻脸了; 而且江迟的后娘和马大妹还是一个远方的表妹,算起来人家才是亲戚; 林光华真要是欺负江迟; 那还不是一欺负一个准。
所以; 江家是万万不可能回去的。
至于为什么找老支书; 老支书年轻的时候也是村里面的大队长; 后来年纪大了,退了下来,做了支书; 但是老支书的威望却还是在的。
找老支书是最为合适不过的了。
而且说起来,老支书和阮绵绵去世的爷爷,还是隔房的兄弟; 算起来,周秀英还要问老支书喊一句老二哥,而阮绵绵他们则都是喊的二爷爷。
周秀英哪里有不应的道理,就冲着绵绵傻的这几年,江家那孩子能够不遗余力的帮着阮家,她也该去走一趟,更何况,绵绵才好没几天,江迟那孩子,就送了这么多稀罕物过来。
这啊!可都是情谊,哪怕是亲兄弟都没做的这么周到的。
周秀英虽然觉得那蛇皮袋子里面的都是好东西,却还不至于眼皮子浅的去占一个孩子的便宜,丁是丁卯是卯,这一点她一直都看的很清楚。
只是她能有这个觉悟,老阮家的其他人却是没有的。
周秀英应声,“这事情包在我身上!”,顿了顿,“江迟那孩子是个苦命的,这几天没地方住的话,就让他先来咱们家住,不行跟你大哥二哥挤一挤!”
阮绵绵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阮志文,“大哥这段时间又长高了不少,我瞧着那个炕,大哥和二哥两人住就停挤的慌!”,江迟也不再是之前那个瘦瘦矮矮的小可怜了,瞧着那个子,和大哥比起来惶不多让,这巴掌大的炕,哪里挤得下。
阮志文也点了点头,“确实住不下,这几天大哥都快把我给挤掉了炕底下了!”
他这么一说,阮国华也开始打量着他们住的东屋,确实是不大,他开始琢磨这,要不每个月攒个二十块,把家里的房子给拾掇一下,闺女也大了,最好能给闺女弄一个单独的屋子,再去县城打一个穿衣柜,给穿衣柜上装上明晃晃的大镜子,闺女每天早上起来都能美美的照个镜子,多好呀!
阮绵绵可不知道,不过两句话的功夫,自家老父亲能想这么远去。
她沉吟,“若是阿迟真没地方住,我就把他领回来,他先住我炕,我去跟奶奶睡!”
她这话一说,阮国华立马反对,“不行!”,他闺女今年十六岁,江迟也是十六岁,虽然比闺女小了一个月,但是不可否认,江迟也是一个大少年了,怎么能让一个男孩子住他闺女的床!
不成不成!
周秀英也觉得,自家孙女是姑娘了,这住的炕可不能让一个外人来住进来,想起来,她就蛮别扭的。
阮绵绵劝说,“马上天就暖和了,咱们家也不烧炕了,把我的被褥子都卷起来,给江迟铺一床席子就成,反正他是男孩子,火力足,不怕冻着!”
她这样一说,周秀英便有些动摇了,罢了罢了!
小的时候,绵绵还不知道抱过江迟多少次,把江迟到当做自己的孩子就成。
周秀英都不反对了,阮国华反对的声音自然是被摁了下去,只是想一想心里还有些不得劲儿,至于哪里不得劲儿,他这会也想不出来,而且时间也紧迫,他们在不出门就要迟到了。
阮国华借的是葛红卫的自行车,是二八双杠的,方秀兰坐在前面单杠上,阮志文坐在后面座位上,怀里揣着两卷的肉饼。
中午的时候,一斤细面再加上一搪瓷缸的葱花,一共烙出来了十多张薄薄的葱油饼,刚出锅的时候,方秀兰就给了李秋菊两张,阮绵绵吃了半个就饱了,周秀英和方秀兰两个人合起来吃了两个半,而阮国华和阮志文都是男人,尤其是阮志文,正是半大的小子吃穷老子的时候,他一个人都吃了两个半,甚至要比阮国华吃的还要多半个出来。
剩下的一半,周秀英也直说,这半个给小磊留着,他人小,吃的也少,她虽然不待见大房的人,但是对于小磊这个重孙子,她也是打心眼里面疼着的。
这都去了十张饼了,阮志武比阮志文还能吃,阮志文给他带了三张,保管自家大哥吃的饱饱的,因为怕凉,这一路上阮志文都把饼给贴在胸口放着的。
家里就剩下最后两张饼,阮绵绵用着方秀兰留给她最后五六块猪蹄肉,说是让她下午当零嘴吃,她哪里会吃,直接用着猪蹄肉卷吧卷吧,又夹了一大筷子的凉拌蕨菜,就这样一包,卷成了一个肉卷。
又把她爸带饭的铝饭盒找了出来,阮国华早些年是个爱俏的,什么新潮紧着什么来,当初他和方秀兰结婚的时候,就买了这两个铝饭盒,一用就是好多年。
如今,他们中午都回家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