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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愿以真貌示人?
她连谁要劫她都知道了?!这还算不算绑票了?
“如果你愿意照顾我,我一定会乖乖跟你走的。”未央四下环视一圈,“龙应天很快就会发现我失踪的,若他追来你也逃不掉的。只有我配合你,才能顺利离开。
“你想怎样?”黑影噎了半天,总算说出一句话。
“我总不能一直喂喂的叫,你叫什么名字?”未央问。
“没名字。”黑影硬梆梆的答。
看他样子就没有要说的意思,花未央眼珠一转计上心头:“那我叫你什么?大黑?老黑?”
囧,怎么感觉像在叫小狗?黑影已经彻底石化了。
“怎样?你喜欢哪一个?”未央凑上去问。
黑影急忙后退两步,不让她看到他的脸:“随便,反正只是个代号。等到了地方,你我就再不相见。”
“那就老黑吧!”花未央站起来,望着枝头的梨子,“我渴了,给我摘个梨!”
老黑默了一会儿,依言摘了两个梨给她:“可以走了吗?”
“恩。”花未央接过梨子来一边啃一边走,嘴上说累,走起来倒也不慢。
老黑默默的想,这姑娘要不是舒荛的敌人就好了,可以和他做个朋友。等等,朋友?老黑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他有多少年没有过朋友了?
过了这座山,就出现一条窄窄的小道,不是官道,应该是山里的居民们日复一日走出来的,那里拴着一匹马。
“你骑门,我牵着。”老黑闷闷的说。
未央也不客气,踩着马蹬上马。山路漫漫,老黑默默的为她牵着马走,倒也和谐。
走着走着,老黑的心思就飘远了。
仿若回到多年前,也是这样的山路,也是这样的情景,他为她牵着马……
天渐渐黑下来,还没有到达目的地!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难道要『露』宿?花未央惆怅了,倒不是她吃不了苦,而是考虑到腹中的孩子!
果断从怀里拿出一朵紫玉冰兰吃进肚,幸好她暗自藏了几朵在身上。
老黑看出她的顾虑说:“等下会有人来接我们,不会让你睡山里的。”
“那还差不多。”花未央嘴上这样说,人却紧张了起来——一定是舒荛来了!特么的,这厮真是阴魂不散!他到底想干什么?
果然,没多久就有一辆马车疾驰而来。花未央撇撇嘴,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小腹:“我不坐马车,跑起来太颠了!”
老黑:“……”
这么挑剔的绑票还是第一次见!
“那就换一种!”
“换成什么?”
“你用轻功带着我飞!”某女理所当然。
老黑:“……”
马车很快就来到跟前,老黑低声道:“小姑娘,我只能告诉你,他还活着。你们夫妻能不能再重逢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未央一怔,巨大的狂喜朝她袭来。
他还活着?他还活着!这真是太好了!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她感激的看了老黑一眼,正想说什么,舒荛已经得意洋洋的大笑着从马车上跳下来了:“转来转去,你终归还是又回到我手里了!哈哈哈……”
他一身白『色』滚黑边绣团纹锦服,碧绿的玉带束在腰间,意气风发。
肿收拾得那么刺眼呢?这坏家伙!花未央淡定如山眉『毛』都不动一下:“果然是你!”
“怎样?见到本宫是不是很恼火?”舒荛摆摆手,老黑作了个辑,迅速飞离现场。
“没有。”花未央摇摇头,看着他啧啧有声,“太子殿下真是越活越年轻,有妻有妾生活就是不一般呢!看这气『色』,啧啧!”
“怪门的消息果然灵通!”舒荛击掌,赞赏的看着她,“真没想到你竟是怪门的幕后主人,小央儿,你还有多少东西是本宫不知道的?”
“没有了。”花未央冷冷的说。
“是吗?”舒荛挑挑眉,也不废话,“上车吧!”
“我坐不了。”花未央『摸』『摸』肚子,“我的孩子与我同生共死,若他有事,我也不活了。”
在山里走了半天,她的头发『乱』了,衣服也脏了,但就是那股强大的气势不输分毫,那双眼睛更是异常坚定。
舒荛自知勉强不了她,笑道:“本宫为你准备得很周到的。”再度击掌,马车里下来四个年轻的女子,个个以白纱覆面,下车就蹭蹭蹭的捣鼓起来,不多时一顶软轿就出来了。
“请上轿!”舒荛作了个请的手势。
花未央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着,心里把舒荛问侯了几十遍才平静下来上轿。
飞轿在空中掠过,速度之快令花未央昨舌——舒荛手下到底有多少势力?
墨『色』的夜空上,繁星点点,花未央小心的扶着轿子的两边,生怕一不小心摔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几所房屋出现在视野,软轿徐徐下落,几辆熟悉的马车映入眼帘。
未央知道,这里便是舒荛的一个根据地:白石镇。
那几辆马车便是她在灵秀山外被劫走的嫁妆。她歪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没想到殿下爱财如厮,连几车粮食也放在眼睛里啊!”
“只要是你的东西,本宫都放在眼里。”
“是吗?既然太子如此厚爱,我就大方些,把这些全送给太子了。太子他日若还需要米糠什么的,尽管说一声,不需要费这么大事!”
她的话彻底刺痛了舒荛的心,他黑下脸来,低吼:“进去!”
第128章 、特殊书法sos
她的话彻底刺痛了舒荛的心,他黑下脸来,低吼:“进去!”
“好啊!”未央一边走一边打量着过屋前屋后的人马。这些人的长相与大昀人略有没,面部轮廓格外明显些,成其是眼窝特别深邃。
北狄?
她想到冷风提到的北狄小国,一个附属于大昀的小国度。
大梁之后天下三分,大夏、大昀、,每个国家又有几个附属小国。这些小国称臣纳贡,依附而生。北狄王是个耿直的老头,怎么会与舒荛同流合污,还不怕死的直接把军队派到白石镇来?
各种疑『惑』在脑海中飘过,他们来到一间相对雅致的房间,有床有榻还有棋桌,棋盘上散落着玉质的棋子,可见下棋人刚走不久。会是谁呢?
花未央回头看着倚门而站的舒荛:“说吧,把我劫到这里来到底所为何事?”
“念在我们曾有过一段的份上,本宫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跟我回京;第二:把嫁妆交出来。”舒荛皮笑肉不笑的说。
“我选二。”花未央道。
“当真?”舒荛意外极了,他以为她什么都不会选。
“但是我的那些嫁妆此刻已经送进子规城,还得劳太子大驾,随我去取。”未央莞尔一笑。
舒荛的脸立刻就黑了下来:“你敢耍本宫?”
“不是耍,是说正经的。”花未央在棋桌旁坐下来,拿起一棵黑子轻轻落下,棋盘上一条黑『色』的大龙立刻形成,对着白棋张开了大嘴,有气吞山河之势。“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我花未央从来没有放在心上。你想要我都可以给你。”
“那就让你的人送过来!”舒荛道,最近奖金实在是紧张,再无增援太子府就得卖家当度日了!
“我的人不是被你拦截了吗?”花未央冷笑,“舒荛,你是怎么发现怪门的?这可是连舒夜都不知道的事情啊!”
舒荛闻言愕然,很快得意的笑了起来:“舒夜竟然不知道?哈哈哈,亏他还是你的枕边人,这笨蛋!”总算扳回一局了,爽!
“并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你这么好事的!”花未央送他一记白眼,“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随我回子规城取嫁妆;第二,让我见我的手下。”
只要能搭上线,她就有办法收拾这混蛋!
舒荛怎会不知她心里的小九九,冷冷的扬起唇角:“不必这么麻烦,你写个手信给他们就是。如果那再不行,你便剁节手指脚指什么的给创他们,他们一定会跑得很快!”
花未央没得选择,欣然点头:“我的字迹与从不同,若没见到我的亲笔书信,他们绝不会擅自行动。拿纸笔来!”
舒荛击掌,马上有侍女送上笔墨纸砚。他走到她身边看她写。
等她写了,他再找人模仿便是。
花未央持笔慢慢的写起来。
舒荛看着看着就变了脸『色』:“你写的这是什么?”
“独门书法。”花未央道。她写的不是楷书也不是隶书更非草书,而是……小儿新学『毛』笔字时写的章法!歪七扭八很难看不说,那字体并不是大昀的通用字体!末了,还有花体英文做了点缀。
如此独特的书法,看谁模仿得出来!
花未央很快写完了,拿起来吹吹,递给他:“拿着!”
舒荛左看右看也没看出来,狐疑的问:“你写的是什么意思?”
“我要钱,速到子规城取现银来。”顿了顿,她补充道,“我只能给你现银。那个奇门门主子和大夏太子送的庄子不在数,那些估计我敢送你也不敢要!”
舒荛头上爬起三条黑线,经她这么一说他倒看懂内容了。但是旁边那些花花草草是什么意思?他指指旁边几条『乱』七八糟的线条:“这些呢?”
“怪门书信的独特装饰,怎么样,我是不是很有创意?”花未央沾沾自喜,创意个屁,她画的是国际通用的求援符号“sos“!
舒荛将信将疑,衡量了一下道:“本宫不相信你的,把这些装饰去了!”
“可以。”花未央很快又写了一张没有装饰的,“你送送看,没有门标的信他们要不要!”
舒荛犹豫了一下,把两封信都收起来:“你就祈祷他们会信吧,不然你和你的孩子就只能去黄泉下见舒夜了!”
花未央终于变了脸『色』,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你到底把他怎么了?!”
“怎么,现在知道紧张了?”舒荛冷哼,拨开她的手,“早些时候干嘛去了?本宫告诉你,现在你们俩都是本宫的阶下囚,若惹恼了本宫,本宫即刻把他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