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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不会说出来。
“哪你刚才为啥一直不开心?”
这话倒是把庄大牛问住了:“我没有不开心啊,我哪不开心了?”
桑月可不容易哄骗,她轻哼一声:“我挖葛根回来的时候,你明显不开心好不好?这还学会骗人了?”
庄大牛当时并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外露了,此时见小媳妇误会了便说明了原由:“这葛根粉能吃,还是我与我爹娘大姑说的…师傅只是实在没得吃的时候这个能当粮食,可我没想到后来家中的粮食没了我的份,只要爹不在家的日子,我一日两餐就只有一碗这个当饭吃了…”
听完这话桑月心中真酸了,原来他真的吃怕了这葛根偻。
看着黑夜中更加显得沉闷的大脸,她直想问问那死了的庄大牛父母:庄大牛不是这老庄家捡来的吧?
“她是你亲娘?”
庄大牛一听倒傻乐了,伸手把人揽进了怀里,低头亲亲桑月的头发:“傻丫头,不是亲娘难道是养母?别乱想,我是爹娘的亲生儿子。”
亲娘?
她才不相信呢。
桑月嘟嚷着:“不是说母子连心么?为啥你亲娘会这么不待见你?”
其实庄大牛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自小就懂事听话而且勤快,爹是对他挺好的,可娘就是厌恶自己。想到这他心中一声感叹:“也许我长得太像我爹了,因为我娘不喜欢我爹,所以她也就不喜欢我了。”
人家说爱屋及乌,难道说大蛮牛的娘这是厌屋及乌不成?
再说,这庄大牛的爹从他嘴里说起来并不是个人渣啊,她娘为什么会厌恶他爹呢?
“那二牛就长得像你娘了?”
庄大牛闻言一怔声音顿时迟疑起来:“二牛?他并不像啊。要说像,大花跟娘长得有几份相似。娘是容长脸,但双眼双眉很好看,可二牛却是瓜子脸下巴尖细、皮肤较白,看起来比较儒雅。”
怎么可能会这长像?
庄二牛长得既不像爹也不像娘,难道是个混合体?
桑月不解的问:“你跟你爹长得很像?”
庄大牛连连点头:“嗯,好多人都说,我越大越像我爹了,要不是年纪上有差别,远远的看着有人说会把我与我爹的背影混淆了呢。”
桑月听了这话不再问了,这世上的人长像父母与子女的差别太多,要不就是变异,要不就是变种…
突然桑月心里一震:虽然这庄大牛的娘当年是不情不愿被家人卖上山的,可这庄大牛的爹并不是个渣,而且在寨子里也能算得上是个响当当的男人,可他娘为何就把他厌恶到了极点?
一个女人厌恶一个男人到了极点,那就是因为她的心中有另外一个男人,而现在这个男人占据了她的身体…
本来就厌恶庄大牛的爹,后来又生了一个与自己厌恶的人长得一模一样的儿子,这种厌恶瞬间就转移了!
庄二牛长得不像庄老爹,也不像庄大牛的便宜娘,可却得到他便宜娘的疼爱。
如果说庄二牛仅仅是因为长得不像庄老爹,所以庄大牛的便宜才会疼爱他…可这个理由也太牵强了。
这个庄二牛,很有可能不姓庄!
桑月自己心里先为自己这个大胆的想法给震住了,立即打住了自己的天马行空。这可是古代,不是恋爱自由、同居泛滥的现代…
不过再深说下去了,否则她立即就会认定,这庄二牛一定是个借来的种了。
桑月没见过庄大牛娘的,也只是从片言只语中知道她如今不知是死是活。
不完全了解一个人,却去猜测她的人品,这是不对的!
桑月转动了一下调整了一个舒适的位置闭上了眼:“睡吧,明白不是还得上山么?早点睡精神足点。“
这托词听以庄大牛耳中成了关心,他心情愉快的应了一声:“嗯,明日我带弓箭进山,给你打两只野味回来。哦,对了,带个竹筐子去,昨天看到山上有秋梨子呢,你不是爱吃野果子么,明天我给你摘点回来。”
“好,野果子绿色又健康,吃了对身体有好处。听说北方还可以做冻梨,放在地窖里想吃就拿出来吃。”
听着小媳妇叽叽喳喳的说着吃,庄大牛知道这里下雪可没这么早,冻梨做不成,但大姑做的梨干还不错…
在庄大牛唠唠叨叨之中,桑月渐渐的睡去了…
第132章 准备赚点钱
第二天请人把前两天砍下的杂木帮着拉下山,顿时庄家院子里一大堆的杂木。
晚上庄大牛一脸欢喜的向桑月邀功,桑月送了他一身新衣当谢礼。
“媳妇,这是你给我做的?”
虽然手艺不太好,这衣服拆了缝缝了拆,可这确实是她亲手缝的,桑月摇晃着脑袋:“如何?我这人还算心灵手巧吧?”
庄大牛特别爱看小媳妇生气勃勃的模样儿,见桑月这小脸得意,他一伸手就把人搂在怀里,低头就是一口:“嗯,我媳妇当然心灵手巧了!”
话说这几日桑月的小手实在累了,那头大蛮牛只要心思一波动,他就发情…
见他又开始歪了,桑月顿时叫了起来:“喂!大蛮牛,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动手动脚又如何了?
昨天晚上小媳妇可是对自己极好着呢。
她只不过是个嘴硬心软的小丫头罢了!
反正腥已偷着了,庄大牛一脸傻呵呵的、仿佛没听到桑月的怒吼进了屋。
为了锯杂木灰,第二天庄大牛下山了。
桑月知道这山寨里下山一趟不容易,她让庄大牛拿了一些银子,把自己要准备的东西一一说与他听,等他回来时,她满意了。
有了锯木灰与豆饼水、蔗糖这些配料,这制蘑菇种子就好办了。
桑月回想起当年自己在蘑菇制种厂学到的技术,于是开始热火朝天的制起了她的蘑菇种。
庄大牛看自己媳妇忙一些他看都没看过的东西,见她竟然把锯木灰放进锅里煮,更是稀罕得不行,桑月忙碌了一天,他就跟了一整天。
直到那煮好的东西凉了,又见媳妇把山上挖来的那木屑放在上面,然后用买来的油布遮好,庄大牛才发问:“媳妇,这样就会生蘑菇了?”
桑月白了他一眼:“哪有这么容易?这只是制种知道不?制种!”
庄大牛摇摇头:“不知道。”
这么实诚的回答,瞬间桑月语塞了!
为了普及知识,一个晚上桑月都在教庄大牛,什么叫制种、种子制好后怎么用,等她讲完时天已经很晚了。
家里的事可以早晚做,这几天庄大牛因家中这杂木的事都没上山打猎,而家中的银子又用掉许多,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准备进山。
桑月想着自己的大姨妈昨天已经正式回家了,于是也准备跟着上山,毕竟小七那只死虫子别的用处也不大,最多就只能让它上山找找猎物、找找水果,而且一个月还得限定次数。
如果不用,她就浪费时间与资源。
可庄大牛不知道她大姨妈已经走了,坚决不让她去。
可桑月实在是不想庄大牛跑一天落个空,也不想再过得这样苦哈哈。
而且现在进入了八月下旬,她还想去山上找些红果子与野果子,她来这个世界快一个月了,可一两银子也没赚到。
其实桑月更想,如果那只死虫子有本事的话,也许她还能找几个大力神奇果也不一定。
不得已桑月只好把她大姨妈已经快好了的事说出来,瞬间庄大牛脸上唤发出光彩:“媳妇,那我们走吧。”
这人什么表情啊?
怎么看怎么都像进村的日本鬼子,看到了花姑娘的眼神?
好吧,桑月承认这几日庄大牛的忠犬模式让她越来越感动,心里也不抗拒他了。只是一想到那些事,她的心里还是有一点莫明其妙的害怕…
两人带了一袋开水,又拿了几个饼子锁好大门带着大黑出发了。
庄大牛打猎都有一定的范围,他在山里走了十几年,哪座山上猎物多,哪座山上危险大他心里都一清二楚。
加上前两天在山是砍杂木时他放的猎套,于是一出门他就带头往山上去。
可两人刚走出没几步,张大虎从后面跟上来了:“大牛,你上山打猎竟然还带着小嫂子?”
庄大牛见是兄弟,他立即停下脚步:“大虎,昨天你不是说今天得去你二叔家帮忙么?所以我都没去叫你呢,你咱没去呢?”
张大虎与庄大牛一样一把旧弓、一根长枪:“今天我二叔家临时说不用帮忙了,想想几天没打猎了,就出来想问你去不去呢。小嫂子跟着去,她吃得消啊?”
庄大牛是没办法才答应桑月一块去,此时他一听张大虎的话又犹豫了:“媳妇,要不你还是别去了,去山上转一圈回来可累了。”
桑月故意说:“干嘛去转一天?打好了猎物就早点回来呗,你们打你们的猎,我去采些野果子与野菜之类的,绝对不会影响你们。”
打好了就回来?
庄大牛无奈的笑笑:“媳妇,这猎物可不是咱家养的,有时空转一天也许打不到什么,哪有打好了就回来的事?”
桑月闻言腹语:就是怕你们上山浪费时间与精力,我这才要跟着的啊。
而且,这只小屁虫把我的宝物给换没了,我再不用它,不是白欢喜一场?
顿时桑月一脸奸笑:“也许我运气好啊,我一去也许就这猎物怕我累着,就乖乖的送到枪口上来了也不一定呢。走吧,说好了带我去,你可不许撒赖。”
庄大牛看看远处的青山,无奈的摇摇头:“行吧,既然你一定想去,那就走吧。回来时要是走不动了,我背你好了。”
张大虎闻言看了庄大牛一眼,那眼中的意示很明白:兄弟,有你这么疼媳妇的么?
庄大牛看到了张大虎笑话他的表情,可他没有理他,拉着桑月往前走了。
桑月一来自己从没有觉得是个娇小姐,连走个山路都要人牵;二来毕竟张大虎走在后面呢,这青天白日的就别说他们并不能算夫妻,就算是夫妻这在人家单身狗面前秀恩爱,也太过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