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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父亲在追求珍珠时,给她写的信。你可以自己看看。”
苏玛丽双手僵硬的站在那里,良久,并没有要接过来的意思,而背靠在床头的端木荣,很是坚持的举着木盒。
时间被无限的拉长,每一秒都仿佛被刻意的拉伸,苏玛丽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久,也许有半个小时,也许只有五分钟,她才接过那个木盒。
轻轻打开,熟悉的字迹跃入眼底,苏玛丽终于不得不承认,这一切都是真的。
苏玛丽拿着这些信来到了父亲的墓前,此刻,与母亲毗邻在一起的亲密,仿佛一个天大的讽刺。苏玛丽用一方手帕蒙住母亲慈爱的脸,枯坐在父亲的坟前,一封一封,一字一句的看完。
爱或不爱,到底谁对谁错,当年的几个当事人已经不在人世。苏玛丽的心里是酸酸麻麻的痛心,她简直不敢想象,一直在外人面前是模范夫妻楷模的父母亲,实际上却是如此的貌合神离。这一切都太荒谬了。
最后一个字读完,苏玛丽几乎再次鉴证了父亲对她母亲之外的女人的所有深情。将所有的信按照原来的样子折好,苏玛丽点燃的火柴,在火苗舔上信纸的前一刻,她对着墓碑上父亲慈爱的模样,轻声说:“你也希望一切到此为止的,对不对?”
说完,她毅然决然的点燃了已经开始泛黄的纸张,看着那些承载着一个男人所有深情的扉页渐渐变成灰烬,被微风扬起,慢慢逝去的样子,苏玛丽告诉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该随风而逝了。
回到医院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推开门,黑暗里,她看到他的床头有一道黑影。
“谁?”
“黑影”听到响声,很快站起身,苏玛丽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事,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玛丽,你去哪儿了?”
闵磊熟悉的声音传入耳里,他的怀抱让人安心,苏玛丽用力回抱他,感觉整个人被一股暖流包围着。
“对不起,我去看我父亲,忘了给你电话。”
闵磊紧了紧怀抱,轻吻了一下她的发顶,柔声说:“你没事就好。”今天,他利用手中的权利,临时召开了股东大会,跟一般仟荣集团最有权利的一群“老人”,周旋了整整一天,他整个人的神经几乎被拉伸到了极限;他真的有一些累。不过,还好,将她拥进怀里,他似乎整个人都不那么空荡荡了。
“玛丽……”
“对不起,对不起……”为她以前的愚蠢,也为这十几个小时的失去联系。她明明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放手的,她还在蹉跎什么?
“嘘……”闵磊在她耳畔轻声安慰,不重要,一切都不重要。她还在他身边,不是吗?
☆、第五十一章 被拒绝了
一周后;苏玛丽和闵磊相继出院;苏玛丽是早就康复;被某人押着必须多观察;而闵磊是不得不早日出院。因为等待着他的公事私事;不允许他继续在医院里蹉跎。
半个月后;端木荣终于撑不过去;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端木荣的丧事在闵磊的操持下;办得隆重而又不会太过浮华;或许相较于他跌宕起伏的一生,太过平淡了一些。但是;这是他本人的愿望,闵磊也不欲太过张扬。
头七一过,所谓的叔伯兄弟就坐不住了,这天他们一行人终于耐不住将闵磊团团围住,而被囚禁了许久的端木风,还有一直在世界各地端木云,也回到了老宅。
这些日子;里里外外的事情都是闵磊在一个人把持,很多人都是心存不满的。
闵磊似乎早有防备,他不慌不忙的找来端木荣的御用律师,让他当着众人的面宣读了遗嘱。
端木风显然还没有从失去父亲的阴霾中回过神来,听到自己分到的不过一些房产,为数不多的股份,现金和店铺的时候,他并没有太大的反应。而端木云听到自己的部分,更是沉默不语,一直以来,他都对家事漠不关心,甚至与对自己父亲的离世也是漠不关心的。
所以,对于端木荣把仟荣集团所持的股份都赠与闵磊这件事,兄弟两倒是没有立刻提出什么反对的意见。
倒是旁边的一众所谓叔伯兄弟开始忿忿不平。
“阴谋!二弟怎么会这么糊涂,不怕公司交给亲儿子,却交给外甥?我要求重新分割!我怀疑这份遗嘱根本就不是出自他的本意!”说完已经意有所指的看向了闵磊,他的意思很明确,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是闵磊背后动了什么手脚。不然,他一世精明的弟弟,怎么可能把自己一生的心血交到一个“外人”手里。
端木荣的大哥率先开口,立时,大家都像炸开了锅一样的七嘴八舌开了。
闵磊端坐在风暴的中心,一直沉默不语。
良久,这些人像是没完没了一般,闵磊看他们发泄得差不多了,这才缓缓抬头,眼神里的锐气让他的“大伯”看在眼里,整个人狠狠一凛,这个年轻人的眼神让人不自觉的心生敬畏。
“各位,这份遗嘱是否有效,我相信这两位专家会告诉你们。”说完,在众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两位陌生人步入了客厅。
看到他们的脸,相信所有的人都要闭嘴。一位是极富盛名的国内外知名专家医生,一位是向来以刚正不阿着称的检察官,有了这两位证人在场,场面似乎一下得到了控制。
闵磊站起身,站到刚刚进来的两位身旁,声音不卑不吭:“这两位可以证明,这份遗嘱绝对是——舅舅,在清醒的状态下,自愿完成的。”
说话间,他又提供了提供了一段端木荣此前录下的影像。
有了这些活生生的证据,这一下,关于遗嘱的真假没人再能提出异议。
只是,众人眼中的不甘不愿,闵磊看得清清楚楚,他明白,等待他的绝对不是一番坦途。
虽然,他实至名归,但是因为他的身世,现在他又处在利益争端的最中心,注定了他的身份是不宜公开的,也是不能公开的。
————
开了门,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沙发旁的那盏小灯,一个娇小的身影歪倒在沙发上睡着了,台灯柔柔的灯光笼罩在小女人的身上,让她整个人变得异常的温暖,柔软。看到这样的她,闵磊的一颗心变得异常的安宁。他轻手轻脚的换好鞋,随手拉开领带,迫不及待的走过去抱起了她。
“你回来了。”显然,他的动作让某人惊醒了。苏玛丽揉了一下眼睛,低声问他,尽管搬过来住已经有一周了,这样亲密的被他抱着,她多少有些不习惯。
她无意间流露的懵懂,让闵磊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声音也不由得放柔:“不是让你不要等我了?嗯?”
苏玛丽尴尬的别过头去,今天的闵磊有些怪,说话就说话,怎么偏偏要凑到她的耳边说,更离谱的是,还似有若无的在她敏感的耳蜗处吹气。虽然心里模模糊糊的已经有了预感,可真正到了这个时刻,苏玛丽还是觉得有些无措。她不是傻子,闵磊这样明显的撩拨,她怎么会不知道他到底想怎么样。
只不过,整整一周的时间,他们虽然住在了一起,她跟闵磊都是早出晚归,两个人似乎都忘记了这一步的跨越。今天,是要补上了么?
闵磊看得出她的紧张,并没有逼得她太紧,把人放到床上,他就站起身,一边解领带,一边笑着说:“我先洗澡。”
“砰砰砰……”房间里很安静,除了洗手间里隐约传来的水声,苏玛丽的耳朵里只余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她的眼前不由自主的掠过刚才的一幕:男人边走边脱衬衣,很快他肌理分明的好身材就呈现在她面前,宽厚的肩,壁垒分明的胸腹,精瘦有力的腰腹,甚至……苏玛丽根本不敢往下回想,只觉得一股热气扑面而来,熏得她有些头晕。
这一天就要来了?
苏玛丽听到浴室的门哗啦一声被拉开,男人一边用毛巾随意的擦着头发,一边向她走过来,他他他怎么不穿衣服!苏玛丽第一次见到这么劲爆的画面,下意识的把脸转到一边去。说起话来也开始结结巴巴:“我,我先睡了。”
闵磊难得看她鸵鸟一样的娇羞模样,忍不住就要逗逗她,他不紧不慢的走过去。
明明厚厚的地毯已经吸附走他的脚步声,苏玛丽却似乎感觉到他的每一步都像是叩击到了她的心尖上。
“睡?你确定你还睡得着?”闵磊甩开毛巾,拉过苏玛丽的手直接就按到了浴巾下的凸起,那里滚烫的温度和硬硬的触感,吓得苏玛丽的手连忙往回缩,不想,手却被闵磊仅仅的攥住,只能徒劳的挣扎。
“你确定还要继续挣扎……”闵磊的声音愉悦中透着几许暗哑,似乎在极力隐忍什么,而苏玛丽也敏感的察觉到,手里的某物在起着某种变化。
“闵磊……”她其实想开口让闵磊不要折磨她了,却发现自己怎么也语不成句。
闵磊也觉得玩够了,他承认他刚才是稍稍使用了一下美男计,至于成果——他很满意。
不由分说的吻住她的唇,感觉到小女人身体的战栗,他吻得很耐心,将她的双唇含住细心的舔吻,细细的吮,等到品尝够了,他才撬开她的齿冠,不容置疑的长驱直入,一点点拂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处褶皱,舌尖故意在敏感的地方停留,搜刮,在引得身。下的人不自觉的发出细细的呻。吟声时,他才勾起她的舌尖,稍稍用力拉扯,故意发出暧昧的声音。长指灵巧的解开身下人的睡衣,找到一处绵软,两指曲起夹起顶端,富有技巧的挑弄,而一只手则大大方方的沿着身。下人的身体轮廓一路蜿蜒而下,四处点火,最终来到一处富饶的腹地,撩拨,戏弄,直到湿意横生,他还不愿放过她。
苏玛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她拼命想要让自己清醒一点却怎么也做不到,男人的手指像是有了魔力,所到之处,都埋下了火种,烫得她的心肝都在颤抖。
“呃……”不成调的声音从嗓子里流泻而出,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还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就在她感觉体内那股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