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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敢开枪!!!
牙芽顾不上对他怒目而视,全身的细胞发动起来,立刻行前跑去。
杜君泽收好枪,紧跟而上。
跑着跑着,牙芽渐渐觉得两腿麻木、似乎不是自己的腿,再跑也感受不到痛感,不过也可能是习惯了。她有种错觉,她可以一直跑下去,直到累死。这是人体机能到达极限的征兆吧,她已经无力思考,只能机械地迈动双腿。
“好了,放慢速度。”杜君泽放缓脚步。
牙芽又跑了一百多米,停了下来。
可一停下,肺部和小腿、双脚痛得难以忍受,牙芽撑不住,立刻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别躺下,放松走走。”杜君泽快步过去,把她搀扶起来,“慢慢走。你的体质太差,多锻炼几次就会好很多。”
牙芽面色惨白,虚弱地对他竖起了中指。
难受成这样,杜君泽倒也没有再像昨天那样揍她,教了一些格斗技巧,便叫她下午好好休息,做些轻松的运动,晚上再训练。
晚上?牙芽乐了,笑着回屋冲了澡。
大晚上月色那么好,谁会去训练,大家都去花天酒地了。他是在含蓄的约自己吧!
嘿嘿嘿,闷骚的男神。
牙芽赶快向茉莉请教。
茉莉也认为,杜君泽开了窍,晚上约她出去。就算对她没好感,可白天那么折腾她,肯定有歉意。
换上了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还试着化了淡妆,牙芽特意把马尾放下来,照照镜子,淑女了不少。女汉子瞬间变女人!
“你看我现在状态好不好?”牙芽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试图减轻自己的紧张感。
布莱克一脸无奈,“又不是叫你去杀人,只是约会而已,紧张成这样?给你纸巾,擦擦汗,你后背都湿了。”
牙芽焦虑的擦去额头、脖颈、胸口和后背的汗渍,却还是坐立不安,“我真的好紧张,第一次约会,我害怕出什么差错然后被他嫌弃。”
“没出息,你这样子还是别去了,又不是见鬼你怕什么。”茉莉恨铁不成钢,“挺胸、抬头、收腹,对,想着你要去杀人,这样气质好多了。”
牙芽照她说的做,稍微有了一些自信,“那,那我去了。”
七点快到了,牙芽嚼了块口香糖,哼着跑调的民谣提早到训练场等他。
月色迷人,他终于来了。
牙芽规规矩矩地站好,努力露出茉莉所说:最迷人的微笑,既不过分也不会太含蓄。
杜君泽走到她面前,越来越近,他的呼吸都能感受到。
他距离自己不过一拳的距离,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眸,牙芽心跳越来越快几乎到了嗓子眼,她微微闭上了眼睛,嘴巴稍稍撅起。
“牙芽!”杜君泽的声调提高了一倍。
她吓一跳,睁开眼睛,他满目怒意,脸色比平常差了许多。没惹到他呀,她都这么主动了。果真他不喜欢自己吗?
“穿成这样很方便吗?既然你想这个样子训练,随你。”杜君泽厉声说,“今晚训练倒立。”
“……”牙芽欲哭无泪,这货真的是要陪她训练,会错意了,还以为这个冰疙瘩终于开窍了。
第一次“约会”就这样泡汤?不要哇!
“倒立就算了吧,我们不如去海边走走,修身养性。”牙芽拽住他的手臂,一个劲眨眼间冲他放电,“你看月色多美,晚上可是吸收月华的最佳时刻。”
“你以为你是妖精吗?眼睛有毛病?”杜君泽还是不给她好脸色,“倒立去。”
“……”朝左右看了看,没人,就算她真的走光,也只会被杜君泽一人看到。不吃亏,牙芽立刻走到木桩下,两手撑到地上,一使劲两腿翘到空中,脚靠在木桩上。夜风吹过,屁屁和大腿好凉。
瞥了一眼,杜君泽飞快转过头不再看她。
过了一分多钟,杜君泽终究还是说道,“算了。我带你去个地方。”
牙芽答应了一声,立刻把脚放下来,贼兮兮的搓了搓手,“头有点晕。咱们去哪儿?”
会不会他良心发现?还是他看到自己特意穿的黑色蕾丝丁字裤,终于露出男人本色。
想到这儿,牙芽脸都红了,笑嘻嘻的跟上去。
第20章 法国的花前月下
左拐右拐,杜君泽带着她进了一间屋子里。
刚进去,牙芽就感觉到里面一股阴森,不由缩了缩脖子。
“嗨!杜,这是?”一个满面络腮胡的男人从拐角的房间出来,跟杜君泽打招呼。
“新人。”
“哦?不是我们队的,是不是银星七队的新人?”
“嗯。”
络腮胡笑着跟牙芽打招呼,“我是杜的队友,胡子。要经受拷问训练吗?怎么不让你们队的屠夫帮你?他的技术,啧啧。”
“什么拷问训练?”牙芽听布莱克说过这事,不过队长说屠夫以后会来训练她,杜君泽要亲自帮她训练吗?
杜君泽解释,“一般特种部队才会进行这项训练。不过自从前几年有人背叛了‘星’,上面特意要求增加这项训练。如果你被敌方捕获,必定会经受严刑拷打、强迫你说出组织的秘密。这项训练就是打预防针。”
“啊?”牙芽吓得腿肚子直颤抖,电视上的酷刑她看过,惨无人道。
在亚马逊森林见过屠夫和大块头对俘虏做的事,牙芽知道,这群人也不会讲人道。
不过杜君泽应该不会这么变态吧。
拷问室里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好像什么东西发了霉,周围摆放着电椅、钳子、匕首、倒刺鞭等等各种刑具,看上去叫人不寒而栗。
“准备好了吗?”
“我保证不会跟任何人说组织里的事,能不能不训练这项?”
“你想让屠夫帮你训练吗?我不介意你选择那个家伙。”
牙芽飞快地摇头,“不不不,我们这么多年交情,你就不能通融一下吗?”
“这是为你好。”杜君泽又在鼓捣一堆东西,钳子、镊子、匕首、绳索什么的。
“我不会伤害到你的根基,只是皮外伤,过几天就会好。”杜君泽让她坐到那个椅子上。
“你要把我绑起来?”牙芽坐到冰凉的椅子上,认命地任由他按下开关,把自己固定到椅子上。手腕、腰部、还有膝盖脚腕处都被牛皮带绑在椅子上,十分牢固。
“杜君泽,你不会是要玩S‘M吧!”牙芽突然很邪恶的yy。
杜君泽敛眉,“……我没那么无聊。”
“那怎么会无聊,只是为了增加情趣而已。其实不过分的话,我不介意玩几次。”
杜君泽思考了一下,“我应该把你的嘴巴封上。我去拿个东西,你先等下。”
两分钟后,他回来了。
“……你动手吧,温柔点。”牙芽闭上眼睛不敢去看,生怕被那堆冰凉的器具吓破胆。她忍不住浑身哆嗦,强迫自己淡定,杜君泽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的。
突然感觉到手臂上凉凉的,牙芽忍不住睁开眼睛,杜君泽用镊子夹着酒精棉,不断地在她胳膊上擦拭。
牙芽不由自主浑身一哆嗦,“你要给我打针?”
“嗯。”杜君泽准备了一个新的注射器,缓缓地把里面透明的液体推进她的体内。
不痛,可见到针头,她心里忍不住有种恐惧。小时候打针打怕了。
“这种药剂注入你的体内,你的神经会更敏感,平时觉得一丁点痛,此刻都会觉得难以忍受。”杜君泽跟她解释药剂的用途,“因为不能过多伤害你的身体,所以用这个办法来达到同样的效果。”
液体注入身体,牙芽似乎没什么感觉。
杜君泽看出她的想法,伸手在她的胳膊上掐了一下。
“啊~~~杜君泽你这个混蛋。”牙芽立刻感受到了这剂药的厉害之处,真的很痛,她忍不住吼出声,不计后果痛骂他。
“队里有人把它稀释,然后用来提高性‘爱质量,真是无聊。”杜君泽说。
这货绝对性冷淡。牙芽怨念的看着他,估计他跟布莱克一样,还是处男。不过为什么没人给他起这个外号?反而叫死神?
杜君泽从一个盒子里找出三个夹子,仔仔细细的消了毒,把一个夹子夹在了她的腋下。
“啊————”牙芽立刻痛得想要站起来,可腰间的束缚很结实,她奋力想要挣脱却无济于事,腋下传来剧痛,痛得她真想咬舌自尽。
好像是几百枚针头插‘进了自己的身体,还是那个地方!好痛好痛,她不断地挣扎,好似垂死的鱼在岸上打挺。
听到她的惨叫,杜君泽依旧面无表情,继续把第二个夹子打开,撩起了她的裙子,夹住大腿根部的嫩肉。
“啊————卧槽~杜君泽,我求你了,停手!草啊——”牙芽不停地试图挺起腰,两腿哆哆嗦嗦地挣扎,却还是避免不了酷刑,疼痛像电流一样迅速席卷大脑,她痛得已经失了常态。
布莱克、屠夫和李三人刚进到这栋楼的大厅,就听到楼上那间拷问室里面惨叫连连。
屠夫笑着说,“好美妙的声音,李,一会儿我们就能欣赏到你的叫声。走,去看看是哪个新人在训练。”
刚到门口,就听到一个女孩子痛不欲生的呼喊:“不要~啊——不要了~~啊——啊——”
“畜生!”布莱克脸色很难看,他听出来这是牙芽的声音,虽然已经变了声调。
屠夫也听出来,邪恶的笑笑,“不会吧,杜竟然有这种爱好?”
布莱克跟屠夫立刻推门进去,一个是阻止一个是看戏。
看到杜君泽只是在进行普通的拷问,布莱克才松了口气。
屠夫失望的走过去,“我还以为你们在……杜,换我来,你这样子根本达不到效果。”
杜君泽刚要拒绝,牙芽跟看到救星一样,泪眼婆娑,“亲人呐,快阻止这个禽兽。”
此刻杜君泽在她眼中已经化身为残害紫薇的容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