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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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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谁送给你的?不像是母亲姊妹所绣,手艺也很精巧。”她闲聊起来。
  沉默。
  阿悦不在意,继续道:“是你妻子送的罢,荷包绣的鹭鸶草,里面又放了百合香,可见对你的思恋,定是盼你早日平安归家。”
  “我没有成婚。”这人终于开口,声音沙哑,有些像还处在变声期。
  “是吗?”阿悦不觉得自己猜错了,“那也定是和你两情相悦的女子,你能把她的荷包一直随身带着,想必也把她放在了心上。”
  但这人仅说过那短短的五个字后,就不再开口了。
  这两人应该都得了傅文修的嘱咐,不得和她过多交谈。
  阿悦呼出一口气,“算了,每日看着也没什么意思,我回去了……”
  转身的同时,她似不经意又望了眼这人腰间,见那荷包的正中间绣了个极小的金色的字,字形看不清,但心中有了猜测。
  **
  翌日一早,傅文修神色冷冰冰地入谷,和郑叟说了几句后又和那两个人嘱咐了什么,语调隐有暴躁。
  阿悦听到什么“崤山”、“失败”之类的字眼,心怦怦跳起来,他们说的肯定是魏昭。那儿失败了?阿兄安然无恙走了吗?还是说,阿兄当真实现了他的话,取下了傅徳的人头,以致傅文修如此躁怒。
  “魏昭逃走了。”傅文修忽然走来对她道,“我的人没能抓住他,阿悦是不是很高兴?”
  他道:“不过,让他白跑一趟,还如丧家之犬般重伤而归,我也算不得亏。”
  阿悦因他的话紧张了一瞬,可很快就意识到,如果魏昭真的重伤,他不可能是这样的反应。
  傅文修在骗她。他做这样的事也不是第一次了。
  瞥见郑叟进屋收拾东西的动作,阿悦飞速想明白了,“重伤的不是阿兄,是广平侯,对不对?”
  她一指郑叟,“傅二叔急急让郑叟赶回,除了广平侯受伤,还有谁能有这个能耐?”
  她就知道,表兄从不会大放厥词,他要为祖父报仇,就绝不会空手而归。即使傅文修提前做好准备,他依旧能重创傅徳,让对手气急败坏。
  注意到阿悦因魏昭而闪闪发亮的双眸,傅文修躁郁更甚。
  为什么,为什么她就能那样毫无条件地信任魏昭?即便他拿出再多的证据,她也永远不会怀疑她的阿兄!
  阿悦是这样的温柔、善解人意,却唯独不愿意施舍一点耐心和信任给他,一丝一毫,都吝于给予。
  可他为了她能够不再像以前那样地惧怕他,已经在竭力控制自己了,他甚至不敢对她有任何多余的碰触,因为四年前她对他怒吼的那番话。
  他不想让她认为自己当真是有特殊癖好或者仅仅看上了她的相貌,但几日过去,她的眼中依旧只有警惕。
  傅文修没有答话,深深望了阿悦一眼,转身。
  郑叟如阿悦所想的那样匆匆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傅文修今夜歇在了山谷。
  他住的屋子离阿悦最远,但也远不到哪儿去,对他的脚程来说,一眨眼的时间也就到了。
  阿悦本来以为她今天那样顶撞了他,无论如何也会被他算账才是,没想到等得都快睡着了,那边也安静得很。
  莫非他真的转性了?这样迷迷糊糊想着,阿悦终究不敌困意睡了过去。
  夜半时,她被一阵阵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惊醒,吓得趿鞋跑到窗边张望,依照声音传来的方向猜测应该是傅文修。
  突然发疯了?还是心情不好在发泄?
  总之和她无关,她绝对不会因为好奇去看的。
  为防意外,阿悦还特地又拿了根木棍抵在门中间,以防被人破开。
  但刚做完这些,她拍拍手准备继续去睡时,窗户就毫无预兆地被打开了。
  这两天时常守着她的冷冰冰的脸出现在窗边,但并不是夜里掉了荷包的那位,人一跃而入,“郎君一直在唤翁主,冒犯了。”
  说完就无视阿悦的抵抗,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强行拉着她往另一边去,力气大到无法反抗。
  摔东西的声音越来越近,阿悦随之也听到了傅文修在不住低唤自己的名字。
  走近一看,他仅着雪白寝衣,乌发披散,双目赤红地在乱砸乱摔,看上去可怕极了。
  他果然是有病——
  阿悦脑海中第一个冒出的,居然是这个想法。
  可她根本没有挣扎逃跑的机会,那人把她带到门前,往里一推,就关上了。
  阿悦猛地一惊,迅速跑到门前砰砰推门,却不敢大声叫喊。
  感觉到身后大步靠近的人,她浑身发冷,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恐惧。闭上眼凭着直觉猛地往下一钻,从傅文修臂弯下逃脱,然后飞速钻进了桌子底下,把自己抱成了一团。
  即便再如何告诉自己这不可怕,大不了就是一死,阿悦还是止不住地颤抖,咬着唇才发现,自己整张脸都已经被泪水浸湿了。
  她悄悄握住了藏在袖中的金针,那是她从郑叟那儿偷来的。
  阿悦知道,凭自己的力气定是打不过傅文修的,如果一击不中,他又准备做什么的话,她能下手的只有自己。
  可不到万一她绝不会这样做,错的明明是对方,凭什么要她来舍弃生命。
  这张桌子连十秒都没撑过去,一瞬间就被傅文修抬了起来丢到一旁,木桌摔得七零八碎。
  阿悦再也逃不掉了,被他一把攫住双肩抱了起来。
  她终于忍不住惊叫起来,不停挣扎拍打,踢得他差点没抓住人,乌发也跟着散在两侧身前,依然能从其中看清她雪白精致的脸和惊慌失措的神情。
  这张脸,和傅文修记忆中那个被他锁在深宫的少女重合在一起,他看见了她满脸的泪水,抗拒的举动和逐渐失去生机的双目。
  他心中一慌,紧紧地抱住她一动也不敢动,赤红的眼中满是畏惧,“阿悦别怕,别怕,我什么都不做,我只抱着你,你可以恨我,但不要死、不要死……”
  起初阿悦根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被他抱紧的同时那根金针也深深刺进了傅文修的肩膀,他却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双手依旧铁一般抱着她。
  但也仅仅是抱着,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她挣扎的动作慢慢小了,这时候才能听见傅文修喃喃念的“不要死”这几个字。
  他不停念着,又过了会儿,手也开始慢慢顺着她的头发无意识轻拍,像哄小孩一样。
  不安、惶恐、茫然,这一点都不像平时的他。
  阿悦后知后觉地想,他不会是……做了噩梦才突然发疯的罢?梦里的她,死了?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傅文修,他在她的心中一直是阴郁、可怕的代名词,陡然看到他这样,她不由愣住了。
  紧紧抱了她一会儿,傅文修似乎平静了点,也不那么恐惧了,可双眼的红一点都没褪。
  他试探性地松开双手,握着阿悦双肩和她对视。
  月光下阿悦的双眼像梦一样虚幻漂亮,他颤抖着伸出手,竟不敢碰上去。
  “阿悦,你终于肯来梦中见我了吗……”他的话让阿悦茫然更深,只能任着他继续。
  “我没有杀魏昭,你别气别伤心,好不好。”傅文修迷离地看着她,“就连你走以后,我也没有再对他做什么……使了人好好服侍他,他活了很久……活得可久了……”
  在傅文修根本就精神不正常、意识不清的话语中,阿悦的双眼越睁越大,颤抖也慢慢停止。
  他说的那些,分明就和她所了解的前世有部分吻合。
  傅文修竟是重活了一世的人!
  怪不得,怪不得从最初见面他就表现出了对她的不寻常,时隔四年不仅没有放下她,反而更加坚持……
  从上辈子带回来的执念,怎么可能是她三言两语能轻易打消的。
  一刻钟后,阿悦挣开了突然伏在肩上昏睡过去的傅文修,在那两人面前踉踉跄跄地跑回了屋。
  她经过后,其中一人进屋一看,发现傅文修是睡了过去,顿时大松了口气。
  这两年来,郎君犯病的次数越来越多,一般只有郑叟在才能压制住。这次他病急乱投医把这位翁主送进去了,还好有用。
  阿悦坐在床榻上久久出神,陷入了对剧情的深深不解和疑惑。
  如果说傅文修是经历过了书中的剧情而重生,就算对她有些执念,但真正爱的应该是郭雅才对,可是他却这么多年见都没见过郭雅一次,反而只盯着她。
  到底是傅文修因为某些原因忘记了,还是从她一开始,她知道的一些事就是完全错误的?
  所幸的是,从四年前开始,所谓的剧情就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阿悦早就没有把它当做倚仗了。
  她意识到,现在该想的不是傅文修对自己或对郭雅的感情,而是他重活一世,是否还掌握了什么真正对付魏昭的先机。


第68章 
  一早醒来; 傅文修觉得格外舒服; 这是他很久没有拥有过的感受。
  他了解自己发病时的状态; 砸东西都是小事; 关键是不能受一点刺激; 否则容易伤人。
  现下四目一望,周围除了一点小碎瓷,其他都好得很。
  “昨夜翁主是不是来了?”他唤来属下询问。
  “是; 属下见您发病,口中一直在喊翁主; 便把人带了过来。”
  “嗯。”他也知道; 阿悦绝不会主动来看他。
  傅文修一手捂住双眼; 过了许久,才微微叉开指缝; 低笑了起来。
  随意洗了把脸; 他将发丝束在脑后,露出冷峻的眉目。擦拭了会儿刀刃; 便有一只信鸽盘旋着飞入; 乖巧地停在了他左肩,低头轻啄他掌心的谷粒。
  他抚摸了两下信鸽柔顺的羽毛; 惹得它咕咕叫了两声。
  无人在,对着信鸽,他似乎也放下了浑身的防备和警惕; 看起来很是放松。
  取下信卷; 里面的内容不出所料; 是魏昭安然无恙离开崤山的消息。
  父亲断了一臂,胸骨受到重创,几乎差一点就要毙命,至少得在床榻休养三两年。
  傅文修目色微沉。
  有一点阿悦猜错了,傅德去崤山的主意并非傅文修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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