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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子嫡孙(科举)-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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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对于作画这种他不如何感兴趣的事,便只是略有涉猎,并不精通。
  可谁知书院复试竟是作画?
  谢珝心下不免叹了口气,眉头也轻皱起来。
  看来这一回能不能入林先生门下,真的是悬了。
  直到旁边的人都开始提笔动作了起来,他才放下考题,拿起磨条开始缓缓地研墨。
  罢了,不擅长又能如何?
  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临阵退缩是不可能的,只能硬着头皮上,若是自己只有六十分的能力,便尽量发挥出七十分,八十分,也算是全力以赴,无愧于心了。
  这样想通之后,他手底下研墨的动作便流畅起来,没一会儿,墨便好了。
  谢珝提起笔,蘸饱了墨,随之便在空白的纸上开始深一笔,浅一笔地涂抹勾画了起来,令他为难的是作画本身,而对于他要画什么,却是早已心有定论。
  或许是这幅画儿并不复杂,只一会儿,他便收势,在旁边题上自己的名字,将手中的笔放回原处,画作已然完成。
  只见方才还空白一片的纸上,此刻出现了一面铜镜,尽管有些地方略为抽象,但这确确实实是明眼人一下子便能看出来的,一面铜镜。
  在拿到这道题的时候,谢珝脑中便想起了这样一句话。
  唐太宗李世民曾经说过的这样一句话: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鉴,可以明得失;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
  也因此,他这幅画中真意,便是如此。
  至于林先生等能不能看出来,丝毫不用怀疑。
  放下笔,谢珝便安安静静地坐着等待交卷了,并没有像初试那般提前交卷,盖因对这幅画的期望值确实不怎么高……
  不过他没想提前交卷,在他前方坐着的几位先生却已经注意到了他,看他已经答完了,林行道跟谭渊对视了一眼,便由林行道出言道:“谢珝。”
  骤然听闻自己的名字,打断了谢珝有些神游的思绪,他眨了眨眼,片刻后便站起身来,对林行道躬身一揖,口中应道:“学生在。”
  林行道见状,不免又满意地捋了捋胡子,面上却还佯作严肃,继续说道:“我看你已经答完了,便将考卷交上来吧。”
  谢珝一听这话,也只得应下,拿起已经干了的画,上前交到林行道手中。
  就在他前去交卷的时候,除了还未作完画的人,其他已经作完却没有放下笔的考生们也好奇地抬头看他,好奇这位初试的第一名是个什么模样。
  而那一头,不出谢珝所料的,林行道一将视线投在他这幅画上,便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还一边将画递给身边的谭渊,谭渊眼中略带迷茫地接了过来,低下头一看,也不免错愕之余,又有些想笑了。
  谢珝听见林行道的笑声,面上也不由得有些微热,心道日后定要勤练画技才好,不能以为它不甚重要便不以为意。
  只见这二人看完之后,便将他这幅画作传给旁人。林行道便对谭渊笑道:“怎么样?谭师兄?”
  又见谭渊虽是摇了摇头,但却是无奈中又带了丝遗憾地道:“罢了,此子合该入你门下。”
  谢珝倏然闻言,直接便愣在原地。
  林行道瞥到谢珝这副神色,又想笑了,这才像是个十岁的少年郎嘛,初试文章中像个小夫子,虽令人惊艳,却怎么看都跟他的年纪不符,让人忍俊不禁。
  原是谢珝不知,如复试这般,并不过分看重才学了,毕竟能进复试的学生,都是过得去的。
  复试只是为了观望一番这些考生的性情心境,入哪位先生门下,只看他们合适不合适罢了。
  如谢珝,从这幅画儿中流露出来的心境,正是更合林行道的意,与谭渊只能说没有师徒缘法了。
  也正是因此,谭渊才对林行道说出了那句话。
  就在谢珝刚愣过神儿来后,抬眸便望见崔知著与范应期也同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准备交卷。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下雨,好适合赖床睡觉哦=v=

  ☆、狸奴范

  二十八、狸奴范
  谢珝见状,心中微动,便要退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去。
  不料林行道却伸出右臂将他拦了下来,口中还自然而然地道:“不必急着回去,在我们书院之中,不论年纪,只论资历,你如今两试已过,又是初始的头名,自然是他们的师兄,留在这儿一同看看也无妨。”
  他这一番话,底下众人亦听了个清楚。
  旁人作何想法谢珝不知,不过正要上前来的崔知著面上却黑了瞬息,虽然只是一瞬间,不过却被谢珝眼尖地捕捉到了,不由得心中微哂,随即便移开了视线。
  崔知著收敛了面上的表情,这才上前将手中的画交给林行道,然后即一言不发地站到了下首。
  画作渐渐在林行道手中展开,谢珝也将视线投了过去。
  不得不说,崔知著的绘画技艺比他要好上许多,只是画中内容,却让人略感压抑。
  只见上面所画,唯有一轮满月高高悬挂于夜幕之中,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只是这夜幕着色过于深沉,过于黑暗,其中没有一颗星辰,就这样压在人心上,而那一轮满月,却又并不如何明亮,透着几分黯然,恍若马上便要消散而去。
  谢珝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垂下眸子不再去看。
  联想到崔知著的身世,这张画里的意思其实很容易理解出来:满月,即象征着团圆,而对于崔知著来说,长辈与亲父不慈,病着的母亲便是他唯一的亲人,也是他内心里那唯一一处温暖与明亮。
  然而,现在这一处温暖已然熄灭,明亮也已经黯淡了下去。
  自然只剩比真正的夜幕还要暗沉的黑。
  从那篇初试的文章和这幅画中看,崔知著就好似是一块嶙峋的冰,孤勇,又硌手。
  好在谢珝并没有融化这块冰的想法,自家祖父与崔阁老二人在朝堂之上的不合,不仅仅是出于自身的不喜,更是有关于身后的家族。
  而作为家族的一份子,享受了家族带给自己的资源,也必须将家族的利益放在心上,除非到了与自己心中道义相悖的时候,只不过现在谈这些还为时过早。
  幸而无论是崔知著,还是谢珝,都没有同对方深交的打算。
  也不知林行道是如何看崔知著这幅画的,只听见他微微叹了一口气,就亦将崔知著收与门下,顺便把人也赶到这边,同谢珝一道站着了。
  接着就看起了那位范应期的画作。
  虽然谢珝以十岁之龄做这些人的师兄,感到有些略微的不好意思,只不过既然林先生金口玉言,事实已是板上钉钉,他也就只好厚着脸皮装作看不见底下人各异的神情了。
  而此时,他对这位第三名的好奇心远远大于对崔知著的,见画卷打开,便也顺势看了过去。
  谁料这一看,谢珝的的眼中便不自觉地染上一抹笑意来。
  只不过他看懂了,林行道几人却没怎么看懂,不免指着画中那个黑白相间的球状物,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迟疑地对范应期问道:“你这画的……可是蹴鞠?”
  谢珝一听这话,更想笑了,但是怕范应期尴尬,便强忍住了,只掩口轻咳了几声。
  在几位先生对面站着的范应期闻言,面上不禁涨红了几分,伸手挠了挠头,才声线紧张地开口道:“回先生,学生所画不是蹴鞠,是……是家中所养的一只猫,名叫阿圆。因被喂得圆胖,它又不爱动弹,经常在院中蜷成一团晒太阳,所以学生方才看到考题,便不由自主地就将阿圆的背影画了下来。”
  没想到这位范应期居然还是个隐形猫奴。
  谢珝敢肯定,林先生也是第一次遇见如此有趣不做作的学生,听到这番话后,足足愣了半晌,而后才朗声笑了起来,随即便笑着将这幅画递给了另一边的窦淮。
  窦淮早在听到范应期这话的时候,就心里有些痒,却没想到林师兄这般体贴,直接就将这个学生让给了自己,便对林行道拱了拱手,笑道:“多谢师兄了。”
  林行道闻言便摆了摆手,示意无碍。
  眼见这两人都收到了心仪的徒弟,剩下几人也不免有些耐不住性子起来,遂朝下面候着的学生们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过来。
  ……
  到最后结束时,林正道收了谢珝,崔知著,还有第四的冯子京和第八的韩辑这四个徒弟,谭渊收了第十陈文焕与后面排名二十二的陈经邦这两个,而姜维则只收了第九沈鲤这一个徒弟,那位姓王的先生则是收下了第六名邵哲,第十四名宋诺,和第十九名徐云程。
  同林先生一样收了四个学生的,竟然是窦淮。
  范应期,萧翌,周景行,与第二十名汤闵皆入他门下。
  至此,这十四位参加复试的考生们都有了各自的师父,只待来日正式行拜师之礼。
  待到事毕后离开小楼之时,外面的雨已经不知何时停了下来,抬眸望去,一道彩虹正若隐若现地挂在天边,让人的心情也不禁好了许多。
  谢珝与萧翌并肩走出小楼,特意停下了步子,等到后面的崔知著走了过来,才勾起唇角,面色和煦地叫了一声:“崔师弟。”
  崔知著闻言便转过身来,嘴角动了动,似是想要说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只沉着脸冲谢珝点了点头,便干脆利落地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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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知著走后,谢珝收回望着他背影的视线,才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抬步走到在前方等着自己的萧翌旁边,随意地开口道:“表哥,我们这就回去吗?”
  萧翌闻言便自然而然地点了点头。
  二人走在回客栈的路上,萧翌才偏过头问谢珝:“阿珝,你今天怎么有兴趣逗逗那个姓崔的小子了?”
  语气中三分不解,两分兴味。
  谢珝闻言,便面色如常地道:“表哥冤枉我了,我只是作为一个师兄,主动跟日后的师弟打个招呼而已。”
  说的跟真的似的……
  他话音落下,萧翌就忍不住腹谤了一句。
  许是复试结束后心情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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