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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珍的头垂得更厉害,也不知道听见没有。
何母皱起眉头看着她,语气加重道,“听见了吗?我不是说你带人回来不好,我是说。。。。。。”
“妈,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安珍抬起头笑道,“我都知道的,下次不会了,咱们家本来就不宽裕,是应该计划着生活。”
“这才对嘛,”何母满意地笑了,“哎呀,这鸡蛋我是要用来孵小鸡的,就别打了,我拿回去。”
说完,便将碗里那三个鸡蛋拿走了。
安珍看着她的背影脸色渐渐变冷。
文泽才吃了半碗饭便没再动手,何母惊讶他的饭量,文泽才道,“这天实在是太热了,吃饭也没什么胃口。”
“他表哥可别是因为我们这菜色不好才吃不下吧?”何母看了眼桌上剩下的炒青菜,“咱们家条件不怎么好,连一顿好饭好菜都做不出来,真是。。。。。。”
说着,何母便抬起手擦了擦眼睛,安珍垂着头吃饭,没有安抚对方,倒是何兴志连忙道,“妈,快吃饭吧。”
“何婶子多虑了,我在家时面前就是摆着红烧肉,我都只吃一碗饭的。”
“哟,他表哥家里条件真好,要是我啊能吃下三碗饭,”何母闻言立马又笑了,情绪变化有些大。
秦勇皱起眉头,觉得这家人实在是太怪异了,有话为什么不能直说。
安珍去刷碗的时候,何母便去洗衣服,木盆里的衣服有男女都有,但文泽才却发现那女士的衣服是何母的,男士的衣服自然是何兴志的。
丈夫的衣服一般都是让妻子洗,这何母。。。。。。
“这是前些日子我朋友送过来的李子,甜着呢,大表哥,秦大哥你们尝尝。”
翠绿的李子被放在竹篮里提上来,上面还有些水珠,一看就是刚洗过。
何母往这边看了一眼没说话,何兴志直接过来抓了一大把在手里,然后站在何母的身边拿出一颗给对方塞进嘴里。
文泽才和秦勇见此纷纷一僵。
何母也怔住了,她瞧见文泽才两人的表情后干巴巴地笑道,“哎哟,我这儿子就是太孝顺了,你也别光给我吃,快给你媳妇喂一颗。”
何兴志脸色变了变,最后露出笑容往这边走,安珍直接从篮子里拿出一颗塞进嘴里,“我吃着呢,表哥,我带你们去周围走走吧,你不是说要找水龙草吗?我记得那边转角处就有。”
“去吧,早去早回,这大夏天黑得晚,车子收得也晚,能赶上最后一辆车的。”
何母扬声道。
文泽才一听对方下逐客令,也笑了,“婶子你放心,咱们今儿不走!就在这里住几天!”
说完便示意安珍带路,他们跟上。
“妈,怎么办啊!”
何兴志看着他们的背影恨声道。
“能怎么办,”何母冷下脸,“当初就不应该给你娶这个媳妇,这么多年一颗蛋都不下不说,还尽领回来些吃白饭的人!”
“我当初就说不娶媳妇,你非不同意!”
说完,何兴志便转身进了屋子。
何母垂下眼,自言自语道,“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能不娶媳妇呢,要是不娶媳妇,别人会怎么说我,会怎么说你?”
“对不起,大表哥,我之前找你确实是想要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孩子,后来见你变了许多,还让表嫂送我去医院看病,对于看病的钱一句话也没提,我就想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不理我的大表哥了。”
安珍红着眼睛看着文泽才,“我真的是走投无路才把你们骗过来的。”
文泽才坐在大石头上,看着她,“你受了这么多苦,有警惕性是应该的。”
安珍哇地一声就哭出来了,把对面两个男人都吓一跳。
安珍和何兴志结婚其实有些赶,当年安珍娘去世了,安珍的爹又找了个后娘,后娘带了两个儿子过来,对她爹讨好得很,安珍爹只有安珍一个女儿,自然希望死了后也小子给自己送终。
所以对后娘明里暗里欺负安珍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有人上门求亲的时候,安珍为了摆脱那个家,想也不想的让安珍爹答应。
加上何兴志长得并不差,而且也挺会说话,彩礼钱虽然拿不出,可后娘想着家里能少一个吃闲饭的,便点了头,所以这事儿便成了。
嫁过去后,安珍发现何母非常年轻,她好奇地问何兴志,可何兴志只让她好好孝顺何母,别的话什么也没说。
安珍原本也没想太多,可日子越长,她就发现何家并没有他们说的那么穷,甚至有些富裕,但是这母子两人都一个德性,喜欢装穷。
再加上她总觉得何兴志和何母的之间的关系有些怪怪的,于是便向以前的老邻居打听,才知道原来何母压根不是何兴志的亲娘,而是何兴志的姨娘!
他亲爹亲娘去世后,已经是寡妇的何母觉得他可怜,所以便带着他过日子。
“前几年我还没喝草药,肚子也没动静,但那是因为何兴志根本不怎么和我同房,他总是借口说自己身上有怪病,说晚上有梦游的情况,指不定会出什么事情。”
安珍说着便冷笑一声,“那时候我傻傻的以为他说的是真的,所以也没计较,后来我们搬家的时候,我发现他总是帮着那人搬东西不说,还兴致勃勃地和对方谈论做什么样的床才好用,不会晃荡。”
“我还以为是做咱们的床,后来他做好搬进那人的房里后,我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秦勇咽了咽口水,“乱/伦?”
安珍摇头,“倒是没这么大的胆子,可他们非常亲密,除了睡一张床,我想能做的都做了,那人也要脸,但是她又嫉妒我和何兴志单独相处,所以总是挑拨离间。”
不过就是不挑拨离间,只要何母勾一勾手指,何兴志便像狗一样甩着尾巴跑过去了。
“那草药没有问题。”听到这里,文泽才想起刚才安珍偷偷给自己看的草药。
安珍瞪大眼,“没有问题?”
文泽才点头,“我想对你下手的不是何婶子,是何兴志。”
何婶子和何兴志可能这辈子都不能结合,但是他们之间病态的感情让何婶子迫切想要一个孩子,即使那个孩子是别的女人生出来的,只要长得像何兴志,她就觉得那是她和何兴志的孩子。
“那她为什么不给我钱让我医院看病?”
安珍想不通,她宁愿害自己的是何母,也不愿意是那个自己喜欢过的何兴志。
作者有话要说: 爱我
第86章
闻言; 文泽才与秦勇对视一眼; 秦勇摸了摸鼻子,轻声道,“何兴志的娘在管钱吗?”
在秦家是秦婶子管钱的; 不过订下亲后,秦婶子找秦勇谈过,明确地表示只要有媳妇了,这家就得交给媳妇管。
安珍一怔,她抬起眼最后摇了摇头。
“她不管钱; 管钱的是何兴志; 那人只管东西; 米粮肉什么的; 都得放在她的房间里,平日只有她拿出来才能吃。”
管钱的是何兴志,可他和何婶子都很抠,所以即使手里有钱也会装成很穷的样子。
“害你的是何兴志,他自然不会拿钱让你去医院看病; ”文泽才扯了一根狗尾巴草,“至于何婶子应该想管钱,但是何兴志不让她管。”
两人的感情是不被世人认可的,何母既然能保持理智不让何兴志碰她,那就说明她很怕,也没那个勇气豁出去和何兴志在一起。
要是她管钱,何兴志怕的是对方一个不顺心跑了; 到时候找人可不好找。
安珍抽了抽鼻子,“可是他为什么这样啊,既然娶了我,又何必害我?”
“他需要一个挡箭牌罢了,一个掩盖他们感情的挡箭牌,”文泽才看着瘦巴巴的安珍叹了口气,“你想怎么做?”
这件事不牵扯命术和算术,属于安珍的家务事,他一个外人,而且是个男人,有些地方就是想要怎么做,作为女人的安珍也不会和他想到一块儿。
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让安珍自己说。
安珍咬住唇,脸上带着迷茫与纠结,秦勇看得直皱眉,他是个粗汉子,同样也是个直来直去的汉子,就喜欢坦白人,安珍的做派他看不上眼。
“你既然能出来找大师,那你就一定有打算,你说说你怎么打算的?”
安珍咽了咽口水,“我一直以为害我的是他姨娘,可现在却成了他,我脑子实在是太乱了,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你不想离婚?你还想和那种人住在一起?”
秦勇瞪大眼,脸上对全是对安珍的不可思议。
安珍急忙摆手,“不,我没有这么想,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做,”说着她又捂住脸哭了。
文泽才有些头疼,他将安珍扶起来,然后看着她的眼睛道,“你面前只有两条路,第一和以前一样,过着那种有丈夫和没丈夫一样的日子,一辈子活在痛苦中;第二离婚。”
离魂。。。。。。
安珍有想过和他们一起死,却没想过离婚。
她看着文泽才,“离婚后,我该怎么过?”
“离婚可以分到一半的财产,所以你首先要做的,就是拿回你应有的财产,这些年你没少给他们当牛做马,那是你应得的,而且何兴志这么伤害你。。。。。。你甚至可以得到另外的补偿。”
见她情绪稳定下来了,文泽才也松了口气,也幸好上个月颁发了婚姻的新律法,其中对离婚这一块重点化了。
安珍沉默了半晌,最后眼中闪过坚定之色,“我知道他把钱藏在哪里,但是我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钱,钥匙在他身上,我够不着。”
“你不用亲自出马,”文泽才笑道,“你那个后娘是个贪财的,利用一把分她点钱,她能把何家搅得不得安宁。”
他只是提点了安珍一番,安珍已经不再是那个傻姑娘了,她知道怎么做。
回到何家后,文泽才借口有事要办,便和何母他们告了别。
见他和秦勇走了后,何母才露出笑,“两个大男人要是留下来没有两三斤米是打发不了的。”
正在一旁打磨木料的何兴志闻言笑道,“你啊,就是这么会过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