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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他这几天来看我的时候怎么闭口不谈结婚的事儿。。。。。”
文泽才扶住额; “是我耽搁了人家; 明儿你去老巷口的时候让他过来一趟。”
“行。”
田秀芬应了一声,然后将脑袋靠在文泽才的肩膀处,“文哥。。。。。。”
“嗯?”
“那几天是我最难过的时候; 别再有下次了。”
文泽才垂眼看着田秀芬,最后嘴角微勾; “好。”
秦勇一听田秀芬说文泽才让自己过去; 早饭都没吃便赶了过来。
“先吃饭。”
知道秦勇什么性子的文泽才指了指面前桌子的粥和馒头道。
为了让文泽才躺着也很舒服,赵大飞特意去找木匠坐了一个躺椅; 白天的时候文泽才便在堂屋里坐着,听听广播,看看孩子也挺不错。
秦勇看了眼桌上的东西; 嘿嘿一笑,抬手挠了挠脑袋,“大师。”
“去洗手,”文泽才指了指他刚才挠头的爪子。
秦勇赶忙去了。
等他吃完东西后,还将碗筷都洗干净才坐在文泽才对面。
“这件事归根结底是因为我,不能委屈人家姑娘,我看了看日子,后儿是个不错的,既然东西都准备好了,也不赶。”
文泽才说着,便将那册子递给秦勇看,上面的日期被他用笔圈了出来。
秦勇放下册子,“大师能来吗?”
文泽才看了眼自己的椅子,“恐怕不行。”
人家结婚,自己总不能被抬着去吧,多不吉利。
秦勇闻言顿时犹豫了,文泽才将一颗花生扔在他身上,“磨叽什么?我不能去你就不结婚了?要是我之前死了,你还能一辈子将人家姑娘耽搁着?”
秦勇没再说话。
沉默了一会儿后,他起身道,“好,后儿结婚,到时候我们夫妻来给大师敬茶。”
说完,便走了。
他的命是大师救回来的,大师就如同他的再生父母,自然要尊敬。
阿南和晓晓在院子里玩儿,见他走还有模有样地学着大人一般送了送他。
文泽才看着秦勇的背影微微一叹,这小子倒是和那现世请和尚超度自己的小子有些像。
“七叔,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的,各地都查得严,就是发现阴者也带不回来,”周管家跪在地上,小心道。
周七叔手里拿着镜子,正在看自己年轻的容貌,闻言他双眸阴郁,“带不回来?”
“是,”周管家的头垂得更低了,“好像有外人阻拦,每次找到阴男阴女都会被劫走,再找过去的时候便是警察了。”
啪嗒。
镜子被周七叔扔在地上一脚踩碎,他背着手看着觅阴盘,“一定是有人走漏了阴池的风声,那些野术师慌了。”
“七叔,再这样下去,阴池就是二三十年也蓄不满啊!”
周七叔刚要说话,就有周家弟子慌慌张张地跑进门,他也不敢看周七叔,而是跪在周管家身后大声道,“七叔!分支发现周八叔的踪迹!”
“老八?!”
周七叔面目狰狞了一下,随即闪身到那弟子面前,扯住他的衣领追问道,“在哪里?”
“就在西山附近,他打伤了我们的人,还带走了祭品!”
所谓祭品就是阴男阴女,或者是术师。
周七叔松开手,仰头大笑,“我道谁敢在背后阻拦,原来是老八啊,传令下去,祭品先别急,把老八给我找到,我们兄弟也有好几十年没见过了。”
“是。”
周管家垂下眼,右手微微一动,最后松了松脖子,出去了。
“真正的那后半部分在老八的手里,只要得到了那部分,阴池就是散了,又有何妨?”
屋内,周七叔拿着一张旧羊皮哈哈大笑道。
章全过来告诉文泽才周八叔出现的时候,文泽才正在手忙脚乱地给晓晓缝衣服。
“这是怎么了?”
章全心疼地摸了摸晓晓哭红的脸蛋。
晓晓抽噎着,“大壮摔了一跤,我想去拉住他,结果一起摔了,然后、然后我的小裙子就坏掉了哇。。。。。。。”
说着又是一阵大哭。
文泽才微微一叹,晃着手里的小裙子,“我这不是正在给你缝吗?”
“可爹缝了好久都没缝好,还更坏了一些,”晓晓擦了擦眼泪,指着文泽才手里的衣服。
文泽才有些尴尬,阿南也别过了头。
刚开始是阿南给晓晓缝,结果被晓晓嫌弃,听见动静的文泽才自告奋勇地让他们拿过来自己试试,结果还不如阿南的。
章全看了文泽才一眼,“我当什么事儿呢,给我!”
文泽才呵呵一声,递给了他。
章全利索地穿针引线,看得阿南和晓晓一左一右地站在他身旁,章全的眼睛也没放在手上,而是看着文泽才。
“周八叔出现了,现在那个老家伙让人停下寻找祭品,全都去找八叔了。”
文泽才收回看他手的视线,“你怎么知道?”
章全笑了笑,“你当我那蚀阴虫这么好得?”
文泽才恍然大悟,他也不去追问章全到底在蚀阴池上做了什么手脚,而是问道,“既然他的精力都放在那周八叔身上,这阳泥虫就有时间找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章全将缝好的小裙子递给晓晓,在对方惊喜的眼神中又揉了一把小脑袋,“所以我和老钟准备出去转转,钟然和卫国一起,至于老袁就拜托你们照看了。”
“放心,”文泽才点头。
秦勇结婚这天接到新娘后便直奔着文泽才他们这里来了,秦婶子和文泽才夫妇一起喝了“媳妇茶。”
之后,一群人才回到老巷口秦家。
文泽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我们和秦婶子一起喝了他们的茶,那我们不就是他的长辈?”
田秀芬轻笑着,“别想多了。”
文泽才也笑了笑,“是啊,这样就挺好了,要是再收一个徒弟,大飞说不定气得离家出走。”
开学这天,文泽才被赵大飞送到学校,他有种被家长送去上学的感觉,“我都说我没事了,你先回去吧。”
“真没事儿?”
赵大飞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咱们再去请几天假。”
“可别,”文泽才再也不想整天都躺在一个地儿不能动弹了,“你先回去,长林他们来了。”
赵大飞看过去,毕长林和汪军涛以及杨永胜正往这边走过来呢。
“那我走了,万事小心。”
赵大飞几乎是三步一回头地离开。
毕长林他们到了文泽才的跟前后,看着赵大飞的背影皱了皱眉,“你受伤了?”
一见赵大飞脸上的担忧,他们便能猜出来。
“没什么大碍,已经休养了半个多月了,”文泽才笑了笑,“走吧,看看上学期都有谁挂了科。”
话音刚落,汪军涛便嚎叫道,“一定有我!”
有一科得开学的时候才知道成绩。
第一节 课下了后,四人再次聚首。
汪军涛耷拉着脑袋,“我要补考。”
毕长林脸上带着得意,“我过了。”
杨永胜轻咳一声,看了眼文泽才后将他推到汪军涛的身边,自己则是站在毕长林的身边。
毕长林与汪军涛见此瞪大眼,纷纷看向文泽才,“你也挂了?”
文泽才摸了摸鼻子,“啊,挂了。”
“文同学!赵导师让你去他办公室找他!”
一个传话的同学找到文泽才说道。
“我马上过去,谢谢了。”
“不用不用。”
文泽才看了眼办公大楼,“我过去了,你们。。。。”
“我们和你一起去,”毕长林连忙道,见文泽才看过来后,立马掩住自己的幸灾乐祸,“只在外面听,不进去。”
汪军涛和杨永胜连忙点头。
文泽才可是第一次挂科,他们得好好听听那个暴躁导师怎么骂文泽才。
赵导师是出了名的暴脾气,此刻他正将文泽才那张试卷放在桌上,“看看,你怎么搞的?这么简单的题都会错!”
文泽才也觉得纳闷,虽然赵导师这门是他选修的,可对他来说确实挺简单,怎么会挂科呢。
他将视线放在那张卷子上,这一看就惊讶了,“导师,这不是我的卷子。”
正好文泽才手里还有第一堂课班长发下来的其它试卷,他将试卷放在桌上,一手指着一张,“我的字可比这张试卷上面的字好看多了。”
赵导师一愣,他连忙拿过来对比看,还真是,“这事儿得查,我就说你上课时也认真,所有的实验你也做得不错,怎么会考成这样!这事儿我来查!”
他也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拿着那张假冒的试卷便去找当初报他课的那本名册,上面有每个人的签名,能对比字迹。
文泽才在名单中看见了潘春梅。
“老师,你看她的字。”
文泽才指着潘春梅的字,她有个习惯,喜欢落笔后勾一下,那个春和梅字的偏旁与那张试卷上的“文泽才”都带着勾。
第96章
赵导师一愣; 他将文泽才那张试卷拿过来与潘春梅的字迹对比了一下,还真是有些相似。
想了想后,赵导师将上学期考试的那叠试卷拿出来,翻找潘春梅的试卷; 结果没找到。
文泽才见此道; “这试卷上除了名字以外都不是汉字,她只需要一个名字就行了,至于我的那张试卷,应该已经被潘同学毁掉了。”
潘春梅想的是让他挂科,毕竟她不认为导师有这么多的时间去一一查看卷子的书写情况; 只需要看名字看成绩就行了。
赵导师咬牙,“这试卷是我让班长收上来的。”
文泽才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 赵导师抬起头看向他,“放心; 这件事我会查得明明白白; 该怎么交代就怎么交代。”
“谢谢导师。”
文泽才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毕长林几人都有些恍惚,“这么说你没挂科啊?”
文泽才轻笑; “这就得看调查出来的结果了。”
“那肯定是你没挂科!”
杨永胜一脸肯定。
汪军涛捂住脸,很是羞愧,“就只有我挂了。。。。。。”
赵导师的办事效率非常快;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