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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供销社了我们怎么办?”
“就是啊,打电话买东西多不方便啊!”
“没事儿,看见没?地上那有块新牌子,以后这供销社就和老巷口那边的杂货铺一样了,啥都卖,只不过人不一样而已。”
围观的人并不少,文泽才站在角落里还没问,就知道了怎么回事。
电话已经被搬走了,文泽才就是想打电话也没法,他只能往老巷口的另一边走,便有个小卖部,里面有电话,只不过电话费比之前那个供销社贵点。
“怀孕了?!这是真的?!”
田队长没想到自己会得到这么个好消息,他抓紧电话筒,连声确定着。
文泽才嘴角勾起笑,声音也很柔和,“是真的,已经快三个月了,您放心,我会照顾好秀芬的。”
“好好好,”向来少有笑颜的田队长此刻脸上的笑就没停下过,他叮嘱了一番文泽才,最后道,“今年过年就别回来了,懒得折腾,等孩子生下来后,再回来也不迟,为了孩子为了孩子他娘,别折腾。”
“哎,到时候我会跟秀芬说的,现在才六月份,不着急说过年的事儿。”
“那也是,”田队长笑了笑,又说起村里的事儿,镇上的供销社也被撤走了,王老板所在的书店也收了上去,不过王老板很快就在镇子的另一边盘了地方又开了家书店,据说生意不错。
刚挂掉电话给了钱,文泽才一转身就被一个意料不到的人拦住了。
“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文泽才的语气生疏而客气。
文父的脸一下就铁青了,他瞪着文泽才,低声怒道,“你就是这样和老子说话的?下乡支援后学到的就是这些?”
“您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和你们文家已经没有关系了,那份单独的户口本以及当初你们签下的断绝书需要我展示给您看吗?”
第146章
文父一脸震惊地看着文泽才,“你、你就是这么看待我们关系的?”
文泽才简直要被文父的骚操作骚到了; “这位老同志; 当初要提出断绝关系的是你们,分出户口的也是你们,当初也正是因为你们看清和我的关系; 才造成现在这个局面的不是吗?”
“这、这、”
文父被文泽才怼得有点接不上来。
“再者; 现在不管是你们还是我们都过得非常好; 这也要感谢当初您的善举; 多谢了,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老同志要是想找我算命可以明天去我铺子上,今天我打烊。”
文泽才笑眯眯地说完后; 便大步离开了。
被留下的文父急急喘了好几口气,才平复住自己暴怒的心。
什么大家都过得很好?狗屁的好!
一想起家里的日子; 文父就恨不得把说这话的文泽才打一顿。
文泽才回到家后便开始做新的黄骨浆纸符,赵大飞在一旁帮忙; 阿南和晓晓正围着小草叽叽喳喳地说话,也幸亏小草脾气好,没有哭闹。
“师傅。”
等文泽才最后一张黄骨浆纸符做好后; 赵大飞犹豫地开了口。
“有事?”
赵大飞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文泽才; 在对方疑惑的眼神中将自己媳妇用的小镜子放在他的面前; “您看看?”
文泽才看了眼面前的小镜子,嘴角一抽,“算命人不算个人; 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还不明白?”
赵大飞闻言只得将镜子收起来,然后坐在文泽才的对面是伸出手,“算一卦,一块钱。”
文泽才看着他。
赵大飞清咳一声,一本正经地回着,“虽然咱们是师徒关系,但是到算命这事儿上,还是算清点儿比较好。”
“太贵了,”文泽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五角,不能再少了。”
赵大飞很没脾气的说道。
文泽才从兜里掏出五张皱巴巴的钱递过去,全是一角的,而且这还是他从阿南手里赢过来的。
这个动作与那些钱让文泽才显得可怜巴巴。
赵大飞咽了咽口水,小心地接过钱,然后轻柔地搓了搓,“是真的吗?”
文泽才的脸一下就黑了,“一毛钱也有真假?!”
“嘿嘿,我就是问问,”赵大飞迅速将钱装进兜里,然后拿出竹卦递给文泽才,“请。”
文泽才闭上眼往地上扔了三次。
然后就坐在一旁悠然地喝茶,等着赵大飞给结果。
“师傅,您三卦里有两卦是好的,一卦是坏的,看样子您最近会有点小灾小难,切记与人逞口舌之快啊。”
赵大飞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
文泽才眉头一挑,“那你可说晚了,我刚才在老巷口那边刚和人怼了一嘴,看来这难怎么着也得受下去了。”
赵大飞一脸惊吓,凑到文泽才面前急声问道,“谁欺负您了?咋不叫我呢!”
“我怎么叫你?”
文泽才摊手,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
“也是哦,我在家里离得比较远,”赵大飞叹了一声,然后又叫道,“就算我离得远,您也可以叫秦勇啊!这老巷口打得过秦勇的人还真不多。”
“什么?”
“我说秦勇的手段厉害,在老巷口威名不小,不会有人惹他。”赵大飞斟酌了一下语气,又道。
文泽才摇头,“上一句。”
“上一句?”赵大飞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考半天后才缓声道,“这老巷口打得过秦勇的人还真不多?”
“对,”文泽才点头,他笑眯眯地拍了拍赵大飞的肩膀,“你去弄点纱布和鸡血来。”
“干嘛用?”
赵大飞更疑惑了。
文泽才看着他。
“我马上去,您等着,”怂怂的赵大飞赶忙点头哈腰地走开了。
晚上的时候章全过来告别。
“我得回去和春妮一起住,她一个人我也不放心啊。”穿着春妮给袁卫国送的鞋子,章全笑得一脸灿烂。
“回去后好好开导开导对方,”文泽才看了眼他脚上的鞋子深深道。
章全脸上的笑立马消失,严肃道,“这个放心,我会的,我闺女这么好,一定有更好的等着她。”
文泽才点头,然后回房间给章全拿了一个盒子,“这个是我从别处得到的,你闲来无事的时候可以研究一下。”
“什么东西?”
章全疑惑地打开盒子,里面装着的居然是一张纸条,“这是啥?我给你的那张欠条啊?”
他说的是借文泽才裤子的那张欠条,后来被他扔在地上给毕大哥的人做了路引。
“不是那个,”文泽才有些头疼地看着他,“这可是好东西,而且我相信只有你能再次做出来。”
章全收起玩笑,认真地将那张纸条上的内容看完,“这真的能行?”
不是他不信,而是这实在是匪夷所思,众所周知,这黄骨浆纸最重要的原料是黄骨,现在把黄骨给替换掉了,效果能不能成还是个疑问。
“是真的,我这些都是之前那位杨老先生所做的,你也见过这些的威力,”文泽才将做好的黄骨浆纸符递过去。
章全拿在手上仔细地看了看,他啧了两声,还是对没有黄骨原料的黄骨浆纸起了非常大的兴趣,“给我几张,等我拿回去试做出来了,我第一个就寄给你。”
文泽才闻言也爽快地给了。
章全乐滋滋地走了,顺带还带走了田秀芬给他做的衣服,因为从文泽才那里得知章全衣服裤子不多,所以田秀芬便动手做了,不想刚做好没多久,还没给对方,对方就来告辞了。
阿南和晓晓一人牵着章全一只手,将人送到院门处,章全挨个摸了摸脑袋,最后离开了。
“这人是谁啊?”
“不知道啊,看样子挺惨的,哟,这地上还有字儿呢!可惜我不认识。”
秦勇得知文泽才回来后,今儿便带着秦婶子做的饼子来到铺子上,结果老远的就瞧见铺子门口围了一群人,他皱起眉头走过去一听便听见围观的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话。
一听地上还有字儿,秦勇伸出手,“借过借过。”
围观的人大多数是老巷口的,也知道秦勇在算命铺上帮忙,闻言也纷纷让了下,让秦勇能挤到最前面的位置。
只见文父一身狼狈的坐在台阶上,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脸上也糊了不少黑乎乎的东西,此时他满脸绝望的指着地上破布上的字道,“我是的情况就是这上面写的那般,我不是骗人的,我要不是文泽才的亲生父亲,就让雷劈死我!”
秦勇二话没说直接将那破布给收了起来,文父没想到会有人拿自己的东西,他急了,一把抱住秦勇的大腿,“你干什么?!你拿我的东西干什么?!”
说着他又眼珠子一转,大声嚎道,“这可是我求了别人半天才给我写下来的!我不会说话,只有让大伙儿看看布上的东西,祈求老天能开眼,让大伙儿看清文泽才是个什么狗东西啊!你还给我!换给我啊!”
“文大师的爹?”
“看样子还真像,你们瞧瞧那眉毛,是不是和文大师一样?”
“哎哟你别说,还真是越看越像,文大师的爹怎么会成这幅模样?”
“哎哟你没听他说啊,是文大师不养他们老两口,这辛辛苦苦的带大孩子,结果孩子也不养他们,真是命苦啊。”
“还叫什么文大师!那就是个不孝的畜生!”
旁人被带动情绪后顿时骂道。
秦勇恶狠狠地瞪过去,那骂人的吓一跳,不过在看见秦勇脚下哭唧唧的文父后,又挺起胸膛,“怎么,我说得不对吗?我知道你跟着文泽才做事,但你也不能黑白不分啊,看看你脚下的老人,看看!这就是你那个文大师做出来的事儿!”
一听自己抱着这人是跟在文泽才身边的,文父顿时来了精神,叫得更大声了,“好啊,我就说谁这么没有良心要抢走我的东西,原来是文泽才指使你做的!我、我咬死你!”
说完,文父便张打开准备一口咬住秦勇的大腿,秦勇正准备将人踢开又怕给文泽才找麻烦,毕竟这人确实是文泽才的爹,要是被这些人看见他踢了文父,这不孝的帽子就真的戴在文泽才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