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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药,我们曾经尝试了各种办法,秘密探访了所有大夫,却都苦无办法,一旦发作,生不如死!父亲,您告诉孩儿,孩儿该怎么办……”
死寂的书房内,没有上阵杀敌的将军,只有一个无助的孩子;没有大义凌然的壮士,只有一个疼爱儿子的父亲。人活在世,哪会单纯?哪会纯粹?酸甜苦辣,只有自己方才能体会。
……
徐文成的府邸。
会客厅。
茗香满室,四人对坐。
“真是罪过,我们背后这么编排涟漪郡主,往后郡主若是知道,定会怪罪我们。”甄氏叹气道。
云飞峋哈哈大笑,“徐夫人您且放心,涟漪若是知道,非但不会怪罪我们反倒会大大的表扬,用涟漪的话说,还会给我们颁发奥斯卡奖。”
“什么叫奥什么卡奖?”徐姨娘不解。
云飞峋耐心为其解释,“便是说明,我们的演技好,那个奖项是专门给会演戏的人发的。”
说到这,徐文成也笑了,“今日你们每一人都表现得甚好!怡儿冰雪聪明、一点就通,老婆子推波助澜、火上浇油,而世侄则是足智多谋,将计就计!好啊!有你们这些奥什么卡,就不信吴瀚海那小子不露馅。”
云飞峋笑容收敛,目光却是沉重,“我现在心情很复杂,既希望吴将军被控制、又不希望吴将军被控制。”
徐文成道,“关于吴瀚海的事,你就别犹豫了,我老头子敢打包票,他绝对被人控制住了。如今只要希望,控制他的是奉一教的人就行,我对涟漪郡主十分有信心,郡主出马,奉一教不在话下。”
云飞峋苦笑,“您老还真是相信涟漪。”
甄氏在一旁道,“我老婆子也相信涟漪郡主,涟漪郡主有神庇佑,定能成功解决此事!”
徐姨娘也点头,“我也相信郡主。”
飞峋无奈,“也不知道她给你们灌什么迷糊药了,一个个被她迷得神魂颠倒,”视线不自觉移到了门外,天已黑了,却不知涟漪是否已休息。“其实……我也相信涟漪能成功。”若涟漪真有迷糊药,第一个吃的便是他云飞峋,而且是心甘情愿的吃下。
“好了,天色不早了,你们也早些休息,”徐文成道,“飞峋的网已经撒下,我们要做的便是等待结果罢。”
飞峋站起神来,“姨娘,我先送你回府吧。”
甄氏却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飞峋啊,如今你化名在外,无法住在徐府,可有安身之处?若没找到,便在我们家住下吧。”
“多谢伯母了,飞峋有住的地方,”云飞峋道,“而且,将姨娘送回去后,我还有事要做,我虽与涟漪有默契,但还是谨慎为好,我想办法把消息传过去,让涟漪心里有个数。”
徐文成好奇,“奉一教守备严密,你怎么传消息?”
飞峋狡猾一笑,“世侄自有自己的办法,这是我与涟漪的秘密。”
……
奉一教临时营地。
是夜,却不安静。
涟漪在帐内随意翻着医书,但总觉得有动物在她帐子附近叫唤,一波一波,不肯停歇,令人烦躁。
最终无法看书,涟漪扔下了医术,从木箱中取出自制手术刀,怒气冲冲的出了帐子。
她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这么胆大包天,敢吵她的清闲。
涟漪刚一出帐子,迎面便见到一团黑影兴高采烈的向她扑来,好像已苦苦等候多时一般。
苏涟漪吓了一跳——怎么又是猫头鹰!?
------题外话------
各位跟文的读者们,潇湘审文制度变了,除了事先存稿发布的作者外,像丫头这样每天写稿发布的作者,审文都是整点审文。
也就是说,无论丫头还是其他大多数的作者的文,都是整点发布。如果亲们等到15分还没见到更文,未来45分钟内就不会更文了,特意来告诉读者们,省却刷新等文的痛苦。
今天丫头没控制好时间,10点多才写完,没赶上10点审文,只能等11点。亲们久等了!
时间不早了,大家晚安!
☆、273,乔伊非的病
傍晚,女子出了房门,迎面飞来一只面貌凶残的猫头鹰,接下来的剧情本应是女子一声尖叫,而后摔倒在地做柔弱状。
但苏涟漪的第一反应却是——检查自己面纱是否完好,以防被兴奋的猫头鹰抓花了脸,而后从容闪身进帐子,顺便撩起帘子,方便那猫头鹰进入。
果然,帘子一开,猫头鹰好像通人性一般顺着门口飞了进去。
涟漪抬头望着在自己房内扑腾的猫头鹰,内心十分无语。
这云飞峋和猫头鹰算是接下不解之缘了,当初在苏家村时,别人夜莺送笺,他是夜“鹰”送笺,而后听说又用猫头鹰向城内送信,如今可好,不知又从哪搞了只猫头鹰来送信。
用猫头鹰而非信鸽,此招十分高明!其一,鸽子白日飞行夜晚休息,而白天营内守卫众多,很容易发现鸽子,射杀后截获信件,但猫头鹰却不是。猫头鹰夜晚活动,夜里营地虽然有火把,但侍卫们的仍旧看不清天上飞来的鸟,自然发现不了猫头鹰。
其二。苏涟漪想到这第二个原因,嘴角便忍不住抽搐——从古到今,囊括中外,谁用猫头鹰送信!?出了云飞峋,她没见过第二个。
所以说,即便是侍卫们发现一只诡异的猫头鹰,也没人往送信方面想。
涟漪抬头,见那猫头鹰在屋顶飞啊飞啊,除了飘落一堆碎毛,没起什么送信的作用,很是无语。她不是云飞峋那种怪胎,会和猫头鹰交流,她只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
涟漪联想到现代训狗的指令都是靠手势发布,于是尝试着一指椅子靠背。
那猫头鹰扭头看了看,而后身子突然斜着滑翔而下,真的就在苏涟漪手指的方向落了下来,那有劲的利爪紧紧抓着椅子靠背。
涟漪在其脚上发现了黑色布条,因为与猫头鹰羽毛颜色相近,隐藏得非常好,即便近距离观看,不仔细看也是发现不了的。
小心翼翼将猫头鹰脚上的布条解下,展开观看。
黑底白字,那白字是用白色颜料书写,内容言简意赅,将东坞城守城吴将军之事说了一遍,其意很清楚:若苏涟漪发现营内发现有关盘查,便可确定吴将军是被奉一教人所控制。
不知为何,苏涟漪直觉此事定是奉一教所谓,而且是出自玉容的手笔。玉容做这种丧天害理的事并非一天两天,当时在马家村第一次见识奉一教圣女时,便是他们事先下毒,而后让安莲装模作样的做法,其实只是颁发了解药。
猫头鹰一只脚站在椅子靠背上,另一只叫蜷缩在肚皮下面,歪着脑袋,圆圆的眼睛盯着苏涟漪看。
涟漪见那猫头鹰也是可爱,可惜她手头没有死老鼠逗它一逗。
思索了下,而后将那黑色布条揉搓,已经发硬的白字化作粉末被揉了下来。
简陋的营帐内哪能找到白色颜料?涟漪灵机一动,在木箱中掏出白线和针。平日里用来缝人肉的一套家伙如今用来绣花,若被外人见到非惊掉下巴。
其实涟漪的绣工不错,这还多亏了当初在苏家村中,初萤对她的悉心教导。
很快便绣好了,涟漪抬头看向窗外,夜色正浓,又忍不住长叹了口气。
初萤,一晃月余未见,你可好?
手上,黑色布条上只绣了两个字,足以表达她的千言万语——想你。
猫头鹰被绑了布条,再次上路,营帐内安静了下来。原来那吵人的叫声竟是那猫头鹰,想唤她出来。
如今,房间也安静了,再无声音打扰她看书,涟漪却没了看书的兴致。合了书本,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
清晨,苏涟漪洗漱好后,仔细查看了伪造的面部伤痕,而后缠上面巾。
今日,她要为乔伊非全面检查身体健康,既好奇,又激动。
乔伊非对苏涟漪极其防备,而玉容对苏涟漪也谈不上彻底放心,原因便是,前一日确定了让涟漪治疗乔伊非的病,但却没马上让其进行,甚至还没等她问了一句半句便被那乔伊非赶了出去。
用了早膳,涟漪收拾好木箱,涟漪便向玉容的房间而去。
当苏涟漪到玉容房间时,乔伊非已在房内。
他仍旧在玉容的床前,坐在那张雕刻极其精妙的金属椅上,见苏涟漪来了,冷哼了下,“日上三竿才过来,你从前就是这么伺候主子的?”
涟漪心中默默叹气,心中想说,她没太早过来还不是生怕撞见某两人在床上做少儿不宜之事?男女之事撞见了都会长针眼,何况这男男之事,其后果定是比针眼要严重许多。
懒得解释,涟漪自顾自到桌旁,将木箱放下,一边打开木箱,将自制的一套器械取出来,一边侧过身,微笑着询问玉容,“今日感觉如何,伤口还疼吗?”
玉容半靠在床上,也是淡淡的笑着,“伤口不痛,小涟的药很好用。”
乔伊非为堂堂北秦国太子,那真是权倾天下,哪被人这么忽视过?“奴才,还不过来为本殿……本少爷检查病情?”差一点说走了嘴,他很不理解,为何可在安莲面前表露身份,却不能在小涟面漆那表露,这都是玉容的要求。
涟漪拿出一只薄薄竹片,到了乔伊非面前,“现在请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病症在哪。”
乔伊非面色一白,顿时发了怒,“你不是大夫吗?既然是大夫,就来自己查到底有什么病,若本少爷知道什么病,还要你干什么?”因为咆哮,那张本有些惨白的脸,涨红很多。
苏涟漪能生气吗?
不,苏涟漪不会声音,因为这样不配合医生工作的病人,他见过不是一个两个,尤其是这个时代所谓的“主子”,活生生惯了一身毛病。
涟漪歪着头看着玉容,一挑眉,“玉护卫,您也见了,不是我不帮您,是您的朋友拒绝。”
玉容早就生气了,冷冷地瞪了乔伊非一眼,“我们不是说好的吗?为何又不听话?”
乔伊非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