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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许一笑了之,对孩子的心思并不放在心上。
张廷玉那边知道儿子今日哭的凄惨回家,早就心疼的不行,待到和同僚换了班回家时看儿子,却发现母子两人依偎着在床上睡下。
轻手轻脚的退出主卧,招来青筠仔细问过,才知道是为了何事。心下无奈不已,道这假是白请了,儿子已经不难过了。一边又有些责怪胤礽,这还都是孩子,怎么在孩子面前说话这般口无遮拦。
只是,毕竟胤礽日后是君,他是臣,这些话想得,但却说不得。
陈许睡醒之后得知张廷玉竟然因为儿子请了假回来,直打趣他这般宠孩子,没得把孩子宠坏了。
“我就这一个儿子,若霭平日里又懂事,怎么宠都宠不坏。”张廷玉看着还赖在床上的张若霭,伸手把他抱起来道,“是不是啊,儿子?”
“嗯,若霭不会变坏的。”孩童天真的声音惹得夫妇两个乐不可支,张若霭看父亲母亲这般高兴,也自己捂着嘴偷着乐。
“衡臣,前些日子我听说皇阿玛有意外放你出去历练,如今我怀着身孕,也不知道合不合适跟你一起启程。”陈许有些忧心,私心里她是希望一家人在一起,这样对她好,对孩子的成长也十分的好。
“具体我听四阿哥说过一次,皇阿玛有意让我去漠北城。那是你当年亲自监督建起来的新城,去岁的知府犯了事,惹得城中不少商家和工人闹事。虽然如今已经平复,但是皇阿玛应该急着让我去赴任。”张廷玉低声道,“而且皇阿玛好像对北边的沙俄不满,要我过去也是想要提前勘探一下地形和敌情。这一次,就是你要带着孩子去,我也不会让你们去。”
张若霭见父亲母亲又开始说悄悄话,便知趣的起身自己穿了鞋子,走到了外面去玩。金安儿子这般,两人又是自己乐了一会。
“这孩子心思重,也不知道是不是随了你。”陈许道,“一个孩子,怎么就那么会看眼色,我要不是他亲娘,都会怀疑是不是平日里对他太过刻薄了,惹得他生的这般懂事。”
“哪有你这般做母亲的,儿子懂事那是好事。”张廷玉把陈许揽入怀中,“北边形势复杂,你还是留在京中安胎为好。”
“哎,先不说这事了,总归还没影的事,说不准也没这么快。”
陈许心里存了侥幸,可张廷玉到了年底考评之后,便被康熙连升二级,派去漠北城做漠北知府。
启程的日子就安排在年关之后,这个年,公主府过的有些不开心,可纵使心里再万般不舍,陈许只能为张廷玉收拾了行囊,亲自送他离开。
“若霭,咱们回去了。”母子两看着张廷玉带着一队护卫出了城门,两人都有些闷闷不乐。
“母亲,父亲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母亲也不知,不过恐怕最早也要到年底述职了。”
张若霭抬头看着陈许,很是沮丧的说道:“我真希望快一点过年。”
第119章 胤祉闯祸
丈夫离京;陈许将全部的心思都用在了儿子张若霭和肚子里的孩子身上。
这一日;陈许午觉醒来,卧在床头笑着对青筠道:“我这一胎怕是个姑娘。”
“公主为何这般说?”青筠露出一个笑容;亲自端了杯水递给陈许。
“刚刚做梦梦见了一只孔雀。”陈许笑道;“这怕就是胎梦了。”
“可孔雀也有雌雄之分啊。”夏兰进屋恰好听到两人的交谈;理所应当道,“我觉得公主多生几个男孩儿才好;这样大公子就有人陪了。”
“你倒是疼若霭,什么都为他想。”陈许调侃夏兰道;“有个妹妹也能一起玩的,哪里就是没人陪了。”
夏兰摇摇头,很是认真的看着陈许道:“主子;这小姐和公子怎么能一样;小主子多几个年龄相仿的弟弟,才能以后一起读书学习,可是要是个小姐;这就得小主子保护着了,现在小主子还小;还是要几个年纪差不多般大的弟弟比较好。”
“歪理。”陈许笑道;“说出来你们都不信,今日午觉起来,我当真觉得腹中的可能是个很可爱的小姑娘。”
和两人小聊了几句,陈许突然想着,这要是个小姑娘日后可是要嫁人的,一时间便来了准备嫁妆的心思,愣是不顾青筠和夏兰的劝,打算亲自开库房整理一下东西。
“主子,您这会不会太着急了?”这才哪到哪,主子这就要给腹中的孩子准备嫁妆,说出来都觉得荒谬。
“你们懂什么,这嫁妆要从小备起来才有备无患,这缺了什么都可以早早准备下,有了好东西也可以给我姑娘准备。”陈许这会当真是母爱有些泛滥,青筠夏兰见她实在劝不动,只能又招来丫鬟一起帮忙。
这怀胎的日子,陈许有了个事情寄托,竟也觉得这时间过得飞快,不像是之前,若霭这孩子一去上书房读书,她也只能自己一个人打发时间。
冬去春来,这一年宫中三年一次的选秀拉开了序幕,而陈许此时也到了分娩的时刻。府中的产婆已经准备妥当,这一次没有任何的意外,尤其是二胎又要比一胎顺利些,不过半日的功夫,陈许便如做胎梦那般,诞下了一个女婴。
作为父亲,张廷玉在女儿满月之后,才收到妻子平安诞下长女的消息,忙让人带了不少这一年多在漠北城收集的新鲜玩意回去,顺带还带回了女儿的名字—张若盼,顾名思义,这个女儿是她母亲父亲千盼万盼来的,虽然寓意粗浅,但却也是父母的一片心意。
选秀的结束的时候,陈许的月子也出了,而胤礽胤祉和胤禛的婚事也最终落定。
这日,陈许正逗着女儿玩,却见胤祉身边的太监慌慌张张一路跑到了自己面前。
“大公主,您快去劝劝皇上,皇上此时在乾清宫杖责我家郡王爷。”
“这胤祉不是才从那边回来立了功,这怎么会惹得皇阿玛动怒?”平日里康熙最是纵容胤祉,从小到大闯了多少祸,也没见康熙动怒,这无缘无故地杖责胤祉,陈许第一个不信,所以到时不慌不忙的还坐在椅子上逗着女儿玩,看的胤祉的身边的太监干着急。
“皇上赐婚司马姑娘为诚郡王侧妃,我家郡王如今就是因为这个大闹乾清宫,最后被皇上下令杖责的。”
“侧妃?”陈许不解道,这康熙不是去年就定下了司马子衿做三弟的正妃么,怎么会变卦了?
“正是如此,我家郡王说司马姑娘非正妃之位不可,侧妃是委屈了她,要是皇上不收回成命,他便把正妃弄死,皇上赐一个弄一个,如今皇上大发雷霆。还求您进宫替我家郡王求求情。”
陈许起身把孩子递给奶嬷嬷,暗骂了一声胡闹,这再怎么口无遮拦,也不能说这种话,太有*份了,传出去了,也是要被前朝诟病的。陈许叮嘱青筠看好孩子,忙回去换了宫装进宫。
乾清宫如今人人自危,生怕惹恼了发怒的皇上,也恨不得没有看见皇后娘娘刚刚被皇上训斥的场景。
“胤礽,胤禛,你们怎么都跪在这里?”陈许一进乾清宫,便见大殿前两人跪着,却不见胤祉的踪影。
“皇阿玛责罚的。”胤礽没好气道,“如今三弟虽被抬了回去,但我看打的血肉模糊的,这再怎么着,皇阿玛这一次也太狠心了些。”
“我记得去年不是就订好了的么?怎么临到头还变卦?”陈许嘟囔道,胤礽回了句谁知道,便赶紧让她进殿去哄康熙高兴,好把他家皇额娘弄回坤宁宫去修养。
陈许心里虽然有些奇怪康熙的多变,但是见了康熙,也是得掩下自己的那些小心思。
“你也是来给胤祉求情的?”康熙今日显然十分不高兴,陈许行礼,也不说起身。张口就是一股子硝烟味。陈许见皇后在一旁跪着,康熙却当人是个空气,理都不理。
皇后看着陈许,示意她不要多说话连累了自己,陈许会意,心领了她的好意。可她本来就是来求情的,不念别的,这些年的姊弟之情,她也不能坐视不理。
“皇阿玛,女儿就做个月子的时间,您就不心疼我了,果然还是只有您的外孙女值钱。”还是陈许哄康熙比较得心应手,开口并不立刻进入主题,这跪在地上可怜兮兮的看着康熙又道,“怀着您外孙女时,您都免了我的跪礼,这才刚生完孩子,您就罚我把以前的都补上不成?”
就自己这些弯弯道道,陈许也知道骗不了康熙,可是还别说,她觉得康熙还就吃着一套,这些年屡试不爽。
这父子几人都是死爱面子要强的人,这一个个遇到事情就立刻尖峰对麦芒,谁也不服个软,这些年陈许就纳闷了,这老子不服软她能理解,长辈么,可这儿子次次吃亏,却还次次不学乖,这被罚了也是活该。
“你身子恢复的可好。”康熙脸色比之前好了不少,但他知道这是陈许的老手段,心里倒是想看看她今日又能说出什么花来,于是顺着她的意思接口道。
“本来还挺好的,被您这一罚,又被三弟这么一吓,就有些不大好。”陈许莞尔一笑,“皇阿玛,您就当心疼心疼我,让我起来回话可行?”
“起吧。”本来还挺生气,被这么插科打诨一下,虽还气着,但好歹没之前生气了。
陈许忙道谢,又看了看皇后,那纠结不已的表情康熙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不过再生儿子口无遮拦的气,这皇后的面子下也下了,也该适可而止。
于是康熙便让皇后起身回宫,外面的两人也打发走了,只留下陈许在里面陪他说话。
胤礽揉着跪的发疼的膝盖,对胤禛竖了一个大拇指道:“心服口服了,还是你了解皇阿玛,这大姐果然是一出马,咱们就解脱了。”
“罚咱们的时候怕皇阿玛的气就过了,大姐来不过是给皇阿玛一个台阶下,不然就大姐那万年不便的撒娇手段,我都替她臊的慌。”胤禛瞪了一眼胤礽道,“我还没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