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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喜差点吓破了胆,压低着声音道:“祖宗!你这是要逃婚么?!陛……陛下知道这件事么?”
安可儿笑眯眯的摸了摸小喜的脑袋,然后朝着青衣那边努了努嘴:“陛下把他身边最得力的爪牙都派来监视我了,你说他知不知道我的行踪?放心吧,就算我不出席,自然会有人披着盖头,顶替着我的身份和陛下成婚的。陛下要娶的是宸妃……就算娶的不是我也没有关系……因为他已经放弃我了……”
安可儿越说,声音就越小,心里也感觉到莫名的失落。
她决定了!
等回到现代之后,就去接受最高级别的催眠,让她忘掉在这里经历的荒唐的一切。
当然,也包括那个男人。
安可儿路过青衣的时候,根本没有看青衣一眼,因为青衣一向高冷,一般没有必要,他都不会和她说话。就算是有必要的时候,青衣也不会和她说话的时候,一般就是拿他那双冷漠的小眼神去瞪她,一直瞪到她明白他的意思为止!
没想到,这次安可儿路过他身边的时候,青衣却开口说了一句:“今天的风很大。”
青衣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一句,让安可儿莫名其妙:“嗯?大吗?我希望刮个龙卷风,把你刮到天上去。像你这样的自闭症少年就应该待在天上,每天对着云彩发发呆,地球已经不适合你居住了。再加上你又对女人无感,想你这样英俊却性冷淡的男人,对女人来说简直就是一场浩劫。”
青衣听着安可儿叨叨絮絮的说完一段话,脑门上的青筋已经暴露,女人果然是最麻烦的东西。
青衣面无表情的从袖管里拿出了一个信封,然后递给安可儿:“给,这是陛下交给你的任务,让你转交给运来客栈的某个人。陛下让你亲自去,把信转交给他之后,再去御史台。”
安可儿接过了那封信,一看信封上,写着‘墨玉亲启’着四个字。
安可儿皱着眉头:“嗯?这是哪里来的一条墨鱼?跟陛下有什么关系吗?为什么陛下要我给这条墨鱼送信啊?”
安可儿忽然觉得有点心塞,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墨玉’这个名字她就觉得心里一阵怪怪的,没来由的有些疼。
安可儿看着青衣不胜其烦的瞪着她……
额,好吧。青衣冰冷凌厉的小眼神已经胜过了千言万语了。反正就算不知道墨玉是谁,陛下的忙,她也是要帮的。
毕竟她现在还是白吃白住在皇宫里的。
安可儿于是和青衣两个人,把对方各自当成空气,然后一前一后的走着。
皇宫里处处都是一派泼天的喜庆,红得扎眼!
今天是她和陛下的大婚之日……
她忽然很想笑。
轩辕殊珺这样都能答应,可见他为了国家的安定娶老婆,也是蛮拼的。不管取的是个花瓶,还是一个空有的头衔,或者仅仅是一个姓氏,一个名字……只要是能让国家安定的东西,他都会娶到后宫里来的。
皇帝的家事,就是天下事。
可是这满眼的喜庆的大红色,映在她的眼睛里,确实比雪花满地还要哀凉。
安可儿越走,脚步就越沉重,青衣一直保持着同一种速度的脚步,渐渐的就把安可儿给超过了。
青衣路过安可儿的时候,不咸不淡的说了句:“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凭你的本事,本来你可以拥有那个男人的一切。”
安可儿蓦地抬头,惊叹:“青衣,你最近有读书对不对,歇后语都会说了!”
青衣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成了和他的衣服一个颜色。
安可儿叽叽喳喳的跟在青衣的身后唠叨着,知识改变命运,读书成就未来,总有一天你会脱掉文盲青年的帽子,变成有为的装逼中年男纸。
青衣几次想拔剑,但是他看在今天是陛下的大喜日子,不能杀生,他还是忍住了。
在青衣的护送下,安可儿上了特定的马车,她要在马车里换好衣服,然后以‘东方安之’身份去御史台工作。
可是,刚刚上马车的时候,青衣就对安可儿说道:“陛下让你用女装去见这他。”
安可儿的心里“咯噔”的一跳,但还是若无其事的爬上了马车里面。
马车里,安可儿趴在小圆桌上,盯着信封使劲儿的敲着:“这面是什么?为什么非得我亲自去送?”
安可儿小心翼翼的用银针沾了水,把信封被浆糊糊上的口子,一点一点的挑开,然后把里面的信笺取出来。
“白纸?!”
安可儿对着马车外照射进来的阳光,反反复复的看了又看,但是始终都没有看到什么东西。
怎么会是白纸呢?
安可儿不解的伏在小圆桌上闷闷的想着,把信笺有塞回了信封。
不过,也没什么好奇怪的,那个男人做事向来是不按常理出牌的,送张白纸被别人,说不定是有什么深意吧。
她这么想着,就在车上打了一个盹。
在外面赶车的青衣,这个时候忽然悄悄的打开了马车的门,
过了一会儿,马车悠悠的停了下来,安可儿还是没有睡醒。
青衣打开马车的门,一眼看到安可儿在熟睡着,没有丝毫的防备。
青衣刚刚打算叫醒安可儿,就看到她大大咧咧的把那封信放在桌子上。
他觉得这是个好时机,于是就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信封,然后和桌上的那个信封对调了。
陛下今天交代过他,要在安可儿偷看过这封信的内容之后在掉包。
青衣把信封塞进怀里之后,就叫醒了安可儿:“起来了。”
安可儿有些烦躁:“别吵……我昨天晚上没睡好……再让我眯一会儿……”
青衣微微一哼,拔剑就砍了过去。
擦!
安可儿到底是练过武功的,最近还没事就捣鼓一下秋水剑,现在的她,对刀光剑影的杀气很敏感。
她立即跳了起来!
“青衣!你这个野蛮人!有这么叫人起床的吗?!”
青衣面无表情,冷酷的收回剑。
安可儿气鼓鼓的把桌上的信封一抓,揣进怀里,然后也就跟着下马车了。
云来客栈。
一身雪锦紫袍的男人站在窗口,眺望着独独繁华的街道。
他每天都会伫立在窗前,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一个人。
☆、【358】你对着男人流口水,我会告诉陛下的
【358】你对着男人流口水,我会告诉陛下的
云来客栈。
一身雪锦紫袍的男人站在窗口,眺望着独独繁华的街道。
他每天都会伫立在窗前,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一个人。
女人的声音冷冷的响起:“我听说,你找到了小师妹。”
一身红衣的美人,盈盈的跪坐在茶几旁,纤纤素手把握着玲珑的茶壶,晶莹剔透的茶水从壶嘴里缓缓的流入白玉杯中,从壶嘴流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
墨玉回过头来,注视着花桤,俊颜清冷,不喜不悲:“是。不过,她已经不记得我们了。所以,她不回去找你寻仇。你可以出现在他的面前,但是,绝对不能让她感到痛苦,否则,别怪我不念及同门之义。”
“啪!”
花桤手中的茶杯应声被碾碎,她艳若红梅的唇冷笑着:“你何时念及过我们之间的情谊!我没有伤害过你妹妹,可是你不相信我!就为了一个谣言,你就解除了我们之间的婚约,把我赶出了墨庄。那是你的亲妹妹,我就算再讨厌她,我也不会将她置于死地!在你的眼里,我就是这么蠢的女人么!”
墨玉冷淡的眸子,平静的望着激动得无以复加的女人,他却依旧不为所动。
“好啊!现在小师妹已经找到了,叫她出来,跟我对峙!看看当初给她下毒,将她丢出墨庄的人,究竟是不是我!”
墨玉不再沉默,而是蓦然出声:“你现在这种状态,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你再见她的。我不妨对你实话实说,我一开始就知道加害她的人不是你。你虽然恶毒,但是因为我的关系,也不会对安安下这么狠的毒手。只不过,如果我不中计的话,真凶肯定会使出别的手段来嫁祸你,那样安安会受到更多的伤害。”
花桤心头狠狠的一恸,然后仰天大笑几声,咬牙切齿道:“你还真是,为了妹妹什么都肯做!我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你竟然忍心的看别人陷害我,污蔑我……在成亲当日将我休掉,看我痛苦,看我发疯……”
墨玉抱歉的看着她:“对不起。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亲人,不管任何时候,我都会优先保护她,就连和你成婚,也是为了让你打消对她的敌意。花桤,我知道你是个很坚强的女性,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就痛苦得发疯。师妹,好好的去过你的生活吧。不要再跟我赌气了。”
接二连三的茶杯水壶从花桤的手上砸了过来。
墨玉没有躲,也没有避,可是茶杯却一个都没有真正的砸中他,而是在他身边的墙壁上,柱子上被砸开了花,簌簌的掉落到地上。
这个女人爱他太深,纵使她再气再恨,还是连一根头发都舍不得伤他。
正巧,一个茶杯飞出了窗户外面,墨玉的目光不经意的瞥过窗外,就看见了安可儿正在从马车上走下来。
安可儿身边的青衣护卫察觉到了突然袭击过来的异物,立即拔剑出鞘,将突然从高空下落茶杯一刀两断!
安可儿呆呆的站在原地:“青衣,你说这是帝都人民要砸我?”
青衣顺着茶杯掉落的方向,看到了那个风华绝代的男子,伫立在窗边,他那双古潭似幽暗的黑眸,也在紧紧的盯着这里,准确的说,是盯着安可儿。
青衣想起了陛下交代他的话,于是他冷静的说:“别抬头。”
安可儿好奇的问:“问什么?”
“有裸男。”
安可儿眼睛一亮,瞬间就把头抬了起来,还默默的咽了一把口水——“咕”的一声。
好……好美的男人……
雪锦紫袍的男子静静的伫立在阁楼上,白玉冠束起的三千墨发从披散在他的身后,就像一道美丽的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