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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是这样,她的心,也时时刻刻都在他的身上。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蓦地,轩辕殊珺忽然问出一句:“安安,如果朕不是皇帝,你会怎样怎样待我。”
安可儿觉得这根本就是一个无解的答案,如果他不是皇帝,那她肯定就不会遇见他。她为了寻找回到现代的方法,也还是会在皇帝的身边蹦跶,讨皇帝的开心,甚至用肉体也在所不惜。
只不过,碰巧,这个男人就是她的菜,她卖起肉来也没有那么的痛苦。
这个问题,也安可儿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陛下,难道你……爱上我了?”
他的身体蓦地一僵,冷若冰霜,菲薄的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线,就好像是努力的克制着不要将某句话说出口。
安可儿满眼期待的望着他,盼着他的答案,等了两分钟,他依旧是这样痛苦的便秘脸……
她忽然神采奕奕,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看来你已经爱上我了,好开心。难怪你嘴上一直警告着我,我如何如何的卑微,如何如何的不该有非分之想。你怕我知道你太在意我,然后我就为所欲为?”
轩辕殊珺的脸色更阴郁了,看目光就知道他在挣扎着。
安可儿觉得自己也已经被他逼得有些变态了,本来这个时候她应该是像个正常的小女人一样,扑上去吻他,感谢他的爱意。
可是她的脑子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不如趁他如此痛苦纠结的时候,直接拿着宸宵宫的令牌直接去闯藏宝阁,反正,轩辕殊珺又舍不得治她得罪!
安可儿这么想着,就真的这么做了,她也不再听他的任何命令,直接起身:“陛下,看来爱上我让你很痛苦,那先我走了,一会儿在回来陪你。你自己静静的待一会儿吧,可好?”
可是,她刚刚转了个身,没走几步,身后就飘来一句哑暗至极的声音。
“你要去哪里?!”
高大的身躯落在她的身后,她的肩头被大力的按住,扳过来,然后劈头盖脸的又是一顿狂吻。
她有些招架不住了,他最近总是三句话说不到,就吻她,要不是一开始认识他的时候,就知道他禁欲,她还以为这个男人是个饥渴。
这一次的吻不同以往,啃咬,从嘴已经肆虐到了身体各处,那是真正的被当做食物品尝的感觉,他的手所到之处,娴熟的剥开阻碍他的衣服,那种感觉就像是在给野味退毛,要剥光为止。
他不想再思考任何问题,也不想在思考这个女人究竟是多大的威胁,他只想放纵在情浴里。
☆、【145】“疼,为什么不说 。”
【145】“疼,为什么不说 。”
他的手,探入衣内,顺着背脊一路往下……
“嗯!”
摸到那个伤口的时候,安可儿忍不住疼,闷哼了一声。
就像是触到了电一般,他迅速的收回了手,哑声道:“疼吗?”
安可儿被他折腾得也没力气闹腾了,整个人都软在他的怀里:“嗯!我以为我忍得住,可是真的好疼。下次好不好。”
他哑着声点点头,然后把她抱到了床上,看到了血肉模糊的伤口,一阵心疼:“疼,为什么不说。”
安可儿安静的趴在枕头上,冷声道:“我说了,你就不摔我了?亏你还是个男人,居然动手打女人。”
轩辕殊珺一边给她处理伤口,一边淡然道:“是没有办法把你当成女人来对待的时候,才会出手打你的。”
她的眼中掠过一丝愤怒:“噢,不把我当女人,难道我就不是女人了?我还是男人不成?”
擦拭着伤口的手微微一怔,男人低沉道:“是敌人。”
安可儿苦笑,也对啊,轩辕殊珺但凡看到一个人都先判断是不是敌人,然后才看是不是女人吧。
可是刚刚那一掌,安可儿确定轩辕殊珺仅仅是因为暴怒,所以一挥袖子把她扫下了床来,尽管她感觉到了男人没有用掌力的打她,但是她的心里还是很不爽。
伤口包扎好之后,他也没有再动她,轻轻地帮她盖上被子。
安可儿趴在卧榻上,侧着脸趴在枕头上,轻轻的阖着眼睛装睡,不理他。
修长的手指***她的头发里,轻轻的顺着:“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柔顺而光泽的青丝,似蜿蜒的溪流,在他的指间流淌着,他爱不释手的捻弄着。
男人这样低沉的声音,很动听,让她的心都变得柔软了。
什么都可以答应,唯独这一点她答应不了。她不想为了他而留在这个时空,更不会留在这个皇宫里。就算他再宠她,都会把她逼疯了。
她额前的刘海被轻轻的拨到了一边,他沉沉道:“少看你一眼,你就有本事消失不见,怎么关都关不住你。你乖乖的待在这里,让朕安心一刻儿,好不好。”
对于她老是逃跑这件事情,她也很无奈。她美逃跑一次,轩辕殊珺对她的信任就减低一分,这个男人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她肯定是有见不得人的事情要做,所以才从他的眼旗子底下溜走的。
安可儿忽然觉得很累,她喃喃道:“陛下,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我保证待在这里,哪都不去。”
他巧妙的掩饰住了音色之中激动的成分,冷淡的音色道:“你当真不跑?”
安可儿发自肺腑的说了句:“嗯,跑不动了,我被你折腾得好累。”
轩辕殊珺满意的一吻落在她的额头上:“你好好休息。”
她本来还想提一下发簪的事情,但是,很识趣的把嘴收住了。
好不容易把这为皇帝爷送走了,她不能再犯傻和他发生争执,然后又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一遍。
刚刚都怪她太心急,想***他,结果还被他眼毒看出了,她居心叵测。
最近几天还是先安静一下,等风头松了一些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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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殊珺果然是国务繁忙,就连中午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来看她,
青衣奉命给她带来了午餐,将食盒放在桌上的时候,鄙视的瞪了她一眼:“骗子。”
然后,青衣就跟他抓到的新宠,小乖,一起飞到了梅苑小筑的屋檐上,一起躺着看天空了。
迟钝的安可儿这才无聊的发现,她自从来到宸宵宫,就一直被轩辕殊珺锁在宸宵宫里,为了监视她,也为了保护她。他同一只手遮住了她的天空,同时也遮风挡雨。
她还十分丢脸的,第一次出了宸宵宫就差点被老妖后弄死。
其实,她真的已经不能再向他要求更多了,他能给她的,已经是他最大限度能给她的了。
吃晚饭,安可儿就开始打坐。学会运功之后,她内力运用得还不是十分的纯熟。
午后,青衣忽然走到了她的面前,梗着脖子说道:“陛下让我过来问问你,皇甫辰,见不见?“
安可儿正在打坐,睁开一只眼睛道:“什么事情?”
青衣依旧不高兴的梗着脖子:“不知道。陛下说,小事,你爱去不爱。”
安可儿细想,也许是皇甫家的‘家事’,比如兄长要给她零花钱之类的小事。她眼下势单力薄的,‘兄长’也算是她的依靠,那就去见见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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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儿在青衣的押送下,来到了璟瑄殿。
刚刚踏进璟瑄殿的大门,就听到了满殿的叹息声。
她隐隐的察觉到了这是的事件或许会很严重,心里不禁的也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气氛很紧张,轩辕殊珺一脸神色凝重的坐在玉座上,沉默寡言的听着御史台做汇报,甚至连慕容秋逸也在。
安可儿刚刚想跪下,轩辕殊珺就抬手让她站起来,并且示意她不要打扰了皇甫辰回报工作。
安可儿乖乖的站到一旁,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在客卿的座位上,默默的剥着葡萄吃。
皇甫辰一本正经的作者汇报:“容陵郡的官盐贩卖到帝都,百姓卖回家之后,却发现食盐里混进了大量白沙,现在盐价上涨,整个帝都都人心惶惶。微臣以为,容陵郡监管官盐不力,应该严办。”
慕容秋逸反驳,列举了一系列官盐验收程序上的漏洞,坚持官盐是帝都盐商验收之后,才出的问题,容陵郡坚持不认账。
最后,慕容秋逸还意味深长的说道:“陛下,容陵郡向来就对皇朝忠心耿耿,是不会做这件事情的。您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这件事情一出,对容陵郡也是危害甚重,我们是没有必要使这样损人不利己的手段。此事会对谁有利,陛下可细想?”
安可儿吃完了面前的一盘葡萄,他们还在争辩。
皇甫辰还拿出了御史台的监察御史们走访获取的相关证据,咬死了就是容陵郡应该负责。
她猜,皇甫辰肯定是希望容陵郡能赔偿这批官盐,尽快的让帝都官盐的供给平衡,恢复正常。
安可儿想了下,现场的三个男人,都是对她知根知底的,于是她也就不客气的的打断了:“我有个办法,你们愿意试一试吗?”
皇甫辰和慕容秋逸停止了争辩,都看向她。可是,陛下没有发话,他们都不敢答应。
安可儿眯眸一笑,刚刚自由辩论的气氛太和谐了,安可儿差点都忘记了,头顶上还有一位皇帝爷,在这里,不管做什么都要请示一下皇帝的。
于是,她就望向了玉座:“陛下,儿臣也是想为陛下献计献策,为陛下分忧。”
“准。”
安可儿说:“你们有没有想过,把白沙从食盐里分离出来的办法?”
皇甫辰叹气:“盐溶于水,然后在蒸干,可以得到盐巴,可是工序太繁荣,时间太慢。”
慕容秋逸不屑的一笑:“那就让帝都的百姓们炒菜用盐水就好了。何必这么兴师动众。”
安可儿摇摇头,慕容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样一句就看出了容陵郡对帝都有异心。
她又说道:“我不知道皇朝工匠的手艺怎么样,所以我不敢确定我的反感能实施。盐里混入了白沙,其实用简易的离心机,就可以把沙粒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