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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楚没说,只是跟着王长根到了茶山上。宋临辞的意思,先呆一日,看看情况。
……
当天晚上,阿楚与宋临辞商量。
“方才的茶叶你也喝了,觉着如何?上好的大红袍、雨前龙井、红母茶树上的香茗,这些味道都极好,这次贩茶,你打算出多少银子?”阿楚迫不及待的问他。
“这次准备的并不充足,尤其是银钱。而且,茶叶相对于一般民众还是太贵,我从这里贩茶都要一两银子才约莫五十克,贩了的茶叶卖的话……。”
阿楚开医馆自然知晓五十克多少分量,的确不多。
没等宋临辞继续说,阿楚先抢了他的话,“茶叶利润本来就高,更是因为这几年海上流寇肆起,若是我们趁机拿下这项贩茶生意,以后稳赚不赔。再者说了,我们贩茶回去,并不是要卖给洛阳城内的百姓喝,二十贩卖到临安城,茶山上摘取炒好的茶叶,不管是味道还是颜色上肯定不差,我觉着,咱们可以堵一下。不过我是觉着这个生意绝对能挣。”
也不想想,这都四五年没人贩茶了,海上因战争而流寇肆起,这条茶商之道,若不是宋临辞想研究航海线,不定就真的断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茶山,自然是要满载而归,前几年的旧茶加上今年的一庄子的人才勉强炒了二三百斤的新茶,茶叶难觅,阿楚是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看来她是铁了心也要贩茶了。
“当真要贩茶?”
“当真,不然我来这里作何?我这里有五万两白银,全部贩茶所用,你只管找人帮我。”
宋临辞盯着她道,“我还不知道我媳妇这么有钱,之前你说养我,看来完全养的起啊?”他轻笑,圈住她的身子带入怀中。
第一次发现,这个叫阿楚的女人这般厉害,能揣着五万两白银,跟着他下海。
“自然养得起,我这次只有小五万两白银,等贩茶之后,我要赚上五十万白银,你相信吗?”她有预感,这次肯定能行。
若是这条航海道儿打通了,以后她就央着宋临辞这军营里弟兄们给她开道儿,他有权利,她自然得跟着会用,这才不辜负。
“信,我媳妇说什么都信。与你五万两相比,我手中这三万两白银就显得少了些,不过,既然你能断定挣钱,我岂能错过这挣钱的机会,与你一起,装茶上船。”
阿楚听了茶山村长说的价格自己换算了下,她手中的五万两加上宋临辞的三万两,这才八万两银子,能换到手的茶叶也才约莫八千斤左右。茶农所要交的税,阿楚是没算进去,那也不是一个小数目,自古来茶商利润高,其税也高。
若是简单的拿茶叶相对与粮食来算,的确是贵了不少,要是八万两银子能买多少粮食。
但是她也知道,这茶叶其中的利润的确之高,像她这次贩卖的那些中上等茶叶,一般茶庄卖的话,一盒子也差不多的上百两银子。
茶商之道,利润本就高,若不是因为海寇肆起,怎生会让这条茶商之道给断了。
谈拢了价格之后,五艘航船,只有前三艘船装了茶叶,茶山茶叶不少,尤其是这四五年累计的更多,但是他们钱少,若是钱多的话,大可以把几年前那些茶叶全部运出去,那茶叶虽是旧货,但味道丝毫不差。七八年的普洱茶饼,当属阿楚最喜欢,她用宋霍钦给的那五千两买了一些,备着自己喝,或者今后送人走礼等。
☆、191 亲媳妇这税也得交
李赫带着大家往船上装茶叶,阿楚与宋临辞孙策,站在一侧,看着他们。
村长王长根瞧着他们干站着,立刻端了茶水到跟前。这个茶可不是简单的茶壶冲泡出来,而是用精致的紫砂茶具,水烧三开,冲泡三次,只等茶色映出,才算完成了最后的步骤。
种茶之人是最熟悉茶叶的人,也知道如何喝才是最地道的饮茶方式。
阿楚看着王长根一个粗老汉认真的摆弄那些差距,倒是有几分样子,她瞧着喜欢,轻声道,“这小东西瞧着倒是精致,我来试试。”
“给您,您要是喜欢呐,这整套茶具都送您。”王长根自然是高兴到不行,他们这一商船前来,买了他们茶山三五年的茶叶。
阿楚看着他,笑着道,“那我可就真的不客气了。”
她有模有样的冲茶,自己饮茶,不管宋临辞与孙策二人。
宋临辞歪头瞧了过去,“真是没出息,这样的茶具回去给你买上三五套。”
“公子您说的不对,我这个紫砂壶是景德镇烧的上好茶具,还是十几年前,一个途经此地卖瓷器的商人,他拿这些瓷器换了我的茶叶。”王长根瞧着宋临辞,十分不认同他的话。
说要买上三五套这样的茶具,那怎么可能,你再多的钱也买不到十几年烧纸的瓷器茶具。
宋临辞顿时无语,阿楚在一侧笑的开心。
孙策望着他们,随即走到阿楚跟前,“阿楚姑娘,讨杯茶喝?”
“孙先生别客气,只管喝,别嫌弃就成。”她冲了一杯倒给孙策。
两人就这席地而坐,宋临辞站在远处,紧盯着商船。
约莫一个时辰左右,商船准备好后,李赫过来问宋临辞何时启程?
宋临辞回头看向阿楚与孙策,“上船,起航了。”
“这就要走了?”阿楚猛地起身,这才发现刚才喝的水多,想去厕所。
孙策先走一步到了宋临辞跟前,“我先上船。”
孙策在第三艘船上,与宋临辞说过之后便直接过去了,他要往前走上一段时间,提前过去省的耽搁时间。
宋临辞看向阿楚,见她愣在原地一动不动,问道,“你还在做什么?当真要留在茶山不走了?”
“不是,你过来一下。”阿楚掐腰冲宋临辞摆摆手,模样拘谨又带着不好意思的尴尬。
他到跟前,阿楚才又道,“我要去厕所,憋不住了。”
“你活该,让你坐在这里一直喝水,这下水可多了。”宋临辞嘴上说着欺负人的话,其实也在帮她找地方解决。
最后也没瞧见哪里有厕所,便问了王长根。
王长根指着远处一个木栅栏的地方对那儿就是,宋临辞这才拉着阿楚走了过去,这才解决了生理大事。
两人同步而走,往航船那边去,宋临辞瞧着她轻松的模样,靠近她耳边故意道,“一会儿水还会多。”
“水多管你什么事,走开。只会在关键的时候欺负人。”大不了就先憋着,她发誓等到了船再也不多喝水,那套茶具当然收归己有,想着回家再喝吧。
宋临辞望着她,真是提上裤子就忘了他的女人,不知感恩。
航海路线是照着原路返回,根本不用担心其中会走岔。
众人上了船后,大家各司其职,掌舵的掌舵,杨帆的杨帆。像阿楚与宋临辞这种大人物,只要站在甲板上看着前行的方向就够了。
李赫依旧与宋临辞呆在最前面的一艘船内,连续航行七八日后。
一切看似平常像是没什么事情发生似的,大海对他们好像特别的温和,一点风浪不起。
就在宋临辞与阿楚以为一切都很平静的时候,当天晚上,一阵暴风雨席卷而来。
在船舱里睡觉的阿楚被晃的天翻地覆,她伸手抓了下被子,没发现宋临辞,而这时外面的天电闪雷鸣,狂风叫嚣。
她披着衣服走到外面,李赫与宋临辞等人都站在前面,似乎在观察前面的航海路线。
她走到宋临辞身边,问道,“现在是什么情况?看着要来暴风雨了。”
“对,暴风雨要来了,正是从正前方而来,我们在等等看,若是等暴风雨在航船前停,咱们就继续前行。”宋临辞看着前方,现在的航船已经停止,前面的暴风不知到他们这边时,会不会错开过去?他这是在与上天做赌注。
阿楚摇头,拉着宋临辞的衣服着急道,“你这样不行,你这是在海上和老天做赌注,不管是输还是赢对我们的航船都会造成影响,我们现在必须改变航道。”
“现在是黑夜,我们改变航航可能会走岔路,海上一旦迷失方向后果何其可怕你想过吗?”宋临辞严肃的看向阿楚。
他如何不知改变航道,若是改变之后,他们没了路线,如何从大海之中回到洛阳城?
这船上可有一百多号的人命,以及几千斤的茶叶,他同样不能犯险。
“相信我,我们不会迷路的,赶紧改变航道,怕再晚一些,那暴风雨真的会席卷航船,届时造成的损失更加无可计算。”
“我是领头人,这次你听我的,外面风大雨大,你回船舱里去。”
宋临辞第一次对阿楚冷漠而强硬,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阿楚站在原地,任由雨水冲刷自己,就是不离开。
“这不是我们俩商量所能决定的,既然是关乎整个航船队的性命,我们需要公平来决策,大家举手表决,看是改变航道还是继续等待?”
她也是来劲儿了,那么多人命,万一真的遇到不测,那该如何办?她是空间但也只能救自己,怕是连宋临辞都救不了。
宋临辞冷冷的瞪着她,“这是我的船队,所有人都得听我的。”
阿楚同样冲他大声道,“但命是大家的,我们有权做出决定。”她说过后看向李赫等人,“你们自己决定生死,是要跟着宋临辞一起在这里等死,还是转了航道保全性命?”
众人听到阿楚的话,有些沉默,这船上的人几乎都是跟着宋临辞出生入死的兄弟,就是宋临辞现在让他们去死,他们也心甘情愿。
所以,阿楚的话对他们来讲根本没任何作用,大家出奇一致的保持沉默。
站在雨水的阿楚,瞬间觉着悲哀,她的眼泪也流,只是顺着雨水。宋临辞虽是没看见,却心疼了。
他张口踟蹰不知如何去说,但见阿楚这般伤心难过,他又有些不舍。
阿楚看着众人摇头无奈,算了,她在众将士面前的地位,自然是比不上宋临辞,既然大家都不听她的,那就算了。
李赫看到阿楚离开,对宋临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