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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没有她的令,想必庄子里的人,也不会让那小孩进来。
她无奈走到唐言桦身边,抱着擎之小包子,好一阵揉搓。
“阿姐,你输了,百合与芍药还想着惩罚你呢。”唐言桦好笑的说着。他也是看到了自家外甥被阿姐欺负,心疼的很。
阿楚转头看向百合与芍药,“你们俩想好了吗?如何惩罚我?”
“我们是奴才,怎敢惩罚夫人呢。不过,听闻夫人可是弹得一手好琴弦,奴婢们想请夫人在这里弹奏一曲,行不行啊,夫人……。”
阿楚没想到这两个丫头在这里等着自己呢,当下摆手拒绝,“不成,不成,这都好几年没动琴弦了,怕动不了。再者说了,这小庄子里哪里有琴弦……。”
她刚说到这里,唐言桦笑着说,“有,就在我们住的小院里,隔壁有个仓库,里面放着一把。”不能阿楚说不,唐言桦对着芍药说,“芍药力气大,你去仓库,直接搬来。只是年头久了,不晓得能不能用了。”
芍药跑的飞快,百合看向阿楚冷黑的面容,捂嘴笑着。
……
他们在一处笑呵呵的玩笑,根本没注意到自家墙头上站了一个年约四五岁的小孩子。
他站在上面冲里面的人喊,“你们快拿把梯子,好让我下去。”
“喂,你是谁家的小孩,别爬那么高,赶紧下去,会摔着的。”阿楚温声看了过去,瞧见那臭小子站在上面,当下脸色变得紧张起来。
“我本想着光明正大的从庄子大门进去的,又怕你们玩一会儿就走,赶紧让人找了梯子。你瞧,这是我给你准备的道歉里,我把这个凤凰的纸鸢还给你。”小男孩站在上面,看着阿楚,又一手拿着纸鸢,瞧那样子,纸鸢比他还大,这一下要是摔了下来,他爹娘可不得心疼死啊。
“你站在别动啊,叫你们大人过来,赶紧带你下去,这纸鸢你扔下来,就算道歉了。”
“嗯,不是这个样子的,我给你道歉送了纸鸢,你还要请我吃饭啊。”
小孩子说完话,不仅是阿楚愣在原地,这孩子倒是真聪明,小小年纪什么竟有这般重的心机。
而孩子底下扶着梯子的两个侍从,吓的手软,要是被主子或者云管事知道,他们带着少爷放风筝,竟然把少爷放到了隔壁人家的墙上,怕是会宰了他们。
“少爷啊,您赶紧下来吧,管家马上就来了,您再不下来我们会被主子责罚的。”
小男孩根本不管,说着就要往下跳,却又害怕被摔着,久久不敢。
而阿楚也担心啊,万一这孩子掉下来摔着怎么办,她和百合站在墙边跟前,时刻担心这孩子掉下下来。
隔壁庄子墙内,听到声音出来的云权,看到站在墙头的彻儿,低声带着怒气喊道,“给我立刻下来。”
谁料,正是听到他的声音,那孩子,偏生了反骨之心,直接往下掉,“我不想理你了,总是凶我。”
什么……?
云权到底都没听明白,云予彻说的是不想理他?方才说的话,是指责自己总是凶他吗?
……
而这边墙内呢,阿楚看到孩子掉下来,真的用手接住了,却也砸到了自己。
百合看到阿楚脸都皱在一起了,惊呼问道,“夫人,您没事吧?”
“有事,砸到胳膊了,我怕是要讹上他们了,这个医药钱得你出。”阿楚坐在草地上,指着那小破孩说道。
“你没事吧,听你语气不像是有事的样子。我家庄子里上有大夫,我现在就帮你叫来,我不是真的想砸死你的。”云予彻被阿楚吓到了,担心的抓着她的胳膊问。
“我自己也会医术,我就是想知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来我们家?”真是个奇怪的孩子,跟谁学的爬墙头。
“你们家热闹,我听到声音才过来的,我在庄子上住了好久,一直找不到人玩,好孤单。”云予彻说的时候,小脸上满是落寞。
“那你爹娘呢,你爹娘不可能把你一个孩子扔在庄子不管不顾的吧?”
“父亲在庄子上,母亲去世了,彻儿是个没人要的小可怜。”
墙内说话,墙外依旧听的见。
云权把里面两人说的话全都听到了,彻儿说,他是没人摇的小可怜?
怎么会,他对他这般严苛就是为了让他成才。
他竟然会对外人这样说自己的亲爹。
云仲看到自家主子双手紧握,担心,主子回来会揍少爷,随即说道,“主子,老奴去隔壁庄子,把小少爷抱回来,这一下摔了下去,肯定伤着了。”
“你……、罢了,我亲自去。”
刚才那一声,他不是没听到,肯定是彻儿落下去的时候,砸到了里面的人。
云权又吩咐,“把之前衣家送的那株金色牡丹端着。”
云仲瞬间明白了,金色牡丹定是主子对隔壁人家道歉的礼物。
只是那隔壁人家,不过是一般的农户,给什么金色牡丹高雅的东西,不如给一些银子,才好打发了去。
主子爷说了,云仲心里想的再多,也不敢说出来。
主仆二人带着礼物,前去隔壁山麓庄道歉,顺便抱孩子出去。
被庄子里的下人带着往院子里池塘那边走,刚走到拱门前,听到阵阵悠扬的琴弦之声,云权楞了一下,继而大步快速往前走。
跟着云权几十年的云仲,自然明白,这琴声像极了唐小姐的弹奏……
云权走到跟前,看到的便是盘腿而坐在草地上,轻声弹奏琴弦的女人,一身乳白色衣衫,身材纤细窈窕,腰身细致如初,还是她。
“珞珞……。”云权轻声喊着。
正在摆弄琴弦的阿楚,并没发现云权与云仲的到来,她本以为自己不会弹奏,没想到,摸到琴弦,手指控制不住的胡乱弹奏出来。
只等一曲落下,她转头灿烂笑看唐言桦,“你觉着阿姐弹的如何?”
“甚好,依旧如从前一般,珞珞,这庄子竟然是你的。”
云权先声说道,唐言桦张嘴没说出来,竟然被他夺了华语权。
“你怎么会来到我的庄子上?”
阿楚瞧见是前未婚夫云权,其实有些担心的,她来庄子上,当真只是为了散心,可没想着私通云权啊。她发誓,自己和云权是绝对的清白的,就怕宋临辞知道了,在床上揍她。
唐言桦也起身,看着云权,“对啊,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隔壁庄子是我的,你身边坐着的孩子,也是我的,连你……。”曾经也是我的。云权突然生出一种疯狂的嫉妒之心。
尤其是看到彻儿坐在她身边,一脸崇拜和笑意的看着她,曾经,这个姑娘是属于他的,若是没有意外的话,她会成为自己的妻子,自己孩子的母亲。
“这里是我的庄子,既然这小孩是你家孩子,就赶紧带走。”原来这个可爱的小孩子,是云权和衣家二小姐生的。唐家姑娘或许会有几分怨恨,但是阿楚,当真没有任何心思。
她对云权根本就没意思,也没好感,根本不想和他多说。
但是云权,像是有些话想对她说,“珞珞,我们谈谈,你难道不想知道,当初是谁想置你们于死地吗?”
“难道你知道吗?”阿楚有些奇怪,好像云权知道一些她从未想过的事情。
她问过宋临辞,当初她爹被处斩,她娘并不是被斩首,而是在家自杀。
唐九龄被处死,唐家姐弟四人没有落到午门斩首的地步,圣上到底是仁慈明君,而大唐的律法也较为公正,一人做事惩罚一人,虽说唐家被抄,但唐珞施和唐家三个男丁,倒也没有被下令处死,只是贬谪到偏远地带。
但是,在其中却有人,又追加了一道旨意,说即可处死唐氏后人。
到底是谁下的诏令?怕是只有眼前这人——云权知晓。
☆、201 埋头苦干的宋姐夫
阿楚看着云权,挥手让百合与芍药带着云予彻下去,唐言桦也带着擎之离开。
但是唐言桦到底是不放心阿楚,随即说道,“阿姐,你一人可以吗?我在这里陪着你吧。”
唐言桦对云权还是知道一些的,因为当初,唐珞施与云权定下婚约,他与倾哥儿都知道。
唐言桦自幼养在唐家夫人跟前,自然对这个长姐,也是较为亲近,关于长姐与云权的婚事,他自然是知晓一二的,但,现在阿姐已经成婚,还生下了擎之,云权这个时候出现,是意外还是故意?
唐言桦虽是身体抱恙,常年吃药,但是人可不傻,他懂的事情可不少。
更为因为与唐家嫡女走的亲近,倒是多有体贴保护之意。
阿楚知道小桦在担心她,不过,他们是在自己的庄子上,根本不用担心,云权,相对付她,现在来说有点困难。
“小桦乖乖的去看着擎之,阿姐在这边和云、哦,不,是侯爷谈点事情,你该去想想,今天中午我们吃什么。”阿楚噙着轻笑,面容轻松,容颜艳丽,正是因为轻笑,显得更加妖娆。
唐家嫡女这模样本就长得妖娆妩媚,眉山远黛、唇红齿白、双颊红润,眼神流光溢彩,笑望着人的时候,眼眸弯而下垂,带着一种别样的风情,一颦一笑中,让人甘愿沉浸于此。
在阿楚与唐言桦说话的时候,云权一双细长内敛双眼,盯着她不放。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这般胸口似是生了一团躁火,火热滚烫。当初见到她是就喜欢,现在与过去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低声呢喃,“珞珞……。”
阿楚回头瞧着云权,轻笑说道,“侯爷有什么话只管说吧,希望能尽是挑着阿楚喜欢、愿意听的话说。”当那些无关紧要的,你侬我侬的情话,就别讲了。
现在她可不是真正的唐家嫡女,她这芯子啊,早就被换掉了。
云权看着阿楚,轻声清了下嗓子,这才说,“当年的事,我把你们姐弟四人藏在牢狱之中,的确是想保护你们,可,正是那段时间,云家老侯爷病重,我不得已必须在身边伺候。”
阿楚听云权说的虚伪,当下轻嘲说道,“是为了继承侯爷的爵位吧?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