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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碧中闪过一丝不屑,扭过头去不回答。亚历克斯也没生气,掏出一个黑色的石头瓶,打开盖子,在她面前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珀碧脸色的一下白了:“怎么可能?!生命泉水是不已经用完了吗?!”
“我一向习惯给自己留后路。”亚历克斯盖好瓶盖,“如果不想我把这些水倒在你身上的话,就给我老实招供吧。”
珀碧咬紧了牙关,不开口,暗下却在悄悄积聚力量,打算寻机摆脱法杖的束缚逃走。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应该可以做到。
罗莎琳有所察,慌忙扭头看侄子:“亚历,她……”亚历克斯点了点头,也没嗦,直接用手帕沾了一点泉水,往珀碧脸上一抹,她那张娇艳丽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条一寸宽、三寸长地血口,痛得她发出凄厉的惨叫。曼特宁子爵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亚历克斯蹲下身,问在地滚的珀碧:“说不说?”
珀碧只是惨叫着,仍然没有回答。亚历克斯便冷笑道:“就算你不说,我也能猜到。王后要父亲和其他贵族明天提出更换王储的议案,却不担心国王反对,想必是有办法阻止国王开口。有什么办法呢?如果不想惹人非议,王后就不可能使用血腥手段,难道……是下毒?还是下咒?不可能是恶咒,梵阿使团还住在王宫里呢,那就是毒了?是今晚下还是明天早上?不会是今晚,因为国王要是今晚就出事,明天也就不会有朝会了。而且听说国王跟王后已经分居很长时间了,大概王后今晚也没办法下手吧?明天,她会在什么时候下毒?”
珀碧瞪大了眼望着他,有些不敢置信。
亚历克斯见她不回答,便自顾自地分析下去:“王后的召集令是前天下的,而今晚则有一个聚会,再次重申明天的朝会程序。你发现父亲不在,才会前来,又说会让其他人也听话。是什么办法?时间这么紧,你不可能一个人一个人地去找,难道你有其他同伙?我听说你只有一个同样来自魔域的同伴,这是不够的,莫非还有其他帮手?他们现在在城里吗?在那些大臣的家里?”
珀碧喘起了气:“你……你……”
亚历克斯笑笑:“瞧,女士,你对我其实一点用处都没有。”光看她地反应,已经猜到许多了。
碧泪光盈盈地伸手抓住他的袍角:“不要这么说……请你饶了我吧,我什么条件都能答应……”说罢就要爬向他。罗的法杖,早在刚才挣扎时,就偏离了有效范围。
亚历克斯却伸手接过姑姑地法杖,大力敲向她的头顶,将她死死压在地上,然后挥动魔杖,变出一条粗大地精钢铁链,将她紧紧锁住。接着他掏出那瓶生命泉水,在珀碧双眼圆瞪的目光中,握住她地下巴,将泉水缓缓倒进她嘴中。
珀碧身上缓缓散发出烧焦的气味,她大力挣扎着,却无法挣脱罗莎琳念咒加固过地铁链,也无法挣脱亚历克斯的手,她只能用冰冷仇恨不甘的目光瞪着他,然后渐渐变成焦黑,皮肤开始呈现鳞片与粘液,手脚都伸出了利爪。亚历克斯飞快地松开手,她却已动不了了,不一会儿,便连人形都无法保持,很快就成了一截长圆形的深棕色物体,然后化成油状,最后只剩堆块状物。
罗莎琳软倒在沙发上,曼特宁子爵则早已恶心得吐出来了,他无法相象,曾经跟自己无比亲密的女人,居然是这样的怪物。他苍白着脸望向儿子:“你……刚才用的是什么?!”
“生命泉水而已。”亚历克斯将那些残留物用风系魔法卷进一个小布袋,仔细封好,“不过我请朋友加了点魔药进去,增加了它的功效。”他将布袋交给罗莎琳:“姑姑,接下来就交给您了,您记得路吧?车夫会把您安全送到的。”
罗莎琳挣扎着站起身,郑重点了点头,便接过布袋匆匆离去。
曼特宁子爵忙问:“你叫你姑姑去干什么?!”
“去找梵阿使团,他们能彻底净化这些东西。”亚历克斯在父亲的床边坐下,“现在,我们来谈一谈吧,父亲。先说说,关于三年前失踪的安全署署员路玛,怎么样?”
我知道更晚了,我自去面壁……)
第五卷 阳光下的日子 二三八、亚历克斯的决定
特宁子爵全身一,双眼躲开了儿子的目光:“我说什么,他是谁?”
亚历克斯淡淡一笑:“您的仆人韦斯可不是这么说的,他声称是您吩咐他,阻止所有外界的消息来源,不许任何人打搅戴安娜公主殿下,如果有必要,可以消灭一切危险分子。难道他没向你报告,关于他消灭了那位路玛先生的事迹吗?”
“胡说!他是在污蔑我!”曼特宁子爵嚷道,“我只是交待他,要好好保护你姑姑而已!因为担心教廷会有意见,所以我让他暗中行动。我对他私下的行为一无所知!本来我还以为他把工作完成得很好,没想到你姑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他一点都不知道!我已经惩罚了他,把他赶走了!”他目光一闪:“我明白了,他对我心怀怨恨,才会出言中伤的!你可别相信他的话!”
亚历克斯盯着父亲的脸,一直盯到他浑身发毛:“你……不许这么无礼!我可是你的父亲!”
亚历克斯笑了笑:“我明白了,父亲。以后……如果再有人来这件事,你就照这样说吧,绝对不要再添加别的话。”
曼~宁子爵一:“亚历,你……”
“父亲实在太粗心了,这种职受罚,还对主人怀恨在心的仆人,您怎么能轻易地放过呢?”亚历克斯缓缓走到书架边,漫不经心地摆弄着几个古董水晶碗中地彩色鹅卵石——这是曼特宁子爵年轻时的收藏品,“不过您不必担心,我已经替您善后了,所以,您明天就吩咐管家,给韦斯的妻子一笔抚恤金吧,他毕竟是‘因工殉职’的。”
曼特宁子爵中一惊:“你……你把他……”这个一向被他视为书呆子的儿子,居然不声不响地做出这种事,实在让他无法相信。眼前语气淡然的青年,还是自己那个任性地逃避家族责任,甚至敢忤逆自己跑出去独自居住的孩子吗?!
“我有时候真很怀疑,父亲您究竟是个冷酷的人呢?还是个善良的人。”亚历克斯用身形遮住手上地动作,将一个混在鹅卵石堆中的小圆球收进手心,又神色如常地转过身来,“既然您对一个违反您命令的仆人,都如此怜惜,想必您不会反对我以自己的名义,替您捐一笔钱给安全署吧?据我所知,路玛的妻子最近生病了,他的孩子正为医药费烦恼呢。”他掏出一张薄薄地纸片:“这是取款单,我已经填上数目了,只要再盖上您的印章就行。”
曼特宁子爵的脸色变变,他扫了一眼取款单上的数字,还是点了头:“好吧,你扶我起来,我去取印。”
“还是我来劳吧。”亚历克斯走到他地床边。伸手横过他地身体。在床头板藤蔓浮雕地一朵花心处。往下按了一按。床头板上方地墙壁顿时显出一个四方形地洞来。装有曼特宁家家主印章地黑桃木古董盒子正静静地躺在里面。
曼特宁子爵心大怒。两眼狠狠地盯住儿子:“你怎么会知道印章藏在这里?!这是只有历代家主才掌握地秘密!”
亚历克斯轻笑:“父亲。重要地印章藏在床头处这本来就是旧贵族们地习惯。差别只在于机关地位置已。我敢打赌。哥哥们肯定也是心里有数地。您该不会以为这真地是什么密辛吧?”
曼特宁子爵不忿地撇开头。暗自决定天一亮就找人来改造卧室。另修一个暗格。免得几个儿子随时都来偷他地印章!
亚历克斯在取款单上落好印章。却没把印放回去。反而掏出几份文件。将印盖在上面。曼特宁子爵一阵愕然。忽然瞥见最上面地一份文件是声称自己同意将领地内地两个铁矿无偿贡献给国家地。顿时焦急地大喊:“你要干什么?!快住手!”无奈药效未过。他手脚还在发软。只能弱弱地搭住儿子地手腕。却无力阻止其动作。急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亚历克斯没有说话。盖好印。便将印章放回盒中。重新锁进洞内。然后将那几份文件都收好。他朝父亲笑笑:“我听说国王对军队最新铸造地一批武器不太满意。因为精铁不足。所以质量上不去。国内几个最好地铁矿几乎都在王家手里。只有我们领地上地两个不属于他们。等我替父亲把这份文件送到国王面前。他一定会原谅父亲吧?”
曼特宁子爵恨不得咬他一大口:“你这个混蛋!国王缺铁,我们可以卖,为什么要把整个矿山给他!”而且还是连附近的山地一起,那可是他们曼特宁家私兵地驻扎地,光是面积,就占了整个特宁的三分之一。
“反正那里地土地不适合用来耕种,也没有领民居住在那里。
父亲,我们领地的其他地方都很肥沃,少了这几座荒山,也没什么要紧。”
“你……”曼特宁子爵气得翻白眼,“你怎么对得起我们地祖先!那是他们留给我们的遗产!”
亚历克斯淡淡地道:“铁矿所在地深山,是一百多年前曾祖父第一个进去开发后才占领下来的,算不上正式的领地。如果曾祖父因此生气,就请他老人家来找我吧。”见父亲仍然一脸不甘心,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挨近了小声道:“父亲,您怎么就不明白呢?我们家已经降了爵位,在议会的影响力也不大,交好的几个家族除了楚洛夫家以外,都已经衰落了,为什么国王陛下还盯着我们不放?不就是因为我们有可以铸造武器的铁矿和冶炼厂吗?您和祖父还增加了私兵的数量。你叫国王怎么放心?”
“领地里有铁矿地贵族有那么多,他们也都有私兵,为什么国王不去盯他们?!”曼特宁子爵忿忿地大声嚷道,“凭什么我就要把东西献出去?!”那些东西是他重要的筹码,家族已经式微到这个地步了,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