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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闻言,皆松了一口气。
舒同峰又问:“小宋,这里就交给你了。你辛苦了一下,我和阿正要出去一趟。客房我已经命人收拾好了,你忙这后,便先安心住下。”
宋暖点头,“你们去吧,不用担心我。我身边的紫叶,不会有什么事。”
“暖暖。”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快去吧。”
温崇正点点头,转身和舒同峰一起出门。
二人先找了仵作,一起去义庄验尸。在去的路上,温崇正已经跟仵作讲了自己查什么。
到了义庄,守义庄的老人看见是舒同峰来了,便领着他们来到了一处只留了一个棺木的小屋里。
“大人,就是这个了。”
“好!老人家,你先下去吧。”舒同峰点点头。
“是,大人。”
老人退出去后,仵作先点了香,朝那女子拜了拜,又烧了一把纸钱。这才和温崇正一起把女尸抬到一旁的台面上。
女尸的腹部不像一般溺水而亡的人鼓着,解剖胃部,里面也没水。
仵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一项一项的。
最后,用针线将那些刀口缝合好,把她搬回棺木里,又点了香朝她拜了拜。三人这才一起出了小屋子门。
“情况如何?”舒同峰问。
仵作应道:“的确如温公子所料,真正的死因不是溺水。”
“那是什么?”
“与人欢好而亡,我看了这女子的心脏,发现她的心脏有问题,应该是时常会心绞痛的人。这种人如果情绪太激动,或是太操劳,就有可能造成猝死。”
呃~
舒同峰有些意外,竟有人会在与人欢好之时,而死在榻上,这事他还真的没听过。
“不是溺水而死,这就说明那妇人说谎,可只是这样,还不够。那妇人已经死了,想让她翻供,这已是不可能。”
“走吧!我们去一下阿安的别院。”温崇正让马夫前往杨家别院,“暖暖说过,只要有人路过的地方,那就一定会有痕迹。那女子不是让人从院子里弄进去的,那一定是从池子后的窗户。”
“阿安从屋里出来后,侍从就不见了。这个女子极有可能是他一早就藏在别院里,趁那个时候把人丢进池子里的。也有可能,他有内应,这个内应极有可能就是那妇人。”
温崇正分析着。
马车上,除了舒同峰,还有刚才那个仵作。眼下这情况,他们都不放心让仵作一人先回去了。
敌在暗,我在明。
防不胜防。
从现在开始,万事都得小心。
到了别院,舒同峰让守别院的官差在杨安屋里屋外点满火把,把附近照亮得如同白昼。
温崇正查窗外一片,舒同峰查屋内。
二人分头查。
“阿正。”舒同峰站在窗户前,看向树下的温崇正,指了指窗户的栓子。
温崇正走了过去,发现木栓子被人用刀割断了,那刀口工整,可以猜测那把刀一定很锋利。
二人看着这个木栓子,忍不住的激动起来。
窗户的木栓子被人割断的,这就说明,当时外面有人想要进去,谁要进去?进去做什么?
这就显而易见了。
“继续找。”
舒同峰突然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士气高涨。
总算是找到了两样于杨安有利的证据了,一是那女子的死因,二是这木栓子。
突然,天空闪过闷雷,温崇正抬头,浓眉紧皱。瞧着,这是快要下雨了。如果下雨了,就会把这里冲刷一遍,有的痕迹都可以被雨水冲刷掉了。
温崇正不禁有些着急起来。
因为快要下雨了,空气也变得闷闷的。
“这里,这里有发现。”突然仵作在那边树下叫了起来,温崇正连忙走过去,只见仵作手中拿着一截小指头。
“这是?”
“那女尸少了一截小指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她的。”仵作翻看着那截手指头,指着截断口,道:“温公子,你瞧这个口。你再来看看这里。”
说着,他又指了指一旁的树。
两树枝交缠处,留了一些微干的肉碎。
仵作又道:“这截手指头是在前面地上找到了,而那里长满了草,可却没有半点血迹,再看这里,这里断了手指,被一扯,手指甩了出来。一般人受伤了,一定会有血,何况她还是断了一个指头。”
温崇正接下他的话,“可这树上,树下,草上都没有血迹,这就说明断指时,她是已经死去一段时间,体内的血已冷却,不会流血,所以就不会喷血出来。”
仵作点了点头,“对!就是这样的。按我的经验来测,这女子来这里时,她已死去有两个时辰以上了。”
闻言,温崇正双眼骤亮。
第375章 审讯,又死人(二更)
从杨安进了别院,再到官差赶来,时间上就不到两个时辰,这女子死于两个时辰前,那时间就对不上了。
这真是一个大突破。
正说着,天空闪电雷鸣,不一会儿,大雨倾盆。
第二天,舒同峰下令,调查那妇人、门房,最近这些日子的行踪,查问周边老百姓昨天看到过什么?
一天盘查下来,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杨安的案子,一时就胶在那里,再无更多的有利证据。舒同峰只好从那个侍从和门房身上下手。
可那门房一直晕迷着。
那个侍从又一直咬死着,不肯招供。
“小宋,他的情况怎么样?”舒同峰从外面进来,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坐在桌前的唐乔。
只见她面容憔悴,一看就是昨晚一夜未眠。
宋暖看了一眼床上的房门,摇摇头,道:“他受伤过重,能保下命,已实不易。现在他何时能醒,我也没个准数。”
“那这可怎么办?眼下我还等着从他这里撬出一些有利的线索。那个侍从根本就撬不开嘴。”
“上刑了吗?”唐乔冷冷的问。
舒同峰走过去,坐在她对面,笑了一下,“还要上刑吗?你都已经把人家打到只剩一口气了。”
唐乔抬眼看着舒同峰,问:“舒大人,这是怪我了?”
“那倒不是,只要这人不死就行,你能留他一口气,我就很感激了。”
“这么怕我把他打死了,当时怎么不拦着?”
舒同峰依旧面带笑容的道:“我这不是怕你憋屈得太久,把身体憋坏了吗。瞧!我这么心善,你怎么就不感激我呢?你如果想对着我感激涕零,我也不会反对的。”
唐乔被他逗得想笑,可心情实在是太沉重了,她实在笑不出来。
“舒大人,请注意你的官威。”
“在朋友面前,不需要官威。”
宋暖看着他俩,岔开了话题,道:“要不我去试试,乔姐姐,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好啊,正好我手痒,我把他打坏了,你就治一下,不要让他死了就行。”
舒同峰无奈的摇摇头,跟着站起来,“行吧,我跟你们一起去。”
他领着她们二人来到牢房那边,让人去把那人带到了审讯牢房里。
宋暖取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取出一粒药丸给他喂了进去。
那侍从顿时觉得身上有了一股劲,往四肢百合里面散,身上的疼痛也没有那么厉害了,仿佛人突然间就有了力气。
他抬头惊讶的看着宋暖。
“为什么?”
宋暖问:“为什么救你吗?”
那人点了点头。
宋暖笑了笑,但笑意并未到达眼底,反而显得更加的冷,“我怎么可能救你,不过是让你有力气挨打罢了。”
说着,她扭头看向唐乔。
唐乔立刻会意,上前对着侍从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宋暖坐了下来,凉凉的道:“乔姐姐,你尽管打,不会有事的,有我在,他死不了。”
“好嘞。暖暖对我可真好。”唐乔有了宋暖的话,下手更是不留情。
舒同峰瞧着她那个架势,无奈的摇摇头,坐了下来。
宋暖好奇的看着舒同峰,问:“舒大人,这样的乔姐姐,你有没有觉得很可怕?”
“不会啊。重情重义,哪里可怕了?”
“她打人打的这么狠。”
“那是因为那人该打。”
“万一她把证人打死了怎么办?”
“打死了,倒霉的是杨安,又不是我。”
宋暖听了之后,“噗……”扑哧一声笑了,“舒大人,想不到你这么的有意思,我以前还小看你了。既然你这么护着,那你怎么不想想她打人,也会把她自己的手给打疼了。”
“不是还有你吗?打疼了没事,不要憋坏了就行。”
这下,宋暖真是忍不住的哈哈大笑,然后,她压低了声音道:“舒大人,可惜你没有机会了。如果你在前,我还真是看好你。”
“谁说没有的?”
这下宋暖愣住了,眨眨眼,问:“舒大人,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当时承诺过的事情要反悔了吗?”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说过的话,我自然是记得的。可是这世界上有很多感情,并不只有一种,男女之间也是一样。”
宋暖有些糊涂了,“然后呢?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可以无关风月,只求长久。朋友也可以,兄弟也行,如果她愿意的话,我与她做姐妹都行。”
宋暖总算是听懂了,不由得捂着嘴笑了起来。
唐乔打累了,走过来休息。
“暖暖,你去看看他会不会死了?”
宋暖点了点头,起身过去查探那侍从的情况,然后很是放心的走了回来,“没事,死不了。如果你还要再打的话,我可以再给他喂药。”
唐乔摇摇头,“不打了。你们在说什么呢?瞧你笑的这么开心,有什么乐子说来,让我也笑笑。这些天别提我有多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