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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泰嘴角抽动了几下,浮现出几道干笑,但是视线却没有从那一双美腿上移开,眼中掀起了带着*的血腥。
“小妞,如果几天你叫我三声瞿哥哥,说不定我会考虑放过你一马?”瞿恒泰的话音刚落,在他的身后便响起了一阵起哄的声音。
背对着他们的凤清歌唇角勾起一道冷血至极的笑容,“是吗?今天不知道是谁要放过谁一马了!”
老板椅的靠背微微转动了,然后,凤清歌那一张绝美的容姿便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天!”一声忍不住的惊呼从瞿中泰以及他身后的那些男人嘴里发了出来,昏暗的光线中,少女绝美的容姿,如同一尊白瓷散发着散散的光泽,棱角分明的脸蛋精美,但是却弥漫着一层厚厚的寒霜,给人的感觉就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冷和狂,两个字足矣到处这个女人的真谛。
冷艳的目光盯了面前的瞿中泰等人,宝石一般的美眸轻轻一眯,她的手上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刀神散发着无限幽冷妖娆寒芒的匕首,这样冷傲的女人,足矣激起男人心中想要征服的*,征服这样的女人,可比莉莉这样主动送上门的女人更有味道多了。
这女人明明长着一张柔美的脸蛋,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比冰块还要冷,瞿中泰将视线下移,完全不理会凤清歌的警告,而是将视线落在了凤清歌漆黑皮衣束缚下的丰满胸部,嘴角泛起一道阴森森的笑意,“小妞,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也不管你来是干什么的,不过今天既然你撞上了,那就只能算你倒霉了!”
当瞿恒泰撇开的目光再次落凤清歌的饱满胸部时,凤清歌冷眉一勾,惊心的弧度弯起,那火辣身体,如同灵蛇一般,极为灵活的起身,一下子从办公桌的后面飞身而出,漆黑长筒鞋下,尖锐的高跟,仿佛划破了这屋内凝固的冰冷空气,朝着瞿恒泰的裆部毫不留情的踢了过去。
瞿恒泰面色一变,凤清歌的高跟已经如同一枚刺突,划了一道惊心而犀利的弯弧,高跟鞋落地,冲击的地面发出脆响,长腿,瘦臀,细腰,魔鬼般火辣的身材,棱角分明的脸上扬着的冷冷杀气,就像是一头来自地狱的凄厉女鬼,前来追魂索命。
索命,没错,捂着裆部的瞿恒泰竟然忘记了呼痛,愣愣的望着眼前的少女,那看似柔美实则彪悍的美褪一抬,白净的手掌一划,紫色光晕匕首闪动一道刀锋寒芒,闪电般的朝着瞿恒泰的眼瞳刺射,瞿恒泰这下是真的慌了,立即叫喊了一声:“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啊?快来阻止这个疯女人啊!”
站在瞿恒泰身后的那些男人们都被眼前发生的一幕给惊呆了,直到瞿恒泰这声吼他们才回过神来,立即蜂拥朝着凤清歌冲了过去。
眼神冷光席卷,凤清歌看着冲过来的众人哼笑一声,那手里的匕首,如一抹寒芒,划动的寒光没有任何的减缓或者停顿,直取而去……
一分钟之后,凤清歌的身体轻盈落地,高跟发出“铛”一声脆响,然后整间屋子便全部恢复了寂静。
瞿恒泰看着趴在地上呻吟的同伴,嘴唇忍不住的青白交替着颤抖,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慌竟然让他暂时忘记了蛋疼的惨痛,瞳孔放大,抬起眼帘望着面前如罗刹般的少女。
死灰一般的寂静,寂静的让人感到恐惧像是在一点一点的从毛孔渗透了进去一般……
“你是瞿老什么人?”凤清歌冷冷问道。
瞿恒泰心中重新燃起一道希望,这个少女是认识在自己伯父的,而且她称呼为瞿老,应该是挺尊敬自己伯父的,想到这里,瞿恒泰再次变得有恃无恐了起来,忍住蛋疼,挺直了腰杆,“他是我的伯父,臭丫头,我大伯在京都是有后台的,今天你得罪了我,我伯父不会放过你的,他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是吗?”凤清歌戏谑漫笑一声,染着雾川的双眸透着一股嘲讽,在嘲讽瞿恒泰的愚昧。
慈云堂,瞿老和瞿邵东都站在门口,朝着凤情歌会出现的方向望去,瞿邵东时不时的抬起手腕望望时间,现在已经快九点了,清歌和爷爷约定的时间是八点半,已经迟到了半个小时,而清歌是绝对不会轻易迟到的人,瞿老也觉得事情有点怪异,和清歌认识到现在,他还从来没见清歌失信于人过,侧头,瞿老对瞿邵东说道:“给清歌打一个电话,问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早就想给清歌打电话的瞿邵东终于等到了爷爷这句话,立马掏出手机,拨通了凤清歌的手机。
紧紧隔着数十米远的距离,凤清歌裤袋里的手机响了,想想也知道是谁,凤清歌的唇角扬起,接通电话,直接就冲着电话那头说道:“沿着慈云堂左手边向前二十米拐进一个巷子,巷子在朝里面走大概五十米的距离,我在这里等你们!”
说完,她便利落的收起了电话,然后坐等瞿老和瞿邵东的出现。
千防万防,想不到到最后竟然是家贼难防,将这样的人留在瞿家,早晚会坏事。
瞿邵东俊朗的脸上浮现出了一道茫然,但还是将凤清歌在电话中说的原话对瞿老说了一遍,祖孙二人按照凤清歌的指示朝着巷子走去。
一路在揣测着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瞿邵东告诉瞿老,在电话中似乎感觉凤清歌的口气相当不悦。
对慈云堂乃是整个瞿家,凤清歌意味着什么,瞿老心知肚明,若不是清歌,慈云堂这祖祖辈辈传到他手上的招牌估计都保不住了,清歌不仅保住了慈云堂,而且还要让慈云堂发扬光大,随着日益没落的中医行业,将慈云堂发扬光大可是他们瞿家几代人的心愿,在这一代而有可能实现,他感到莫大的荣耀,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一定和清歌统一战线,这一点绝不动摇。
一路思虑,瞿老和瞿邵东到达了凤清歌指定地点,一看到那扇被踹的支离破碎的房门,心中顿时升腾起一种极度不安的预感,加快步伐赶紧走了进去。
瞿老和瞿邵东走过去,看到瞿恒泰,先是一愣,在看到满桌子摆放的天使美,心中顿时知道了个七八分,在看看躺了一地的小混混,最后视线落在了凤清歌的脸上。
任凭瞿老活了这大半辈子,大大小小的风浪也算经过不少,按理说他应该有那种处事不惊的气度,可是,今天,当他看见凤清歌脸上那高深莫测的表情时,眼底泛起了一道惊慌。
越是让人看不透的表情,越是让人觉得可怕,凤清歌的态度摆在那里,她是要看自己如何处理这件事情了。
“你,臭小子,还不快点过来道歉!”瞿老威严着声音吼道,若不是顾忌他老子,瞿老现在痛扁一顿瞿恒泰的心都有,这小子实在是太不争气了,竟然给自己捅出这么大的篓子,瞿恒泰被吼的莫名其妙,原本当瞿老和瞿邵东出现的时候他还心中一喜,救兵过来了,想不到大伯一上来甚至连青红皂白都不问一声就让自己向这个女人道歉,他到现在裆部还火辣辣的疼了,还不知道以后能不能用了,当着自己的女人和朋友的面,若是今天真的跟这个女人道歉了,以后自己在这些兄弟面前还有什么地位可言呢?
瞿老让瞿恒泰道歉,也算是给他一条活路了,可是没想到这小子非但不照做,反而一脸凶悍一副挑衅姿态的瞪着凤清歌,这下他火大了,扬起手臂,就欲给瞿恒泰一点教训,心里却是在喊着,你和臭小子竟然还不识相,若真是惹怒了清歌,以她在京都的势力,怕是他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瞿恒泰本来就是一个二愣子,他怎么可能看得出瞿老的良苦用心呢?当然他也不可能乖乖的就挨瞿老这么一掌,仗着自己年轻力气大,一把握住了瞿老的手腕,然后用力一甩。
若不是瞿邵东反应迅速,及时的扶住了瞿老,怕是这会儿瞿老已经趴在地上了。
“瞿恒泰,你疯了,连爷爷你也敢打?”瞿邵东急眼了,双目赤红的看着瞿恒泰,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瞿恒泰反而有恃无恐了,他干脆挺起胸脯,一副傲不可攀的姿态望着瞿老说道:“大伯,我是看在我爸的面子上叫你一声大伯,你自己心里做了什么事情你之自己清楚,若是你真的翻脸无情,可别怪我这张嘴兜不住了!”
瞿老的脸刷的一下惨白,被瞿邵东扶着身体在忍不住的颤抖着,一副十分畏惧的样子。
凤清歌的眼底泛着寒芒,如果瞿恒泰时候一个识趣的家伙,说不定她还会看在瞿老的面子上放他一条生路,不过,既然他不识趣,那么可就别怪她不客气了,一个电话,甩给了潘保国,现在潘保国已经重新回到了局长位置,他深深知道他是怎么回到这个位置的,一接到凤清歌的电话,那还不是立即带齐了精悍人马立即杀过来。
十五分钟之后,尖锐的警笛声音打破了巷子的宁静,面包车被打开了车门,清一色的特警动作麻利的从车内钻了出来,然后飞快的跑进了院子,面色威严,气势冷冽,手持黑幽幽的冲锋枪一字排开。
看到这一幕的瞿恒泰艰难的吞了吞口水,他只不过是掺假倒卖,没这么严重吧?竟然连特警都出动了?
现在的执法者都闲的慌吗?这么一点小事情需要出动特警吗?
在瞿恒泰眼中看来是小事,那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得罪的是一个多么牛逼的人物,对潘保国而言,只要是凤清歌的事情,哪怕只是放一个屁,那都是天大的事情。
潘保国扭着肥胖的身体健步如飞的跑到凤清歌的面前,虽然是寒冬腊月,但是他的额头上却是汗如雨下。
“潘局长,你该减肥了!”凤清歌打趣道,潘保国喜欢凤清歌打趣他,他觉得这是关系密切的象征,“呵呵,是的,是的,是该减肥,是该减肥了!”
平时威风凛凛的局长大人这会儿在面对一个少女的时候却这般点头哈腰一副讨好的模样,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这少女的身份怕是不简单了,这京都这样随便拉一个出来都可能是官三代的城市,瞿恒泰突然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