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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通知他在国外的子女呢?
沈翰林和司马长迁都拿不定注意,可是,忽然,在他们的脑海之中突然闪过另外一件事情,昨天晚上,凤清歌不是说秦久远有癌症来着?她还说秦久远活不过三个月来着?
不约而同的,他们将视线转向了凤清歌。
“清歌,这次你可一定要帮帮秦老!”
凤清歌点点头,“我自然会尽力的!”
听到凤清歌这样说,二老心里这才感觉松了一点气,现在在他们眼里,凤清歌这个女孩就像是一谭深不可测的潭水,这女孩子的真正实力到底有多大,他们两人谁也不知道,但是他们这世间,也许只有凤清歌一个人,对秦老的病或许会有办法!他们当时所想的,也就是能够延长一段秦老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寿命,毕竟这和刚才的接骨手术不一样,这可是癌症,世界不治之症,他们当时万万不可能想到,凤清歌所做的不仅仅是延长秦老的寿命,而是要将他治愈!
凤清歌不说,估计这时候就算她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反而被人说成她说大话,她只会付之行动,用事实说话。
几人朝着病房走去,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秦久远呵斥护士的声音传来,“我又没病,你们在我身上插这些东西干什么?给我拔掉,拔掉,现在就拔掉,你们不拔,就别怪我自己动手了啊!”
“秦老,不要,不要啊!”房间内传来护士季焦急的声音。
二老无奈的摇了摇头,推开门,躺在病床上正在拔手上输液器管子的秦久远见到他们两个立即说道:“你们两个来的正好,快给我说说这帮护士,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给病人输液吗?我又没有生病,我之所以晕倒,完全是因为……”
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住,因为他看到了站在沈翰林和司马长迁身后的凤清歌,火气立马蹭蹭蹭蹭的就朝着头顶冒,他刚想没说话的话就是他之所以晕倒,乃是因为昨天夜里没有睡好,而让他昨天夜里没有睡好的罪魁祸首,可不正是眼前这位凤清歌吗?
看到凤清歌,他说话的口气立马就变了,带着一股强烈火药味瞪着凤清歌问道:“你来干什么?来看我老头子是不是得了癌症吗?”
“秦老,你!”沈翰林想告诉秦久远他刚才昏迷之后发生的事情,可是,他刚一开口,就被秦久远给打断了,他冷笑一声,“丫头,惨败的感觉是不是很爽?接下来你是不是就要因为你的自不量力而付出惨重代价呢?”
秦久远想当然的认为凤清歌肯定是输惨了,沈翰林摇摇头,“秦老,清歌给我们打了漂亮了的一仗,第二场比试,我们赢了!”
“啊?”秦久远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惊讶的望着沈翰林,似乎不相信他所说的,他们赢了第二场比试,赢的还很漂亮?故意骗他的吧?
“呵呵,我说秦老,你就安心的在病房呆着安心养病,沈老没有骗你,我们的确是赢了,而且那位重症患者也没死,这一切,都得归功清歌啊,现在真是后生可畏,我们华夏中医届算是后继有人,我们这些老家伙这回也该安心在也不用觉得对不起老祖宗了!”
司马长迁移一直都是一个严肃的让人感觉有些铁面无私的老者,可是这会儿他刚毅的脸上带着一丝动容,眼中闪烁着泪光。
秦久远这回是真的愣住了,在脑海之中仔细回味着两位好友说的每一句话,然后将怀疑的,惊愕的,无法相信的复杂眸光落在了凤清歌的身上,不确定的又问了一句,“我们,真的赢了?”
“赢了,赢了,秦老,这简直是一场精彩无比的比赛,你错过了,真是太可惜了!”
沈翰林这话刚一说出口,就后悔的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给咬掉了,自己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说这些干什么呢?
“我要看录影,我要看录影,我要看看朴中信那老匹夫在输了之后脸上的表情有多精彩,哈哈,解恨,解恨,简直太解恨了!”
秦久远爽朗的哈哈大笑了起来,看他笑的如此开心的模样,沈翰林和司马长迁对视了一眼,心中就像是被压了一块巨石,喘不过气来。
凤清歌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始终是云淡风轻的……
今天因为刚才消耗了不少灵魂力,而且治疗秦老还需要消耗很大的灵魂力,索性,凤清歌干脆先回去,待明天比试完,在来给秦老医治!
沈翰林和司马长迁在病房内陪秦久远聊了一会儿天,之后在告辞,在他们都告别之后,秦久远脸上一直洋溢的绚烂笑容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悲伤,空无一人的病房之中,一声长长叹息从他的嘴里悠悠吐了出来,活到这么大的年纪,他已然知足了,只是在自己临死之前,能够看到华夏中医崛起,此生,已经没有任何的遗憾了!
宁城凯越大酒店的总统套房内,朴中信正握着电话和对方通话,一脸的慎重表情,“秘书长大人,请你转告总统大人,明天的第三场比试我会亲自出马,请总统大人放心,一定会赢的!”
在电话中朴中信无比恭敬的说道,流泻着华光的水晶灯在他的身上投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可是他的周身却透着一片死气沉沉的死气,眼中闪烁着阴冷至极的光。
挂完电话,他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根雪茄,不一会儿,一个黑衣男人推门走了进来俯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了两句,他那张透着腐气的脸上扬起一抹阴森笑意,在水晶灯的照耀之下显得诡异至极。
凤清歌跨上她的宝蓝色奔驰驱车离开了人民医院,四月底的天气,对宁城这样的城市而言夜风之中已经带着丝丝的暖意,凤清歌打开车窗,夜风,吹着她的哦黑发,她非常惬意的享受这独属于夜晚的城市美景!
宝蓝色流光在街道上掠过,将这城市的绚烂尽收眼底,凤清歌的嘴角扬着浅浅笑意,忽然,她嘴角扬起的笑意瞬间凝固,就在那一个瞬间,一声巨响,划破了城市的宁静,街道上,冲天火光正是由一辆正在行驶的奔驰轿车内发出的!
十五分钟之后,正在熟睡的林中健被一个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当他接通电话,得知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脸色瞬间大变,“噌”的一下掀开被子直接坐了起来,“你说什么?”
谁在旁边醒来的夫人睁开惺忪的眼睛,见林中健一张黑沉无比的脸庞,警觉的意识到肯定有大事情发生了,她坐了起来,冲着林中健正在穿衣的背影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清歌出事了!”
林中健丢下这简单的五个字便打开房门走了出去,留下他老婆一个人在房间,脸上是被凝固的震惊表情。
凤清歌出事了,她的车子在行驶过程中突然发生了爆炸,爆炸很严重,整辆车子被全部炸成了碎片,飞溅出去的碎片和突然冲出去的火光甚至波及到了几十个路人,路人不同程度的受伤,有重伤的,甚至生命垂危,就算是轻伤者,也是满脸是血。
这应该算是宁城新年至今最惨烈的一次严重事故了,林中健感到现场的时候祁皓烨也同一时间感到了,现场勘察的民警一看到大老板竟然自己开车出现在事故现场,而且还是衣衫不整发丝凌乱,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敢有丝毫大意。
“查,查,给我彻彻底底,清清楚楚,仔仔细细的查,车子突然爆炸的真实原因到底是什么”!
林中健愤怒的吼声回荡在案发现场,这位一直给人印象都是稳重大气的领导难得一次在民众面前以如此暴躁的形象出现,现场,很多人涉案人员都大气不敢出一声,这将是一件非常苦逼的调查,每个人都有预感了!
“人,人怎么样?”
当林中健问出这句话之后众人目瞪口呆,其中一名警员小声嘀咕了一句,“车都成碎片了,人还能怎么样呢?”
“你说什么?”林中健冲过去一把拎住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悬空拎了起来,那名警员被吓的冷汗直冒,吓人,妈呀,太吓人,大老板这个样子真是太吓人了,简直要把他活生生的吃掉似的。
“书记,不要激动,不要激动!”祁烨皓忙在旁边低声劝慰道,林中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松开了那名警员,那名警员赶紧跑开了,越远越好,这大老板这会儿是即将喷薄爆发的火山,还是离的越远越为安全一点!
清歌,清歌!林中健在心中呐喊着,清歌一定出事了!
怎么办?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老爷子?
老爷子去年刚刚经历了丧子之痛,如今清歌再出事,他还能承受这接踵而来的打击吗?
站在人群之中,四周是一片纷闹,而林中健却如同置身千年不化的冰潭,浑身感觉的,是极致的冷!
有些事情,不是林中健不说,就能掩过去的,比如,远在边境的龙擎苍!
在得知凤清歌出事的那一刻,就那个瞬间,他疯掉了,但是很快他就冷静了下来,最为一个军队的高级统帅,任何时候他都不能失去理智的,直觉告诉他,清歌不会出事的,她一定不会出事的!那么强悍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出事呢?
他这样安慰自己,然后掏出手机,拨打凤清歌的号码!
在心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清歌是不会出事的,但是,握着电话的手却在不自觉的颤抖,那种恐惧,如潮水,漫天而来!
干脆,他没有拨通电话,套上外套,他踏步走了出去……
总统套房内,朴中信还坐在沙发上,保持着先前的动作,好像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变化过,门铃响起,他神情略微激动了一下,是先前离开的那名黑衣人,这会儿他的嘴角挂着一丝绝情的冷笑,冲着朴中信点了点头。
就是这么一个动作,朴中信一直紧绷的表情瞬间崩解,这名黑衣人走过来拿起茶几柜子上的遥控器然后打开了电视,屏幕上,正好播放的是位于市中心发生的这起事故,当画面一闪而过林中健那盛怒的脸庞,朴中信咧嘴一笑,然后他起身走到酒柜拿起了一瓶红酒,在两个高脚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