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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大人视我为儿,萧惟很感激亦很感动,但是这并不能成为你声讨她的底气!”萧惟继续道,“她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更没有对不起她手中握着的权力!”
“你冥顽不宁!”
“是大人一叶障目了!”
“你——”
“萧惟告辞!”
“你给我站住!”聂永成怒斥道,狠狠地吸了口气,“好,我不说她什么了,但眼下她到底想做什么?泷州城的商户已经开始撤”
“她不会管这事。”萧惟道,“便是泷州城的商户都散了,也影响不到朝廷,更动摇不了大周江山,她不会管的。”
“可若是商户都散了,泷州再也没有琳琅满目的珍宝,没有往来行走的商船,没有往日的繁华,海贼会如何?”聂永成吼道,“海贼的屠刀便会伸向手无寸铁的百姓!”
萧惟沉默。
“你以为陛下为何一直放任泷州商人当家俨然不将朝廷放在眼里?是整治不了他们吗?!”聂永成继
续道,“陛下留着他们便是用他们来喂狼!”
萧惟笑了,“在牢里的时候,长生曾跟我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遣妾一身安社稷,不知何处用将军。”萧惟道。
聂永成的脸顿时灰白了下来,拳头哆哆发抖。
“萧惟告辞。”
“她打算怎么做?”聂永成还是道,“既然动手了,便不该这般儿戏!”
萧惟看着他。
“萧惟。”聂永成语气有些沉重,“这是水师的耻辱,你也曾是水师的人!”便是商贾卑贱,可也是大周的子民!
萧惟开口:“既然长生要毁了殷家,便毁了吧。”
聂永成一愣。
萧惟顶着一张肿了半边的脸回去,长生想当不知道聂胖子动了手都难,“我没事,你别生气。”还喝了酒了,满身的酒气!
“被人打了还开心成这样子,你脑子都装浆糊了?”
“长生”萧惟在她的身上磨蹭着,“他把我当儿子。”
长生顿住了想把酒鬼给推开的冲动,感情是这般所以被打了还高兴了?“聂胖子就这样便将你给收买了?”
“我很高兴。”萧惟笑道。
长生看着他那张脸顿时心疼的厉害,“是,你高兴!”便开始扒他的手了,“松开。”
“不松,你可不能丢了我。”
“谁丢了你了?”长生气笑了,“松手,我去给你煮给鸡蛋烫烫!”
“我爱你。”
长生这下子是更加确定他是喝醉了,都开始耍酒疯了,“爱你个头,松手,我去给你煮鸡蛋!啊你干什么?一身酒气,臭死了呜呜萧惟青龙你给我滚进来——”
她可不想折腾了这般久都没成事最后是在他醉酒之下成事了,她倒也没什么所谓,可却不想他就醒了之后后悔死!
“别叫”原本醉醺醺的人一下子清醒过来了。
长生瞪大了眼睛,装醉?
“没有”
“嘭!”
“谁让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手边抓到了东西便扔了出去,很快,门便又被关起来了,“你给我起来!”
“我头晕”萧惟却道,可怜兮兮的。
长生眼珠子都要给瞪出来了,“你你——”
“长生,我头晕”萧惟窝在了她的肩窝,要多可怜便有多可怜,可怜的长生再大的火气也起不来了。
往常都是她作他的,可现在反过来了。
“好,你想怎样便怎样!”
“我爱你。”
“醉鬼说话不算数。”
“长生长生长生”
长生没管他,任由着他作他闹,直到他自己闹累了或者是觉得无趣了,停了下来才道:“起来,我去给你煮鸡蛋。”
“不疼。”
“可我疼!”长生狠狠地道,“心疼!”
萧惟笑了,抱着她就是不愿意松手。
“你再不放开我便叫你师父进来。”长生道,“我到不在乎衣衫不整地被人瞧着,反正那是你师父。”
萧惟翻过身,松开了她了。
长生当即翻身去扒他的衣裳。
萧惟心头一跳,“你要做什么?”
“看看我的身子有没有被你给搞坏!”长生道,继续动手。
萧惟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我的”
“我的!”长生警告道:“我说过的话你当耳边风了吗?”
“长生”萧惟后悔了,真的后悔了,他就是想闹闹她,就是想跟她分享他的高兴,可是现在他后悔了!
“让你骗我!”
萧惟捡回了一条命。
长生去煮鸡蛋了,不过这才到了厨房便见到锅里已经煮好了鸡蛋了,挑了挑眉,也没说什么,直接拿来用了。
“聂胖子都怎么折腾你的?”
“担心我跟你的事情。”萧惟道,声音还有些沙哑,眼底的灼热也没完全散去。
长生只当没发现,继续在他肿脸上滚着鸡蛋,“所以你便感动的痛哭流涕了?”
“我打击了他。”萧惟道。
长生挑眉,“忘恩负义啊,你怎么打击的?”
萧惟说了。
“你还真说的出口!”长生失笑,“我也就随口说说,这泷州的商人那里有那般惨?他们可是赚的盆满钵满富的流油?估计连皇帝陛下都没他们过得舒坦。”
“到底是军人失职。”
长生敛去了笑容,“你是不是很喜欢当军人?”
“不。”萧惟摇头,“不过是在其位谋其政罢了。”
长生神色一凝。
“我”
“我知道你没有那个意思。”长生道,“不过既然入了这一行,哪里便这般轻易便能放下?聂胖子有句话说的也没错,一日是水师的人便终身都是,好吧,这一次本姑娘便成全你,让你好好地跟你前任上司好好干一场。”
萧惟笑了,将她拥入怀中。
“不过你若是真的把自己给弄的七零八落的话,我是真的不会再要你的。”长生道,“本姑娘不伺候残废。”
“行。”
许是因为鸡蛋的功劳,第二天萧惟的脸消肿了不少。
“聂胖子也算是帮了你一个大忙。”长生在送萧惟出门的时候笑道,不过笑的有些不怀好意。
萧惟当即警觉,昨晚上的酷刑他还心有余悸。
“待会儿你那殷姑娘见到这伤估计会认为是我打的。”长生继续道,“你可不能解释,就让她误会,这般你要将她勾搭呜呜呜”
怎么回事?
一言不合便吻吗?!
“再胡说我便不忍了!”萧惟狠狠地道。
长生觉得他就是在为昨晚上的事情报仇的,“不许占人家小姑娘的便宜更不能被人家占了便宜,否则我便扔了你!”
“好好在家里待着,哪里也不许去!”萧惟道,她那话也就是说说,可他这话却是认真的,她不是信不过他,可他却是真的信不过她,“要是被我知道你出了这门口,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能怎么收拾我啊?”长生抬着下巴挑衅。
萧惟道:“我不干了。”
“你——”长生气结,“行了行了,听你的便是,就算这里着火了我也不跑出去。”
“顾长生!”
长生只得哄了两句,再再三保证,这才将人哄出了门去。
萧惟去了殷家了。
殷璃在回去之后当即便派人去给萧惟送信了,信是亲自送到了他手里的,那时候他还在酒楼中跟聂永成一起。
殷家的人找上门来,他们还以为被殷家发现了。
不过显然是殷璃怕信送到包子铺会被长生给发现,让人一定要亲自交给萧惟而且不能让长生知道,最后才找到酒楼去。
萧惟第二天才将信拿出来看,自然,长生在身边。
于是,便有了这一趟出门。
☆、414 吓到
殷家的混乱已经平息下来了,不过气氛还是不太好,萧惟被恭恭敬敬地领进了殷家,却不是在往常待客的大厅,而是被领到了一个小桥流水景致甚好的花园子,殷璃在满是荷花的池上凉亭候着,一席淡绿色的轻纱长裙,容颜娇美。
“萧大哥。”她眉眼含春,笑容温柔,声音中带着难以压制的激动,“你来了。”
萧惟负手而立,淡漠开口,“殷家到底如何才可以放过我们夫妻?”一句话表明了自己为何而来,他不欲与殷家继续作对下去,但是也绝对不会接受他们可笑的建议,他来不过是为了知道他们到底如何才肯放过他们夫妻。
意思明明白白。
殷璃的注意力却是在萧惟的脸上,那已经消肿了却仍是可以看到受过伤的痕迹的半边脸,“你你的脸她打你了?!”
显然两个人不再同一个频道之上。
“她怎么可以打你?!”殷璃冲了上前,伸手想要去触碰他,想抚平那伤,心疼不已义愤填膺,“她怎么可以打你!?”
没有任何其他的猜测,她一看便认定了就是长生打的。
脸上的伤除了亲近的人,谁能造的出来?
“她怎么可以打你——”
萧惟自然没给她机会碰到自己,若是碰到了的话家里那位估计会将他的面皮都给撕下来,“殷姑娘多虑了!”
“他这般对你你还要维护”
“殷姑娘若是找在下来就是为了羞辱在下的妻子的话,那在下就不奉陪了!”萧惟沉下了脸,不打算解释也不会给机会她声讨长生!
殷璃伤心欲绝,“萧大哥,我知道我跟二叔不该这般逼你,可我真的爱你,我二叔也是真的看重你,你若是生气不管打还是骂我都接受,你想怎么出气便怎么出气,怎么样都行!甚至你如果不想入赘的话,我也可以求二叔,二叔最疼我了,只要我好好地求他,他会答应的!只要我们成亲之后过继一个儿子给殷家,二叔他会答应的,萧大哥,我”
“殷姑娘花容正茂,为何非得纠缠在下这个有妇之夫?”萧惟继续道,语气中的厌恶清清楚楚,“天底下好男儿多的是,殷姑娘大可择广择良婿!”
殷璃摇头,“不,我心里只有萧大哥你一人,当年若不是萧大哥你”
“这便是说当年我果真是救错了你了。”萧惟道。
殷璃浑身一颤,脸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