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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不会忘记带着各类高手潜入冷宫,用毒药控制了他们,教晟王武功。可是徐家的势力十分可怕,晟王哪怕是傻子,进入冷宫,他们也没少来刺探,下毒。他也是如此,中了炎毒,鬼医只是暂时控制住毒性蔓延,造成了傻子的脉相,只有发作才知是炎毒,也是在冷宫中受了重伤。这些年他隐忍着,原本只想灭了徐家,就不会再有所留恋,也没想过去找龙鳞解毒,想要这种痛苦的折磨,让他深深记住,仇恨的深。世人都爱皮相,他相信了这一点,可唯独遇到安琪,那双眼睛,那双手那么温暖,她不是上官冰儿,他坚信这一点,因为眼睛不会骗人。也是安琪抚平了他心中那道伤痕,成了他追逐的太阳,悬崖上,他明白了一个道理,他可以失去一切,唯独不能失去她。失去她,他的生活,哪怕是他的生命,将变得毫无意义。
晟王想着这些,他的眼眸那么温柔,却带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再次将安琪按在怀中,把头埋进她的发间。
“娘子,你说的,我还有你,可是你却不知道,其实,我只有你。你,是我的一切。”晟王的声音有些暗哑,想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安琪微微蹙眉,这厮,敢不敢不要这么黏人?不过这么煽情的情话,让她的心微微颤抖,可是这厮似乎最善于攻心和骗人,她不就是这样糊里糊涂被他拐进来的吗?安琪的脑袋里开始想着各种各样的原因和假设。
晟王轻笑,看着她的眼睛在不断流转,知道她在思考他的话,有几分真有几分假,看来一朝被蛇咬,终身怕井绳。也难怪,自己一开始就没有对她坦诚。
“相信我。”晟王在安琪耳边轻声说着,那么邪魅,蛊惑人心。
“先想办法把白家拿住才是硬道理。”安琪撇撇嘴,推开晟王。虽然面上那么冷静,可是她的心却跳得飞快。
“白梅不能出府,只能秘密将她押回鬼谷,待徐家灭亡的那一天,才是她重获自由之日。”晟王淡淡道。
“看来还真是怜香惜玉。”安琪淡淡道,挑挑眉看晟王。
“不是怜香惜玉,因为我还没有用清为何母妃选择她,和白老夫人的交易是什么。就连母妃是什么人,我都没有查清。”晟王微微蹙眉道。
“你不是说鬼医在你母妃身边失神很久吗?他应该认识你母妃。”安琪笑道。
“你以为我不知?可是师父从未提起母妃,每次提起,他都会愤怒离去。还有,娘子,记得以后不要再母妃前面加一个‘你’字。那也是你母妃。”晟王邪魅一笑,严肃道。
“王妃,你的药熬好了。”青莲端着药站在门口,低声唤道。
“娘子,为何突然想起要记得上官冰儿的事情?”晟王终于问了。
“再过两天,你的毒就要发作了,你不希望我帮你减轻痛苦?”安琪绕开话题,她细细数着日子,担心晟王的毒,最担心的是他的旧疾一起发作。
“不要娘子出手,娘子只管去你的白鹭院,小住两日。”晟王轻笑道,比起失去她,他更加愿意承受自己身上的痛,至少不会失去她。
安琪微微蹙眉,拿起玉碗,将那苦涩的药汁,一口饮尽。她是怀疑,晟王娶她的目的不纯。可是她还是见不得他受苦,她感觉到他这一生经历了太多的痛,太多的苦,既然她出现了,怎么能让他继续?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度过。”安琪淡淡道,放下玉碗。
“如果你是想要对我好,然后远离我,我宁愿你对我坏,只要你的心,能向我靠近,那种痛,我早已经习惯。”晟王一只手拉住安琪,温声道,声音那么好听。
“我自己会找你娶我的原因和目的,但是在此之前,我不允许你一个人承受这些痛苦。”安琪坚决说着,她怎么忍心这个男人独自承受,她舍不得,也不希望那样。
“在你没有接受我的心之前,我不会让你动手。你不明白,再大的痛,也痛不过失去你。”晟王抓紧她的手,怒道,态度那么坚决。
安琪的心微微一颤,再大的痛,也痛不过失去她?安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鼻子微微一酸,甩开他的手,没有说一句话,眼里多了一层雾气。她害怕再待下去,她的心就真的不再属于自己。
晟王见安琪离去,微微蹙眉,低头看着胸口缺了的那块布,紧蹙眉头,冷声道:“将今日之事告诉白瑞明,看他有何解释?”
竹林里的赤练如微风吹过,再无动静,无声无息离去。
安琪刚出竹林,就见到管家急冲冲跑进来。
“何事如此惊慌?”安琪淡淡道,看了一眼管家。
“回,回王妃,徐家大公子闯府,扬言要白梅。外面的家丁都被徐大公子的人打伤。”
“哦?徐大公子?徐讯?徐宗伟的宝贝儿子?”安琪挑眉淡淡问道。
“是,就是他,此人无恶不作,欺男霸女,京中所有人见到他都要躲着走。”管家说到,跟着安琪的脚步前往前院。
徐讯翘着腿,坐在主位上,嗑着瓜子,肥肠油耳,远处一看,还误以为是一个球。
“看来本王妃今日要杀鸡儆猴了。”安琪嘴角一扬,笑道。徐家,她一个都不会放过,她要将晟王所承受的痛千倍万倍一一还给徐家。
“哟?没想到晟王妃这般美若天仙,以前看到都没有这种感觉。”徐讯一副色迷迷的模样站起来,眼里全是淫色的光芒。
安琪嘴角一扬,冷笑一声,手中的银针飞向徐讯。
“看来,这只鸡,很肥。”安琪一个漂亮的旋转,银针飞出,周围徐家的走狗纷纷倒地。
“啊…啊…”各种惨叫声,不绝于耳。徐讯突然感觉下腹一阵疼痛,诧异看着安琪,怒道:“不过是一个傻王的王妃,敢对本公子下手?”
“管家,去准备辣椒水,很多辣椒水,这冰天雪地,在伤口上洒上辣椒水,一定很刺激,是不是?徐大公子?”安琪嘴角一扬,冷笑道。管家一惊,但是还是立马找人下去处理。大冬天,泼冷水,绝对醒神,比起相爷,要严重吓人。
“本公子不和你计较,本公子要你交出白梅。”徐讯底气不足,说着,还不断往后走。他此刻知道了别人为什么怕晟王妃,伤口洒辣椒水?太可怕了,而且大冬天的,这下去还有几个能活着出去?他原先就是气不过别人说他不敢欺负傻王的王妃,他是想要白梅,可是他现在后悔这么狂妄,特别是看到手下都倒下,这个王妃似乎还是个武功高强之人。
“不好一次,白梅今日伤了本王妃,本王妃一不小心,毁了她的容貌,怕是现在随便一个小丫头,都比她美。”安琪说谎一向不会脸红。白梅接下来要押回鬼谷,自然不能让世人惦记。
“你,啊…”徐讯感觉下腹更加疼,怒指安琪,骂道:“毒妇,你对本公子做了什么?本公子是国舅的大儿子,徐公的孙子。你敢动我一根手指试一试?”
安琪冷笑一声,这不是应了那句话‘我爸是李刚’。
“看来你们这些家丁被打的还真是惨,想不想报仇?”安琪优雅地脚步走在院中,看着满地打滚的家丁,冷声问道。
“想。”一个家丁怒道。
“很好,都给本王妃起来,将他们的衣服扒了,在他们的背上划下几道伤口,记得,要深一点,慢慢划,最后别忘记给他们点辣椒水洗洗血迹。后果由本王妃当。至于这个肉球,你们打上五十大板,不,一百大板,用对相爷的手段对付他。免得相爷觉得自己吃亏了。”安琪嘴角一扬,挑挑眉看着这徐讯。
徐讯一怔,脸色惨白,底气更加不足,指着安琪的手微微发抖,怒道:“你,你,你敢动我一根毫毛试试看,我爷爷,不会放过你。”
“呵呵…就算我不伤你,他们也未必放过本王妃,更何况,本王妃来不会放过蔑视晟王府的人,这是父皇给予本王妃的执意,保护皇家威严。”安琪冷笑一声,示意那些家丁动手。那些家丁刚才被打得很惨,心中原本就恨,听到安琪说这是皇上的执意,他们更加没有忌惮,而且安琪说后果安琪自己付,他们就更加不怕,下手绝对狠,只要不死,他们就不怕。
“啊…”
“啊…公子,救命。”
“救命啊…”
那群徐家的家丁个个哭天抢地,指望徐讯能制服安琪。
可是几个家丁一瘸一瘸将徐讯按下去,搂高袖子,拿起板子狠狠打下去,徐讯可没少得罪京中的人,多多少少都涉及到他们的亲戚,多少人想要教训他,他们有这样的机会,岂会放过。
管家命人端着辣椒水,一个一个泼。留下最后一桶红色的辣椒水,等着徐讯。
徐讯娇生惯养,被打一下就哭喊不停,还一直咒骂安琪是毒妇,扬言要报仇。
“现在泼辣椒水,要不然,就没有机会了。”安琪说着看向门口。
那几个家丁这才打了不到二十下,这嫩嫩的白肉就早已经血肉模糊,一桶辣椒水下去,徐讯再也哭不出声,直接晕倒。
“住手。”璃王再次出现在门口,看着满院子弥漫着辣味和血味,严声道。
安琪挑挑眉,看着门口,不是璃王,而是那徐公。那双炯炯有神而又凶狠的眼眸,如利剑刺穿安琪的身子。
“晟王妃怎么也看在我的面上,下手轻一点。”徐公冷冷说着,走进院中。
“徐公。”璃王微微弯身,他恨诧异,为什么徐公会出现在这里?他是听到徐讯这不知死活的家伙扬言要去晟王府要歌妓白梅,他冲冲赶来,可是却还是没有阻止这不知死活的东西。
“嗯。”徐公微微点头,走向徐讯,扯下身上的披风盖在徐讯身上。转身看着安琪,冷冷道:“看来晟王妃教训完了?”
“我不过也是奉命行事,请徐公能体谅皇命难违。”安琪嘴角一扬淡淡道,什么皇命难违,她安琪就是拿着鸡毛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