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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应该问问他,有谁比他更了解李翔?可是急着拉关系没有时间,乐思齐把公堂上的判决和自己的怀疑说了。李朝目瞪口呆道:“你是说有人想害我们?”
乐思齐点头,道:“我需要你父亲的支持,又不能挑明你有股份,只好出此下策了。”
要不是开业头两天生意这么好,哪里能出得起这个钱,想想就肉痛。可是换个角度看,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人家当官的,眼界高得很呢。
李朝想了想,道:“你送的是什么东西?我诓出来,我们套现吧。”
乐思齐笑了,道:“这主意不错。”把四色礼品告诉了他。
李朝瞪着眼道:“你真可敢出手呀。”
听说是康文买的,又要把康文叫进来训,乐思齐忙拦住,道:“礼多人不怪,难不成两手空空去?要是这样,还不如不去呢。”
李朝想着以自己父亲的性子,乐思齐要是真的空着双手,只怕会得罪他,遂不再吭声。
乐思齐便催他:“快回去吧,省得你父亲知道你在这儿。”
李朝灵机一动,道:“要不,我告诉他参股的事?”
这个,乐思齐可就不方便帮他拿主意了,踌躇道:“他知道后不会对你怎么样吧?你不是说他指望你读书考进士,鱼跃龙门吗?现在你经商,他会不会气疯?”
这时代,可是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经商更是贱业,贵族们名下也有产业,却请了大掌柜代理,表面上还是一副不屑的样子。
李朝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别说破,道:“反正已经出来了,迟一点回去,晚一点回去也无关紧要。”
让冬儿端了茶来吃。
这时晚餐已经开始,食客们已进场。乐思齐道:“别吃茶了,还是吃饭吧。”
李朝才觉得饿。中午罚跪,他还颗粒未进呢。
两人才吃饭,彭阳慌慌张张进来,道:“东家,不好了,有主顾在我们的火锅汤底里发现一条毛毛虫。”
这时候没有食客卫生法,发现一条虫子有什么稀奇?可是看彭阳的神情,却紧张得直冒汗,双手握拳。
李朝浑不在意道:“不过是条虫子,挑起来丢了就是了,有什么要紧的?”
“东家,”康文也进来了,道:“乙号座的客人发现一条小虫子,不依不饶的,说要告官。”
第二波攻击开始了。
乐思齐和康文都从对方眼中看到同样的想法。乐思齐道:“我去看看。”
乙号座是一个二十平方左右的包厢,此时门口和通道上站满了人,见到乐思齐过来,他们瞧向她的眼神都很怪异。
乐思齐恍若未见。
跨进包厢内,只见几个身着绸衣的男子气愤愤地站着,其中一个筷子上头挑着一条绿色的虫子,离开座头,瞧那样子,是想挑了向围观众人展示一番。
乐思齐拦住那人,道:“这是做什么?”
男子姓朱名晓义,他在翻滚的汤底中发现这条虫儿,占了理,大叫大嚷一通,把二楼包厢的人都引来,这会儿又想拿这条虫儿到外边,让更多的人瞧瞧。
见乐思齐现身,他冷笑一声,道:“乐姑娘,你枉自自称景福楼如何如何的好。这才开业第二天,有人吃坏了肚子,有人在汤里发现虫儿。我看,我们这几人回到家,也要肚子疼。”
乐思齐冷冷道:“诓说肚子疼想敲诈我们的张三可是让县太爷打了二十大板,阁下也想尝尝竹笋肉的滋味吗?”
“哟,”朱晓义挑着筷子围着乐思齐转了一圈,道:“口气还挺硬。俗说话捉贼捉脏,我这可是有真凭实据的。”
乐思齐指着他筷头的虫儿冷笑:“你们叫的是二等席面,荤菜,哪里来的虫子?”
这明明是菜虫,二等席面只在肉上完才会上一盆青菜,现在青菜还没上呢。
朱晓义叫起来,道:“哪里来的?就是在你们的汤底发现的。”
说着高高挑着虫儿,道:“想赖帐?没那么容易。”
乐思齐道:“想载脏?也没那么容易。公堂上见就公堂上见,你损坏我景福楼的声誉,可是得赔的。”问跟在旁边的彭阳:“这人做什么营生?可别是个没钱的,到时候赔不起。”
和朱晓义同桌,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一个青衣男子笑道:“他要是赔不起,卖身给你当夫婿不就行了嘛。”
包厢里几人都夸张地笑起来,通道门口看热闹的人也哄笑不已。镇上出个美貌姑娘开酒楼,早就让很多家境平常的人家眼红。你说,要娶了这个姑娘,景福楼是不是做为嫁妆带进自家来?到时候谁娶了她,谁就是景福楼的东家了。
第37章 私设公堂
更新时间2013…11…29 20:13:47 字数:2511
朱晓义身穿绸衣,头发梳得光溜溜的,脸上虽然没有敷粉,却油头粉面。这人一打眼,就不是好人。
可是食客们显然不这样想,他们唯恐天下不乱,有那好事之人,还跑到楼下把通席上的人给嚷嚷了来。
一时间,通道上站满了人。
门口更是被围得水汇不通。
做饮食的,最怕食材不卫生,吃死了人吃坏食客的肚子,而且这种事还不好分辨,如果有心人要栽赃,一栽一个准。
乐思齐绝对不相信汤底会有虫子。可是食客却是信的。
人越围得多,朱晓义越兴奋。他挑着虫子打算去外面给人见识见识,走到乐思齐面前,挑衅道:“让大家瞧瞧,这是不是虫子,是不是从你们的汤底挑出来的。”
瞧着他得意洋洋的嘴脸,康文气得发晕,真想一巴掌把他拍地上去。
乐思齐却微微一笑,道:“我看着不是。这个是你们从外面带进来的草吧?”
朱晓义一怔,道:“什么?”随即把筷子挑到乐思齐眼前,烫熟了的虫子就在她眼前晃荡,道:“睁开你的眼睛,瞧清楚了。”
眼前纤手一闪,筷子上的虫子没了踪影。
乐思齐气定神闲地道:“我确实睁大眼睛了,就是没有呀。”
朱晓义大怒,道:“还我的虫子。”
他拿准了乐思齐是女孩子,一般女孩子见到个虫子蟑螂老鼠不惊叫着跳上椅就算胆子大了。挑着虫子在她跟前晃来晃去,也是存心吓她。哪里想到她不仅没被吓到,反而快如闪电般,把虫子抓在手里,捏得粉碎。
乐思齐双手反背在身后,挺胸,扬起下巴,气如山岳般道:“你这样处心积虑想栽赃景福楼,是什么道理?景福楼才新开业,与你有什么过节?或者你受人指使,才来干这种事?”
喝令护院:“把他绑了,送衙究办。”
朱晓义的拳头离乐思齐额头不足三寸,要不是受她气势所摄,早砸下来了。
韩先早带了人在外头,就是挤不进来,听到乐思齐一声断喝,当即大手一挥,护院们推开看客,直冲了进来。
和朱晓义同桌的几人脸上笑吟吟的,像是看戏看得十分有趣的样子。突然变故陡生,反应不过来,笑容还在脸上,只是僵硬得很。
韩先已经带人把朱晓义捆了个结结实实。
乐思齐指着同桌那几人,道:“把这些人一起留下。”
护院们毫不客气,两人服侍一个,把他们也捆了。想到他们一而再泼景福楼污水,一个个手里没半点客气,有人便杀猪般大叫起来,声音凄惨,听得通道上的人打个寒噤。
乐思齐走了出来,堵在门口的人自动让出一条道。
乐思齐朗声道:“各人都亲眼所见,这伙人预谋栽赃景福楼。若是有人愿意到公堂上做个见证,小女子感激不尽,若是不愿意,还请回归座位,继续吃饭。”
傻子才去给你做证呢。一句话说完,众人一哄而散。
乐思齐笑眯眯地看着在地上挣扎的朱晓义,对韩先一摆手:“带到我的房间,其它人等,你们守紧了,别让这些人多生事端。”
上次还可以说是偶然,这次无论如何得问出个一二三来。
韩先答应一声,安排人手看守,自己押朱晓义到了乐思齐的东厢房。
李朝用衣袖掩脸一直跟在后面看情况,众人散去时他才回东厢房,才坐下,还没喘上气,乐思齐已经进来了。
“你真厉害,”他说道:“那条小虫子呢?”
乐思齐笑道:“不过是一条小虫子,有什么可怕的?”摊开手,手心一片青色。那条小虫子早被她捏得尸骨无存了。
冬儿忙打了水来给她擦洗,又拿了皂角来。
乐思齐道:“放着吧,先别忙。”
乐晓义被带进来时因为挣扎,绸衣扭曲成一团,绳子也越扭越紧。
乐思齐笑吟吟地围着他转了一圈,脸上的表情跟刚才他们那一伙一模一样,十分的欠揍。
朱晓义道:“你敢私设公堂,我就去县衙告你。”
乐思齐把手心里的青虫尸体擦在他脸上,道:“哎哟,这个罪名太大了,我怎么当得起。”
朱晓义恶心地别过头去,无奈他被五花大绑,肩头又被护院紧紧按住,乐思齐轻轻松松就涂了他半边脸的绿色。
这才让冬儿端了水来,净了手,用洁白的手帕擦干净了,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道:“说吧,谁教唆你来的。”
朱晓义大声道:“我要告你,你他娘的私设公堂。”
乐思齐低声问站在旁边的韩先:“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整治了他,又看不出什么痕迹?”
韩先想了想,道:“有倒是有,就是……”
他还是觉得在这儿动刑不妥,有些犹豫。
李朝道:“这个容易,灌辣椒水就行。”
乐思齐朝冬儿使了个眼色,冬儿会意,悄悄出去,不一会儿端了一大碗红色的液体进来。
朱晓议大吃一惊,怒道:“你敢!”
这时在他眼里年幼不懂事可欺侮的小女孩眨眼间变成了母老虎。他挣扎着朝门外挪去。两个护院紧紧按住了他的肩头,又哪里挪得动分毫了。
乐思齐对冬儿得:“喂他吃。”
一个护院捏起乐晓义的脸颊,朱晓义合不上嘴。
乐思齐道:“你要愿意说了,点点头,我给你水喝。”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