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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害的你?一切都是你太放肆!林薏仁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连你的二皇兄都不放过,朕问你,你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刚才的情况,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到底谁攻谁受!所以眼下容汇也不偏袒了,而是就事论事,实话实说!
可怜的容沧,被榨取无数,差一点就要精尽人亡,此刻在随侍的相扶下,颤颤巍巍的穿起衣服遮着身体,脸色蜡黄蜡黄的,还透着一股隐隐的死灰,仿佛顿时间就老了十岁!
容沧向来好色,所以体质偏于阴柔,并不算健壮,以前因为注意调理,所以身体还算可以,可是如今,这么大力之下的纵欲过度,没有节制--就怕是以后用再名贵的药调理……也会落下病根,能不能人道,也得另说……!
男子纵欲后,万不可触碰冷的东西,不然会对身体造成影响。如果刚才,容汇不是命人用冰凉刺骨的冷水从头到脚浇个透凉--也许容沧现在还不至于这般虚弱,身体严重受创,以致于将来在生育上恐怕--!
本来就已千疮百孔,结果还来这么致命一击--容浅笑了,笑看着容沧那对向容汇的复杂眼神,心里什么都一清二楚。
容汇为让容沧和林薏仁清醒,所以便命人灌泼冷水。这一举虽看似自然,顺理成章,可是其中深意,恐还不在表面……!
谁都不是傻子,容沧不是,容汇更不是。在容汇看来,不管他容沧有没有心与他争皇位,为了确保自己的位置稳固不变,只要一能有机会,他就便会先下手为强,扫清一切障碍!
当初从皇位之争中走出的人,没有心计……那绝不可能!所以容汇当然知道什么叫及时的利用时势?一桶冷水,便送容沧断子绝孙,今后可能不能生育,再无子嗣!
呵,一个不能生育,没有子嗣的人,再厉害?又能怎样!将来就算举兵造反,争夺皇位,带最后也会因为此而不得人心,后劲不足的无法成事!
所以,正是深知了这一点,容汇在不动声色中便给了容沧致命一击,在无形中巩固了自己的位置,稳中获胜!
容汇的歹毒,容沧一清二楚,所以他才会眼神复杂的对看着他!容汇是皇帝,他自然不能面露凶光,可是不如此,他难解自己心头之恨!
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本来就已被掏空透支,如今再来这么一身刺骨凉水,从此后,他就别想再能生育了!
皇帝之争,争的是贤德兼备,子孙绵长!可是这倒好,这还未登基,他便已形同太监,这以后,便是谁还会再支持他?助他夺位!
他是已经有两个儿子没错,看说起来还可以与容汇一争!可是他相信要不了多久,以容汇的歹毒心肠心思,是绝对会对他儿子下手,并让他们一个一个死于非命!
呵,报应啊,报应不爽!如今,他真的真的是非常后悔!早知道如此,他便不对纪灵下药,让她滑胎--说不定她腹中怀的还是个儿子,以后生出来既可助他夺位,又可用于笼络纪灵,从而获得她纪家支持!
悔!恨!悔恨到恨不得要杀了自己!
当初,他是为什么要听林薏仁的?那个贱人,害的他如此--真实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知道这件事肯定不会是林薏仁干的,他们是被人陷害!可是旧仇新恨,他是怎么也不会原谅她的!
不过虽说不原谅她,要报仇她--可那都是以后的事,等回去后他再慢慢想想。而眼下最重要的事,便是要尽快找出幕后凶手,是谁害的他!要是被他知道了,他一定要将他凌迟处死,五马分尸!
“皇兄,要为臣弟做主啊,臣弟被人陷害,势必要一血羞辱!”
不管怎么说,当面肯定是不会和容汇翻脸的。于是在随侍的支撑下,容沧吃力的躺靠在一旁的软榻上,大口喘息,目光紧注意着场上!
微微而笑,世事洞明,看着接下来即将要上演的戏码,容浅轻轻的敛着眼眸,唇边弧度好看玩味。
“是啊圣上,你要给我们做主啊,薏仁和二皇兄被人陷害,那凶手现在肯定还在王府里--!”
披着随侍递来的衣服,林薏仁紧遮住赤裸的下身。见此,慕容元画开心死了,心里的得意的感觉不住要往外溢,满满的都是甜蜜蜜的!
哈,林薏仁的林薏仁,当真你也有今天?!还记得上次在人前你是怎么对我的么?这一次,我非要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心底暗衬,面露喜色,这时候,瞅准了时机,慕容元画当时抬一步的上前,口中满是关切及怜惜道:“哎哟雅迪郡主,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弄的这般狼狈?啧啧,多好一姑娘,可真叫人心疼了。”
“你?你怎么在这里?!”刚才情急,没看清楚,此时待慕容元画认清面前之人时,便是大惊失色,脸露愤怒!
“你怎么会在这儿?谁让你来的!”
此刻她最最不想见的人便是林薏仁了,可偏偏自己最丑最糗的却被她看到了!收起可怜,停止哭泣,看着慕容元画那即将搭上来而要安慰的手,林薏仁猛的一推,立刻站起身来,“滚!你给我滚!”
“哎呀,郡主这是怎么了?我好端端的来安慰你,你却反而不领情,真是的。”
笑的如同朵花,林薏仁这厢越是惨,越是气愤,慕容元画心底便就越高兴,越欢乐!
呵,其实按理讲,人天紫国的圣上还在呢,慕容元画她就算要报复也该看看场合,不得太过放肆!可是无所谓,反正她又不是天紫国人,并且马上又要归自己的国了,这圣上不圣上的她不放在眼里,而是先要紧的出气再说!
“哎,雅迪郡主,你都这样了,怎么还这么凶?真不知道你母亲是怎么教育你的?竟然教出了你这么个不知好歹的来?”
翻着白眼,慕容元画满口阴阳怪气的讽刺着。闻言,林薏仁心里简直是要爆炸了,恨不得能立刻抄把菜刀来砍死她全家,“慕容元画你说什么!你个贱人,我要你管!”
“林薏仁你骂谁?谁是贱人?我警告你不要随便乱说话!”一听“贱人”两字,慕容元画也炸毛了,顿时横起表情来立刻与之对骂!
而闻言,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此时正是撞到了枪头上,林薏仁下一刻的狠厉着,满目狰狞:“你!慕容元画!你慕容元画就是个贱人!”
“你才贱呢林薏仁!你若是不贱,刚才会做出那种事?死压在人家身上要,差点没把人弄死--哼,你还要不要脸了!有没有羞耻!”
毫不相让得反击着,慕容玉华反唇相讥!
见此,林薏仁也不甘示弱,立刻予以回击猛烈抨击:“呵,这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全天下最贱最不要脸的女人,居然口口声声跟我谈羞耻?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告诉你慕容元画,就算我林薏仁再不堪,那也比你好!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跑到我面前来颐指气使?告诉你,趁早给我滚回去歇歇吧你!”
“贱人,你比我好什么?脸蛋?身材?还是地位?我告诉你林薏仁,你这个天紫第一美人,名不副实,根本是因为你天紫无人才勉强得的,要论真材实料,你看看我就知道了,什么才是货、真、价、实!”
故意挺起了她傲人的胸脯,扭着曼妙的腰肢,托了托云鬓,用指背轻缓的划着自己的脸,慕容元画声音骄傲,满脸的得意洋洋,鄙夷看不起:“哼,林薏仁,你有什么能跟我比的?长相不及我,身段没我好,并且我是一国公主,而你呢……不过是一个小小郡主,并且还是个异姓的,呵呵,说出来我都为你丢人,而你自己却洋洋得意?真是笑死人了!”
“慕容元画你个贱货!你敢拿我和你相提并论?!你--”
“我?我什么我?我当然不会拿你和我来相提并论了。因为……你不配!哼!”
呈口舌之快,如泼妇骂街般,此时慕容元画和林薏仁两人似乎已经忘记了场合,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一来一去,相互较量!
“贱人,你说什么!我不配?!你不配你祖宗!你个不要脸的烂货,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玩过,居然还敢在我面前嚣张,我看你是忘了你上回的事吧!”
林薏仁真的是被气疯了,索性话越说越粗俗,越说越难听!
而闻言,慕容元画也怒,冷笑一声鄙嗤道,毫不留情:“我被人睡?被人玩?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林薏仁,别在我面前摆什么贞洁烈女,看看你今天的架势就知道了你平时背地里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故作清高!”
“你--”
“怎么?我说错了?难道不是吗?!要是你冰清玉洁,洁身自好,怎么今日这上面没落红?倒是污水秽渍流了满床!别告诉你是身来就没有那东西,所以就算是初次也不见红的,呵!”
没见到床上的殷红,所以慕容元画逮住把柄死命攻击!见此,紧攥着手,死死的,林薏仁似要疯狂,发作出来!
是,没错,她不是处子,但那又怎样?!她就是比她慕容元画好,本来就是!
她慕容元画饥不择食,但凡男人就想要,连看都不看,平生体内也不知进驻过多少男人,想来数都数不清了!可是她呢,她不同,虽说她早年乱来,确实早早的失了身,并且曾还与她的侍卫韩奇有染,但是这一切都止于她认识云饶之后!
她喜欢云饶,为了能得到他,她想尽一切办法讨他欢心,自然这其中也包括了开始守身如玉,不让自己再荒唐下去!
林薏仁对云饶是用了真心的,所以此时思及自己的境地,她便是满腔愤恨涌在心头,恨不得能将始作俑者碎尸万段!
慕容元画五十步笑百步的讽刺挖苦,林薏仁听之怒从心来,似乎再也忍不住的紧握起拳头,寒声冷道:“慕容元画,你有本事敢再说一遍!”
“为什么不敢?我告诉你林薏仁,这话说多少遍都是一样: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