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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回宫吧-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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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志的“伪情敌”,柳雁飞根本就不会连想都没想地就将这一切全推到张清婉身上。

    柳雁飞当年假装怀孕,太子妃的所作所为成了江桥和她母子俩关系恶化的转折点。这一回,太子妃想出了这一招,试图转嫁江桥的怀疑,否则,“母亲妄图杀孙”这样一个违反人道的事情,是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她究竟是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可惜,太子妃不知,江桥早已知晓所有真相,等着,就是自己继位之后,让她生不如死。

    两日后,柳雁飞和江桥的孩子洗三。

    洗三宴上,太子妃自然成了柳雁飞和江桥密切关注的对象。

    却是那太子妃表现正常,让人看不出有任何异样。她怀抱孩子,满面慈爱。令许多人不由地感慨:太子妃等了这么多年,终于抱上了孙子。

    洗三请的是至亲。但鲁国公府那边,来的只有鲁国公老爷子和大房大少爷——现任的世子爷,以及柳雁飞的亲弟柳青荣。老夫人被关着禁闭,二夫人身体孱弱且心念着自己那即将要被斩首的二女儿,而二老爷,曾犯下如此重罪的他,哪还有脸来到皇宫。

    鲁国公老爷子倒无视众人各异的目光,退下来的他显得心宽体胖,短短几日反而更加红光满面,特别是在皇帝老儿的允许下,抱上自个儿的曾外孙时,那脸上,就跟灌了好几壶蜜茶一样,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而与鲁国公府不同,相较来说,与那才出生三日的小王子血缘关系更为疏远的江桥的“外家”,倒来了好些人。太子妃的母亲,她的兄弟姐妹,侄子侄女,足足来了有八个人。甚至其中还有两个年轻的小丫头。

    洗三宴上,皇室宗族也会来不少人,不乏会有年轻郡王世子什么的。这两个年轻小丫头的到来,存的是什么心思,恐是大家都心中有数。

    太子妃的娘家,现在官做得最大的是她的哥哥——兵部右侍郎。太子妃的父亲早已过世,她的娘家,自然是由这个哥哥做主了。她的哥哥始终带着笑颜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抬着头望向被抱在高位上接受洗三之礼的小王子。而太子妃的母亲则被允许前去瞧那孩子。她的长相颇似太子妃,只是脸上沟壑纵横,已是一副年老体衰的模样。她神情坚毅,显然是个很有主见的人。对着江桥,她先施君臣之礼。然后江桥唤她“外祖母”,她显得极为自然。这个老太太,周身上下毫无破绽,似乎江桥真的就是她的亲外孙,她对她女儿的所作所为毫不知情一样。

    只是,当那太子妃独自面对她的母亲时,她的表现却耐人寻味了。

    老太太显然是希望太子妃关照一下他们家带过来的两位小丫头。但是,当那两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小丫头被带到太子妃面前时,太子妃却不甚耐烦地冲着她们点了点头,然后便拉住她母亲的手,焦急地道:“母亲……”

    这一幕,全被柳雁飞和江桥瞧在眼里。

    柳雁飞和江桥互相看了一眼。

    接着,在洗三宴过后,太子妃的母亲被太子妃留了下来。

    柳雁飞和江桥肯定她们有什么要紧的密事要谈。

    “那个女人一激动,就什么事都藏不住了。”江桥讽刺道,“看她那副模样,敢说老太太对她的所作所为毫不知情?!”

    柳雁飞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也是同样的看法,她添了一句:“就是不知,是什么事情让她焦虑成那个样子。”

    若说医女投毒一事真是太子妃所为,她不是已经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了吗?

    江桥提审延禧宫中和林宫娥走的近的人。无一人表示她曾和太子妃身边的人接近过,更勿论有人见过她曾被太子妃单独召见过了。

    不管怎么说,在这件事中,太子妃绝对是可以高枕无忧的。只要她猜不到江桥早已知晓那个秘密,她就绝不会认为江桥会怀疑到她头上。

    只是,这一日,她的表现未免也太奇怪了。

    再如何猜测也理不出个所以然来。太子妃母女密谈,江桥的人是做不到躲在暗处窃听的,于是,最后只能知道,那老太太从宫中出来后,一脸铁青,似乎被太子妃气得不轻。

    太子妃这边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暂且放下。

    而张清婉那里,江桥在洗三宴一过,就过去了。他要听听她的说法。

    张清婉被软禁在延禧宫中,她自己的屋内。两日下来,衣食无忧。作为一个良娣所能拥有的,她依旧一样不少,只是,没有了人身自由。

    江桥过去的时候,夜都黑了。天上月朗星稀,无风无云。

    太监在外头高调宣布皇太孙殿下来了,然后宫女推开屋门。

    张清婉像是被这个意外吓到了,江桥迈步进去的时候,她刚好匆匆忙忙地撩开内室的门帘,向外头走来。见到江桥,她花容失色,立马跪在了地上:“臣妾见过殿下,殿下千岁千千岁。”

    江桥没有令她起来,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张清婉看来憔悴了很多。她只身穿着白色里衣,连个外衫都未披上,显然江桥来的时候,她正躺在床上。时间匆忙,连穿衣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简单梳妆了。她的长发散落,如瀑一样披在纤瘦的身子上。她削肩微颤,整个人瞧起来就如惊恐的小鹿,便就是低着头,令人无法瞧见她那美貌的容颜,也足以使人心生怜悯了。

    “抬起头来。”江桥道。

    张清婉便缓缓地将头抬起。

    两弯似蹙非蹙的柳眉,一双似泣非泣的美目,戚戚可怜,却可怜中美得如同雨中娇兰。

    江桥瞧着这样的容颜好一会儿,然后,迈开大步,越过她,走到她右后方的主位上坐下。“张良娣,你可知罪?”江桥这样说道。

    “殿下,臣妾不知。”张清婉以膝盖磨着地面,转身面向江桥,磕下了头,声音柔弱带着哭腔。

    “可知本宫为何将你软禁吗?”

    张清婉抬头,眸中闪着泪光,咬着欲滴的红唇,摇头。

    “你身边的林宫娥为何自尽?”

    “臣妾不晓得。”张清婉一问三不知。

    于是,江桥冷哼一声,告诉她道:“林宫娥勾结医女妄图毒害本宫的孩儿!”

    “啊!”张清婉惊呼,一张脸霎时变得苍白。下一秒,她的泪就掉了出来,头点到了地上:“殿下,臣妾冤枉!”

    “冤枉什么?”

    “臣妾对于林宫娥的所作所为根本不知情!请殿下明查!”张清婉一字一句,虽然身子抖得厉害,但却坚定无比。

    “她是你身边的宫女,你却对她的所作所为根本不知情?”江桥的口气显然不信。

    张清婉连声解释道:“殿下,那林宫娥是臣妾半年前才提上来的,此前她不过是本宫外屋的掌灯宫女。因她做事沉稳,且是宫中的老人,并且在臣妾养伤期间表现极好,臣妾刚好身边缺人,才把她放在身边的。”

    张清婉讲到了“养伤”,虽只是平淡带过,但还是令江桥不由地一怔,他面部表情因此而缓和了几分。

    张清婉继续道:“她的表现太子妃娘娘也是看在眼里的,娘娘不止一次夸她,臣妾想,既然娘娘都那么看重她,臣妾将她提为贴身宫女也是没有错的。”说着,她又一次磕头,恳切道,“臣妾用人不善,此罪臣妾认下。可是……”她哭泣道,“臣妾决不可能做出那种伤天害理之事啊!”

    “太子妃……”却是江桥从张清婉的讲述中抓到了这个细节,他的眉头拧了起来。

    张清婉伏地,一动不动。

    屋中一片死寂。

    许久,江桥站起,拂袖而去。

    张清婉直到确认江桥已经走远,才在宫女的搀扶下吃力地站了起来。摇摇欲坠的身子表明她这两日确实吃不下睡不好,几乎快把身子弄垮。却是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嘴角一扬,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她几乎肯定,她的危机已经解除。甚至于,她的苦情牌还有可能让江桥今后再次将目光放在她的身上。张清婉扶着宫女,哈哈笑了起来。

    而回去景阳宫的江桥,对柳雁飞说道:“不用再查了!肯定就是那个女人干的!”

    躺在床上坐月子的柳雁飞看着江桥。

    江桥把张清婉所说的告诉了柳雁飞,并道:“那个女人抓住了林宫娥的把柄,又为了让张清婉来背这个黑锅,就将张清婉安置在了自己的延禧宫,然后不住地暗示那张清婉,张清婉自然而然就把林宫娥给提到了身边。至于林宫娥的自尽,逼迫一个人自尽之事她又不是没干过。死掉的人当然比活着的人安全多了,谁也不能保证林宫娥在事情败露之后会不会反口。”

    柳雁飞听了,点了点头,道:“说的没错。这样讲起来就通了。不过,宇楼,其中一个疑点,为何那个女人要诬陷张清婉,却在林宫娥的身上、屋中,找不到一丝可以指证张清婉的证据?话说回来,这还是你讲的呢!”

    江桥一愣。

    柳雁飞一脸打趣:“前两日你还因为想不通这一点而依然有些怀疑那张清婉,怎么今夜一个问话回来,就那么肯定张清婉是无辜的了?”

    江桥更怔了。他开始回想起来,好半晌,他才说道:“这……张清婉给我的感觉就是她没有说谎。”

    柳雁飞眨了眨眼睛。

    江桥蹙眉。

    柳雁飞等着他慢慢想。

    终于江桥开口了,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这个张清婉!纵然她说的是真话,可我,还是被她牵着鼻子走啊!”

    柳雁飞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居然会这么想。真不容易。”

    江桥抓住柳雁飞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自嘲道:“我也是个男人啊!不过,我更是你的夫君。”说着就俯□子,在她额上吻了一下。然后继续道:“这般想来,这张清婉是故意引导我去怀疑那个女人,她深知我同那个女人形如水火,一个石子就能激起千层浪。不过,她胆子也忒大了,不知真相居然会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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