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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民国华丽缘-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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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舒眉也微笑着予以同样友善的答复:“我也很高兴认识你,薛白。”

    从福音堂离开后,薛白独自驾着敞篷马车来到棋盘街,很顺利地就从路人口中问明了金鑫保安会会馆的地址。

    走进保安会的薛白,在整个会馆引起了一阵小小的轰动。因为刀手云集的保安会极少有女客登门造访,属于阳盛阴衰之所。这天还是破天荒地头一遭,一个时髦标致的年轻小姐走进了保安会,点名要找会长江澈。

    当江澈还没来得及从后堂出来时,前堂已经有了不少刀手闻讯而至。一个个纷纷挤在门口和窗口探头探脑,想要一睹艳色。而他们争相睹目的结果,是一致公认薛白为美人一个。

    虽然一身裤装手执马鞭的薛白,看起来有些英气太足,媚气不够,未免稍嫌女人味欠缺。但是她的容貌身材横看竖看都无可挑剔,让一帮男人都看得目不转睛。一位刀手还忍不住色迷迷地说了一句:“真是一朵鲜花鲜又鲜啊!”

    对于这位年轻漂亮的女访客的到来,九信都激动得不行,马上喜气洋洋地跑进后堂给江澈报信。

    “澈哥,有位漂亮的薛小姐来找你。现在人正在前堂等着,你赶紧过去吧。”

    江澈十分意外地从后堂来到前堂,眼睛来回一梭,就已经意识到门口窗口都藏着不少偷窥的眼神。他顾不上和薛白打招呼,先大步流星地迈出堂厅,朝着屋外挤满一廊的人不怒自威地扫了一眼。那一眼,让所有人立马知趣地脚底抹油开溜了。

    虽然一个眼神就打发走了所有人,但江澈很清楚这个地方并不适合他与薛白的谈话。尽管还不清楚薛白的来意,可他知道他们在一起能谈的无非是江澄,而他并不想被部下知道自己的私事。

    所以,重新返回到前堂后,江澈便对薛白说:“薛小姐,这里不方便待客,要不我请你出去喝茶吧?”

    薛白欣然颔首:“好啊!”

    江澈和薛白双双走出保安会时,九信和五魁一起站在前堂廊下目送。九信很激动地说:“五魁,你说澈哥最近是不是红鸾星动啊?他先是认识了那位新女性的舒小姐,舒小姐不理他后又来了这位更时髦摩登的薛小姐。我觉得薛小姐一点都不比舒小姐差,我要是澈哥我就不想舒小姐了,只和薛小姐好。你说对吧?”

    五魁是个年纪二十六、七岁的精壮小伙,性格比九信稳重,办事也比他老成,此时只是笑微微地说:“两位小姐都不差,至于澈哥该和谁好、不该和谁好,就不是我们能做主的事了!得看他更喜欢谁了。”

    离开保安会后,江澈想了想没有请薛白喝茶。因为茶楼的环境人多且杂,并不适合谈话。所以他临时改变了主意,打算请她去中央饭店的西餐厅喝咖啡。

    薛白对此没有异议,但是怎么去中央饭店,他们最初却有些小小的意见不合。江澈的意思是坐他的福特车去,薛白则笑盈盈地执着马鞭说:“天气这么好,与其关在汽车车厢里,不如坐我的敞篷马车更舒服。你觉得呢?”

    在风日流丽的好天气中,薛白一向喜欢自己驾着马车出来,而不是乘坐汽车。江澈迟疑了一下后答应了,因为他想如果把薛白的敞篷马车留在保安会,一会儿他还得开车把她载回来。到时候肯定又会惹来不少人的竞相注目,还是能省事就省了吧。

    于是,江澈和薛白一起上了她那辆小巧精致的欧式敞篷马车。这辆马车分前后两排,前排有两个驾驶座,后排是一个双人沙发式的舒适座椅,椅背后有一个可以收缩的雨篷。

    江澈虽然有心想要坐后面,但是那样会显得好像薛白在为他赶车,未免太不礼貌了!所以,当薛白微笑着拍了拍她身旁的那个驾驶座后,他只能恭敬不如从命地跳上了前排。

    这天的天气确实很好。正值人间四月天,春光最浓时节,满街碧绿的柳叶与鹅黄的阳光。红红白白的桃李花虽然已经开败了,但玄武湖畔的樱花刚刚开始吐艳,开成一树树轻浅如水粉般的嫩红,佳景无限。

    车过玄武湖时,那一片粉粉嫩嫩的樱花林让薛白改变了主意。她嫣然一笑勒住马缰说:“要不咱们别去中央饭店了,就在湖边走一走吧。这儿樱花开得这么好,不停下来欣赏一下真是辜负了大好春光啊!”

    江澈无可无不可地点头答应了:“好吧。”

 36|29。 独家发表

    在一株繁花似锦的樱花树下拴好马车后,薛白与江澈就沿着玄武湖畔的茵茵青草地慢慢踱着步,一边走一边谈。

    江澈先发问:“薛小姐,不知道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

    薛白歉然一笑:“今天我来找你,首先是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跟你道个歉。对不起,我之前误会了你。”

    江澈对此并不介怀,无所谓地摇着头说:“没关系,这也不能怪你。你是从我姐姐那儿听来的故事,连她都误会了,又何况你。”

    “那么,你怪不怪她呢?”

    “我当然也不会怪她,她也是被人蒙骗了!这并不是她的错。”

    “这些年,你姐姐过得很好,你却过得很苦。如果不是她误信了人贩子的话,原本是可以及时回来找你和你妈的,那样你的人生也许就不是现在这样的格局了。你真的一点儿都不怪她?”

    和舒眉一样,薛白对于江澈已成定局的命运忍不住也作无谓的设想,反倒江澈本人一点都不钻这种牛角尖。他只是苍凉一笑:“我不会怪姐姐的,要怪只能怪那个饶妈妈。”

    “那个饶妈妈真不是好东西,如果你不是已经杀了她,我支持你把她千刀万剐,让她吃尽苦头再死。”

    江澈听得微微一怔:“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舒眉告诉你的?”

    “她没有明说出来,是我自己猜到的。你终于替你姐姐和妈妈报仇了,是条血性汉子,我很欣赏。”

    对于饶妈妈的被杀,薛白与舒眉截然不同的反应,让江澈有些意外地怔了怔:“你……不觉得杀人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吗?”

    “不觉得,我爸爸十八岁加入革命党,二十二岁开始带兵打仗,这十几年大大小小的战役也不知道参加过多少次。战场上每一天都在杀人,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舒眉说,这些年你一直在金鑫保安会负责武力维持地方治安。那么,打打杀杀在你的生活中也是寻常事了,对吧?”

    江澈情不自禁地点点头:“是的。”

    一问一答的谈话中,两人忽然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马嘶声与扬蹄声。他们双双回头循声望去,发现原本系在樱树下的那辆敞篷马车,已经被两个流氓模样的人飞快地驾走了。

    江澈下意识地追了几步,但是他一双腿怎么可能追得上两匹骏马快驰如飞的八只马蹄呢?只能是徒劳无功地看着马车越跑越远。

    一旁的薛白气得直跺脚:“有没有搞错?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这么明抢啊!我要去找首都警察厅的陈厅长投诉,一定要把我的马车找回来不可。”

    江澈却另有建议:“这里是新安帮的地盘,如果想要找回马车,与其找警察厅厅长不如找新安帮的人来得更快。你跟我走吧。”

    不明就里地跟在江澈身后,薛白一边走一边询问:“我们去哪儿呀?”

    “附近就有一个新安帮的分堂,我们去找堂主,请他帮忙追回马车。”

    在帮会林立的民国时期,无论城镇,每个盘踞其中的帮派都有自己的地盘。能在地盘上“做生意”的扒手、小偷等,绝大多数是该帮的徒子徒孙,各有小头目负责管辖。帮规规定,每做一单生意必须向头目汇报,将财物或现金上缴,然后再实现分配。谁也不敢违反这项规定,否则就是欺师灭祖,要受到“三刀六洞”的严惩。

    而上缴到头目手里的财物,一般情况下都会留上三天再重新分配处理。因为如果徒子徒孙们一时眼拙,偷了不该偷的人,失主是可以通过巡捕房或关系网索要追讨的。那样帮派就会及时退还财物,以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在二十年代的上海,曾经有一位英国政府的外交官携带重要文件由伦敦来华。人才刚在上海外码头下了船,没走几步夹在胳膊下的一只公文包就不翼而飞,当时整个人惊得面无人色。包里的钞票丢了也就丢了,可是那份英国政府给上海领事馆的国际性密件却是万万丢不得的。

    这桩公文包失窃事件一报上去,整个领事馆的人都急得手足无措。让英巡捕去查根本无从下手,华人探长也束手无策。最后还是出动了著名的青帮大佬季云卿,一声令下召来手下五十多个小头目,各自排查自己辖下的小脚色是否做了这笔“生意”,这才顺顺当当把公文包找回来了。

    不独是上海这样子,北平天津南京这些帮派林立的大城市也都是如此。如果丢了重要财物,找帮会寻回失物绝对比找警察要快得多。所以江澈想也不想地就否决了薛白找警察厅长的打算,而是带着她去了新安帮的忠义堂。

    玄武湖东面的一条街道驻着新安帮的分堂忠义堂。执堂的堂主名叫郑安,是苏州人,刚到南京这个分堂上任不久。

    新安帮属洪门分支,洪门在民国时期是一个全国性的大帮派,各种支流很多,相当于大集团旗下的一个个自负盈亏的子公司。金鑫商社的理事长李保山也是洪门中人,所以说起来和新安帮算是师出同门的自己人。

    不过,虽然攀得上几分交情,但江澈造访新安帮忠义堂,请求帮忙寻回被盗的马车时,堂主郑安的态度却有些不冷不热,还提出了一个要求:“你就是金鑫保安会的江澈啊!听说你年纪轻轻却练了一手好刀法,能不能耍几招让我开开眼界呀!”

    郑安这话暗含轻慢之意,刀手的刀可不是拿来耍的,又不是街头艺人的舞刀卖艺。江澈的眼睛微微一眯,目光凝成锥似的锐利两点,神色却依然保持着平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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