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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生活面面观-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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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在岳州后来的那一段日子里,徐氏对文箐姐弟的爱,更是深沉。一个弱女子,有儿女年幼却是靠不得,仅能倚仗男人,偏男人因自己缘故而先死,忍着,最后只求自尽得个名声,能让周家接纳自己,可是也落得一个孤茔野墓之境地。
    周珑劝文箐莫去说这些事,而其它人根本不与文箐谈这个事。文箐苦恼不堪:一个妾室,何其悲哉。
    这事不提,文箐只压心头,可另一件事,关于活人的,比如陈忠夫妇的名声,如今随着周夫人名声澄清,他们的事也需得一体提出来才是。
    周珑不明白文箐为何这么关心那有异心的陈忠,免不得也问上一句。文箐想到这事总得有周边人支持才是,将陈妈所言说了出来。
    周珑有些将信将疑地问道:“那毕竟是她的片面之词,这事,伯父真与族长那么说过?”
    文箐坚定地相信陈妈所言就是事实,说陈忠不可能谋私贪墨。
    周珑也拿不出主意来。文箐寻思着,这事不管三叔四叔能不能帮上忙,只要他们不拉自己后腿才行。
她找了机会与周同说了。周同开始也有些惊讶,只是一细想,为何当初先传出来二嫂别籍异财之事,过后又没了,变成陈忠夫妇贪墨了。经文箐这么一说,前因后果全揭晓了。可是他毕竟不是周珑,他所想的更多,只叹气,说自己同三哥商量商量,看能否找到一个好办法。
    文箐见他不反对,也稍微舒心了。在出门的时候,周同又叫住她:“多谢你给你四婶出的主意,建私塾倒是个好主意。”
文箐瞧他这几天精神似乎好了些,便也多与他说得几句。周同又问她:“你再同我说一说,前天与文筠说的书店又是怎么回事?”
    这事其实只是与周珑、文筠文箮还有文筜陪着吕氏聊天时说起的。李氏与邓氏分家计较,自然会影响儿女情绪。文筜也由此更与文筠较上劲了,文筜说自家并没有占甚么便宜,文筠叹气,因为邓氏老在家里说没钱,只分得些书,少不得就拿出来在众姐妹面前说几句。
    于是其它人都开始劝二人莫要争闹。文箐劝文筠的是:“人事活的,那些地啊铺子钱财都是死物,没必要太计较。有书也不错,’书中自有黄金屋’……”
    文筠以为她帮文筜,于是很冲地责问道:“四姐说得轻松,那你说,我家拿那些书有何用?”
    文箐不想给她一个小女孩难住,就随口出了个主意:“前两天来时乘船路过,见得苏州那学院门口有处小铺面,立着牌子要转让。其实也可以赁来开个书铺。妳们家那么多书,找两人抄了书,再卖,虽说是赚得少,可是一日用度也能维持。要想有活钱,只要有心思,那处都能寻来。”
    最后一句话,或许说得不客气。文筠气恨恨地走了,回屋不仅说与那邓氏听,还以此告状于周同面前。
    周同这人,打小被刘氏所期望,一定不能输给于二哥,故而在学业上,也是极用功的,可他本性却是贪玩好安逸的。另外,他也是为了讨周复的喜欢,才那么兢兢业业地学了二十年,只是二哥二嫂还有徐氏没了,父亲一去世,他好像一生的奋斗目标去了三分之二,只觉得再努力,也没人太在意了。后来腿一折,更是没了斗志。只上一年的花销,虽没多出门与朋友聚会,却是花费不少。此时面临分家,没有营生,不是没想过,只是他自己没有法子。
    如今听得文箐说的两个主意,认为都不错。可是赞同之外,又自愧连个小侄女也不如,更是灰心。说来说去,这种人就是自信心不足。后来,文箐在一段时间也琢磨过,周同是庶子,终究是身分所限,长期的压抑,刘氏日日拿他与周鸿对比,总是被打压,终究是养成了有一种表面看起来散漫不在意,其实是内心有所自卑。

3、平冤进展
    周同倒是真与周腾说起陈管事一事。周腾开始时亦觉得出乎意料,可是细细想来,他却是不同意了。他对周同说的便是:“你读这么多书,难道侄女说甚么你便真以为这么简单?”
    周同的想法很简单:既是家中错怪了陈管事,让他蒙受不白之冤,自然是要替他澄清。”文明以建,中正而应,君子正也。”他拿出来问周腾。
    周腾根本不理这一套,认为这事很难办,理由言简易赅:“想想这是伯父和族长当初的决定,难道要让伯父出尔反尔?族长死了,虽有新族长,可是陈管事已被我们遣走了,难道说我们要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一个下人道歉不成?”
这当然是他对外的理由,可更大的理由是他的私心……
    文箐念念不忘一个下人,如今急着为陈管事夫妇正名声,何也?陈忠名声清白,自是更感恩文箐,定是要回来帮文箐姐弟打理家业的。那现下在手中的田地与铺子,只待一分家,就会落到陈忠夫妇手里,自己是不能沾到半点边。
    就这一点,他不想帮陈忠,也反感文箐这么想,所以他不帮不说,还要提出十分恰当的理由来,阻止文箐继续下去。
    李氏找到文箐,说了周腾对周同的那番话。文箐听到这个理由,真正是冠冕堂皇,辩饽不得。她也是真没想到这么多事,经李氏这么一说后,寻思道:古人还是爱面子的,周叙发了话,难道让他当着族人面,说那话我现下收回来?不可能……
    这事似乎很难办。文箐有种雄心壮志未发,却突来凌风霜雪的侵袭之感,十分受打击。
    周珑劝她,莫要得罪了三房。
    文箐点了下头,承认她说的话都对,可心底里这个念头并没有动摇,她是那种:坚信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不可能让周叙当着一族人发话,承认他当日让一心为主的陈忠承担了骂名。
    再说陈管事贪墨一事本来也没大肆宣扬,只是终归是流传开来。
    既不能直接来,那总得寻个迂回的法子才是。
    事儿既是在李氏与周腾这儿停驻不前,只得给他们一些好处才是。文箐试探性地回复李氏:“三婶,我只是寻思,陈忠夫妇待我们一家忠心耿耿,若是这样的人,还要受不白之冤,岂不是太伤人心了?以后家中下人要是晓得,有几个人再肯忠心侍主的?”
    李氏被她诘问住,不悦地反问道:“那你想如何?”
    文箐小声地道:“我就是不知如何,才向三婶三叔求助的。他如今因为我家连累,在外头都找不着活计,我又清楚这其中的事,却不为他着想半分,这传了出去,现下自没人说我们姐弟,毕竟主事的不是我们,兴许,日后待文简大了,才落在他身上。”
    她这话的意思是,陈忠如果心里不服,将这事大肆宣扬开来,那现在谁当家,谁倒霉。可是她没明说,只说是日后这些事一旦公开,文简不好做人。
    这话里有话,李氏自然是听了出来,很恼火。”难道是陈氏在外面抱怨,开始说三道四了?”
“没有没有,三婶误会了。”文箐不想得罪她,又改为温婉的口气对李氏道:“只是人心不可测,不得不防。我也是恐怕此事耽搁太久了,终究难测。我保证,弟弟名下的田地与铺子自是三叔三婶打理,不会让陈管事插手半分。他清白了,自会找着活计,我也不用管他再说不说那些甚么不好听的话了。”
    李氏犹豫,虽然文箐一再保证家业仍是由周腾打理,可是她不放心地是:文箐会不会转头就忘了这承诺,然后就让陈管事接手这些。
    文箐再进一步道:“分家这些事,都在族里说清了,我与弟弟年幼,这些家业难道会让外人打理?伯祖父那边也不会同意的。更何况,我没有胳膊要往外拐的道理。三婶也说过,陈氏不过是下人,是外人,三叔可是我亲叔,我不靠三叔三婶,还能靠谁?”
    她似乎越说越难过,最后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道:“我只是不想负人。陈管事他们因母亲被严氏所害,不得不替母亲承担这些事,可我若是有点良心,也不能这么视若无睹。圣人有云:’以德报德,以直报怨’……”
    李氏不懂最后圣人说的甚么话,可是文箐说的也有理。族里开了会,文简名下的产业由自家打理,断无反悔的可能。她将这些说与周腾听,周腾可与不可,也没直说,只道一句:“伯父那边许可,我自不会反对。”
    这话到文箐耳里,又是一番味道。一步一步,离自己的目标接近。可是有些事,自己做不到的,往往有人不经意里就能做到。于是,常常给一些喜出望外的效果。
    文简喜欢大哥,所以差不多成了他的跟屁虫。只是到了常熟后的日子里,文筵经常要替父亲去周顾那边应付,又怕文简跟着过去闹出了意外,便让他在家里呆着。周叙喜欢文简,把几个小孩拒在膝下,同他们讲一些典故。其它几个小孩摄于祖父的气势,不敢多问。文简其实也很胆小,一反在姐姐面前的问东问西的百问娃娃状,有所收敛。可是人的好奇心,却不是这么容易收敛的。
    有一次周叙谈到”圣人云”一堆话,文简听得半懂不懂,皱着眉托着下巴,想着心事。周叙见他这模样,以为自己讲的事他开始思考了,便问他所想何事。
    文简闷闷不乐地道:“伯祖父,您说的圣人云,与我姐说的圣人云不一样。”
    周叙哈哈一乐,道:“圣人说过很多话。不过,你姐又是说的哪句?”
    文简把自己偷听到姐姐与三婶的对话说了一下。”为甚么我姐说陈管事,就是’以直报怨’?圣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伯祖父?”
    周叙听了,长久不语,摆摆手,让文签带着弟弟们下去。
4、只欠东风
    周顾是在过了头七后,就匆匆下葬了。因为定旺他们说拖一天不入土,就多一天花销。与周盛那边闹得不可开交后,如今比    文箐这边更着急分家事宜。于是,二十二日一早下葬,文箐让文简去送葬,自己则拖口脚痛,在家不出门。开祠堂,说分家,日子定在正月二十五日。
    眼看着快到了二十五日,陈忠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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