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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口的祈天澈猛然回头。
“哈哈……终于看到这张脸因为我而有了波动,那封写着关于那件事的信,应该已经送到她手里了,你在乎她,应该是最不希望她知道那件事吧……”
祈天澈眸色一冷,手腕翻转,强大的内力使得地上的白绫挂起,正猖獗大笑的庞婉瑜被吊起,咽气。
他甚至看都不看一眼,戴上面具,飞身而去。
※
承阳殿
怀瑾正在给某人准备洗澡水。
“包子,不是说皇太孙从乾清殿那边回来了吗?”怀瑾试了下水温,问道。
“派去乾清殿打听的小三是说殿下不久前已经离开乾清殿了呀。”包子道。
这时,小四从外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娘娘,这是在殿门外捡到的信。”
怀瑾拧眉,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子,上前一看,上面居然写着‘太孙妃亲启’。
她忙接过包子递来的手巾擦干手,把信接过来,拆开。
“娘娘,殿下回来了。”门外,小三的声音才落下,祈天澈已经疾步进来,瞧见她手上已经把信取出来了,心差点没跳出嗓子眼,忙上前夺走信,一手揽着她,“我的洗澡水准备好了?”
“祈天澈,别闹,我在看信呢!”怀瑾伸手要夺信。
他举高,“璎珞好像有什么东西给你,快去,信我替你看。”
怀瑾想起让璎珞调的东西,连忙转身出去取。
祈天澈看也不看一眼,直接将那封信捏在掌中,灰飞烟灭。
“祈天澈,东西我拿到了,信上说的什么?”怀瑾拿着两个小瓷瓶进来。
“嗯,信上说你父亲和你大哥快回到京城了,你大哥和凌珑郡主不日后就会成亲。”某人十分淡定地扯谎。
其实也不算撒谎,肖晋南打了胜仗班师回朝是真,她的大哥不日成亲也是真,这是他今日才收到的消息,正好用上了。
“真的呀!那太好了!他们总算修成正果了。”怀瑾高兴不已,也深信不疑。
祈天澈暗自松了口气,伸伸腰,走进屏风后的澡间,宽衣,入浴。
怀瑾其实透过光影有看到他脱去一件件衣服,然后完美的身材映射在屏风上。
“还不进来?”靠在浴桶里,他舒服的喟叹后,出声。
怀瑾突然觉得紧张,明明之前准备一切的时候很正常,可真正到了要做的时候,她各种觉得别扭。
“你要我出去抓你进来吗?”好听的声音又再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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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有一更
☆、就这样一直到地老天荒
怀瑾看了看手上的小瓷瓶,做了个深呼吸,走进去。
只见他趴在浴桶里,舒服的靠着,闭目。
天冷,热水氤氲,雾气腾腾,但是要看的话还是能看得清水底下的东西的,所以怀瑾自动忽略,没敢看,拿起桶边上的毛巾替他搓背阕。
纤纤玉指触碰到肌肤的那一刻起,祈天澈开始后悔让她进来了,明知她对他的影响非一般的大,明知平日抱她克制已很难,这会沐浴还让她进来,这算不算自讨苦吃珂?
怀瑾看着他宽阔的背,结实诱人的肌理纹路,为了防止自己往绮丽的画面想,心里一直在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怀瑾,还有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听到他揶揄的声音,怀瑾又惊又囧,她念出来了吗?
其实没有,只是某人刚好猜对了而已。
怀瑾拿起屏风上剪裁好的浴巾给他,“把它围在腰间。”
男人接过,翻过身来,沉静黑眸闪过一抹邪光,“怀瑾,前面还没搓。”
“滚!”怀瑾微嗔,连忙转过身去,然后,就听见身后他站起来的水声,联想到他完美的身材,脸蛋发烫。
祈天澈只是看了看那块大得过分的净体巾,知她总会时不时变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也没多想,依她的意思围在腰间,上前搂上她的纤腰,在她耳畔低声说,“其实,我不介意你看的。”
怀瑾瞪他一眼,不客气的一肘子过去,推他回寝宫。
寝宫里,放至了一张软榻,软榻旁边还有放置物品的小架子,屋里暖炉很足,因为她早让包子多加了几个炉子。
“躺上去,趴下。”她指着软榻,命令。
祈天澈不解,但看到她精心准备的这些东西,也不想她白费,便躺了上去。
没了水雾,他的身材就像是超高清的放映在眼前,那修长结实的双腿,窄腰,以及性感的臀型,怀瑾还是禁不住脸红心跳。
靠!这男人是她的男人,她干嘛像个怀春少女一样!
怀瑾极度鄙视自己,把被子往上一盖,盖住了让她想入非非的下半身,然后擦干他背上的水珠,拿起让璎珞给调的精油,倒在掌心里揉在他的背上,给他做按摩。
柔软的小手贴上来的那一刻,祈天澈身子微不可查地战栗,心底的期待终于揭晓。
这小东西是在为他舒缓疲倦,想必是这些日子心情过于沉重,叫她挂怀了。
心里,如同春暖花开,美不胜收。
想阻止她,舍不得她这般卖力,但想到这是她的心意,便笑着作罢,享受起她的手艺来。
一直以来对他好的人除了皇爷爷便是师父了,师父虽然严苛,将毕生武学传给他也只是为了让他继承暗王这个称号,但至少也让他受益良多。
现在,有这般古怪的她在身边,对他不离不弃,他觉得很美好。
所以,这世上,唯她,足矣。
柔软的小手在背上力道恰到好处的揉捏着,他感觉得出来她很认真,似是怕做不好。
“祈天澈,你不问问我抹在你身上的什么东西啊。”能不这么安静吗?
“你总不能害我。”他的嗓音带着一丝诱人的黏性。
“哼!不一定!哪天你让我不高兴了,我就换成辣椒酱!”这男人这么信她呵,估计就算她要毒死他,他也只会认了。
“让你不高兴,那是我该死。”他淡淡地道。
怀瑾按摩的手微顿,这男人就是这样,总是不经意间就把话说得这么动听。
她使劲掐了他一下,他肩头微颤,因为他在笑,似乎被掐得很开心。
怀瑾也跟着笑了。
那颗向往自由的心早已被他填得满满的,装不下其他。
她觉得,就这样一直到地老天荒也不错。
……
不一会儿,寝宫里传出匪夷所思的对话。
“祈天澈,你忍着点,我用力了。”太孙妃霸气十足的声音。
“嗯唔…
…”皇太孙似是强忍着痛苦。
门外的包子和李培盛相视一眼,是不是搞错了?发出那样引人遐思的声音应该是太孙妃才对啊。
“还差一点,忍着哈……”
“嗯啊……”
“到了吗?舒服吗?”
简直,听不下去了!
包子脸红通通地借故跑掉了,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李培盛是百思不得其解,爷身上的毒还未解呢吧?可里面怎会进行得这般激烈?
难道爷抵抗不了太孙妃的魅力,终于还是让太孙妃得逞了?
不行!他得去把璎珞姑娘找来,也好随时准备救治。
寝宫里,怀瑾挽住祈天澈的双臂,用膝盖抵住他的后腰部,像拉弓一样使他整个身体向后拉伸到相当的程度,然后松开,累趴在男人身上,气喘吁吁。
平时去泰。国做按摩是那么享受,没想到给人做是这么累。
经过她一番折腾后,祈天澈只觉得全身筋骨有着别样的舒畅,想起她刚才对自己做的一切,蹙了蹙眉,一个翻身将她反压在身下。
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让怀瑾眨了眨眼,不解。
“你方才对我做的那些可有对别的男人做过?”又是踩在他身上,又是跨坐在他身上,天知道当那翘臀坐在他背上的时候,他不止要默念清心诀,还学她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了。
“当然没……”怀瑾说着,眼眸发亮,露出坏坏的笑,“请问,你这是在吃醋吗?”
“以后,你想蹂。躏就蹂。躏我吧。”他避而不答,抚着她的脸,很舍己为人的样子。
“什么蹂。躏!你敢说这是蹂。躏!”怀瑾伸手打他,两人就在软榻上闹了起来。
然后,悲催了,某人腰上的浴巾突然滑落。
画面定格。
不知过了多久,怀瑾的视线机械似的从下往上,对上他的眼,然后呆呆的评价,“挺好的。”
“哈哈……”近日来,祈天澈首次放声大笑。
从腰间的遮挡物滑落的那一刹那,她的表情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后傻呆呆的,最后又很镇定的样子,简直有趣到不行。
怀瑾羞窘地推开他,下了软榻,要走,却被他从后抱住。
“夫妻间坦诚相见有何大惊小怪的,嗯?”
“谁,谁大惊小怪了。”怀瑾死不承认,突然看到他那啥,换谁都会不适应好吗!
“是,没有大惊小怪,只是害羞。”祈天澈从善如流。
“没、有!”她才没小娇羞呢。
“嗯,只是难为情。”
这,有区别吗?!
怀瑾瞪他,看他眉开眼笑,显然,她愉悦了他啊。
祈天澈握住她的小手,轻轻揉捏。
原本推拿推得发酸的手指头顿时得到放松,她悄悄勾唇享受着他细心的温柔。
“待皇爷爷醒来,待这一切过去,我就教你骑马。”他说。
“算你还记得这茬儿。”怀瑾微哼。
“我何时忘记过答应你的事了?”祈天澈赏她一个爆栗。
“说了别打我头,打笨了怎么办?”她摸头,回身瞪他。
“笨一些才好。”
笨一些,他就不怕她随时跑掉了。
“原来你喜欢胸大无脑的女人,可惜,我胸不大,只能靠脑了。”
某男淡淡瞥了眼她的胸,“嗯,是不大。”
“祈、天、澈!”某女炸毛。
“不过,很合我手。”
凑近耳朵的呵气声,怀瑾脸色爆红。
这男人,要不要这方面的口才也这么好!
※
翌日,宫里又出了大事,太子妃自缢于自个寝宫里,太子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