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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笑容消失,眼眶里的泪水争相滑落。
“我何时要你做选择了?”
他的声音带着愠怒在身后响起,她抬
起的脚步停住。
“你说不会乱认孩子,意思已经很明显,是我笨,没能马上察觉出你早已试探出来。”
“谁会半路认孩子,是你,你会吗?”祈天澈没想到害她突然离开的居然是这一句话。
怀瑾的心,死灰复燃,讶然回身,忘了自己还吊着两串眼泪。
是她想的那样吗?
他之所以那样说只是想逼她跟他说出真相,而不是……没法接受宝宝贝贝?
祈天澈上前一步,还真是少见她哭成个泪人儿,抬手,以指腹为她拭泪。
“祈天澈,你把话说清楚点,我脑子不太好使。”她眨着大眼,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祈天澈看着都心疼。
够了,她此时已经充分表现出她害怕失去他,这样就够了。
“你脑子若不好使,天底下的人的脑子都不好使了。”屈指轻弹她的脑袋。
亲昵的动作回来了,怀瑾激动的扑进他怀里,失而复得般,紧紧抱住他。
祈天澈微微轻叹,展臂将她拥住,亲吻她的发顶,同样是失而复得,慌乱的心得到了安抚。
“下次再敢一声不吭离开,吊起来打,可好?”
“你舍不得。”怀里的小脑袋在撒娇似地蹭。
“嗯,换一种我舍得的。”男人眼底闪过一抹邪光。
“什么?”怀瑾昂头。
他俯首便吮住了她微张的唇,一下又一下,最后舍不得放开,加深了吻。
在两人都呼吸大乱的时候,他偏开了唇,贴在她耳畔上悄声说,“这种的,我舍得。”
怀瑾原就红了脸,现在更是滚烫如火。
“祈天澈,宝宝贝贝怎么办?”腻在他怀中,她忐忑地问。
“皇宫还养得起两个孩子。”他说。
“可我是孩子的娘。”怀瑾昂头,眼里是小心翼翼的期待。
“怎么?我不够格当他们的爹?”他淡淡地问。
“适合适合,你比谁都适合!!”怀瑾狂喜,眉开眼笑,扑进他怀里,激动的情绪无法言喻。
终于等到了!
他,最终没有让她失望。
尽管,这对他来说很不公平,可是他为了她甘愿接受这样的不公平。
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古代男人,能包容一个女人和别的男人所生的孩子,她不说伟大,只是因为爱。
这个男人尽管从未说过任何爱她之类的话,但他对她的用心从来是天下皆知。
“怀瑾,介意的,但是你得补偿。”说不介意是假的,但她与他共赴一生的决心已足以抵消这份介意。
“怎么补偿?”怀瑾抬头,皱起小脸。
“也给我生一对儿。”
“可是……真的好辛苦,也好痛。”小脸皱得更夸张了。
“……”
“我生宝宝贝贝的时候差点挂掉。”抓紧他的袖子,还心有余悸的样子。
“……有他们也足够了。”掐在腰间的大掌收紧,他真的后悔没找她!
怀瑾感觉得到他的心疼,笑得甜甜地偎进他怀里,“可是,若是为你,我不怕。”
回应她的是被男人拦腰抱起,回承阳殿。
既然那么痛,那么辛苦,还差点死掉,那样的罪受过一次就够了,他怎还会让她再受第二次。
宝宝贝贝也挺好的,那么可爱,那么聪明,最重要的是,是她的孩子。
瞧见皇太孙抱回美人归,不明所以的人自然认为是太孙妃在闹脾气,离家出走呢。
“四小姐,咱们是不是不用离宫了?”包子笑嘻嘻地问。
“四公子。”肖媛冷冷纠正,抱着宝宝回承阳殿。
“是,四公子。”包子对答如流,跟上,“那,四公子,你知道娘娘为何会突然要……离宫出走吗?”
“不知道。”
依旧是冷冰冰的三个字。
包子点点头,“那,四公子……”
一记冷眼扫来,包子立即紧闭上嘴,不敢再问。
其实,她想问的是:四公子,你明明是个女人,为什么要扮男人。
※
一回到承阳殿,祈天澈直接把人抱进了书房,直接将她压在书案上,狠狠吻住她的唇。
待吻到气喘吁吁,怀瑾别开脸,他的唇便一刻不停地落在她的颈畔上,细细厮磨。
“为……为什么是书房?”她情不自禁地微昂头配合他。
“因为,我喜欢有始有终。”他声线沙哑的道,大手也不闲着。
怀瑾愣了下,才想起他指的是什么。
当年,他们曾两次差点在这里那啥那啥。
“唔……祈天澈,你的嫣儿说你亲近我心却一点儿也不痛,是因为……你这里对我没感觉了。”伸出食指戳他的心口。
正挑开她衣襟的动作停住,挑眉看她,“你知道了?”
“早……你的嫣儿告诉我的。”差点说漏了,若是被他知道她早就知道,那凭他的聪明很快就知道当年他皇爷爷骗他的事。
刘氓说得没错,那老头是唯一疼他,爱他的人,若让他知道最疼他最爱他的人最后却骗了他,他心里会难过。
他不过才活了二十二年,但是心里装的伤痛已经够多了,不需要再多添一道。
也许,将来很久很久以后,他会知道当年她没有抛弃他,但不是现在。
再说,这样也挺好,把火引到王楚嫣身上,她最喜欢放火了。
祈天澈深幽的黑眸微沉,拉好她松开的衣襟,抱她坐下,“若非这样,又岂会让人捷足先登。”
声音淡淡,怀瑾听了半天才领悟过来,他说的是孩子。
基于愧疚心里,她默默不说话,手指头在他胸口轻轻地弹。
“想继续?”祈天澈握住那只不安分的手指头,低头问。
怀瑾立即收手,小小声嘀咕,“你,貌似不行。”
男人俊脸全黑,正要抱她翻身身体力行,不料,眸光淡淡扫过方才被压在身下的那本‘天书’,他伸手去取,一只小手快了一步。
怀瑾把日记本捧在心口,有点旧,还好是真皮封面,坠落这异世被人捡到,还被当‘天书’供奉,没有发霉破烂神马的。
“你没看过吧?”她问。
祈天澈微微挑眉,“何物?”
怀瑾松了一口气,这本日记原就是她留给他的最后礼物,现在既然她回来了,当然不能让他看到里面的东西。
不过,有一样可以让他看!
怀瑾笑眯眯地把夹在书里的照片拿出来,照片有一层防水膜包着,所以至今还保存完好,也没有褪色。
“你觉得这个女人如何?”她指着照片上的女人,心跳加速,满脸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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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可以取代你
祈天澈淡淡瞥了一眼,“还行。”
怀瑾吐血,拿着照片举到他眼前卖力推荐,“什么还行,你没看这脸是脸,胸是胸,屁股是屁股吗!?”
祈天澈险些忍俊不住,有人这样夸自己的吗?
“我若说她比你美,你高兴?恍”
“当……”然高兴啊,因为那本来就是她啊!
祈天澈又瞥了一眼过去,若有所思的点头。
“怎么样?怎么样?”怀瑾兴致昂昂地手肘顶他,期待他认真看后的再次评价。
“有点傻。”
噗!
桶呢?桶在哪,她要装血!
在二十一世纪活了二十年,别人对她的评价从来跟傻沾不上边,这厮居然看照片就说傻?
她忽然觉得他两只眼睛白长了。
“这是天书?我瞧瞧。”男人很有兴致地伸手去取。
怀瑾把照片从他手里抽走,跳离他怀抱,“天书只给有缘人看,你缘分没到!”
然后,把照片夹入日记本里,扣上,紧紧抱着,一脸郁闷地离去。
居然,遭嫌弃了!
打击!前所未有的打击!
书房里的男人扬起嘴角,弧度越来越深。
他说的是问那问题的人有点儿傻啊,小笨蛋!
“爷,嫣然郡主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劈风把她抓伤了。”亲眼看到太孙妃离开书房了,李培盛才进来禀报。
至于这消息,当然是有人有意传过来的。
“嗯,送瓶药过去。”祈天澈边说边忙着铺纸,以镇尺压住。
李培盛点头,要去办,主子的声音又再传来。
“送一瓶‘安分’过去。”
“安……是,爷,奴才明白了。”李培盛机灵的反应过来,笑着退下。
※
听涛苑,王楚嫣一听到祈天澈为了追回那女人,甚至废了告天礼,不禁怒得砸了所有瓶瓶罐罐,胭脂水粉也洒了一地。
“小姐,李公公来了。”婢女进来道。
“谁?”王楚嫣扬声。
“皇太孙身边的李培盛。”婢女声音多了分怯意。
“他居然没来!”王楚嫣气得拍案,但还是不得起身出去见人。
李培盛看到王楚嫣走出来,几近透明的白色薄纱正好可以隐隐可见臂上的伤痕,他躬身行礼,而后把药呈上,“郡主,这是爷吩咐奴才给您送过来的药。”
“天澈哥哥为何不亲自送过来?他就这般忍心吗?”王楚嫣把小药瓶接过,没看药瓶上的贴的药名。
“这,奴才不知,有时间郡主还是亲自问爷的好。”李培盛赔笑道,这郡主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怂恿娘娘离去,还好及时追回来了,否则又岂是几道抓伤能了事的。
“那就有劳李公公你跑一趟了。”王楚嫣客气地道。
“奴才告退。”李培盛说着,躬身后退,离开。
待人一走远,王楚嫣气得就要摔掉送来的药,却在举起的时候,发现了上面的药名,看了更是气得扭曲了容颜,狠狠摔碎。
“安分!我都被欺负成这样了,他居然还送了瓶安分过来!”
是有意还是无意?亦或只是单纯为了那女人出气?
“天澈哥哥,你当真如此绝情,如此狠心吗?为了她,你连我都可以这般对待?”
她轻轻捂上自己的心口,这里,好像有两年从未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