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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成泽拍了下小屁股,示意她把头躺在自己的大腿上。红枣有眼色的拿过一个锦缎包着的圆墩。
窦成泯有女儿,但是不管哪一个都没有姜恬会撒娇。只要她愿意,能让人心里软的化成一滩水。他也是疼孩子的,在儿子面前还抬抬架子,在女儿面前却是没有一丝威严的。基因不好,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窦成泯羡慕的看着,心想,要是有这么一个闺女该多好呀。
眼神太过专注露骨,窦成泽凶狠的望过去,“你来干什么?”
窦成泯忙正襟危坐,“小丫头昨晚到底怎么了?”
窦成泽迟疑了下,知道他打破砂锅问到底,不说出个理由来,是不会罢休的。遂淡淡道:“不过是小丫头自己在府里过年伤心了,自己躲了起来。下人以为她找不见了,这才急急忙忙的报到宫里。这次多亏了皇后娘娘。”
窦成泯是个直肠子,对于窦成泽有一种盲目的崇拜,不管他说什么都是信的。闻言心疼的望着姜恬,“可怜的丫头,以前不觉的,现在想想真是这样,王府里只剩下她一个。大过年的,心里难免会难受。这样吧……”他一拍大腿,“二哥,赶紧给小丫头找个婆家吧。我去让王妃留意着京城的子弟,有好的赶紧成亲。这样小丫头不止平日里有人陪,过年过节的时候也不会孤孤单单的了。”
窦成泽好半天没上来气,脸上青红可怖,随手拎过茶壶就摔了过去,“滚!”
姜恬也吓了一跳,一边拍着窦成泽的胸口,一边娇娇的抱着他的腰甜甜的安抚他,“成泽哥哥不生气,我才不要嫁人呢,我要陪着成泽哥哥一辈子。”
窦成泽骤然安静下来,喃喃的问她,“你说的可是真的?”
姜恬眼神清澈,脆生道:“当然是真的,只要成泽哥哥不娶媳妇,妞妞也就不嫁人,我陪着你。”娶了王妃的话,我还是赶紧走吧,才不要呆在王府里受气呢。
窦成泽喉头滚动,低低地‘嗯’了一声。虽然不是最想听得,但得她这一句承诺,他的心也算定了。这一世变数太多,有姜睿在,只要不成亲,无论历法还是人情,除非用强,否则他永远不可以理所应当的做她的主。
窦成泯委委屈屈的坐在一旁,一个大男人偏偏要缩着身子。不甘不愿的碎碎念,“二哥你果然不疼我,难道看不出我心情不好吗?不给我做主就算了,我给你帮忙你还骂我……”
窦成泽这两天天上地下的,心里也不好受。站起身来,望着他道:“走吧,好久没跟你过招了,今天有空,去武场比划比划。”
最后窦成泯浑身是伤的被人抬到了马车上,舒了一口气,一脸舒畅。
姜恬看的叹为观止,惊呼道:“成泽哥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然受虐体质?”这是在一个话本子里看出来的,当时她不太明白。还是窦成泯亲自给她讲解的。说着说着说溜了嘴,连少女不宜的部分也说了出来。当然,最后被窦成泽一顿好打。
窦成泽抽了抽嘴角,无语凝噎了半天,拍了拍她毛茸茸的小脑袋,转身走了。
姜恬屁颠屁颠的跟着他,小嘴巴巴个不停。也没注意道此时两人已经走到了窦成泽的浴室。
“诶,成泽哥哥,你说睿王哥哥府里那为梁侧妃最受宠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呢?我曾近远远地见过她一面,也不是多么漂亮的人啊,我听说还很是蠢笨……”
窦成泽也不理她,自顾自的脱衣裳。脱到只剩一件亵裤的时候,把手放到亵裤衣结处。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还不走?”
姜恬这才‘啊’的尖叫了一声,“大流氓,你不要脸!”一阵烟似得跑走了。
窦成泽在后面笑的眼睛弯成了一条线。
跟窦成泯打了一场,大汗淋漓,心头的郁气一吐而散。
媳妇没到手,摔倒了爬起来,又是一条痴汉。
晚上窦成泽正在书房处理公文,岁平在外面轻声扣了扣门,“王爷,卫国公求见。”
窦成泽手上动作不停,冷冷的道:“让他滚!”
岁平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应了一声就退下了。
门外卫明不停的走来走去,见岁平出来忙大步迎过去,“怎么样?”
“回国公爷……”
“别整这些虚的,直接说怎么样!”
岁平语塞,要不是你打岔,我下一句就说到了呀,“王爷说‘不见’。”
卫明急道:“为什么呀?”自从上次莫名其妙的打了自己一顿之后,就把自己拒之门外。连自己在靖王府这边暗下的差事都没有了。
他急的团团转,豪气的拍了拍荷包,“兄弟,你给哥哥说句实话。咱们这么些年,我什么人你知道,绝对亏待不了你。”
岁平老神在在,只是乘其不意给岁安打了个眼色。岁安挤过来,笑道;“国公爷准备给兄弟点什么?”
卫明咬咬牙,道:“梨州今年刚选出来的花魁!”老子刚到手的,还没来的及上手呢!
岁安一脸鄙视的望着他,嫌弃道:“咱们靖王府的汉子都是正正经经的,可不兴搞三搞四的,我怕王爷知道了活撕了我。”
卫明瞪眼:“那……加上去年的花魁?”
岁安嘴里叼着一根牙签,含笑道:“国公爷可别装糊涂,您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卫明苦了脸,“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是真的走不开!”
五十四回
岁安笑的坏坏的,气的人只想打他两个耳刮子,“嘿嘿,你不答应的话,那你就自己去想吧。”
别看他说的笃定,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隐隐约约知道是因为姑娘。也只有为了姑娘王爷才会这样公私不分。
卫明在‘冷宫’里实在是呆够了,跟着窦成泽一开始他还抱着一种施恩的心态,小子,我一个世袭罔替从不站队的国公爷都在暗地里支持你,偷着乐去吧。但后来,他知道,能跟着窦成泽是他运气好,沾了大便宜。当然更多的是因为他心底还不赖。
拧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觉得人家说的是实情,“那好吧,不就是发落到西北去做个同知吗?我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我去!
岁平板着脸这才施恩似得吐出几个字:“你只要记住,姑娘是王爷的命根子,你平日里提都不要提就是了。”
……
岁平垂头丧气的往家走,实在不知道怎么说服自家那个倔驴一样的弟弟。
果然,他刚说了一句‘此时暂缓’,不省心的小魔星就炸毛了。
“为何我不能娶她,是不是王爷已经把她许配给他人了?是孟严彬,是不是他?我去找他!”
望着旋风一样飘然而去的弟弟,卫明突然觉得男人还是如自己一样,见异思迁的好。起码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就要死要活的连体面、兄弟都不要了。
而女人嘛,普普通通就好,既不会长得太美成为人□□谈的红颜祸水(譬如姜恬),也不要长得太丑成为东施效颦的无颜女。
俗世间容留不下诗文里那样纯洁美好的爱情,殊不知话本的大团圆只是在两人最缱绻情深的恩爱时刻。
团圆之后呢?那才是真正过日子的生活。
孟严彬着一身月白长衫,正在书房整理书籍字画,旁边陪伴的是表妹夏晚荷,身着一身月白色绣暗竹的长褙子。两人头挨着头,貌似在讨论着什么。
郎才女貌,不外如是。
卫达见此更是火冒三丈,好你个孟严彬,抢了我的媳妇儿不算,还跟表妹卿卿我我?二话不说,上前拉过他的衣襟,对着孟严彬俊秀的脸颊就是一拳。
夏晚荷吓得大声尖叫,往日里刻意做作的大家闺秀做派荡然无存。
孟严彬被打了一蒙,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挨了四五拳,吐了一口咸腥的血水,怒声道:“你又发什么疯?”
卫达根本不跟他废话,上前又是一拳,夏晚荷在一旁哭哭啼啼的尖叫,试探着还想上来拉架。
初见卫达,夏晚荷是惊艳的。不过她十分的有自知之明,自己的身份,这样的功勋贵族是看不上的。
无论是孟家,还是卫家。
只不过孟家有自己的姨母,而这个姨母对自己多有怜惜。如果不想过以前那种低人一等的日子,孟严彬就是她唯一的、也是最好的选择。
卫达可不知道她心底对自己的不舍,见她过来神情冷傲,冷酷的骂道:“哪里来的臭丫头,滚开!”
随着夏晚荷的泪珠滚落的,还有她没有诉之于口的芳心。
孟严彬躲避着他的招式,“卫达,你到底发什么疯?不关晚荷的事,你有什么冲我来!”
卫达闻言到是住了手,左手扶着右手小臂,转了转手腕子。视线在孟严彬与夏晚荷之间转了转,嘴角挑着讽刺的笑容:“呦呵,这就沪上了?严彬,我还从来不知道你竟是这样的人。挖兄弟的墙角不算,竟然还金屋藏娇?我今儿还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就是你一心一意的对着我们家阿恬我都不会让着你,更不要说你还怀着左拥右抱的龌龊心思!”
“你胡言乱语些什么,不要血口喷人!”
卫达轻蔑的瞥了夏晚荷一眼,开口道:“这样的货色连我们家阿恬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真亏你能下的去口。我只问你,你是不是让你父母去王府提亲了?”
孟严彬这才明白这场闹剧的起因,他暗淡了眸子,“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打我多少次我都不会还手的。”
“你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你听谁说的,不过我却是没有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