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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开口就是一串俄语,她说的是问候语,她不说汉语,一串下来自带微笑。
那门卫就傻了,没见过这样的啊,说英语的都没有几个人,还俄语呢,不敢轻视。
但是听不懂,自己着急上火的,然后手脚比划着,示意自己听不懂。
时候到了,黄莺自己就开口了:“抱歉,我们家长辈有事不能过来,今天只能单独拜访了,我是来找你们房主任的,麻烦通报一下,就说世交侄女前来拜访。”
那门卫傻了,没想到人家还会说汉语啊,自己对着黄莺不知道说啥,麻溜的就去通报了。
老三自己就看呆了,土生土长的土包子没见过这场面啊,装逼装的闪瞎了狗眼。
心里面敲锣打鼓的一万个佩服,可是现在不是问的时候,他今天就是陪衬,陪着有钱人的小姐来拜访长辈的。
服气了,这感觉特别新奇,你说老三活的挺糙的,这样的事情还真是没见过,你说见了叔叔阿姨喊人都算是好孩子了,家里来人知道倒水更是好孩子了。
你这行为举止规章有序,恰到好处的礼仪,一举一动都很新奇啊。这就是礼貌跟礼仪的差别,一个是寻常过日子用的,一个是凸显高级感的。
里面房主任也纳闷啊,外国侄女,他祖辈十八代都没有出过国的,这时候找上来干啥啊,海内外关系可紧张了。
不敢耽误,赶紧让门卫传达室把人给带过来,自己纳了闷了。
装逼要全套,进去的时候先敲门,声音不急不缓,让里面的人听了也很从容。
房主任亲自去开门,结果一看,觉得自己眼睛有点疼,他也以为是外国人啊,还是一看就很贵的外国人。
“你是谁,哪家的孩子啊,叫什么名字,怎么来找我啊。”一脑门的官司,还嘱咐外面的人送饮料进来,高规格待遇啊。
黄莺自己坐在沙发上,开始矫揉造作,下巴微抬,嘴角上翘开始介绍了。
“您好,房伯父,这位是世叔家里的堂哥,今天陪我一起过来,在家行三,称呼宋三就行。”
那乔张做致的做作啊,那矜持高贵的语气啊,说的老三自己都相信了,觉得自己很贵了。
那你到底是谁啊,我跟你认识吗?房主任自己挺郁闷的,就等着听后文了。
“我是黄莺,外祖母郎菊南,昨天被请到这边来,一直没有回去,家中无长辈,只好自己过来跑一趟。”
一听郎菊南,房主任就知道什么事情了,这里面关着的几个人就那么几个,而且黄炜业这个事情人家有专门找他的。
“你父亲是黄炜业是吧,你是他女儿,你先回去吧,事情结束了肯定有答复。”
知道什么人了,房主任就很放松了,他觉得一个小孩子,家教好点没什么,挥挥手就想把人赶出去。
黄莺就自己站起来,走近两步,自己双手交叉放在腹前,不急不缓的说话:“先不要急,我是家属,你们带走我的家人,总得告知我理由,并且公布流程。我有知情权,我们有法律规定的。”
手上还带着手套呢,自己指了指外面,“只要国家还在,无论怎么乱,都要讲法律,首都更要讲法律的,不然政要们怎么活,难道靠着勾心斗角。”
她其实特别会说话,一些基本的东西,在现代看来是基本的,一个人必备的各种素质,可是放回去几十年一看,真的是精英了。
你知道的别人是不知道的,并且很容易折服,因为你走在前面了看,你知道的是他们以后必须要知道的。
房主任觉得这孩子真的很有意思,谈法律,现在哪个人会谈法律啊,不是法律没用,而是根本没有这个意识。
“可是你家人确实是有问题,我们需要调查,这个没有问题。而且涉及到保密事宜,不允许与任何人接触。”房主任一点也不怕,他觉得黄炜业已经完蛋了,只是时间问题。
“总得有证据吧,没有证据就不能去把人关起来,你们有吗,有就拿出来。”
“我们还在调查,证据总会有的。”
黄莺自己就笑了,“没有证据,你凭什么?我说你有问题,跟别人串通起来,结党营私,搞派系斗争。你也需要调查是不是,你也要被抓起来是不是,没有证据就一直关着,一直在调查。”
房主任脸色就变了,自己穿着粗气,他没想到小丫头这么厉害,还能狡辩威胁他。
“郎菊南是满清贵族,封建残留,这一点是跑不了的。而且还旅居国外多年,形迹可疑。”
你越生气害怕,我就越高兴,“你害怕吗?我姥姥是不是封建残留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事实才说了算。”
她自己气场全开,指着房主任的鼻子:“你怎么敢说满清遗民是封建贵族呢,我们上面都说了民族团结,共同奋战。你这句话敢不敢当着主席说,你胆子大得很啊,搞民族分裂,歧视满洲贵族。”
“你可得记着了,我们满清最大的贵族,溥仪可还活着呢,国家给养着,主席交代了不予追究要善待。”
房主任真的慌了,觉得这孩子怎么这么横,一个一个罪名往下扣,把你的话掰开了揉碎了找碴子,说的你哑口无言。
“那也不能放人,三两句话不是能说清楚的,你小孩一个牙尖嘴利,还是回去吧。”
“不用赶我走,我把话说清楚,今天人带不走,我是不会结束的。你不用对我怎么样,三哥刚出去了,直接去了大门外,我要是今天回不去,直接去找北京军区司令,那也是我伯伯。”
刚才老三把人放下就走了,她交代好的,做事要留一手,万一这个人丧心病狂什么也不管了,必须得有个人在外面跑起来,消息什么的也好传递。
房主任把手松开,自己又坐下来,刚才是真的想把黄莺一起抓起来,他觉得这个孩子有点鬼,放在外面坏事。
“你不用害怕,光天化日之下我也不能对你怎么样,有话就一起说完吧,看你能说什么。”
黄莺自己站着,比房主任坐着还要矮一点,她自己手撑着桌子,正对着房主任。
“我不管是谁要搞我父亲,你在中间起了什么作用。今儿把话撂下了,必须把我父亲还有外婆给放了,而且怎么关进来的怎么送回去,人要是不好了,你们家也有孩子和老母。”
黄莺自己眼睛微眯起来,一句一句往外吐:“我的父亲军功无数,出身贫寒,主席亲自接见表彰过。”
房主任阴着脸坐在那里,觉得事情很棘手了,黄炜业说实话单独他自己很难搞,他自己没有问题的。
睁着眼说瞎话也要有度,不然不久全乱了啊,别人也坐不住的,毕竟你没有那么大能力,让所有的人把嘴巴闭上,把眼睛合上。
可是郎菊南好弄啊,到时候一块给拽下来,那不就得了,你要说多大仇啊,这样让人家不翻身。
只能说是一些人本来就坏,这样的人一旦拥有一些东西,不管对方怎么样,就喜欢踩别人,就是单纯看不顺眼。
43、放人
顺我者昌; 逆我者亡; 不允许你有任何的反抗,不然就等着吧; 绝对把你踩到泥土里。
黄炜业这个人说实话有点耿直,他自己离开部队了,去了政府。牵扯到一些派系了; 自己去了下面,不在一个系统。
可是以前上面的人倒下来了,下面的无论怎样都得被牵扯到,猴王倒了; 下面的小猴子也要被打压。
你说我不是,我没有,没有人管这些的,不知不觉之间人跟人就形成了团伙。
黄莺自己拿起包来; 牛皮深棕色小包; 不太大的那种。她自己摘下手套来,往包里伸手。
好家伙; 一串的奖章,黄莺自己手里晃了晃,然后一块一块给摆到桌子上,大十几块啊。
轻轻叩在桌子上一块,就说哪场战役得到的,最后一块摆上,黄莺自己就定定的看着房主任。
“看好了吗?我的父亲——黄炜业; 战斗英雄,九死一生,你们怎么敢下手,怎么敢啊?你们敢动手,我就敢上□□,当着全国人民的面,把这些勋章扔下城墙。”
说完就是沉默,房主任想了想,最后还是开口:“你父亲可以先回去,但是需要监控,随时来汇报情况。”
黄莺是想让黄炜业回去吗,不是的,她考虑的很清楚,问题就是郎菊南,她需要把她姥姥弄出来。
“是啊,我父亲一定会出来,但是,我外祖母也要一起出来,我为我说过的话负责,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这孩子得寸进尺,房主任脾气就起来了,觉得蹬鼻子上脸了,一个大男人被孩子威胁,忍不住了。
手拍在桌子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父亲能回去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不要得寸进尺。”
黄莺自己特别坚强,一点也不退让,啪叽一下子拍回去,“别用你的手指着我,你没那个特权吧。”
“我姥姥是留学旅居国外多年,可是去的是苏联,你敢说是间谍吗?苏联跟我们是友邦,布尔什维克国际共产主义数次支援,建国以来诸多帮扶。”
“你这是片面的,以偏概全,郎菊南还去过美国等国家,绝对有理由关押她。”
还是这样,难道出国的人就不能活吗?就一定是间谍吗?黄莺自己冷着脸,今天特别艰难。
外面的人都知道,进去了这么久,结果还吵起来了,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声音那么大,耳朵好使的就知道了,里面的是郎菊南外孙女,其实这样的单位,小道消息传的特别快。
审讯的人就开始吊胃口,“你还不交代吗?你外甥女,那个混血长得特别像洋娃娃的小女孩,现在就在这里面,想不想见她。”
那个人脸上表情特别作孽,干这个久了,就丧失人的本性了,老是接触黑暗面,不知道阳光的味道了。
郎菊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