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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均世颇为鄙夷,要成大事者,何妨拘节,女人什么的,等做了皇上,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上赶着对女人好,就是最蠢的行为!
………………
穆梓桐在房间内批示奏折,如今三品以下官员的奏折都是先要交到穆梓桐这边做个出出的筛选,拟定方案之后再呈给皇上跟太。
他很忙,但还是挂念着在李沅锦,他的阿沅。
那日跟公主起了冲突之后,李沅锦对穆梓桐的态度就更冷淡了,即便他在她的院里布置了一间书房,她却越发的视他如无物。
穆梓桐放下手中的书,准备去帮李沅锦:“阿沅,我来,你放着。”
罢就要伸手去接李沅锦手中的豆。
李沅锦侧身避开:“你去处理你自己的事情就好,我自己来。”
穆梓桐笑道:“我也是要参加比赛的,下月初就是复赛,我怎能不多加练习。”
李沅锦心里知道他是什么想法:“穆梓桐,虽然我很奇怪为什么老天会把做豆腐的天分给你,但是我也不能否认你在豆腐一道上的天资。若练习,不过是我要摸索罢了,你从来只要过目便不忘,立时能做出来一模一样的,分毫不错,你确定你还要练习吗?”
“司马昭之心,也要用在合适的人身上,我,就是你不合适的人。”
穆梓桐的神色很受伤,她的阿沅,若是不讲情面起来,真是句句话刺人心脾。
可是他不敢不来,因为这次李沅锦回京城,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大不一样了。
是,一定跟顾弘扬的亡故有关,但是感觉又不止,他想起她的来路,又想起到现在还扑朔不明的顾氏娇娘去向。
他害怕她有一天会突然离开。这是他不能承受的,他生命中每一个重要的人都是这样毫无预兆的突然离开,他经不起了。
如今她在他身边,他也有了保护她的能力,便是略微用些强,只要她平安,只要她留下来,又有什么不可呢?
穆梓桐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就带着微笑去帮忙。
李沅锦见不动他,只能当做没看到,自己做自己的。
可惜穆梓桐却是对她太熟悉了,她想要拿盐罐,刚一抬手,他就递到了她的手中。
她看了一眼火候,他就知道要起锅。
这样的默契,让人难堪,不知所措。
好在穆梓桐并不是经常有时间,他每日要上朝,上朝之后还要去皇上跟太那里。
太一见穆梓桐进来,首先高兴了起来:“阿桐,你快来看看,父皇我这拟的水患治理策略还不够严谨,你帮我看看。”
穆梓桐给皇上跟太见过礼,照着皇上的示意看了太拟的策略。
过后微微一笑:“太是长进了,这封策略从事前如何防范,到事中如何处理,到一旦发生险情如何应急一应俱全,十分完善。”
太也笑了,对着皇上拱手:“父皇——”意思是您看看,连阿桐都我写的好。
皇上无奈地看了一眼太,跟穆梓桐比起来,同龄的太还是略显稚嫩了些。不过皇上也颇为欣慰,这正明是国事家事都未曾操劳,太是真正意义上的天后人,继位者。
“那你叫阿桐这封策略里还有何需要改善的地方。”
太侧脸看向穆梓桐,穆梓桐笑了:“太写的十分只好,但是若有些地方不那么好便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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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三十章诡谲朝堂(二)
一句话跟绕口令似的,太略微思忖,恍然大悟:“哦,你是——”
皇上笑了,这穆梓桐,还真是有一套,他刚才犹豫了一下,如何要提示太自己想,但是又不能告诉他答案。
太一听穆梓桐的话就明白了:“那我看看,是否在这处,灾后的药物加多预防疟疾跟瘟疫的,不要那么多养身的,然后这里,派去的人里面,镇压暴乱的要多一些,不然护不住大夫跟官员……”
穆梓桐跟太两人凑到一起,字斟句酌,又把这份方案给完善了一下。
皇上再次看到,才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倒是又提醒了他们一句:“还有一个法,是我以前从一位故人那里听来的。”
“她,若是赈灾的粮食用陈米,最好在煮好之后还要往里面抓一把沙,才对赈灾更好,你们以为如何?”
太是心灵之人,立刻明白了:“父皇!我懂了,若是这米跟粥都不是极好的,那么上头的人也就不会起心去贪污,所有的一分一毫的东西也就可以真正到老百姓手中了!高!真是高!”
其实这个法当年那位旧人也了是从古书中看来的,当时的太现在的皇上还颇为惭愧了一阵,他自觉所有有关国策的东西都看过,古往今来的案都盘点过,没想到这样好的法竟然没有被察觉。
于是越发觉得那人博览群书,或者根本就是她想出来的,只不过因为谦逊,推脱到古人身上罢了。
这也是他为何明知道她抢了他的父皇,给自己母后带来诸多委屈,却还是没办法恨她的缘故。
见过这样一个人,是无论如何也都放不下的。
穆梓桐恨明白皇上的心情,他亦知道这个法,只不过另外一个人也曾跟他探讨过这件事。
只不过当时那人是这样的:“书呆,陈米是没办法,但要是我,我就肯定不会往粥里面放沙。因为——吃好吃的东西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那些灾民无处安睡,衣不蔽体,颠沛流离无家可归,唯独只有喝上一口热粥,才能让他们重新拥有勇气去面对生活。”
对食物不敬,她做不到。
所以穆梓桐即便想到,却也不肯用这样的法。
从御书房出来,长顺门还等着一些官员,这些人都是有心跟穆梓桐交好,一直从散朝等到现在的。
“陈侍郎!我跟阿荣各得了一壶好茶,咱们去太白楼品茶去,顺道看看上次要一起鉴赏的几幅古画。约了你好久的时间,今日可必不能推辞啊!”
穆梓桐笑着道:“那是自然,许兄带路吧!”罢一行人朝着太白楼去了。
太白楼是京中一处十分独特的处所,若是女有点星阁,那么男便是有太白楼,这里为文人墨客准备了不少字画典籍,但凡只要在太白楼花银的,都可以看对应的书画。
院后头还有一处校练场,可以供人比武。
至于饭菜茶水,都是一等一的好,太白楼自己酿的太白酿,每日限量十壶,多了概不外售,管你是谁,便是太来了也是一样。
今日既然得了好茶,自然是要就着好茶去赏赏太白楼的古画了。
穆梓桐随着人群走入太白楼,却看到一个匆匆离开的背影,那背影看起来有些眼熟,莫不是玉瑶公主身边的丫鬟铃铛?
铃铛正是看到了穆梓桐才躲开的。似乎从上两次的事情之后,玉瑶公主就对穆梓桐失去了兴趣,绝口不提。
铃铛分明知道她心中所想,但是却也不敢违背公主的意愿,只能见到之后躲开。
穆梓桐面色微沉,是看不惯玉瑶跟铃铛的心思,冷哼一声,拂袖上去了。
铃铛心中气愤,但是因为今日到底有事,还是只能默默转身跑了。
据那位十分厉害的江湖大夫徐大夫每日都要到太白楼来,就是为了太白楼的太白酿。
铃铛今天一大早就叫人排队买了,就等着徐大夫来,一直等到现在都快中午了,还是不见人,不免有些焦急。
好在桌上的饭菜都要冷掉的时候,徐大夫摇摇晃晃的身影终于出现在门口。铃铛蹲守了几日,有经验了,徐大夫一进来她就连忙扑上去:“徐大夫,您看看,我给您打了太白酿!”
徐大夫醉蒙蒙的双眼立刻睁开,大放光芒:“好!好!”
旁边不少人见到徐大夫已经上了铃铛的桌,十分之扫兴,讪讪然坐了回去,铃铛也才松了口气,等了好多天了,到底还是要豁出去抢人才抢的到。
徐大夫吃饱喝足,眯着眼问:“好了,酒已喝了,可是有什么事要求我?话在前头,生死人肉白骨我做不到,作奸犯科奸淫掳掠我也不救,还有最重要一点,看不顺眼的不治。如此,你可明白了?”
这段时日以来,徐大夫念着太白酿的美味,可惜又时常买不到,于是便在太白楼挂了牌,若是有人能请他吃一顿太白宴,喝一壶太白酿,那他便为那人治一个人,不过“三不治”的规矩也是立的很严的。
铃铛大力点头:“明白!”
徐大夫一边毫无形象地扫着残羹,一边问:“看吧,怎么回事?”
铃铛便将前因后果了一通,引着徐大夫去了公主府。
穆梓桐在二楼看到,心里不免升起一股不对劲的感觉。不过,若是跟那人有关,便是再怎么样的事他都不愿过问。
如是一直在太白楼待到日落,便要起身回府,但是想了想还是绕道去了徐大夫的住所,就是南街后头那个院。
家里没人,穆梓桐抬脚欲走,想了想到底又还是留了下来,叫茗雁回府告诉昭儿姑娘一声,他今日不回去用饭了。
李沅锦听到消息倒是嗤了一声,她什么时候要等他一起吃饭了?
穆梓桐在徐大夫的院外面,上了马车,点灯看书,等着徐大夫回来。
月明星稀,徐大夫背着药箱回来,见到穆梓桐的马车,顿觉头疼,低声嘀咕了一声:“孽缘啊孽缘。”
着走近:“进来吧!”开门把穆梓桐让进来,却又并不理他,只自己收拾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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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三十一章诡谲朝堂(三)
穆梓桐看着徐大夫东收西收,终于是忍不住开口问了:“徐叔叔,铃铛找你何事?”
徐大夫瞥了他一眼:“之前不问,现在问来又打算做什么?”
穆梓桐讪讪的:“毕竟相识一场,若是她有不妥,便是出于……皇上跟太的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