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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针试毒,这个麦穗儿是知道的,古代的剧毒一般指的是砒霜,遇到砒霜银针会变黑。但是银针也会氧化,时间长了也会变黑。
韩冬羽的好意要领的。她忙感激不尽的接了过来,连声说:“韩大哥放心,我每顿饭都会试一试的。”
韩冬羽脸色缓和了一点:“也不用这么紧张了,只要你觉得不放心就试一试,这根银针是我的另一个师父给的,说是还加了点什么,很灵的。”
他说的师父是传授他松骨蹬筋之术的老军。
还加了别的材料。很灵验,这个得好好收藏起来。
银针比一般的针也长不了多少,有点粗,没有针眼。她很细心的别在随身携带的插放各种针的毡片上。
油灯噼里啪啦的作响,锅里响了一声,麦穗儿这才想起还烙着干粮。
忙掀开锅盖。将干粮翻了个身,重新盖上锅盖蹲下身子添了把火。
起身就看见韩冬羽的眼里透出一丝苦楚。惜别不忍担心忧伤。
这种复杂的表情让她想起了去年除夕之夜他回来的时候眼里的痛楚。
这种痛楚很容易感染到别人。
顶天立地高大男儿的伤痛。
这抹伤痛让她突然间想做出了一个决定。
她将沾有面粉的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伸进怀里,从贴身衣物内缝制的小口袋里拿出一张银票。
便是那张韩王赏赐的一千两的银票。
本来是要将它当做私房钱,等最需要的时候再拿出来。比如她自己遇到了困难,姐姐宝儿需要的时候,还有孩子。
还有留作自己的退路,万一以后盛夏抛弃了她,可以用它作资本。
可是现在她忽然决定将这一千两交给韩冬羽。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韩冬羽是要随着盛夏去干大事儿的。
说白了,盛夏是主子,需要的时候,还是的韩冬羽想办法。
她觉得这个时候她想韩冬羽多过盛夏。
韩冬羽觉得鼻头一酸,出门在外被困的滋味他深刻的体会过。
可是如果带走了这些,麦穗儿怎么办?万一遇到事儿,谁会帮她。
他默默地低头又将银票还到麦穗儿手里,艰难的说:“穗儿,这是韩王给你的,留下自己用吧。大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到时候没人忙你。”
麦穗儿坚持将银票推了过去,坚定坚决的的说:“韩大哥,这个你必须拿着。你和夫君出门办大事儿,没有经费是万万不能的。你们又不会赚钱。有道是在家不算贫,路贫贫死人。我在家里怕什么,有什么事儿我姐姐,奶奶宝儿二爷,还有大志叔,庄妈,这不还有婆婆吗。我怕什么?再说我还能赚钱。”
韩冬羽知道麦穗儿有时候倔强,也知道这些银子对盛夏和他来说有多重要。
便折了起来装进怀里。
说了句:“穗儿,以后的事儿办成了,大哥一定会好好感谢你。他要是不感谢你,韩大哥也不答应。”
太子爷给了盛夏圣命,却不给他经费。
没有钱很多事情很难办成。
麦穗儿浅浅一笑:“感谢不感谢的我倒不在意。只要他不忘恩负义便好。毕竟行韩大哥这样重情重义的人不多。”
“大哥也是重情重义之人。”
外面很安静,韩冬羽竖起耳朵,人们应该还都在德园,他便陪着麦穗儿烙干粮。
麦穗儿便将为盛管家庄妈收养一个女儿的事儿告诉了他。
韩冬羽听的一连声说:“穗儿。也不早说。我得让大志叔请喝酒。好事儿,绝对的好事儿。穗儿,以后你韩大哥事儿办完了,你能不能也帮韩大哥收养一个孩子,给韩大哥养老送终。”
麦穗儿扑哧一声差点没笑喷:“韩大哥,你故意逗我玩是吧。就凭我韩大哥,能没人帮你生孩子。金枝玉都等着呢,控制一点,不要生十二个属相哦。”
韩冬羽脸微微一红:“穗儿不可瞎说,人家堂堂王爷千金。及笄之后便是郡主,你韩大哥一介草民,哪敢高攀。我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
麦穗儿无谓的说:“那有什么?英雄不问出处,我倒觉得我韩大哥绝非池中之物,以后一定威震四方。倒是千娇小姐有点高攀呢。”
麦穗儿的话让韩冬羽内心很激动。比盛夏的肯定还让他激动。
他有点娇羞的低下头,竟然很柔情。
麦穗儿有点坏坏的一笑,带着挑逗:“韩大哥,不要害羞了。”
气氛很是温馨。
忽然韩冬羽收起柔情,急促的说:“有人来了,我先走了,记住韩大哥的话。多点心眼。”
“韩大哥,你要多带点衣服,单的夹的棉的,鞋子我放在夫君的包袱里了,也有三双,水葫芦给你洗好了。比你以前的大。”
麦穗儿忙追到窗前,说完这些已经没了人影。
却没看见他从大门出去。
这是凭空消失了?
返回锅台继续烙干粮。
这些干粮烙完估计鸡叫头遍了,为什么要烙的这么厚这么多? 她悲哀的看着满满一瓷盆的发面。
进来的人是庄妈,她刚代替夫人送走了盛夏穆丹丹梅瑰红,急急忙忙的赶过来帮忙。
她前脚进门。姝草后脚跟了进来,不大一会儿,盛管家也走了进来。
因为姝草在,庄妈不声不响的往灶膛里添火,盛管家双手交织在腹部站在厨房门前。
姝草只好舀出一盆水洗碗碟。
她高高的翘起小拇手指,拿着锅刷一点一点的刷着。
盛管家看她实在难受,碗碟外沿的油渍还在,提醒她:“姝草,外面没洗干净。”
烙完干粮已是后半夜。
姝草皱起眉头红着眼睛提着灯笼摇摇晃晃的在前面带路,盛管家坚持将麦穗儿送回馨园才返回去。
盛夏已经睡熟,麦穗儿轻轻地躺在他身边。
只一会儿功夫,麦穗儿还没睡踏实,便听得远处雄鸡高叫一声。
随后耳边传来盛夏性感而慵懒的声音:“娘子,以后辛苦你了。替为夫好好孝敬娘,好好伺候娘。”
盛夏的声音很好听,呼出的热气吹得她痒痒的。
可是她却没有平时的激动。
好好孝敬娘,伺候娘。
怀着孩子的她呢?一句照顾好自己都没有。
这种小心眼的不平衡只持续了短短的一秒钟。
鸡叫三遍时候,盛夏终于满足的颤栗起来,麦穗儿只觉得舌尖嘴唇麻木不仁。
压抑了很久的东西顺着食管冲了出来,差点吐在了床上。
心里悲愤的呐喊:怀着孩子呢,一点也不怜惜。
却是一眨眼的功夫,盛夏已经出了门,没再看她一眼。
☆、第一百九十章 地位飙升
一家人在夜色中送走盛夏韩冬羽梅瑰红返回。盛夫人眼睛红红的,不言不语的被庄妈搀扶着回了德园。
穆丹丹眼睛也是红的,她回去也睡不着,便对姝草说:“姝草,帮我拿杯水来,我有点口渴。”
盛管家送走披着星星送来干粮的麦宝儿,他为了将麦苗儿麦青儿连夜烙的干粮准时送来,鸡叫头遍就守在红院门前。
昨晚都没睡好,盛管家将大门关好,进了院子,本想着先睡一觉醒来再打扫卫生,可是人老了,瞌睡少。一起来便不想再睡。
他拿起扫帚,先是清扫他自己门前那一片,接着湖心周围,穿堂,各种小径,清理草坪,花园。做完这些,太阳已经冒花儿。
他伸了伸腰身,回到门前,进了自己的院落。
屋子的后墙便是院墙,他隐隐听到外面麦长青说话的声音,立刻有了精神,急匆匆的洗了把脸,就走了出去。
果然是麦长青在玉米地里忙活着,他迎了上去笑呵呵的问:“麦师傅,忙活呢?”
麦长青带着三儿子在玉米地里拔草,查看玉米长势,他种的玉米不似麦穗儿,专门要鲜嫩的,是吃的粮食。所以对棒子的长度玉米粒的大小要求很高。
果然是人勤地不懒,玉米棒子一个个的膀大腰圆,粒粒饱满。
听到盛管家的声音他抬起头,黑红的脸膛闪着油亮的光彩,也笑呵呵的回道:“他大志叔啊,这么早就起来了?看来真是应了古话,人老了就怕死爱钱没瞌睡了,我这把老骨头,一天到晚的惦记着这些庄稼,总也睡不好着。”
盛管家便蹲在地头看着麦长青这儿看看那儿动动,这儿挖一掀,那儿埋些土的。还拽下地里的不知什么植物的果实,给盛管家:“他大志叔,尝尝这个,能吃。”
盛管家一看是玉米地里长出的一麻子。他笑了笑,将带着外皮的麻子放在手里搓了一会,吹起去外皮,将一粒粒饱满的麻子粒放进嘴里嚼了起来,满嘴香喷喷的。
麦长青笑呵呵地说:“他大志叔,麻子磕着好吃,这样放进嘴里,麻子皮涩。”
盛管家嚼得嘴角渗油,无所谓的说:“这么也好吃,我这人笨。就是不会磕麻子,心急。”
麦长青提着铁锨走出玉米地,蹲在盛管家身边,乐呵呵的看着茁壮的玉米,说了句:“嚼着吃也好。磕着吃说是气短,每磕一粒便得将皮儿吐出来,将腹内之气全都吐了出来。”
“说得好像有点道理,所以我还是嚼着吃,麦师傅,那孩子还好养吧。”
盛管家终于将话题引到了孩子身上,这才是他一大早赶出来没话找话的最重要的原因。
“好养。好养。”麦长青黑红的脸膛带着溺爱:“这小女儿,一个字,乖!也认奶。一个人把我那儿媳妇儿的奶全吃光了,吃饱了就笑,玩够了就睡,不哭也不闹。倒是我那孙子,吃起了粮食,一个人喝完一小碗面糊糊。”
麦长青很喜欢孩子,对于这个帮自家每月赚来一百斤白面的小女婴就更疼爱了,人家的孩子寄放在自己家里。要比对自家孩子更好。
、 所以他果断地让老伴告诉儿媳妇,给一岁大的孙子隔奶。
二儿媳妇倒是挺愿意,儿子已经一岁了,可以吃白面糊糊,更重要的是她的奶可以为全家赚来一百斤白面。
而且她也可以以此为借口,少干点活儿。
盛管家听得心里舒坦,小声